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以吾之名 第一百零七章 案發

作者 ︰ 從不冒泡的小魚

當我們乘坐平次的摩托車回到寺院的時候,已經是初夜時分了,寺院里早就熄了燈,靜悄悄地毫無聲息,問過了小蘭他們才知道,毛利大叔和昨天見過的那幾個香客都被龍圓和尚請到茶屋里去喝酒作樂了,而當我們趕到主持告訴我們的地點時,茶屋里正歌舞升平,一陣喧囂,小蘭本來就不好看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陰霾。

「您請用。」里屋里面傳來一聲甜膩軟糯的女聲,應該就是所謂的藝妓吧。日本的藝妓在原則上只是藝術表演著,濃妝艷抹,主要是為宴會上以舞蹈、樂曲、樂器為客人助興,並不從事**易。[www]

「呀∼我小五郎醬就像爬上了天國啊!」——毛利大叔得意忘形的聲音。

「你倒是爬上去試試啊!」小蘭再也無法忍耐,闖進屋去,對著早已不知魂在何方的毛利大叔陰沉地說道。

「噗!」听到小蘭的聲音,正在恣意玩樂的毛利大叔頓時一口酒噴了出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就像是被現場捉奸了一樣,極是尷尬︰「你、你們幾個怎麼來了?!」

屋子里,除了毛利大叔以外,還有之前看到過的幾個香客,龍圓和尚和老板娘打扮的中年婦人,而毛利大叔的身邊,則正坐著一個長相甜美可愛的年輕女孩子。

「嘿嘿嘿,是主持告訴我們的。」園子笑嘻嘻地說道。我們幾個則跟在後面干笑著,一方面是因為現在的毛利大叔實在是令人不忍視之,而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現在的小蘭氣場太強了,我們幾個生怕遭受池魚之災,還是低調一點好。

「原來是主持說的啊。」龍圓恍然大悟,隨即開口邀請我們道︰「那麼,各位請一起入席吧。」

「對不起打擾了。」禮貌地說上一句,我們幾個一次入席做好,小蘭沉著臉死盯著毛利大叔,將毛利大叔盯得直冒冷汗,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看得我暗暗好笑。

「小輝過來,坐這邊!」和葉做好之後伸手朝我招呼著,並指了指她與小蘭之間的空位。

「好。」我看了服部一眼,見他沒什麼表示,就乖乖地走了過去,經過前幾次的經驗我發現,面對和葉的要求,我似乎越是抵抗,她就越是興奮來著,為了讓她少折騰我幾回,我還是乖乖听話比較好。

「我明明讓小蘭帶著你來和我們一起逛街的,為什麼不來?是對我有什麼不滿嗎?」我一過去,和葉就一臉不高興地將手伸了過來,捏住我臉上兩邊的腮肉,用力地向兩邊拉了起來。

「痛痛痛痛……喝也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您原諒我……」真的很痛啊,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連說話吐字都不清楚了。

「知道錯了?」

「機道了……」我眼淚汪汪地說道。

「那麼,以後我如果叫你的話,你該怎麼辦?」和葉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一臉「威嚴」地看著我。

「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做土下坐的姿勢,畢恭畢敬地說道。

什麼?你說我這麼容易就屈服了,沒有男子漢的氣概?我靠,你來試試和葉的鷹爪手?別忘了,和葉可是玩合氣道的,手上的勁可大得很!我臉上的肉剛才險些就被她揪下來了!弱者服從于強者有什麼不對!這叫識時務者為俊杰!

