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小陳帶著冬兒依然來到集團,在冬兒和小陳一踏出電梯里,就從前方傳來幾聲女聲的叫罵聲,不響,但是還是可以判斷確實是吵架聲。
這里怎麼有這種聲音?也太大膽了,這個應該是吵架的聲音。
「小陳,發生什麼事情了?」冬兒骨碌碌的大眼左右張望,緩慢腳步。
「嚴小姐,不知道,看上去有些不太正常。」小陳回話,他們繼續往前走,也就是正往聲音方向走呢。
感覺此時樓層的氣氛不太正常,一路路過幾個辦公室內偶爾有員工站著,看到小陳和冬兒路過門口,趕緊坐下來,氣氛真是顯得奇怪的很。
冬兒和小陳繼續往前走動,從不遠處又瞬間傳來一聲女子的大尖叫聲,和伴隨著互打拉扯糾纏的叫罵聲,瞬間再次響徹整個樓層。
冬兒馬上感覺這個聲音就是從秘書室里傳出來的,她和小陳趕緊上前,想看個究竟,怎麼會發生這樣听似如此打架的突發事情呢?
現在算是整個集團的休息時間吧,還不到一點呢,辦公室內的人應該不多吧。
怎麼也沒有人上前去主動勸住呢,真是太沒有愛心了,別人打架,該勸的還是勸住比較好,免得事態進一步擴大。
冬兒和小陳快速來到秘書室門口,想看個究竟?到底此刻發生了什麼事情?
冬兒瞪大眼楮發愣的看到兩位衣著華麗的中年婦人,一位正在對童秘書狠狠的拉扯著頭發毫不客氣的毆打並責罵著,另一位在旁邊看著好戲,並幫忙著。
「你這個狐狸精,太不要臉,去勾引別人的老公,叫你勾引,叫你勾引......」
旁邊的一位婦人順手拿起一個杯子里的熱水,毫無顧忌的一瞬間直接潑到童秘書的脖子上。
「啊......」童秘書燙的發出一聲慘叫。
童秘書雖然掙扎叫喊著,居然還沒有掙月兌反抗掉那位婦人的手臂,此時顯得寡不敵眾。
這是怎麼樣的情況?冬兒瞪大驚恐的大眼一下子驚呆的發愣了?怎麼會這樣?這位婦人應該是個集團外來人吧?怎麼看上去態度如此強勢凶悍。
小陳瞪著眼認識那位婦人,就是韓基明家里的正牌老婆,全名劉紅玲,此時一看就是一個非常潑辣心頭充滿妒忌性的婦人。
冬兒神情驚訝的推推小陳的肩頭,意思是告訴他上前勸住,畢竟女人之間打架,總不太好,而且看上去真的非常的嚴重,這種吵架,男人上前勸架比較好,她只是個集團外的人,還是個女孩,不便參與。
小陳明白嚴小姐的舉動,于是他終于上前走了幾步,轉身走進秘書室,本來,這種事情,他真是不想管的,他一眼就明了事情的真相。
這種女人之間,還會有什麼事情也,不就是為了老公在外偷吃金屋藏嬌的事情嗎,除了這種事情,幾乎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二嫂,算了,算了,消消氣,消消氣。」最後,小陳還是快步上前勸說著拉開凶悍的女人。
此刻,除了他能夠上前勸架外,這層大樓,現在幾乎沒人敢上前勸這種架。
今天他正好巧不巧的踫到,否則他也不想勸這種架的,清官難斷家務事,無奈呀,免得引火上身。
「小陳,你不要管,我就是要教訓教訓這種狐狸精,敢勾引別人的老公,你還要不要臉?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我老公到底給了你多少錢?你說出來,房子,車子,雖然登記在你的名下,但是就憑你這種人能夠掙得了這麼多錢嗎?......」
反正不堪入目的話語從這個婦人生氣的口中源源不斷狠狠的說出來,此時在氣勢上絕對佔了上風。
童秘書被她繼續壓制著,根本沒什麼回對的言語,只是無奈的挫敗的掙扎著,一副狼狽相,在如此以強欺弱理虧被羞辱的情況下,她只有一副低著頭露著驚慌的神情哭泣著。
好在小陳已經把這位強悍的婦人拉離開了童秘書,此刻的童秘書的頭發已經混亂不堪,臉上有被指甲挖開的痕跡,一臉的慘敗加蒼白,衣服也有些不整拉破了。真是用不堪入目來形容了。
「你這個狐狸精,有什麼資格哭?哭給誰看?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瞧你這個模樣,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模樣,為了錢出賣自己,專門色誘勾引男人,你還用的上上班做為掩蓋嗎?......」
