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賴邪,你不能這樣的對我們!你…不能!」
最開始很是瞧不起君賴邪的皇甫薇蘭,第一個尖叫出聲。愨鵡曉做夢都想不到,這君賴邪竟然是打著這樣惡毒的主意。憤怒的出離了理智,她對著君賴邪厲聲冷喝,但那雙眼眸卻泄露了她內心的擔憂和恐懼。
「就是,君賴邪你敢這樣的對我們。以後,我四大族定會讓你還有你身後之人全部死的很慘!」
而那莫蝶兒也是被嚇得不輕,她一貫受人追捧慣了。如今,要她這一屆大比的前途,毀在自己厭惡痛恨的君賴邪身上。這對于她來說,簡直是比死還難受!
恨恨的咬牙,她極力維持自己臉上的驕傲和鎮定,對著君賴邪威脅道。
面對皇甫薇蘭和莫蝶兒的叫囂威脅,君賴邪連眉頭都沒皺下,慵懶冷酷的很。哼!在感覺到這一塊地域里面有被封印的魔龍之時,她早就這麼打算了!
今日她君賴邪搶的就是他們這些眼高于頂的家伙!等他們全數被淘汰出大比了,她倒要看看這兩個白痴女人還能不能維持如今的囂張跋扈?
「君賴邪,你可要想好了!若你今日真的做了這種事,那就等于是同我們木、魔、邪、妖四大族都結下了極深的仇怨!你不過就是為了剛剛我們對你的輕鄙,所以才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樣吧,只要你今天讓我們幾人離開。那麼,我們四大族都會非常感謝你的!」
最開始,即將就要得到那寒冰仙芝草,最後卻被君賴邪捷足先登的魔族莫天邪。在听到皇甫薇蘭和莫蝶兒的叫囂之時,終于是冷靜了下來。
他心底當然沒把君賴邪這麼個出身低微的女人放在眼里。他看中的不過是君賴邪的美貌和傲氣而已。可是,如今的情況,卻由不得他還擺出平時的高傲架子。
無法,莫天邪只得放柔了語氣。不似莫蝶兒和皇甫薇蘭那般的尖銳,而是盡量平心靜氣的和君賴邪交涉。他就不相信,這君賴邪真的有這樣的膽子,面對九大族中的四族天之驕子,說讓他們全數淘汰就全數淘汰!
他的語氣平靜,話語之中更是帶著一股子誘惑之意。
而邪族皇甫御寒、木族沐念顏、妖族妖凜等一干學員,見莫天邪開了這樣的口。他們此刻心亂如麻,萬般不甘落入了君賴邪的手中。可事實擺在眼前,卻由不得他們不承認。心中憤怒焦急,但他們卻也清楚自己的處境。即便一點都不想向著炎黃一干螻蟻低頭,但為了性命只得保持沉默。
不過,眾人的心中卻並未褪下什麼傲氣,反而是多了幾分底氣和篤定。他們滿心以為,這莫天邪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已經算是一種恩賜了。這君賴邪,不可能會不答應!
畢竟,他們在乎性命,這君賴邪也不可能不在乎!若是這君賴邪真敢對他們做點什麼,哪怕只是將他們淘汰出局,之後四大族的怒火,可不是她一個低賤螻蟻可以承受的!
「哦……?這樣的話……!」
君賴邪听了這莫天邪的話語,黑眸閃過一絲嘲弄。但她卻未一口拒絕,反而故意托著下巴,好似在認真的思索著莫天邪所說之話的可信程度。
「唔,魔族的莫少,你一個人說的話,可能讓其他人都算數?再說了,剛剛這莫蝶兒和皇甫薇蘭,不是還在威脅我麼?難道,是我君賴邪听錯了?」
慵懶的黑眸,看似無意般的掃過邪族的皇甫御寒、木族的沐念顏、妖族妖凜等人。但這些個大世家的子弟們也都是人精,怎會不清楚這君賴邪的顧慮。
「呵呵,君賴邪,只要你把我們從這個地方帶出去,我們定然會好好的謝你!」
「就是!我四大族所說之話,豈有食言之理!」
「你放心,我們妖族也會好好的感謝你的!」
為了早點月兌離這個鬼地方,為了保住自己晉級的機會。三人心中雖然憤怒至極,但表面上卻裝的沒事人似得。一個個忙不迭的開口,說的比唱的還好听。
然而,他們的心中,卻均是想著。今日之事如此丟人,他們豈有留下這炎黃陣營一干螻蟻的道理!
