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劉明俊心頭嘆了一口氣,算了,女友既然已經簽約兼職了,說的最多,還有用嗎,算了,別再責問她了,劉明俊心頭瞬間轉過。
「是的呀,我不剛剛才說過了嗎?你真健忘。」冬兒故意有些責怪男友的思維。
「哦,那你照顧如此的一位腿不方便的男人,自己小心一些,住在別人家里,一切也要小心為上。」男友總算是後退一步,有些無奈的繼續提醒。
他和女友現在是聚少離多的狀態,也是在所難免,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本來還可以提前互相商量一番的。
「知道,不說了,我今天累的想睡了。」冬兒趕緊回話,在說下去,這個電話會沒完沒了的,她真的困了。
「好,晚安,愛你。」劉明俊才依依不舍話別。
「知道了,拜拜。」冬兒掛斷電話。
瞌睡蟲確實已經入侵冬兒的大腦了,她還記得必須睡前刷牙,刷牙完畢,眯眼打著哈欠去床上躺下,吹著風扇,開始躺下,她想睡了,真想睡了......
此刻,劉明俊還在演出公司排練舞蹈,還沒結束。
舞蹈室里的人還很多,
「劉明俊,和女友能聊這麼多時間,有快到二十分鐘的電話粥了。」陳嘉璐故意拍了一下劉明俊的肩膀,露著哥兒們的義氣夸張的說道。
「嘉璐,你以後別接我的手機,我女友已經懷疑責問我了。」劉明俊用稍微有些責備語氣轉頭說她。
對于冬兒,他心里還是比較在乎的,他可不想讓她不開心,她已經對他如此放心了,沒必要現在再接個電話,讓她懷疑他,他不願無緣無故被女友責問。
「是嗎,這是考驗你和女友感情的好方法呀。」陳嘉璐不以為然的說出,原來,他有女友,也難怪她對他放電,他一直不來電呢。
「別考驗這個愛情,愛情太脆弱,還是別考驗的好。」劉明俊搖搖頭,愛情哪經得起過多的考驗。
他知道,陳嘉璐喜歡他,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呢。
「劉明俊,陳嘉璐,你們怎麼如此要好呀。」有人上前調侃著打招呼,遞上礦泉水,也真的跳累了。
「呵呵,我們就是如此要好,怎麼啦,真是的,你看不順眼了是吧。」陳嘉璐伶牙俐齒的回應,不客氣的接過礦泉水旋開就喝。
「于東,你也坐一會兒,跳累了。」劉明俊招呼,也喝水。
「我不會成為電燈泡吧。」于東看出來,這個陳嘉璐一直喜歡和劉明俊待在一起。
「不會。」劉明俊回話,大家都是同事也是朋友,別太顧忌。
......
到九點半,韓振業關掉筆記本,放好,再拿掉電腦桌,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牛女乃,緩慢的喝了幾口,隨後,一口氣喝完,再和喝上一杯溫開水,然後打算獨自去洗手間方便一下,洗臉刷牙,再上床睡覺。
現在晚上睡覺時間早了許多,本來,不過十點,他絕不肯睡覺的,心態的轉變,真是有些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感覺,也瞬間讓他豁然開朗了。
此刻的他可不像冬兒一樣能夠馬上入睡,他還想著在他隔壁房間正躺著一個他非常喜歡的女孩。
她第一天做他的特護,和他一直猜想的一樣,令他開心滿意,他還想著,以後每天和她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吃飯,他們就像家人一樣了,有時,甚至比家人還要親近。
未來的日子讓他滿懷期待著,想著這些,韓振業也放松身心閉眼入睡了......
漫長的黑夜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溜走,正當冬兒睡的迷迷糊糊大腦還在雲里霧里飄渺的時,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在睡夢中的冬兒,還以為這個敲門聲是在夢中呢。
于是,正睡著的她月兌口而出半清醒的呢喃話語,
「什麼事?我還想睡呢。」
「嚴小姐,你該起床吃早餐了,都六點半了,你還要上早班呢。」張媽在門口大聲喊著。
是早起的韓振業讓張媽來叫她起床的,他正等著和她一起吃早餐。
他猜想,可能昨天第一天做特護,讓她太累了吧,睡過頭了,但是還是應該把她叫醒來。
閉眼的冬兒,睡夢中听見叫她上班,于是大腦已經開始醒了一半,然後在床上轉了一個身,又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此時的冬兒才睜開眼楮,發現不一樣的房間,大腦一下子清醒,思路馬上回來,這是韓振業的家,她在做特護。
天哪,遭了,她真是睡過頭了,她這個特護還真是做的不夠格,第一天起床都遲了,想到這里她心慌的起床,趕緊睜著朦朧的眼楮去開門,打開門看見張媽站在門口,
「張媽,早上好,很晚了嗎?」
「冬兒,早上好,六點半,少爺說,你要上早班,你洗簌好出來,可以吃早餐了,少爺等著你呢。」張媽和顏悅色的說道。
年輕女孩喜歡睡的遲,也很正常,也許換了一個地方,難以入睡吧,所以遲了。
「天哪,六點半了,我必須快一點上班,否則遲到要扣獎金的。」冬兒一邊驚訝的瞪大眼楮說著,一邊轉身去換衣洗簌,前後不到五分鐘,已經一切整備就緒,真是夠迅速的。
然後背包快步去餐廳,只見韓振業已經坐在餐桌緩慢的吃早餐了。
韓振業抬頭一眼望見餐廳門口,冬兒背包做好準備出發的模樣。
看樣子她並不打算坐下來吃早餐了,稍微有些遺憾,但是上班還是比較要緊的,就隨她吧。
「早上好,韓先生,對不起,我睡過頭了。」冬兒露出有些難為情的神情點頭問早。
「早上好,沒事,我只是讓張媽叫你一下,免得你上班遲到。」韓振業輕松隨意的稍微解釋一下,當然看到她神情的難為情,讓他心中一笑.
沒事,他對他沒什麼過多要求,目前來說,只是上班對她來說,還是非常重要而已。
「謝謝,我已經有點來不及了,我想現在走了。」冬兒要求,確實如韓振業一眼猜想的那樣,並沒有要坐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