這位婦人依舊不肯罷休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有些言辭真是不堪入耳的,但也無奈的很,看上去視乎童秘書真的理虧了。
「二嫂,不要太過分了,別說了,等一會兒被韓哥看到,也不太好吧,算了,夠了,別這樣了,你們還是回去吧,這是集團辦公室,快上班了,上班的員工大都來了,瘋言瘋語傳開不太好吧。」小陳無奈的勸架,男人力氣大,也才把她們兩個不斷扭打在一起的人分開了。
「就是讓她丟丟臉,不要臉的是她,是她自己,否則,這種女人太給臉了。」那位婦人依舊不解氣的喋喋不休怒罵著童秘書,一臉氣急敗壞的模樣。瞬間從包里拿出一些照片,繼續開口,
「這是證據,你住的房子,車子,你們一同進出的照片,要看嗎?我給你看,我可不會無緣無故這樣的,這是因果報應,你懂嗎?」這位婦人毫不客氣的把照片當著童秘書的面一張一張撕開,隨後就像天女散花一樣拋到童秘書的頭上羞辱她,童秘書趴在桌上捂著臉一聲不吭,這位婦人感覺已經斗的過癮了,隨後才做出被小陳勸住離開的姿態。
這一刻冬兒也已經算是明白了,那天在一間資料室看到的不堪情景,在冬兒心頭瞬間轉過才終于恍然大悟。
今天的冬兒,沒有很仗義的主動上前去勸架,好在小陳已經上前去勸散了,作為一位親眼目睹的旁觀者,對這種事她也無奈的很,她一時沒法下結論誰對誰錯?總感覺事出有因,萬事萬物總有一個理吧,就看你自己在生活中如何把握那個度了。
冬兒心頭嘆了一口氣,女人之間如此凶悍的打架在不明事理的情況下,沒有能力勸架,還是別上前勸架好,免得陰錯陽差惹禍上身。
此時從外面不斷進門來了秘書室的幾個女孩,一臉無措懵懂的模樣,不知辦公室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位婦人已經被小陳勸離走出秘書室,看來中午休息時間來,時機來的對極了,該修理的還是修理了,此刻心頭還是解氣了不少,畢竟已經算是狠狠教訓了這位勾引他老公的狐狸精,在氣場和面子上算是暫時贏了。
冬兒看著這二位身穿高貴佯裝打扮的富貴相婦人從她身邊走過,一臉的高昂不屑和解氣。
讓冬兒繼續發愣著站著,從沒看過這種意外事情的冬兒正無措發呆著呢。
但是她也不好一直待在秘書室門口,看著小陳拉扶著其中一位婦人出門,她只有神情有些無措的緊隨其後。
面對今天發生的這個意外場面,她都不敢上前去安慰童秘書,秘書室的其他姐妹們會安慰她吧。
雖然這種如此唐突的事,在冬兒此刻的心里,確實是童秘書不太對,這算是因果報應吧,你要做已婚男人的小三,畢竟從一開始就已經傷害了在家里的妻子。
但是踫到這種事情,外人還真是不好評論對錯,因為她還發現,其他隔壁辦公室的人也沒出來,哎,真是無奈呀。
「小陳,別拉我,我想找振業說明一些情況呢,我今天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了,也是很難得的,韓基明這個人,真是太不像話了,在外面一直金屋藏嬌,大把大把的錢花在外面的女人身上,女人一個又一個,以為我老了聾了瞎了,今天我一定要給振業好好說說,希望他能夠替我主持公道,我已經找不到其他能夠幫我的人了,除了振業,這次韓基明和這位童秘書的如此偷雞模狗的事情,我想讓振業知道,給評評理,我也確實發狠被我打探到了。」這位婦人一臉氣急敗壞的依然不听小陳的勸告,而是轉身踩著高跟鞋往總裁辦走去。
也真是巧得很,此時,韓振業正好從自己的辦公室推開門出來,也許他的辦公室里間的隔音效果確實好的很,讓他沒有听到外面秘書室現實發生的一幕。
他剛剛午休起床,因為這個時間,冬兒應該快到了,今天視乎有些晚了。
韓振業只是沒想到的是,迎面而來的是他的堂二嫂,後面一位是她的姐妹,看到這副模樣,他心頭瞬間轉過,感覺視乎情況不妙呀。
小陳低頭在勸說著,冬兒走在最後面,神情有些驚訝的發愣,視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她連他也沒注意,今天還真是奇怪了。
