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想’就是自己太牛了,怎麼會那麼厲害把他整成這樣呢?那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無一不在訴說著自己的勇猛厲害,就這樣的成品,如果讓老大和田蜜看到,看他們還說不說自己是行動白痴,腦筋天才了,自己活月兌月兌的是女大力士呀,連這個特種兵團長都被打成這樣,自己要不要照個相作為以後的證據,省得到時那兩個人渣到時不相信。兩只大眼楮不停的轉動著,瞅瞅那特有喜感的臉和那‘傷痕累累’的身體,寶寶感到空前的滿足,早知道這樣就不設計那個游戲了,直接喝兩瓶茅台,還不把他徹底撂倒呀,昨晚就喝了一瓶,如果是兩瓶,那還了得呀?
公羊寒看著那張變化莫測的臉,那滴溜溜轉的雙眼,那搖晃的小腦袋,那雞窩似的的頭,無一不在張揚著,自己成這樣她是多麼的開心呀。
「有什麼感想?」公羊寒又重復了一遍。
「感想」自己做人太成功了,連上天也在幫自己,哪天再喝點,把樓上的那頭牛也給揍一下,其實她不知道那頭牛現在已經很慘了。要是這只羊再惹自己,佔自己便宜,呵呵,自己就裝酒瘋對付他,估計他也找不到收拾自己的理由,或者采納周紅腐女的極品建議,爆他某個地方得了,丫丫的自己怎麼學壞了呢?看來要遠離周紅,不然自己不僅沒把她收拾了,還會被她同化,甚至帶壞了呀,自己要做淑女,不能因為那個千年腐女而把幾個老太太的教育成果給抹殺了呀!雖然寶寶一直覺得自己很淑女,很溫柔,但是朋友們根本看不出來而已,自己只是淑女的不那麼明顯而已,為毛別人都不承認呢,天理何在呀?
看著又在神游的寶寶,公羊寒的一口氣堵在胸口,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自己今天在外面受別人嘲笑,說不準以後會傳出來自己怕老婆。她倒好根本沒有承認錯誤的自覺呀!(團長大人太會推卸責任了呀,其實他現在的模樣,他自己至少得付一半的責任。)
「你有何感想?」公羊寒加重了語氣。
「感想」被公羊寒冰冷的話語拉了回來,感想是大大的有的,自己覺得他那副模樣還不夠完美,如果再來對熊貓眼,那就是人間極品了!只是不知道他听了會不會吐血,寶寶又在YY公羊寒吐血的樣子,自己猶如女王般的坐在他的身上,那種感覺真是無法言表呀?
當然這些寶寶不會說出口,不然以現實與夢想的差距,很有可能寶寶把某座常年冰川徹底變成活火山,而她自己絕對是那被殃及的池魚!
「你有何感想?」公羊寒再次打斷了寶寶的神游。
「感想」寶寶終于注意到了那張黑的不能在黑的臉,周圍冰冷的氣息都在給寶寶示警呀,「感想,感——感——想,」寶寶支支吾吾的,很想回答他‘老娘感覺太爽了’,可是自己沒那個膽呀。「我——我——我——」,憋了半天,終于道出了一句,「我對不起。」寶寶說完不敢看公羊寒,低下了頭。
「這就沒了?」公羊寒疑惑著,自己的威懾力下降了,怎麼就來了這麼一句話呢?
寶寶不敢抬頭,只是狠狠的點了點頭,兩只小手在那不停摩挲著。
公羊寒好笑的看著寶寶,小丫頭認錯就這樣,沒有了,太讓人失望了,難道她不應該說一堆的道歉的話?不應該求得自己的原諒嗎?公羊寒疑惑了。
寶寶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團長,你沒有招惹我,我就突然襲擊你了嗎?」寶寶突然記起以前跟田蜜一起醉酒的時候,那丫頭說自己喝醉酒只要別人別踫自己,別無緣無故的招惹自己,自己都是很乖的,怎麼這次變了呢?難道現實的壓迫讓自己變態了,自己是內向的,內斂的怎麼會突然就變態了呢?
「我只是把你抱到床上,你就襲擊了我呀。」公羊寒心虛的說著,好像貌似都是自己招惹的,她好像喝醉的時候還在正當防衛呢,這些打死都不能說。
「是嗎?」寶寶自己也不確定了,畢竟受害的是別人,剛剛心里爽快之後有些不忍了,那麼酷的團長現在被自己搞得貼著小創可貼去上班,怎麼面對他的戰士們呢,肯定受那頭牛嘲笑了,現在心里萬分同情起團長了,其實她不知道那頭牛的災情比團長還要嚴重。
「團長,對不起呀,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原諒我吧。」寶寶誠心的道歉,其實心里還有些竊喜,自己是邪惡的人呀。
「就這麼沒誠意?」公羊寒得寸進尺,軍人要抓住一切有利的條件完成艱苦的任務。
「那你想怎麼樣?」寶寶怎麼覺得團長大人不懷好意呢?警戒心立即出現。
「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公羊寒突然停了下來。
寶寶緊張的看著公羊寒,這只羊又想到什麼?自己就不該有同情心呀,都怪自己太善良了呀,下意識的拽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的條件就是︰我要入住你的臥室。」公羊寒想每天都摟著那個柔軟的身子入睡,而不用找那麼多蹩腳的理由。
寶寶被雷的不行,他怎麼會那麼無恥呢,你丫的就是想老牛吃我這顆女敕草呀。
「我如果不答應呢?」
「那就看你的誠意了。」公羊寒專注的看著那張白皙的小臉,專注的目光讓人不忍心拒絕。
「為什麼要到我房間?」
「因為我們是夫妻。」公羊寒認真的回答,自己早在第一天就承認了,不能讓丫頭老是排斥著自己,公羊寒並不反駁自己很想要她的想法,自己不想老是沒有進展。
「可是——可是——」可是了半天寶寶也沒找到反駁的理由,自己一直故意的遺忘自己已婚的事實,處處逃避著,但事實就是事實,無論自己怎麼逃避也還是存在著。與其逃避,不如自己勇敢的接受,說不準會有個好得結局,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那個人呀。
想清楚一切,寶寶抬起了頭,「好,但是我要住在現在的臥室,你那床太硬,我不習慣。」
公羊寒伸手把寶寶抱在懷里,「好」。其實睡習慣了她的床,他也不喜歡自己的那床,那冷清的房間。
月光照射著一切,今晚的什麼正在悄悄的變化著,有一種感情在慢慢的沉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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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覺得團長被俊寫得越來越月復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