「咿呀∼」見我服軟,和葉臉上的「威嚴」瞬時崩潰,一把將我拽進懷里,使勁揉著我的臉,陶醉一般地說道︰「我以前都不知道,小輝的臉揉起來居然是這麼舒服的!!呀∼∼欲罷不能了啊,我揉我揉我揉……」揉揉揉……

「真的嗎真的嗎?真的有那麼舒服嗎?!我也要試試!」園子在一邊躍躍欲試地道。萬幸小蘭因為毛利大叔的行為正處于不爽中,暫時沒有要加入的**。

誰……來救救我……

「咦?你不就是宮川町的……」剛坐好,服部突然指著身邊的藝妓驚訝地叫出聲來。

「是啊,我是千賀鈴,那個時候多虧您了。」藝妓同樣很高興地向服部行禮回應著說道。

「你認識嗎,平次?」和葉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奇怪地向平次問道。

「嗯,算是吧。」服部應了一聲,就止住了話頭,沒有深說。

和葉沒有再說什麼,但神色間卻有些抑郁,是想起了服部的初戀麼?

「和葉姐姐?」雖然她能不再蹂躪我,我很高興啦,但看著和葉這種憂郁的樣子,卻更令我感到難受。

「啊?哦,怎麼了,小輝?想吃什麼東西嗎?」和葉回過神來,對我溫柔地笑著,就像剛才我看到的一幕都是錯覺。

「嗯,我想吃那個……」我隨便指了一樣東西對和葉說道。

唉,感情的事分分合合,誰又說得清呢,但你如果敢對不起和葉,服部,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我說到做到。

「真是的,一不注意你就亂來。」另一邊,小蘭還在「教育」著哭喪著臉的毛利大叔,自從小蘭坐到他的身邊之後,這位「小五郎醬」就再也沒有了剛剛的活力,長吁短嘆地,一幅燃燒殆盡的樣子。

「小蘭小姐,你就不要怪你爸爸了,是我約他來的嘛。」龍圓和尚努力為毛利大叔開解道。

「是啊,我們還想讓名偵探的毛利小五郎先生推理一下源氏螢的案件呢。」另一邊的一個中年大叔也開口幫腔道,我記得他應該是叫做櫻正造。

因為盜賊團的每一個成員的手里都會有一本《義經記》,所以在場的眾人的話題很自然地就轉向了《義經記》,並且開始談論起《義經記》里面關于一則名叫「安宅」的故事,講的是弁慶假裝鞭打自己的主君義經,以幫其逃跑的故事。講話期間,櫻正造因為犯困,離開眾人去了茶屋樓下的房間休息,而我們,則是繼續留在那里。

所謂酒壯慫人膽,過了一會兒,小蘭的威懾力似乎不像是剛開始那麼強了,毛利大叔借著酒勁,又開始故態重萌,開始對身邊那個叫千賀鈴的藝妓動手動腳起來。吵鬧間,我注意到,千賀鈴的大拇指根部似乎有傷,被創可貼纏住的樣子,不過我也沒在意,誰知道她是怎麼傷的呢,也許人家是被不小心劃傷的也不一定。

「你給我注意一點!!」眼見毛利大叔越來越過分,小蘭終于忍不住發飆了,對著毛利大叔大叫道。

「噫!」毛利大叔被小蘭嚇得一陣驚悚,總算是老實了一些。但現在的老實究竟能持續多久,可就不一定了。我有些無奈地想道。

「哇!可以看見河呢!」園子悶得無聊,打開了屋子里代替窗戶的和式拉門,頓時驚喜地叫了出來。

「那是鴨川。」屋子里的茶屋老板向我們解釋道。

「櫻花好美啊……」園子有些沉醉地說道。不論是什麼樣的女孩子,似乎都對好看的,可愛的東西情有獨鐘,尤其是好看的花,小哀也是這樣,極其喜歡深紅色的玫瑰,我以前每次出去做任務回來的時候,都要給她帶上一束的。

「真的啊……」和葉抱起我走到園子的身邊向外眺望,也發出了同樣的感嘆。

不過這也不怪兩人,這里的景色確實很漂亮,靜謐的河水邊燈光點點,昏黃的燈光倒映在水中,微風拂過,泛起淡淡的波光,再加上遠處河岸邊影影綽綽的櫻花在路燈的照耀下,散發著櫻色的幻彩,河水兩邊交相輝映,說不出的安靜祥和。

「那個,和葉姐姐,你把我放下吧,我自己也能看的。」我有些尷尬地說道。

「咦?為什麼?看的角度高一點,視野才更開闊吧?」和葉笑著對我說道︰「好啦,你就乖乖地呆在這里不要動就好了,都這麼大了,難道你還會害羞嗎?」

就是因為很大了才會害羞好吧!