此刻的韓振業當然還不明白已經發生在秘書室的二個女人對打彼此糾纏的事情了,正牌妻子毆打小三的現實版精彩戲碼剛才在秘書室真實的上演了。
「振業,你在呀,正好,我正要找你說一說我的事情,希望你給我主持一下公道。」二嬸抬頭看見韓振業馬上月兌口而出。
「二嬸,里面坐。」韓振業態度顯得恭敬的開口邀請。
面對韓先生的招呼,冬兒已經知道,這位婦人原來是他的本家親戚了。
小陳並沒有走進總裁室,而是轉彎去屬于自己的辦公室了,幾位司機的辦公室在鄭浩的隔壁,走廊的後排,大都數時間,他喜歡待在隔壁鄭浩辦公室,也算是他的癖好吧。
冬兒呢,只得跟著走進韓振業的總裁室。
「冬兒,去切西瓜來。」韓振業吩咐。
「恩。」冬兒開始準備,招待這兩位高貴的有些強悍氣急敗壞的婦人。
「振業,別切,不用,吃不下,今天,我哪里還吃得下。」婦人客氣的拒絕著,故意大口的喘氣著,顯得她剛才正氣急敗壞用力過度呢。
當然,過了一會兒,冬兒已經把一大盤西瓜承上,韓振業開始和兩位婦人面對面談屬于他們的事情了。
沒事可做的冬兒躲進里面的休息室整理,不關她的事情,她也不好待在他們旁邊,大概的情況她已經知道了,她可是親眼所見這種事情,作為旁觀者,親眼看到這個場景,她可是也緊張心跳的很,原來女人之間的吵架並不亞于男人,甚至看上去還要厲害。
......
「振業,你給我評評理,我嫁給韓基明,一直默默承受著他在外面搞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現在居然和這個你的童秘書搞在一起,你知道嗎,韓基明居然在外面給她一套房子,配了車,他對我和兒子可是很摳門的,我心里那個氣呀,真是沒處可發,我剛才已經狠狠的修理了童秘書,你不要怪我,我提前說明。我知道他在外面不只是童秘書一個女人,現在的女人怎麼那麼喜歡做小三呀,好吃懶做,只是想要男人的錢而已,什麼借著愛情的幌子到處騙錢......」
听到這個意外的信息,韓振業心頭也一時一愣,原來韓基明還不了錢,都去養女人去了,雖然他本來就知道他在外是有其他女人的。
媽的,怎麼現在搞到集團里面來了,真是韓家的敗類。
拿集團的錢去養他的小三,這一點讓他對他恨之入骨,但是此刻他只有想想,還是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振業,你說說看,這事怎麼處理,我勸你,把這位童秘書撤退了,這樣的女人,留在韓氏集團真是烏煙瘴氣。」
「二嬸,我會考慮的,你也不要為這種事情生氣了,這種事情,傳言出去也不是很好。」韓振業只是神情無奈的勸說著,對于二嬸會來找他,他確實是沒有想到的,意外了。
他也知道韓基明的一些在外面金屋藏嬌的事情,爺爺也一直在對他搖頭無奈。
但是他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他是晚輩,不好說呀,在工作中,他是可以做主,可以居高臨下發號施令。
但是在生活上,他肯定沒發管這些他們的家務事,有的也只是口頭應著而沒有實際行動,這是他們自己的家務事,他不便參與。
父親和二叔,是他們家族典型的花心代表,讓他也對他們都不屑一顧,但也毫無辦法。
二嬸的處境一直和他的母親差不多,只是母親的個性剛烈,最後采用了離婚的手段,維護了自己的尊嚴。
但是二嬸沒有這個態度,一直只是選擇了保全表面的家庭模式,但也同樣縱容了二叔在外面女人的不斷的實際情況。
他也分不清哪種續選擇是對,哪一種是錯,只能說是不同的選擇造成了不同的結果,看自己喜歡怎麼生活而已。
「他難道不會為兒子考慮一下,就這樣肆無忌憚過敗家的過一輩子,太沒有長進了,兒子已經是成年人了,讓他以後怎麼生活?」二嬸繼續在韓振業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夸張的哭訴,與剛才的那個手抓童秘書頭發的強悍模樣神情簡直是天壤之別。
韓振業正不知再怎麼勸說好,他都沒話可勸說了,他只是陰沉著臉面深思著,緊皺眉頭不再發布言語了。
韓基明怎麼會和童秘書搞在一起呢?