等他們由著這個詭異之地月兌險,第一個就要將君賴邪一干人全數給滅干淨了!今日所發生的事情,他們這些子弟們自然都會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這時,站在君賴邪身後的宋甜,見莫天邪等人為了活命和晉級這般無恥丑陋的嘴臉,那秀美的小臉閃過一絲嘲諷不屑。
這莫天邪還以為老大會上他這樣的當?真是太天真了。老大之所以會和他故意虛以委蛇,不過是為了讓在數年前他們準備建立陣營之時,故意刁難他們炎黃陣營的莫天邪,受到應有的教訓罷了!
「感謝我?說的可真好听!等你們離開這里,只怕第一個想要滅口的,就是我君賴邪還有我身後之人吧?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還想用這樣拙劣的謊話來哄騙我!」
君賴邪見他們表態都表的差不多了,這才不緊不慢的放下托著下巴的縴手。一雙黑眸閃過一抹絕對的凌厲,她冷冷的對著眾人一字一句的嘲諷道。
什麼?!
那莫天邪等人,滿心以為這君賴邪已經被他們嚇住了。再加上,他們心中對自己身份背景的絕對自信,讓他們心中從不覺得這君賴邪真的敢對他們做點什麼。所以,剛剛一個個心中也是飄飄然了。
然而,突然听到這君賴邪話鋒一轉。眾人那原本有些得意的臉色頓時僵在那里!該死的,這君賴邪竟然從一開始就是在故意戲耍他們!真他媽該死!
「君賴邪,你竟然敢戲耍我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要說你真的敢對我們下手,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身份實力!」
既然心中的真正想法已經被戳穿了,他也沒什麼好假裝的了。莫天邪被君賴邪的戲耍氣得發瘋,再也維持不了開始的冷靜有禮,對著君賴邪憤怒的吼道。
「就是,君賴邪,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否則,我們會讓你們炎黃大陸所有的修真者都永無出頭之日!」
妖凜也是被氣得要死,滿心以為這君賴邪被他們蒙了。結果,反倒是自己被人在當猴子耍!平時只有他們被別人追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了!
「哼!你們以為我君賴邪會在乎嗎?!就算是我現在不為難你們又如何?你們還不是反過頭就想滅了我們?還不是打心眼里覺得我們是沒有尊嚴的草芥螻蟻?你們倒是去問問,邪族會放過我嗎?莫蝶兒會放過我嗎?還有你——莫天邪,幾年前在我們炎黃建立陣營的時候,會選到那個別人都認為‘絕對無法完成的任務’,還不是拜你所賜?!」
「既然你們總覺得我君賴邪是個軟柿子,覺得我炎黃大陸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怎麼欺侮就怎麼欺侮,想如何威脅就如何威脅。那我君賴邪何不做點什麼,讓你們看清楚我炎黃到底可不可欺!」
君賴邪冷笑一聲,對著那惱羞成怒的眾人一字一句的道。就算是她不找茬兒也會有人找上門,那她何必還假惺惺的與人為善。再說她君賴邪可從不是什麼善人好人!這九重天界的生存規則她早就看透了!想要不被欺侮,唯有自己站起來!這些所謂的九重天人根本就不會把他們當回事,除非你能夠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和威信。
「魔龍,把他們的空間戒指全都給我拿過來!立刻,馬上!」
不給這些家伙一點真正的教訓,他們根本就不會知道被人踐踏欺負的痛苦!
一襲黑袍、傲然**,君賴邪懶懶的雙手環胸。那雙漂亮的黑眸,冷冷的掃過猶不死心、拼命叫囂的眾人,眼眸里面卻是絕對的冰冷狠絕!
「好的,我馬上就辦!」
感覺到了君賴邪的情緒不太好,那上古魔龍當下是被嚇得不輕。該死的一群小崽子,沒什麼實力還敢招惹這個女人。這可是讓它這上古凶獸都感覺到危險的家伙啊!他們既然還敢理所當然的說那樣**的言論!
真是的,找死不要拖上它好不好!