「那我來抱他吧,畢竟男孩子很重的,你抱著他的話很辛苦吧?我來救可以了,」不知何時來到我們身邊的服部一邊說著,一邊不等和葉回復,便伸出手近乎「掠奪」地將我搶了過去,以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著我,咬牙切齒地道︰「你說是吧,小∼鬼∼」

「……是。」

嫉妒的男人真可怕。

「在鴨川河畔成雙成對的賞櫻很有情調,不過像這樣隔著環繞這棟建築的禊河賞櫻,也別有一番風味呦!」老板娘笑眯眯地為我們介紹道。

「喂,你們看。」正在欣賞風景的柯南突然手指一個方向出聲對我和服部說道。

我們定楮一看,卻是白天警告過我們的綾小路警官,正站在離我們不遠的禊河對岸看著我們的方向,似乎注意到了我們的目光,便轉身離開了。

「綾小路警官?」

「他在那里干什麼?」我們都是有些迷惑不解。

「你們可以去下面的露台上,看看夜晚的櫻花,」香客中名叫水尾春太郎人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思路︰「今晚等雲層散去後,會有很美的月亮哦!」

「我們去看看吧!」听了他的話的園子頓時動了心,向周圍的人建議道。

「我就不用了,我就呆在這里。」柯南笑著拒絕了園子的提議。

「我也是,啊,這個小鬼也是。」服部自然是和柯南統一戰線的,似乎是怕和葉把我留在身邊,還沒等和葉說話,服部就先一步安排了我的去處。

「為什麼啊?是不是很關心那個舞妓啊?」和葉有些不滿地看著服部︰「而且你要看就自己看好了,不要帶壞小孩子。」

「白痴,胡說什麼呢!」服部反駁道︰「是這個小鬼自己要跟著我的,是吧?小鬼!」說著,服部暗中朝我猛瞪眼,殺氣凜然。

「……是。」我可以說不是麼?男人的嫉妒心真是丑陋。

「哼!」和葉輕輕抽動了一下小鼻子,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服部,同幾個女生一起向樓下的露台走去。

「和葉那個家伙在鬧什麼別扭啊?」服部看著和葉的背影,有些不解地向我們問道。

「撒∼」我和柯南同時聳肩。

小蘭一走,「小五郎醬」頓時老樹抽新芽,重新煥發了活力,像一個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地大聲呼喝著同千賀鈴胡鬧著做起游戲來,看的我們一陣好笑。

過了一會兒,西條大河去了廁所,而月亮也如之前水尾春太郎所說的一般,露出了如玉一般的真顏。

「哦?月亮出來了!」正面對著外面景色的龍圓頗有些驚喜地叫出聲來。

柯南聞言轉過頭也看向了半空中的月亮,滿懷感慨地道︰「月亮啊……」

「怎麼?你也想起了初戀情人嗎?」我調笑地說道。

「砰!」一只大拳頭直接落到了我的頭上。

「好痛!!」

「不許你取笑我的美好記憶。」服部半吊著眼楮對我說道。

「是是,我知道了,真是,一點都開不起玩笑。」我不滿地嘀咕著。

「那麼,你想起了什麼?」我看向柯南,見他想說話,我連忙打斷︰「案件的話就不用說了,我想度過一個平和的夜晚。」

「不是,」柯南笑著道︰「我想起了以前和小蘭約好見面的事情了。」

「哦?」我和服部同時起了興趣。

「那次我想起約會的時候,已經遲到兩個小時了……」柯南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那太夸張了吧?!」服部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會是被小蘭用空手道收拾了吧?」我有些惡意地出聲道。

然而柯南完全沒有被我和服部的話所干擾,依舊沉浸在他與小蘭的回憶中︰「我想她也許已經走了,但我還是跑到約會的地方去看看,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里時,沒想到小蘭居然還等在那里……」

