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看著突然出現的團長很是高興,听到他那句話笑的就更加的開心了,「團長,你怎麼出來了?」寶寶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開心的問著。
「看看我家丫頭有沒有調皮啊!」公羊寒把到嘴邊的那句‘看你有沒有受欺負’的話咽了回去,看著那四只已經嚴重走形,他真的無法再說出口,在那些人不注意的時候朝寶寶豎起了大拇指。
寶寶則笑了起來,「團長,你先進出,我一會就過去。」
公羊寒覺得這樣的場合他確實不該留下,于是點了點頭,向屋子走去!
寶寶等到公羊寒進了屋子,才開了口,「不要想那麼多不可能的事情,以後我如果出現什麼人為的傷害,我都會找你們算,所以給我安靜些,別再被我抓住什麼?不然結果自負。」寶寶說完拿著支票瀟灑的離開。
花園里的女人則愣愣的看著已經離去的背影,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後悔爬上心頭。
「媽,你這是怎麼了?」四嬸的兒子來到她們的面前,焦急的問著,奇怪了她們四個不是來收拾那個黃毛丫頭嗎,怎麼現在個個都受了傷呢,他剛剛踫到寶寶了,她可一點沒有變形,精神狀態更是亢奮的很,還很高興地和自己打著招呼!只是,怎麼她們會打輸呢,那可是四對一,結果真是讓他無法預料,早知道他就不在那把門了,現在他不是幫了倒忙嗎?
寶寶和公羊寒向公羊安打了招呼,就高興地回到了臥室,進去後就把支票遞給了團長。
「團長,這是媽媽的首飾的折現!」
「什麼東西?」公羊寒看著手里的東西很是吃驚,「這麼會這麼多錢,你找她們要醫藥費了?」
「什麼醫藥費,我又沒有受傷,就是付醫藥費也是我付,她們那樣還要給我付醫藥費,那樣會不會太慘!」寶寶真的非常佩服團長大人的想象力,就算是醫藥費也不會這麼多,自己又不是金子做的,需要那麼多嗎?
「丫頭,你以後要和比別人比武,或者需要運用拳腳的,一定要讓我在場,不然我會不放心的,知道嗎?」公羊寒認真的說著。
「團長,你有沒有搞錯,一般動手都是臨時決定的,難道那時我還要打個電話或者大聲呼喊你,估計真要那麼做,我早已經被別人撂倒了!再說一般的對手哪能打的過我,你瞧幾位嬸嬸,那樣的慘,我不是好好的嗎!正常的情況下,都是我揍人,那哪用的上你啊!」寶寶分析著,確實寶寶和別人動手都會有十足的把握,不會魯莽行事。
「就算那樣,也要我在現場,我可以幫你的。」公羊寒的語氣很是嚴肅。
「知道了,難道我以後都要跟著你,那還有什麼人身自由?還有民主所言嗎?」寶寶撅著小嘴抱怨著。
「對,以後你干脆就到我們部隊工作,我們就可以同進同出了,就這麼決定了!」公羊寒想想以後那樣的生活心里就覺得美滋滋的。
「我要求民主,反對霸權。」寶寶反抗著,讓她進部隊工作,他也不怕她把他們部隊搞垮了。
「我們家絕對有民主。」公羊寒拉過寶寶,為她捋了捋散落的頭發,繼續說道,「我是主,你是民,合起來不就是民主嗎?以後我們家添加了新成員,民主的範圍就會不斷的擴大,你想那是多麼理想的民主之路啊!」
寶寶吃驚的瞪圓了雙眼,這是團長講出來的話,「團長,你怎麼越來越幽默了,這樣的話都能講出來,我是民,你是主,你是不是太理想化了,如果真是這樣的民主的話,那也得我是主,你是民,你別忘了你那份深刻的檢討書上可是講了以後一切都听我的,哼哼。還有以後家里的新成員,那也絕對是個小主,你就繼續你的民之路吧!」寶寶得意的笑著。
公羊寒皺了皺眉,照丫頭這樣的說法,以後在家他哪還有地位可言,不過說來,家里有了小成員,他堂堂一個團長,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屁孩,這樣他的地位不就又上升了嗎?前途是一片光明,只是團長不知道道路卻是充滿了‘崎嶇’。
寶寶看見團長變化莫測的神情,心里暗自高興,原來的團長可是只有冰山的臉,現在臉上的表情豐富了許多,人也風趣多了,這樣的他到自己的家應該不會受到兩個老太太的攻擊了。但是現在想這些事是不是太早了,還有她不是在和團長說支票的事嗎?怎麼扯那麼遠呢?