麻利無比的向著莫天邪等人揮了揮手,上古魔龍此刻顯得狗腿無比。
「不!君賴邪,你不能這樣對我們!」
沒想到,這君賴邪真的有這樣的膽子和魄力。開始還在叫囂的眾人,終于是徹底看清楚了自己的處境。只可惜,如今已經太遲了。
「該死的!夙尊鴻,你到底站在那里做什麼?!你沒看到這君賴邪要對我們不利嗎?!你還是我們邪族之人嗎?!居然就這樣的站在那里,看著我們受累!還不快阻止她?」
那皇甫薇蘭感覺那巨大的魔龍幻影的爪子距離他們越來越近,心中也是一陣恐慌。那雙驚恐的雙眸,卻是正巧看到了一直站在君賴邪身側的夙尊鴻。當下,她的眸中閃過幾分恐懼和惱怒,對著那夙尊鴻就不依不饒的罵開了。
「就是!夙尊鴻,就算是我們開始是瞧不上這女人。但也並沒有做出任何不利她的舉動,可她竟然要奪取我們的玉牌、毀掉我們在大比中的前途。她這樣做,不是太過分了嗎?!就算是你不救其他族之人,怎可連自己邪族之人也不救?!」
而那皇甫御寒開始心中還咬牙不想向著夙尊鴻求救。如今,听到那皇甫薇蘭驚懼的聲音,他也是豁出去了。他心中咬牙切齒,臉上卻裝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聲聲句句都是在控訴夙尊鴻的罪行,那責備之意溢于言表,好似他做了多麼令人不可饒恕的錯事一般。
唯有那皇甫冥羽,從頭到尾一直默默無言的看著一切的發生,什麼話都沒有說。
而與此同時,那上古魔龍也在瞬間將他們手中的空間戒指全數搜了出來。這上古魔龍也本是九大族的龍族之後,對于這些家伙隱秘寶貝的地方可謂是了如指掌。
「我為什麼要阻止她?我早說過,她是我的女人,誰敢對她不利,我就要教訓誰!而你們,這麼點教訓,我夙尊鴻還嫌棄太輕了!」
夙尊鴻立在君賴邪的身邊,听著皇甫薇蘭和皇甫御寒的控訴,看著他們身上藏匿寶貝的仙器被全數搶走,那張俊美妖孽的臉龐上卻連一絲變化都沒有。狹長的眸子,不帶半分感情的掃過哭爹喊娘的兩人。淡漠的好似寒冰的話語,由著那緋紅完美的薄唇吐出。
那話語雖然淡然,但卻仿佛一只利劍般,狠狠的打碎了皇甫薇蘭和皇甫御寒最後的希望!
什麼?!
果然不該同這家伙求救,他們倆簡直是在自取其辱!
「夙尊鴻!你個邪魔!你個妖孽!一出生就克的自己母親永遠流放!更是讓我整個邪族都受到牽連!如今,我們有難,你竟然還敢見死不救!你到底有沒有心,有沒有心?!妖魔!魔鬼!當年你就不該活下來!你該死!你個孽種!」
那皇甫薇蘭被夙尊鴻這淡漠冰冷的話語氣得要死,再加上玉牌和仙器全部被奪走,情急之下也沒了顧忌。平日一直都是在背後才敢說的話語,此刻卻是不斷的由著她那張惡毒的嘴巴里吐出。
一字一句,仿佛都是來自地獄般的詛咒。
「……皇甫薇蘭!」
而那同樣氣得不行的皇甫御寒,听到這番話的時候,先是頓了頓神。之後,卻忽而像是響起了什麼,低低的呵斥了一聲。
她真是瘋了!這些話只能在背地里說,當著所有人的面簡直是誅心之言!愚蠢的女人!她以為現在夙尊鴻還是以前那個孽子嗎?他現在被收入了神族,成了最可能接替神君之人。
皇甫御寒一面呵斥著,一面抬眸看向那夙尊鴻。若是這夙尊鴻以今日皇甫薇蘭所說之話來找茬。他們倆的日子都會很難過的!然而,他眼眸一掃,卻看到那夙尊鴻依舊淡漠無波的立在那兒。狹長的眸子里連一絲波動沒有,沒有怒氣,也沒有意外,平靜的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不知為何,這般毫無怒火的表情,卻有些駭到了他。這個妖孽之後,打從他極小的時候就冷漠無情的近乎寒冰。如今長大了之後,那眼神氣勢更是讓他心驚膽顫。
「你敢再說一個字?!」
然而,夙尊鴻淡漠平靜,君賴邪卻無法平靜。什麼叫邪魔?這皇甫薇蘭是在找死!
