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生存守則 105︰風雨yu來

作者 ︰ 如小果

當然,如果王爺支持的皇子最後登基,情況就會不一樣了。

韓睿華吃了一盞茶,夫妻兩說了一會兒閑話,便去姜氏屋里說了下午像回趟娘家的事兒。姜氏點頭允于,隨後囑托了一句路上小心。

吃了午飯,安靜茹便叫趙嬤嬤去張羅馬車。韓睿華騎馬,到了安家,見過安老太太和陳氏後,韓睿華就去了書房和安老爺說話。

老太太坐在涼椅上,冬香和一名小丫頭舉著扇子打扇。文姨娘在陳氏身邊伺候,安靜茹一回來就發現家里多了幾個下人。

「……你父親的同僚也經常來咱們家里坐坐,每次都去左鄰右舍的借丫頭也不像話,因此就買了四個小丫頭。」陳氏放下手里的茶杯,笑著打量安靜茹。

安靜茹明白不單是因為父親的情況慢慢好了,家里經常有客,還因為安靜雯明年出閣的事兒。文姨娘身邊一位嬤嬤和一位丫頭,這是安家的姑娘沒出閣時的定制。安靜茹出嫁之前,身邊也只春香和趙嬤嬤,夏香原本是陳氏身邊的丫頭,後來給了安靜茹。

「是該如此,女乃女乃身邊離不得人,娘年紀也越來越……不能像從前那樣,事事都要親力親為。」說著給趙嬤嬤打了顏色,趙嬤嬤將帶來的盒子打開,安靜茹朝安老太太道︰「這是我專門孝敬女乃女乃的,也不知這是什麼玉,模著觸感冰涼,戴在身上覺得渾身都涼爽。」

老太太看了一眼,不悅地道︰「定是婆家那頭的太夫人賞給你的,你就好好收著,我已經半身入土的人,還要這些做什麼?」

安靜茹忙陪笑道︰「這顏色這樣深沉,孫女戴著也不像啊?女乃女乃莫不是也嫌棄顏色深了?」

安靜茹把玉手鐲放回去,蓋上蓋子,塞進安老太太懷里,「女乃女乃若是嫌棄,等我走了扔了就是,反正我是孝敬給您了,您要怎麼處置我也管不著。」

說著假裝惱了,扭著頭委屈地緊緊抿著嘴唇。安老太太瞧著安靜茹的模樣,是又想笑又忍不住嘆氣︰「家里情況也不至于這樣。」

「如今家里添了人,三妹妹要出嫁,那樣不花錢?這些就罷了,我如今嫁人了,可您終究是我的長輩,難不成果真應了那些俗語,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連孝順也不能夠了麼?」

安家的情況,安靜茹再清楚不過,老太太還剩多少東西?當初安靜茹嫁去韓家的時候,老太太就拿出了不少,如果真金白銀地給她,她們更不可能收下了。

老太太嘆道︰「你如今管著一家子的開支,說是孝敬給我這老婆子的東西,要是傳出去……」

趙嬤嬤忙道︰「老太太誤會了,這是姑女乃女乃的東西。」

東西已經送來,就沒想過要收回去,安靜茹態度很堅持,老太太理解她的心思,是想幫著娘家一二,只是,「你如今到底是別家的媳婦,才嫁過去多久?肚子也沒個動靜,你在婆家也處處為難,家里情況再不好,也比當初強了不止一倍。我們也不是那愛講究門面的人,日子怎樣就怎樣……」

安靜茹垂下頭,她上次瞧著老太太,就發現老太太手腕上戴了一輩子的手鐲不見了,故此今兒回來才特意帶了這個手鐲孝敬老太太。

老太太說了半晌的話,安靜茹皆認認真真地听著,等老太太說完,陳氏就朝安靜茹道︰「老夫人也是為你好才說這些話。」

安靜茹乘機朝老太太撒嬌︰「我知道,女乃女乃最心疼的就是我了。」

老太太心頭一軟,有些無奈地笑起來。安靜茹問起安靜雯,陳氏道︰「今兒蔣家姑娘下了帖子請她,她去了。」

話題便順利引導眼下的大事兒上,朝廷里的大事兒,後宅女人忌諱談論,但總能委婉地說一說。安靜茹說了韓家的態度,老太太才說蔣大人竟是想通過安老爺打听韓家的態度,這叫安靜茹頗為驚訝。

老太太道︰「他這段日子對你父親提攜也多了。」

難道是蔣家出了什麼事兒?或者蔣家存在隱患,如今幫襯安老爺,是想必要的時候安老爺能幫幫他。不過安老爺肯定是沒有什麼能幫他的,所以如今想依附韓家?

