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早晨,清風徐徐似乎要吹散白天的悶熱,但奮斗的蟬卻在不知停歇的叫著,不斷的提醒著人們夏天的一切。
床人的男人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周圍的一切,最後停留在那張稚氣熟睡的女圭女圭臉上,柔情蜜意布滿了雙眼,嘴角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微微抬起手觸模著那新月似的眉,那粉女敕的臉,心里被幸福填滿。
作祟的手引起了不滿,寶寶動了動身子,揮了揮手,把臉上的騷動給拂去,蹭了蹭某人的胸膛,小臉緊貼著它,繼續的沉睡下去。
公羊寒好笑的看著一切,摟緊了懷里的嬌軀,把頭埋在那烏黑的秀發里,嗅了嗅那迷人的玫瑰味芳香,奇怪自己最近用的沐浴露和洗發水和丫頭都是一樣的,怎麼自己就沒有那好聞的味道,公羊寒蹙了蹙眉頭思索著這個問題,公羊寒想了會還是沒有答案,轉而一想如果自己身上真有這樣的味道就該煩惱了呀。
日頭在不知不覺中升得老高,公羊寒耐著性子陪著懷里的小女人在床上躺著,身為軍人的自己已經好久沒這麼做了,但是現在是不是躺的太久了,而丫頭還沒有蘇醒的趨勢,雖然今天自己休息,但是也沒準備在床上度過呀,無奈的看著懷里的小東西。
也許是公羊寒的眼神太過專注,也許是平時的生物鐘蘇醒,寶寶微微的睜開迷蒙的睡眼,迷離的眼神落在公羊寒的那張英俊的臉,傻乎乎的一笑,然後粉嘟嘟的小嘴撅了起來。
公羊寒也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眼神溫柔的可以滴出水,早晨身上的躁動更加的張狂起來,心里的意念和身體的熱度不斷的飆升,似乎在尋找著某個突破口,心里的渴望充斥著自己。公羊寒緩緩的低下了頭,自己的雙唇落在了那粉嘟嘟的小嘴上,盡情的吻著。
突然的吻徹底的把發愣的寶寶打醒,「啊,你——」後面的話被吻了下去,也是這個機會公羊寒的舌頭伸進了那向往的地域,糾纏著那粉女敕女敕的舌頭,慢慢的寶寶頭腦中的理智被慢慢的侵蝕,主動的伸出雙手環繞著公羊寒的脖子,生澀的回應著那個男人。
甜蜜的吻充斥著兩個人,緩緩的寶寶的睡衣胸前的扣子被解開,公羊寒的手猶如小蛇一樣鑽進了衣服里,柔軟溫暖的感覺填進了那曾經冰冷的心,漸漸的他不滿足現狀了,更加用力的親吻著,雙手卻在不斷的游動著,兩具身體緊緊的貼著,不斷的糾纏著。
胸前突然的涼意驚醒了寶寶,使勁推開身上的人,羞愧的搶過薄被蓋住了自己的身體,低著頭不敢看公羊寒。心里不斷的閃現剛才的畫面,自己怎麼就和他就這樣了呢?
被推開的公羊寒,顯然沒有料到這樣的變故,直愣愣的盯著那個頭頂。
一時兩人誰也沒有說話,沉默更加重了尷尬的氛圍。
「丫頭」,公羊寒開了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像什麼樣的語言也解釋不了剛剛的事情。
寶寶更加的害羞了,抓緊被子,身子一躺,把腦袋也包進了被子里,心里只有一個想法自己再也不要出去見人了。
公羊寒這時也反應過來了,伸手把那團被子帶到懷里,甜蜜的感覺油然而生,剛才的接吻丫頭回應了自己,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是相較于以前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
「丫頭,你出來,別悶著自己呀。」公羊寒手扯著被頭。
寶寶緊緊的抓著被子死都不松手,心里不停的抱怨著。
「丫頭,出來好不好?」公羊寒好笑的看著懷里的一團,「寶貝,出來好不好?」
寶貝兩個字一出公羊寒自己卻先愣了,自己怎麼會說出那麼肉麻兮兮的詞呢,不過轉念一想並沒覺得不妥。
寶寶正在被窩里糾結著,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個詞。
「寶貝,別不好意思了。」公羊寒硬扯掉了那煩人的被子,把丫頭摟在胸前。
「你怎麼可以這樣,大早晨的偷襲我,你怎麼可以吻我呢?那可是我的初吻呀。」寶寶徹底的覺醒了,想出了問題的關鍵,這頭公羊怎麼可以早晨就誘惑自己呢,自己在剛醒的時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他怎麼可以?
「寶貝,我們是夫妻親吻時很正常的事情呀!」公羊寒避開了寶寶說初吻的事,開玩笑,自己在寶寶不知道的情況下,早就奪了她的初吻,現在和她糾纏初吻的事,不是自找死路嗎?
「哼」,寶寶轉過了頭,不理那自以為是的人,手腳並用的爬著,想要月兌離某人的懷抱。
公羊寒發現了她的企圖,翻過身把寶寶壓在了身下,「寶貝,不許生氣了,下次我會經過你同意的。」公羊寒在寶寶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
「哼,你當然會這樣說了,你不知道吻了多少人,而我那可是初吻呀。」寶寶回憶著剛才的情景,公羊寒那熟練的動作,肯定不知道啃過多少人了。
「丫頭,我發誓我只吻過你,絕對沒有任何的人,你要相信我的清白。」
公羊寒伸出了三只手指做發誓狀,那認真而真誠的表情,立即讓寶寶相信了他,心里甜滋滋的,但仍是嘴硬不承認。
「哼,誰相信你呢,動作那麼的熟練,想糊弄我呀。」
「沒有絕對沒有,丫頭你可要相信呀。」公羊寒心虛的看著寶寶,「其實男人在這方面是有本能的,也就是無師自通呀。」公羊寒說著這個千百年不變的理由,心里卻在犯嘀咕,自己就是趁你睡著時練習的,現在已經熟練的狠了呀,突然又想到剛才的甜蜜,心里的躁動也隨之而來。
寶寶則被他說的面紅耳赤的,無恥的人講的那麼理直氣壯,看來男人不管是誰都是流氓的代名詞呀。
------題外話------
親們,二更送上,周末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