這是他心頭非常意外的事情,也有些想不通?
一向而來,他和二叔的關系表面上也不是太壞,背後他當然對他妒忌恨的,他們只是暫時相安無事而已,現在查賬讓他還錢,他肯定又對他恨之入骨了。
他的心思他還是有些猜測的出的,心里一直不滿爺爺把企業最高權力給了他,在工作中也經常出錯。
他對二叔印象確實是不太好,賭博女人都是他的一級愛好,他對他也是采用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他喜歡混日子,是他的事情,在輩分上,他是小輩,真的沒法說的。
「振業,有一件事情二嬸懇請你幫忙,今年的股份還分嗎?如果分的話,你通知我,他的紅利我來拿。」二嬸想到這招控制丈夫金錢的舉動,希望振業能夠幫忙,那樣對她和兒子有利。
「紅利是要分的,已經通知下去了,應該不到二十天了吧。」韓振業簡單的回答,但是他的紅利應該被扣還款。
「這個,只能劃到他的戶頭了?」二嬸神情疑惑的問出,那不是她又不能控制他的金錢了嗎?
「是的。」韓振業點頭。
「你就不能讓財務先扣下來?」二嬸神態心急的追問,他的錢都化在外面,她必須從他身上控制一些錢替兒子著想。
「這個,這個有點難辦。」韓振業只有這樣簡短回話,集團的一些制度是不能違反的,這是常理。
而且韓基明有一筆銷售的款項需要還,紅利基本都算還款了,韓振業心頭轉過,但是暫時不說。
「哦,這樣呀。」二嬸神情有些無奈的點點頭。
她也知道,再過幾天,韓基明要去越南分公司了,算是家族里的發配充軍吧,這事不好問呀,算了,無奈呀。
「振業,我心里真是氣不過,就是來鬧一下,也讓讓你為難了,我走了,再一直坐著,打擾你辦公了,真是不好意思。」二嬸打算告辭了,今天的任務已經算是完成了,狐狸精被她已經狠狠修理了,心頭的氣也解了不少。
「沒事,二嬸,心胸放開闊一些。有些事情想開一些,也是現實。」韓振業只有無奈的勸說道。
「哎,真是沒法,我佩服你的母親,她比我勇敢。」
「我媽確實是勇敢的,現在她生活的很好,應該還算滿意吧,但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態度,都是不一樣的,尋找適合自己的就好。」韓振業點頭承認。
「是的,我舍不得兒子,兒子是我的命根子呀。」
「是的,兒子以後會孝敬您的。」韓振業安慰她。
「振業,你真好,就會安慰我二嬸,看到你身體恢復的不錯,我也高興,也放心了,那我不打擾你了,再見。」
「好,慢走。」韓振業還是送二嬸出門,隨後回到辦公室,听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的頭今天好痛,都發生的一些什麼事情呀,真是太不堪入耳了。
那個韓基明就是韓家敗類一個,公司的貨款居然私藏腰包,在外面還養女人,怎麼辦?