「那時的月亮和現在的一樣,很亮,我本來以為小蘭會很生氣,沒想到,見到滿頭大汗,慌亂地道著歉我,她居然如釋重負一般地笑著對我說︰‘太好了,我還一直在擔心你,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說著話的柯南微笑著,眼神望向遠處,仿佛在看著當年的情景,表情異常地溫柔。

「就是在那個時候吧,發現她已不僅僅是青梅竹馬了……」服部一個手肘捅過去,揶揄地笑著,打斷了柯南的回憶,也將這種帶有粉紅色的氣氛攪得干干淨淨。

「笨、笨蛋,沒有這回事啦!」柯南一邊毫無說服力地辯駁著,一邊探出頭去看樓下露台的小蘭。

「原來還有過這種事情嗎?真好……」我微微笑了起來。如果我當年能一直呆在工藤家的話,一定也能和他們一起,擁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吧。可惜,在組織中的我和小哀,在這方面完全是空白。

「喂。」服部突然捅了捅我的腰。

「怎麼了?」我疑問地看向他。

「我和工藤都講過自己了,你也應該講講你的事情了吧?不然的話很不公平吧?!」平次微微有些不滿地對我說道。

「是啊,我還從來沒听你講過自己的事情呢。」柯南也轉過頭對我笑道。

「我?」我搖了搖頭,笑道︰「我沒什麼好講的,進組織之前的記憶已經全部都丟失了,而進組織之後,我和小哀的生活也只是一直在組織接受訓練,執行任務而已。」

「那你和那個小姐姐呢?」服部一臉八卦的表情看著我︰「你們的關系不一般吧?應該有過什麼不一般的經歷吧?像是同生共死什麼的,講講嘛!」

「你們……真是,」我好笑地看著一臉好奇表情的柯南和服部,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好吧,那我就給你們講講我和小哀初次見面的時候吧。她那個時候,還叫做宮野志保,完全是一座冰山,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像是一只小野貓,充滿了攻擊性,然後,我偷了她的花……」

一邊說著,我眼前不禁又浮現出了當年的情景,嘴角止不住地翹了起來,當年的一幕幕仿佛電影一般回映在我的腦海中。

……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擅自闖入他人的房間,亂動他人東西是件很失禮的事麼?」

「喂,和你說話你沒听見嗎?!」

「我當然知道這很無禮,但你不認為美麗的事物明明就擺在眼前卻不去欣賞,是對美麗的一種褻瀆麼?」

……

「別跟我套近乎,叫我宮野。」

「有什麼關系嘛,些許小事就不要計較了,志保。」

「是宮野!」

「我知道,志保。」

……

「你的玫瑰是我花瓶里的那三支對不對?你這招‘借花獻佛’玩得不錯啊!這叫什麼?借人玫瑰手有余香?先是不經我的允許,擅自闖入我的房間,其後又趁我不注意,偷拿我的玫瑰反過來再送給我,騙取我對你的好感,你想讓我怎麼對你啊?」

「我這不也是為了逗你開心麼?我可是一片好心啊……」

「那麼為了報答你的‘好心’,今晚讓你睡地板好不好?」

……

「誒……?」

耳邊傳來細碎的竊笑聲,使我悚然驚醒。

「干……干嘛啊?不是你們讓我講的嗎,干嘛笑得這麼(婬)蕩啊……」我有些不自在地扭動著身子,臉上微辣。

「完全沉浸在回憶中了呢……」

「簡直就像個純情小男生一樣……」

「嘖嘖嘖,真是看不出來,那麼小就會騙女孩子了啊……」

「所謂人不可貌相呢……」

兩人一人一句,說的不亦樂乎,說得越來越露骨,隨後我終于無法忍耐了,對兩人齜牙道︰「夠了!你們再說,我就去樓下替你們表白!」

「切……」

「惱羞成怒了呢……」

被我抓住痛腳的兩人撇了撇嘴,終于止住了話頭,讓我不禁松了一口氣。

「啊啊啊啊啊——」正在我們鬧做一團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悲鳴的聲音!听聲音,正是不久前離開的老板娘!