不知何時,君賴邪已經步入了陣法之中,虛天靈劍的劍鋒直指皇甫薇蘭的咽喉!冷冷的七個字,她說的淡漠,但那語氣里面的駭人殺意,卻讓那皇甫薇蘭慘白了臉色。
「……君、君…賴邪!……不……不要……殺我!」
溫熱的血液,由著自己脆弱的脖頸流淌而下。皇甫薇蘭被喉嚨上的刺痛嚇得把那些惡毒的話語全數吞了下來,半響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皇甫薇蘭也是邪族年輕一輩的高手,這一刻她是真的感覺到了君賴邪對她那種恐怖的殺意。
這種殺意,嚇得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哆哆嗦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她便再也不敢說話了。
而此刻皇甫薇蘭也是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當下那張秀美的小臉更加慘白。該死的,她怎麼忘了這夙尊鴻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曾經的那個人人唾棄的孽種,誰知道會有今日這一番的地位和風光!
「皇甫薇蘭,你根本就不配我的邪兒動手!給我滾!」
夙尊鴻眼眸終于有了變化,看著從來都是淡然慵懶的小女人,此刻卻全身都泛起恐怖的怒氣。他狹眸半眯,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整個人就出現在了君賴邪的身邊。
長臂一伸,便將那全是都是狂暴殺意的君賴邪攔在了懷中。冰冷的眼神落在被嚇得半死的皇甫薇蘭身上,淡漠的吐出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也嚇醒了那皇甫薇蘭,她急急忙忙的由著君賴邪的長劍之下退開,總算是在鬼門關前撿回了一條性命。
「鴻,我們走!」
看著皇甫薇蘭由著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君賴邪心中卻很清楚。不過是因為這男人不想讓她招惹上太多的是非,只是將這些討厭的家伙淘汰出大比還算是正常競爭。若她真的在這大比中,奪去了這些人的性命,那就是另外一番的含義了。
即便是大比之中無法私底下找茬,但也絕對會震怒到邪族的高層。那樣恐怖的報復,對于如今的她來說,危險太大。
雙拳握得死緊,她心中更為心疼的,卻是剛剛這男人不言不語的平靜。她無法想象,這樣的平靜下面,隱匿的是怎樣殘忍的傷害、怎麼樣疼痛的過去。只是想想,她就覺得心痛的沒法呼吸了。
「魔龍,這些人都交給你了。你可以盡情的發泄一番,至于分寸,你懂得!」
君賴邪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依舊平靜無波的夙尊鴻一眼,忽而放松了拳頭,轉身就走。之後,她便對著那上古魔龍最周吩咐了一句。
炎黃陣營的其他人,見事情搞定了,他們也不留停什麼。而那些被搶走了所有財物包括玉牌的四族學員,依舊在他們眾人身後不住的罵罵咧咧、威脅詛咒著。
眾人只是相視冷笑,他們都已經把性命都交托給老大了,還會在乎這麼點威脅嗎?!
*
坐地分贓之後,炎黃陣營所有人的腰包都厚實了不少。
像是莫天邪這樣的九大族中的年輕潛力股,各自的家族里面自然是全力培養,給他們的好東西自然也不在話下。今天大概還是因為參加大比,他們雖然對自己的實力非常自信,但也沒有蠢得把所有的財物都帶在身上。所以,損失的倒也不算很多,算是被小坑了一把。
但即便是被小坑了一把,這些個背景強大的世家子弟口袋里的東西還是讓炎黃各學員都看花了眼!
「好了,我們在這個地方耽誤了不少時間了,如今大家也算休息夠了。現在,我們就向著山頂出發!」
君賴邪將東西全部瓜分完畢,當下便對著眾人道了一句。
「好!哈哈,有了今天的收獲,等這一**比結束回去閉關,這實力可是能提升不少啊!」
莫山呵呵一笑,平時他們手頭上哪里能有什麼資源啊,不被那些欺軟怕硬的二三流陣營搶光就不過了。如今,有了這些的丹藥和錢財,對于他們修煉來說真是大有裨益啊!
「也不知道有多少學員已經到了山頂了,我們得趕緊了!」
大家也都非常的高興,心中也暗嘆總算知道為啥這九大族的學員如此強橫了。這底蘊,這條件,跟他們這些普通學員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低下啊!若是去做什麼學院任務,想要得到今天這樣的豐收絕對至少要四年五年了!可這些東西在這些九族子弟手中不過是冰山一角。
君賴邪點點頭,率先向著山頂而去。這些個子弟手中的財物,也是她決定動手的原因之一。畢竟,要在這九族聯盟學院中混,你沒點資源就只能等死。而這大比之中,原本就是公平競爭,她既然有那個機會淘汰那些家伙,為何不做呢?反正,所謂的仇怨結不結下,都會有人來找她麻煩。
已經是這樣了,她也不懼麻煩再多點!