安靜茹想了想道︰「蔣大人為官多年,在朝中的關系不少。如今又要和陸家結親……」

老太太一語雙關︰「正因為為官多年。」

安靜茹暗驚,沒有完全領悟老太太的意思,老太太道︰「他對你父親提攜是多,好在你父親還算本分。」

陳氏這才道︰「你妹妹去蔣家,也是從小兒與蔣家姑娘交好的緣故,也是去安慰安慰蔣家姑娘。」

安靜茹更驚訝起來,這意思,竟好像是蔣家與陸家的親事做不成了似的。那之前自己就完全想歪了,蔣大人應該不是為了站隊的事兒。

韓睿華今兒問自己,父親是不是與蔣大人交好,興許還有另一層意思。

安靜茹抬頭看著老太太,老太太見她明白了一些,才繼續道︰「蔣大人倒比你父親善于為官之道,也算是真正的父母官,當初在南邊,也做了許多業績。」

老太太這是幫蔣大人說好話,不過蔣大人為官怎麼樣安靜茹是不知道,更不知道蔣家到底發生了什麼,又如何與韓家扯上了關系。只是贊同地點點頭,蔣大人為官還算不錯吧,不過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如果是貪污的事兒,還真不好說了。

韓睿華在督察府任職,督察府的職責便是監督官吏,一般皆是皇帝的親信,視為皇帝的耳目。而督察府的官員,一般采用保舉的選拔方式,如果在職期間犯了錯,保舉者也會受到牽連。

韓睿華是莊親王保舉的。

安靜茹微微蹙起眉頭,這個時候……

老太太吃了一杯茶,道︰「蔣大人來尋過你父親,也知道你父親的難處。」

安靜茹聞言抬起頭,這話的意思是,蔣大人並沒有對父親抱多大的希望,或者他的事兒並沒有那麼厲害。只是,在朝為官,一朝一夕便可生出許多變故。

話說完了,老太太叫冬香去做些點心來,朝安靜茹笑道︰「這丫頭手藝愈發進益了不少,一會子你嘗嘗她做的點心。」

安靜茹笑道︰「女乃女乃就不怕我吃著好吃,把冬香要了去?」

老太太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身邊還缺這樣的人?夏香那丫頭年紀小,手藝卻比你好。莫不是我身邊的丫頭都是好的?」

「可不是呢,女乃女乃身邊的丫頭,做出來的點心,吃著就有女乃女乃慈祥的味道。反正我是極喜歡的。」

老太太笑呵呵的,「罷了罷了,說不過你,你果真看得起她,回頭帶去就是了。」

「我果真帶走了,可就是我不孝了,我不孝可見是女乃女乃沒把我教好,走出去也是給女乃女乃丟臉。」

這話叫屋里眾人皆笑起來,老太太看一眼眾人,又是愛又是恨得,指著安靜茹朝眾人道︰「瞧瞧,我把這孩子教的竟編派起我來了。」

趙嬤嬤笑道︰「那是因為老太太比旁人都心疼姑女乃女乃。」

大伙笑一回,老太太忽地盯著安靜茹,欲言又止地張張嘴,安靜茹留心听著,她卻一嘆道︰「罷了,你父親自然會與孫女婿說。」

但老太太說給安靜茹听,還是希望安靜茹能適當是幫蔣大人說說話,而安靜茹能說的對象就是韓睿華、韓睿華在督察府,蔣大人是想通過他得到第一手消息。

老太太叫人端些點心送去書房,安靜茹自己莊子上種了西瓜,正好前兩日又送了些去府里,安靜茹今兒回來特意帶了幾個。趙嬤嬤去廚房開了西瓜,送了一些去書房,端了一些送來這邊正屋。

眾人吃完西瓜,話題已經徹底轉開了。說了些家常話,安晉松滿頭大汗地從外頭進來,手里還拿著吃剩下的西瓜皮,一邊走一邊道︰「靜茹回來了,竟沒有人給我說一聲。」

他是沒規矩慣了,一家子都習慣了。老太太瞧他挽著衣袖,少不得拉下臉,「在家里沒規矩就罷了,今兒你姐姐、姐夫來了,你還這般沒規矩!」

安晉松把西瓜皮放在桌上的盤子里,朝安靜茹抱拳作揖,規規矩矩行了個禮,一本正經的模樣反而讓安靜茹覺得好笑,忍不住就笑起來。

安晉松一瞧,立刻有恢復了平常不正經的模樣,朝老太太和陳氏道︰「你們瞧,我就說規規矩矩反而惹人發笑吧?」

安靜茹不笑了,白了他一眼︰「什麼靜茹,靜茹地亂喊?」

老太太和陳氏也不高興地板著臉,安晉松規規矩矩叫了一聲姐姐。然後就拉著安靜茹的衣袖,「我已今非昔比,姐姐果真疼我這個弟弟,可要幫我說說話兒。朱先生也想今年秋天參加武舉試呢,我正好和他一起,如果我們都考上了,所以得以後還能在一處。」