巨大的慘叫聲頓時將玩樂的眾人驚醒,一陣奔跑過後,眾人終于在地下室的倉庫門口找到了正癱坐在地上的老板娘。

「怎麼了?!」

「櫻、櫻先生他!……」

眾人順著老板娘指著的方向進去一看,頓時大驚!只見之前說是去一樓休息的櫻正造不知何時竟被人刺死在地下室的倉庫里!

「誰都不許進來!小蘭!打電話報警!」毛利大叔大聲對小蘭說道。

「是!」

剛才還喝得醉醺醺的毛利大叔在看到殺人現場的一瞬間就恢復了清醒,隨即將現場保護了起來。

經過對現場簡單的勘查,我們發現,死者櫻正造的死因是被人用鋒利的刀割斷了頸動脈,切口很完美,一刀致命,看得出來,凶手的手段熟練而凶殘,與之前的五起凶殺案如出一轍!

從倉庫凌亂的樣子可以看出,櫻正造在死之前似乎在倉庫中正在翻找些什麼東西,他的上衣口子被扯開,錢包就被放在他的身上,可是里面的錢財卻分文未動,可見,這並不是以錢財為目的的搶劫殺人案。

不一會兒,在現場轉了一圈毫無所得的毛利大叔走到尸體旁,將在尸體上翻翻找找的柯南一把扔了出去,警察接到報警後也趕到了現場,而領頭的警部,正是綾小路警部。

「你怎麼看?是外面的人干的嗎?」站在走廊中,眼看著警察走進犯案現場,服部沉聲向柯南問道。

「雖然不能說完全不可能,但如果大門被打開發出了聲音的話,老板娘應該會注意到。」柯南一邊向外走著,一邊說道︰「而且,犯人又知道櫻先生為了某個理由回去倉庫,也就是說……」

「很有可能是認識櫻先生的西條、龍圓、水尾他們了,」我沉吟著說道︰「不過,西條、水尾和千賀鈴都曾在櫻先生走後去過廁所,而且廁所的旁邊就有通向地下室的樓梯,這樣的話……」

「也就是說,三個人都有可能在假裝上廁所的時候,到樓下的倉庫來殺害櫻先生……」服部接著我的話說了下去,一邊說著,我們一邊將一些可疑的地方又重新探查了一邊,例如陽台和廁所。

「但是有一件事覺得不太對勁,」柯南說道︰「為什麼水尾上廁所的時候,千賀鈴要陪著他呢?」

「這是舞妓的規矩吧?怕喝醉的客人不小心掉進廁所被水溺死之類的……」我笑著說道。

「但是她又沒有陪龍圓和西條……」服部有些不解地說道。

「那是因為她正好在和叔叔玩游戲啦。」

「還有一種可能,」我插嘴道︰「他們是故意找那種時間去‘上廁所’的……」

「這麼說的話,凶手就是龍圓活著西條,水尾應該是清白的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服部首先排除了有千賀鈴陪同的水尾的嫌疑。

「如果千賀鈴不是共犯的話。」柯南打斷他的話道。

「嗯?」服部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釋然地笑道︰「是啊,那麼我們走吧。」

「嗯?」柯南不明所以地愣了一下。

「裝什麼傻,你在被大叔扔出去之前,不是在櫻先生的身上找到了什麼東西嗎?你當我們是瞎子啊?」我白了柯南一眼道。

「啊,這個啊,」柯南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串鑰匙,得意地笑了起來︰「櫻先生的店應該是在寺町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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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嘛,看到評論說文里的錯別字問題,實在是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是知道文里有很多錯別字的,但是因為每次趕時間上傳,所以寫完以後也就沒時間再通覽一遍修改錯別字,所以盡管明知道里面錯別字不少,也就不了了之了,實在是抱歉,以後我會盡量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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