「哼哼,才這麼點寶貝,就讓你們如此失態。真是典型的鄉巴佬啊!一群鄉巴佬怎麼配擁有我多多大人呢?還不快快放掉我,否則的話……」
就在眾人高高興興的準備繼續向著山頂進發之時,陰陽冢里卻透出了一個猥瑣自大的聲音。
正在修煉的玥妖瞧得分明,就是剛剛賴邪從外頭不知丟了個什麼東西進來。听外面的議論聲似乎是一株修成了靈體的仙草,可他卻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首先,這個自稱‘多多大人’的仙草身上,就沒有帶上一絲的‘仙’味。仙藥、毒藥、普通樹木雜草,所有的植物都屬于木族一脈。
而木族因為屬性里面帶著木質,所以其形象都特別的飄逸靈秀、清新自然。就像是染夜魅的體質里面是全木屬性,所以他的樣貌以瀟灑俊逸見長一樣。
可是,這一株修成了靈體的仙藥,長得也太有個性了點!一雙小眼楮,還不住的猥瑣賊溜的轉個不停、兩只細腿、細的和它那身體根本就毫不相稱,還有那圓滾滾、肥的不像話的果實!
我去!玥妖在九重天界上混了也是幾萬年了,也沒見過以果實為的仙藥。他嚴重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真的修成了靈體,按理說真正成靈的仙藥乃是集天地精華、得天獨厚的存在。這個家伙,卻怎麼看怎麼猥瑣、怎麼看怎麼和靈啊、仙啊挨不上半毛關系。
一直在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那一雙小眼楮就沒安分過!
聒噪死了!
「否則的話,你就怎樣?!」
玥妖煩了,一雙漂亮的銀眸斜睨了過去。他一直在好好的修煉,這家伙非要擾他清靜。
「我……我……我就不把寶貝藏的地方告訴你們了!」
被玥妖那帶著壓力的眼眸盯得細腿發軟,原本一本正經、底氣十足的‘多多’大人,頓時又焉了下來。我了半天,它終于是吐出了這麼一句大實話。
不好!
剛剛說出口,它連忙伸出兩只和腿同樣細的細手想要捂住嘴,只可惜它的手實在太細了,嘴巴又太大。不僅沒有捂得住,反而還有一些嗚嗚瑣碎的聲音。
什麼叫欲蓋彌彰,這個猥瑣仙藥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人!
玥妖額頭上掛著N根黑線、心中一陣無語,他身邊的小妖兒卻是咯咯咯的笑開了。
「哈哈哈,這個東西好好玩哦!它是不是在害怕主人把它給吃掉啊?看它那雙細腿,抖得可真明顯!」
小妖兒眨巴著一雙妖紅的眸子,滿眼好玩有趣的盯著這個怪異的家伙,那粉女敕的小臉差點把眼淚都笑出來了。
咳,有那麼明顯嗎?!
多多大人听了小妖兒話,一雙猥瑣小眼楮頓時不自覺的向著自己的細腿看了過去。見到這樣一幕的小妖兒,干脆恢復了毛茸茸的圓球兒形態,在玥妖的肩頭上笑的滾來滾去。
「我倒是對這家伙口中說的寶貝比較感興趣!」
而一旁以驚邪魔刃形態示人的冰皇,一雙海藍色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卻也是開口道了一句。
玥妖和冰皇兩人瞬間就交換了個眼神,他們都是活了數萬年的老怪物了。剛剛這一株怪異的仙草所說的話,似乎不像是假的。
而賴邪如今的情況他們心中也是再清楚不過了。她和炎黃陣營,如今最為缺少的,可就是修煉的資源了!
這麼想著,兩人頓時將眼神都放在了還可笑的捂著嘴的猥瑣多多大人的身上。
被玥妖和冰皇這兩個強橫的老前輩同時注視著,那猥瑣的仙草頓時感覺到一陣鴨梨山大,額頭更是落下了無數的汗珠。
「什麼寶物?你說的這麼煞有其事?嗯?」
就在這時,原本打算趕路的君賴邪也閃身進入了陰陽冢。一步步的向著那株仙藥走了過去,她話語說的緩慢而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