他一說這話,陳氏就流露出擔憂,老太太大概是已經被他鬧得沒什麼耐性了,一言不發的。

安靜茹想了想笑道︰「朱先生是不用說了。一身的真功夫,可你作為他的學生,自然要他說了算,否則怎麼能放你出去給他丟臉呢?」

安晉松立馬一臉得逞的笑,安靜茹才發現自己貌似上當了。

「只要我打贏了朱先生,就一定能去吧?!」

安晉松信心飽滿,安靜茹卻不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安晉松真能學到真功夫。不屑道︰「那是先生讓著你,果真正兒八經地比,你真能贏他?」

「比了就知道了!正好今兒姐夫在,讓姐夫去看著!」

說完就往外頭住,陳氏忙攔住他,「這麼熱的天兒,你是要你姐夫陪著你曬太陽不成?」

「男子漢拋頭顱灑血熱都成,難不成還害怕這點兒太陽?」

「你爹和你姐夫說正事兒呢。你去吧,看不仔細你的皮。」

正說著,忽見品翠從外頭走來。今兒回來,安靜茹身邊就跟著趙嬤嬤和春香,天兒熱,韓睿華也跟著,並不擔心路上會出什麼事兒,所以人少。

而品翠這個時候來。趙嬤嬤忙迎了出去,不一會兒蹙著眉頭從外頭進來,安靜茹忙問她什麼事兒,跟著趙嬤嬤進來的品翠朝老太太、陳氏行了禮,才朝安靜茹見了禮道︰「四女乃女乃要生了,太夫人請三女乃女乃回去,六姑女乃女乃回來了。」

盧氏要生了,安靜茹心頭一緊,盧氏還沒足月。

陳氏擔憂地道︰「算起來才七八個月……」

「還有幾天才八個月,如今孩子只有七個月大。」

陳氏忍不住念了句佛語,問品翠︰「生下來沒有?是姐兒還是哥兒?」

品翠直搖頭︰「已經發作了,大夫人在那邊幫忙。」

老太太沉著地道︰「頭一個總是要費些時候孩子才肯出來。」又朝安靜茹道,「家里有事兒就快回去,等她生了,帶個話兒回來。」

安靜茹站起身,太夫人這個時候找她回去,大抵不是因為盧氏生子,而是容珠回來了。

陳氏叫安晉松去書房通知韓睿華一聲,不多時韓睿華從書房出來。趙嬤嬤安排了品翠服侍安靜茹,她和春香去坐了品翠趕來坐的馬車。

品翠上了馬車就和安靜茹說起家里的情況,「三女乃女乃走了沒多久,三夫人那頭就派人過來請了大夫人過去……六姑女乃女乃帶著大包小包回來……太夫人氣著了,二女乃女乃從屋里趕來,又不小心動了胎氣,肚子痛起來……」

歐陽倩動了胎氣?安靜茹忙問︰「大夫怎麼說?」

品翠道︰「幸虧三夫人請了兩個大夫在府里,找了一個過去瞧,二女乃女乃倒是沒有大礙,可必須得臥床修養,否則……大夫說,二女乃女乃以前小產過,所以如今這個孩子要更加的小心才成。」

如果這個孩子掉了,歐陽倩再想懷孕的可能性幾乎是沒有了。安靜茹又問起容珠,品翠搖搖頭,「奴婢本來是打算去三夫人那頭,半路上瞧見如意來找三女乃女乃,奴婢沒有細問別的,如意也只說了個大概。」

歐陽倩比任何人都心疼緊張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是因為容珠,她不可能這麼慌慌張張地不小心讓自己動了胎氣。就是在太夫人跟前,她也是小心翼翼的,太夫人叫她不行禮,她從來不會勉強自己。

安靜茹一邊琢磨,一邊看品翠的神情。品翠微微垂著頭,貝齒緊緊咬著嘴唇。再想想品翠之前的神情,分明還有話沒有對安靜茹說。

「這前後不過一個時辰,家里怎麼就發生了這些事兒?」

品翠掩飾了自己的情緒,「也是,往常三女乃女乃不出門,家里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今兒一出門就冒出事兒來。」

安靜茹自嘲地道︰「看來以後我出門也要看看黃歷才成。」

品翠又垂下頭,安靜茹更覺得自己的懷疑沒有錯。停了半晌,才又問道︰「太夫人如何了?」

「太夫人氣得不輕,二爺……二老爺和三老爺都不在家。」品翠頓了頓,低聲道,「奴婢走的時候,依稀瞧見府里來了些官差……」

官差?安靜茹暗驚,盯著品翠,見她眉頭緊蹙,心頭跟著一震,月兌口而出︰「是找二爺的?」

品翠猶豫著點點頭,安靜茹長長吐口氣,花姨娘是韓睿龍在外頭養的外室,安靜茹從品翠這里得知花姨娘的來路,也曾猶豫著要不要暗示歐陽倩,不過韓睿龍卻把花姨娘的賣身契交給了歐陽倩。就當是從外頭買的丫頭,後來抬起來做了姨娘,因此這件事安靜茹也就沒有提了。