這些事情處理起來非常的糾結,讓他心煩呀。他必須親自再去爺爺那里一趟,說明這個韓基明的情況,征求他老人家的意見。
「冬兒,來陪我吃西瓜。」為了轉移自己不好的心情,韓振業叫著,有她在他身邊,讓他心情確實好了不少,盡管她一直拒絕他,但是他們之間相處依然和諧。
一大盤西瓜只是擺擺樣子,剛才都根本沒有什麼心思吃,踫到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他心情不爽的,還好,現在已經是下午時分了,比上午要好的多了,錯開了一日之計在于晨的時間。
「好。」
冬兒應著,從里面清理一些東西出來,看到二位婦人已經離開了,只有韓振業一人在沙發上坐著,並沒有吃西瓜,神情很郁悶的感覺,于是她就在他對面坐下。
韓振業月兌口問出,
「剛才你看到了什麼?」他此刻的神情無比的嚴肅認真,這樣的他讓冬兒還是有些怕意,怎麼啦?他想問自己什麼?
「那個,那個,我和小陳剛剛進來,意外看到的就是,那位向你告狀的婦人,剛才很凶悍扯拉著童秘書的人在毆打,旁邊一個婦人還用熱水潑了童秘書的臉,童秘書可能痛了,後來,後來小陳上前才勸開了,其他人沒人敢上去,秘書室那時只有童秘書一人,應該還沒到上班時間吧,後來才陸陸續續來。」冬兒還是簡短盡量公正的合理解釋剛才看到的情況,這種事還真是有些不好傳遞,以免他能夠正確判斷剛才發生的事情的輕重。
本來她應該稍微關心一下童秘書的受傷,但是當時的不明情景讓她有些退縮,再加上其他秘書室的女孩來了,她也就回總裁室了。
韓振業眉頭緊皺,神情依然嚴肅問冬兒,
「童秘書沒事吧?」
「這個,這個,我不太清楚,她們只是扭打在一起,大概幾分鐘時間吧,我和小陳正好路過秘書室門口,小陳進去勸開了。」
「你去看看,童秘書她現在怎麼樣?」韓振業吩咐,踫到這種事情真是讓他頭痛。
「恩,好。」冬兒看著韓振業頭痛的模樣,起身走出辦公室。
隨後去秘書室,秘書室里不見童秘書,只留下小吳在。
「小吳,童秘書呢?沒事吧?」冬兒露著疑惑的神情問。
「哦,冬兒,她去醫務室了,今天真是意外,踫到這種事情真是尷尬的,童秘書的頭發被扯拉下了一大把,她的脖子有些被熱水燙開了,那個婦人是誰?也太凶悍了,她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小吳站起身來露著夸張的神情對著冬兒說著自己的想法。
她腦海中還存在童秘書如此不堪的形象,對于剛才的場面,她的確實心頭還有些余驚未了。
此時從隔壁辦公室走來了幾個員工,瞬間開始幸災樂禍的開始閑聊八卦了。
「小吳,這種事情是不會搞錯對象的,那位是韓基明的正牌老婆,我見過一次。」
「哦,原來是如此呀。」有人才恍然大悟。
「所以說呀,做人呀,年輕女孩子不要短暫的虛榮,要務實,不要勾搭已婚的有錢男人,總有一天是紙保不住火的,到時也要吃虧的,這個世界因果報應還是存在的,要切記心頭,年紀大了早早嫁人過安定的日子比較好,以自己的家庭為主比較安定。」有年紀大的員工開始以過來的態度奉勸著,也算是好心和感悟吧。
「這種事情永遠是拉扯不清楚誰對誰錯的,童秘書今天吃了眼前虧了,但是也沒法。」有人露出一臉可惜的神情。
「韓基明的老婆擺明了就是來羞辱欺負童秘書的。」
「哎,就是她如此羞辱,童秘書也沒法告她呀,真是無奈呀。」
冬兒一般站著也沒說什麼話語。
她真的不好說什麼,也說不出其他話來,無奈呀,這個就是現實存在的,這算是一個婚外情的小插曲吧,社會是如此的現實存在,不得不感嘆有些事情發生的無奈。
冬兒找了一個去洗手間的借口隨後轉身走出了秘書室。
......
在以後的一個星期里,听說童秘書以生病為由請假了,又過了幾天,听說她辭職了。
秘書室又來了一位年長的主管,是個女的,應該不到四十歲吧,看上去去非常精煉的一位職業女性。
這個現實世界隨時都在改變,魚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這個就是生活的道理,生活和工作都可能被逼得不以人的意志隨時變動,這個也是現實,看誰注重哪個?想要哪個?
你的心才是你自己人生的主宰,跌倒了,爬起來,學會反思了,也長智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