「團長,我不是讓你看支票嗎?別轉移話題。」寶寶終于記起了正事。
「怎麼一會多了這麼多錢,還有你說這是媽媽首飾的折現是怎麼回事?」公羊寒拉回已經飛到九天之外的思緒,開口說話。
「這是嬸嬸她們給的呀,說是對以前搶媽媽東西的補償。」
「那些鐵公雞會主動地還這些?」公羊寒用了疑問語氣,當時自己父母死的時候,為那些東西的歸屬,幾個人爭搶的場面讓他現在都記憶猶新,要不是爺爺手段嚴厲,母親留下的公司也早都進入了他們的口袋,何況是母親的那些首飾,現在她們主動歸還,說世上有鬼的可信度比她們主動補償的可信度都高出了不少倍,想到這公羊寒苦笑一下,沒保住母親的東西,他是很遺憾,但是已經發生了,他也不會執拗于過去。
「當然不是她們主動的還的,但她們主動招惹了我,總得付點代價才好,不然多浪費我的深情表演,我也不是喜歡吃虧的人。」寶寶想想就覺得高興。
「就算給了錢,那些東西也不會回來,我覺得沒多大的意義。丫頭你什麼時候這麼愛錢了。」公羊寒看著丫頭對著支票傻笑,覺得匪夷所思,當初自己交家產時,丫頭一副苦大仇深的,現在怎麼這麼高興?
「這意義不同,她們那麼壞,那麼愛錢,我就讓她們出錢,讓她們心疼,還有我剛剛如果不是實在打不動了,她們估計現在已經躺在床上爬不起來,自己真的是需要運動了,身手差了很多。」寶寶頓了頓,繼續說︰「我是對金錢沒什麼概念,大概是從小到大沒有缺過那東西,但是這錢是必須要拿的,就算我們用不上也不能手軟,我們可以捐出去啊,但是堅決不能便宜了那幾個女人。」
「說的也是,那麼這些錢就交給你處理了。」公羊寒知道丫頭在為自己的報仇,心里很是開心,有一個人單純的為自己好的感覺就是那麼好!
「知道了,我會找人幫我們捐出去的。」寶寶無語的看著沒有表情的團長,心里犯嘀咕難道團長在生氣?
「我很高興,那些人就是再怎麼對付我都不覺得過分,我們家的丫頭就是厲害。」公羊寒笑了,連眼楮都笑彎了!
「那是我就是能夠打怪獸的小超人,不過那幾個人的手感差極了,打的一點都不爽,還有四嬸竟然是人工美人,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把那些走形的地方補好,還有那個小嬸竟然想讓她的佷女嫁給你,我現在才發現你的行情好得很,讓我嫉妒羨慕,我的王子為什麼就沒一個呢?太讓人傷心了。」寶寶在那干吼著。
「我絕對沒有沒有任何的行情,我的行情中絕對只有你,你就別給我亂扣帽子了,還有你的王子就是我,我絕對是品質優良的王子。」公羊寒趕緊鳴冤,並且表明自己的立場,現在的他似乎有點草木皆兵,就怕中途出什麼事為他的美好生活添堵。
「知道你清白了,只是老是出現點事情搞得我不爽。不過好在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所有美好的事情都會出現。」寶寶拋開那些不開心,想著自己的家!
兩人在臥室聊著天,而那幾個受傷的女人,除了四嬸去了醫院,其他的都在大伯母的房間里處理傷處,也在那里商量著對策。
「大嫂,你說我們難道就這樣的屈服了嗎?我不甘心。」三嫂一想到自己拿出的2000萬就心疼萬分,何況她的鑽石戒指也搭了進去,這讓她如何不怨。
「那你說怎麼辦?反抗?人家的背景比我們強,又有我們的把柄在手,難道你真的想找人暗殺她啊,估計你還沒有動手,就被別人解決了。再說我們幾個娘家的生意或多或少都在靠著代氏,你想滅亡我不攔著,但我還想安安穩穩的度過晚年呢!」大伯母的臉上出現了認命的神情。
「大嫂,你可不能就這麼的認命了,你想可是我們的支柱,你如果倒下去了,我們還有什麼指望。」小嬸恭維著,身上的疼痛讓她忘不了今天的恥辱,更不能使她忘卻自己的夢想。
大伯母沉吟良久,反復的思考著,自己現在什麼都有了,名利雙全,兒子能干又孝順,自己干嘛去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呢,就算自己心里有些不服,但是相對于招惹代寶寶的結果,也就沒那麼的想報仇了,今天的一切似乎都是自己找的,人家只是正當的反擊,只是反擊的結果有些過激。不過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估計做的會更過分點,其實她的心里還有那麼點欣賞代寶寶的,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想出策略,想想也不是簡單的貨色,自己還是安安分分的養老吧,不能再被這些人鼓動了!