這樣看來,花姨娘的出身也是清白的,唯一不清不楚的地方,就是花姨娘原本定了親事,但已經這麼多年了,花姨娘背井離鄉,早已經沒了自由身。而對方若是尋找,找不著也不可能繼續找下去。大不了再選一門親就罷了,如果對方一直在尋找……現在也不可能再將她迎娶過門。

可若是有人拿著這個做文章,對韓家的聲譽多少有些影響。甚至還會造成其他打擊!

馬車停下,安靜茹從馬車里下來,崔嬤嬤已經守在垂花門前,瞧見韓睿華忙上前見禮,福福身道︰「請三爺去前書房。」

韓睿華點點頭去了,安靜茹上前一步走到崔嬤嬤跟前,就問起盧氏的情況,崔嬤嬤道︰「那頭穩婆、大夫都全了,三夫人在那頭料理,倒也沒什麼事兒。」

安靜茹點頭,「那我先去看看太夫人。」

沈氏不在家,歐陽倩動了胎氣,容珠回來必定是在太夫人那里。

安靜茹疾步趕到壽禧堂,果然見容珠身邊的嬤嬤立在壽禧堂正屋右側的抱夏門外,正屋里丫頭婆子忙進忙出,一個個臉色惶恐,動作雖快卻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以至于這麼多人來來往往,安靜茹在外頭屋檐下還是能清楚地听到太夫人悲痛的話語︰「……真是糊涂孩子,他身邊何時缺過人,府里清清白白那麼多丫頭,模樣好的也不是沒有……」

姜氏在里頭勸著太夫人切莫動氣的話,崔嬤嬤撩開簾子,安靜茹走了進去。

只見太夫人靠著引枕半躺在鋪了涼席的軟榻上,如意、吉祥兩個大丫頭一人扶著她,一人取了救心丸來。姜氏從婆子手里接過茶盞,將救心丸放在水里化開,服侍太夫人吃下去。又與如意合力扶著太夫人,幫她揉了揉心口,太夫人緩和了一些。

安靜茹走過去見禮,姜氏抬頭見她,便問道︰「華哥回來沒有?」

安靜茹忙點頭道︰「已經去了外面的書房。」

姜氏便朝太夫人道︰「華哥素來穩重,有他在外頭照應,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兒。二老爺也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太夫人緩過來,臉色比剛才少了幾分蒼白。許嬤嬤又從外頭進來,福福身道︰「二女乃女乃的肚子已經不疼了,太夫人放心,雖然落了些紅,太醫也說並無大礙,只是要靜養。」

歐陽倩也基本是一直靜養著,這會子許嬤嬤又特意加重「靜養」二字,想來便是要通過這一次機會徹底鏟除了花姨娘。

歐陽倩動了胎氣,根本不是因為容珠。安靜茹扭頭看了一眼品翠,品翠緊緊抿著嘴唇,臉色蒼白。她也听出許嬤嬤的意思了,花姨娘很有可能保不住。

「只要沒事兒就好,叫她好好養著,橫豎外頭還有我!」

許嬤嬤福福身將左右無事,便告辭回去。

如意換了一杯茶送來,安靜茹忙上前一步接過去,雖然還不清楚到底外頭的是如何說的,不過「花姨娘的賣身契在二嫂手里,她本來也是二爺從外頭買來的一個丫頭罷了。」

「雖然是個丫頭,咱們從牙婆子手里買來,也要細細地問過丫頭家里的情況,有些什麼人,老家在什麼地方,住在哪兒。他買個丫頭,卻不細細打听了,如今惹出這事兒來!」

安靜茹大驚︰「莫不是……」

姜氏輕輕點了點頭,品翠的老家在西京,西京在南京的西邊,不是特別大的地方,故此取了這麼個地名。听品翠說,當年西京受了災,大批難民都涌來京城。如果尋找失散的人,自然知道在京城找到的幾率大一些……

而偏偏現在,那家人才找來。

這難道是巧合?花姨娘確實貌美,但出身也算不上頂好的,定親的那家也不過是當地的一個土紳士。比一般富農條件好些,如果真找來京城,知道花姨娘在韓家,那里還敢告狀?

「龍哥也是從旁人手里買來的,再說花姨娘爹娘已經不在人士,她自己畫了押買了身,也從未提過以前定過親事……」

話雖如此說,但分明是有人非要抓住這個事兒鬧一場。莊親王今兒剛離開京城,韓家雖然有個王妃,王妃和世子的出境尷尬的竟好像是王爺留在京城的人質,拿捏王爺的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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