吃過飯,寶寶坐在沙發上,雙手按摩著傷處,看著公羊寒則在那忙碌著,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團長,你知道什麼是老公嗎?」
公羊寒疑惑的看著寶寶,不過看寶寶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警惕性陡然提高。
「老公,老公,老公。」寶寶連續的叫著,語氣歡快連貫。
公羊寒听著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听著那兩個字心里泛著甜。
「字面上的意思呀,老公和另兩個字很相同呀,‘勞工’呀,勞動的勞,工作的工,就是永遠勞動的人的意思呀,想想老公真的是這個意思呀,為一個家辛勤的勞作著,可歌可泣,團長我向你致敬。」寶寶好笑的瞅著公羊寒,覺得他發愣的樣子太好玩了。
「丫頭,一天都想什麼呢,亂七八糟的,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的丈夫。」公羊寒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只認準了他是代寶寶的丈夫,代寶寶姓前貫著公羊就行了。
「丈夫丈夫,一丈之內你是我夫,一丈以外那都是浮雲。」想著以前和田蜜那腐女討論老公和丈夫的定義,那淋灕盡致的感覺,至今仍像在眼前一樣,想著就又笑了出來。
公羊寒無言的看著那個在那張狂的寶寶,扔掉手里的活計,來到寶寶面前,「現在是你丈夫了吧。」
突然冒出來的俊臉,嚇的寶寶忘了手上的動作。突然又笑了起來,突然間寶寶覺得公羊寒可愛的讓人想咬一口,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抱著那張古銅色的臉就親了一口,這一動作結束後,寶寶愣了。
同樣對這一動作發愣的還有公羊寒,臉上的濕印,讓公羊寒今天的心情更加的飛揚了,看著呆愣的寶寶,快速的在她臉上也留了個印子,轉過身又去忙著自己手邊的事。
寶寶這時徹底的石化了,怎麼自己會去親了個剛認識的人,而貌似那個人也親了自己,怎麼會這樣呢,這不同于自己與家人的親親,這世界莫非玄幻了呀。
「丫頭,想什麼呢?」公羊寒看著已經石化的人,覺得自己再不提醒估計她就得變成石頭了呀。
「哦,沒事。」寶寶臉紅了。
「丫頭,你剛剛畢業有沒有想以後怎麼辦。」公羊寒斂去臉上的笑容,但眼里的笑容沒有散去,想辦法轉移丫頭的注意力,不然她又要糾結了。
「本來打算畢業了去歐洲玩一段時間,然後就老老實實的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工作的,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寶寶一臉的惋惜,自己的美夢在剛開始的時候,已經就結束了。
「哦,在家工作呀。」公羊寒還在自己的思緒中,想著在家怎麼工作,「你天天在家不煩嗎?」雖然小妻子在家不亂跑,自己比較的不會擔心,但是又怕她悶。
「當然不會了呀,我的工作本來在哪都能行,只要帶上自己吃飯的家伙就行了?」
「吃飯的家伙?」
「我的筆記本,還有這里呀!」寶寶驕傲的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還順便的甩了甩自己那小馬尾。
公羊寒點頭表示理解。
「團長,你家的網線開了沒?」寶寶現在才發現至關重要的事情。
「這里也是你家,網線書房就有。」公羊寒不滿意寶寶的說法。
「哦,那麼我和你商量一件事怎麼樣?」
「先說」
「明天再我的主臥也開個。」寶寶的工作與網絡直接掛鉤,所以需要自己的單獨一個。
「好吧,明天喊專門的人來搞。」
「團長,以後你如果有與計算機相關的問題可以來問我,我一定全力幫你解答。」寶寶的色了,說到自己的專業自己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寶寶的水平絕對算是在這一行業內頂尖的,何況自己還有不能說的其它。
「你一個剛畢業的,有什麼本事呀,小丫頭驕傲了呀。」公羊寒好笑的看著寶寶,那股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也只有在她這個年齡段才能有,那麼張揚,那麼年輕,又那麼的引人注目。
「小瞧人。」寶寶也不解釋,有些事是事實勝于雄辯呀,現在自己就算在怎麼說,那頭羊也只會當自己在那吹牛呀,這年頭好人難當呀。
「對了丫頭,我明天就要工作了,你自己能行嗎?」想著受傷的她,突然不怎麼放心了。
「絕對行了,除了不能跑,我是一切正常的很呀。」寶寶沒覺得什麼。
「那明天我給你送飯,自己就別做了呀。」
「一切O拉。」只有委屈自己再吃幾天食堂的飯,想著心里就來氣,憤憤的看了一眼公羊寒,都怪他。
公羊寒對著寶寶那憤恨的眼神一驚,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就這樣了,女人心海底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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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沒有覺得老是在家里呆著,很是無趣呀,明天他們就會走出家門了呀。
其實本人現在是徹底不想出去了,天氣熱的讓人心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