「我沒有那個想法,以後那些事你們不必和我說了。我也不會再有什麼動作!」大伯母覺得想通一切後,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可是大嫂,你不覺得不服氣嗎?她一個小輩竟然敢欺負長輩,還敢拿我們的錢,更是不可原諒。」三嬸咬牙啟齒的說著。
「大嫂,你的威嚴都被那丫頭損壞殆盡,你怎麼能就這樣算了呢?」小嬸徹底急了,如果這樣的就結束了,她以後的計劃就更加的難以實施。
「那沒有什麼,以後的事不要再找我,你們先回去吧!」大伯母已經開始送客了。
三嬸和小嬸則一臉的不甘願的離開了,心里的怨恨則更加的多了,兩人對視一眼,彼此已經明白了各自的意思。
接下來的時間。寶寶和公羊寒一直陪著公羊安,在老人身旁盡著孝道。公羊安也一直笑呵呵的,雙方都非常滿意這短暫的相處。
那幾個極品之人也沒有再來為難寶寶,寶寶過得是空前的舒心,看著那幾個人的造型,更加覺得是看馬戲團的小丑一樣,當爺爺問她們為什麼會滿臉傷時,幾人很一致的回答是自己撞得,寶寶當時就噴了飯。
臨近睡覺的時候,寶寶發現向來以冷靜自制為綱要的團長同志現在有些暴躁,「團長,你就別再來回的走動了,我的頭都被你晃暈了!」寶寶趴在床上,看著來回走動的團長,模了模暈乎乎的腦袋,這才開了口阻止他繼續殘害她的行動。
「對不起,我立即停止。」公羊寒說著就坐在書桌邊的椅子上。
寶寶在床上緩了一會兒,頭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這才發現團長大人正坐在椅子上發呆,眼神飄渺的厲害,心里開始猜想團長大人的老男人心思,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原來不止少女心思難猜,這老男人的心思更加的捉模不透,看看那里還是一動不動的團長,很擔心他會成為新一代的化石,現在猜她是猜不出來了,為了解救團長,她只有來詐了。
「團長,想心思呢?」寶寶狀似無意的說著。
公羊寒還是沒有說話,甚至連動都沒有動。
「團長,你舍不得離開爺爺?YESORNO?」寶寶提高了聲音,連外語都用上了,如果團長听不懂中文,那麼外語不知道行不行?
公羊寒這次到動了一下,只是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硬是一句話沒有說。
「團長大人,小的有事請教你?」寶寶又提高了自己的分貝,還用了敬詞,但是還沒有能驚動那個人,寶寶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團長不會魔怔了吧,想著就光著腳跑下床,跳到團長身邊,這才發現團長似乎神游到外太空了。
「團長大人。」寶寶在公羊寒的耳邊大叫起來。
「干嘛?」公羊寒這才在驚嚇中醒來,看著身邊沒有穿鞋的寶寶有些責怪的說︰「丫頭,你怎麼沒穿鞋?地板上有些涼!」說著就抱起她,小心的放在床上,然後就想回到書桌旁。
寶寶立即拉住他的睡衣衣角,阻止他,「團長,你今晚上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沒有啊,我正在想很重要的事情,丫頭乖別打擾我,好嗎?」公羊寒語氣中有了些乞求的味道。
寶寶瞪大了雙眼,現在才反應過來,事情大條了呀,團長都出現了這種神情,那事情還不和天一樣大,想著寶寶也緊張了,現在團長可是她的私人物品萬不能出現什麼事情?
「團長,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一起想對策!就算你覺得我不能幫你們什麼忙,那你說出來也好過你一個人憋在心里呀?」寶寶語氣誠懇,眸光四射。
公羊寒還沒有搞懂丫頭的話,倒是看懂了她的表情,心里回想著今晚自己的表現,確實嚇到了自己的丫頭,但是如果讓自己開口說自己想得事情,他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不說呢?自己還真想不出頭緒,公羊寒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兩個聲音在腦海里不停的較量著,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結果出來。
「公羊寒,你給老娘說,你一晚上整什麼ど蛾子,問話也不回答,還整的那副死人的神情給老娘看,相不相信老娘立馬把你趕出門?」寶寶見軟的不行,看來團長今晚有些犯賤,那麼只有來硬的。
公羊寒看著在自己面前演著變臉的丫頭,好笑的模了模那氣呼呼的小臉。
但寶寶卻很有志氣的轉過臉,「說清楚,別動手動腳的!」寶寶打算堅硬到底了。
「丫頭,真的沒什麼事!我只是——我只是——」公羊寒只是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寶寶耐著性子,不斷的壓著自己的火氣,「你只是什麼,別光那句,你好歹也給我蹦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讓我不用猜的頭腦發脹啊!」寶寶從沒有見過團長這樣的墨跡,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的她是心驚膽戰,不會她平時表現的太爺們了,把團長逼向偽娘的邊緣了吧,那麼她就太罪過了吧,如果真是那樣,她現在向上天祈禱還來得及嗎?
「我只是——我只是——」公羊寒又說了這一句,結果還是剛才那樣。
「團長大人,我親愛的,我最可愛的老公同志,我們家的頂梁柱,你就看小女子可憐,賞小女子一句話吧,不要在那可是了,小女子的命都快被你可是掉了!」寶寶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並且在心里決定了,如果這還不行,她就給團長來一個淚眼朦朧,實在不行她就把女人拿手的那三件事(一哭二鬧三上吊)來個徹底,就不信還拿不下團長。
「我只是非常緊張而已。」公羊寒不忍看見丫頭繼續苦惱,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了原因,說完臉上還出現了可疑的紅色。
寶寶听完之後,立即覺得眼前有一群烏鴉飛過,問了半天自己就問出這麼一句話?他緊張,就他那樣子,有屁事能讓他感到緊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