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晚上八點半多一點,嚴小姐是乘住韓總的車子回家去的,在半路發生的意外車禍。嚴小姐昨天本來是請假的,就是向韓總請假一天,去了孤兒院和敬老院,回來後在東方大酒店就餐的,是一位去孤兒院和敬老院發起人,陳佳峰請客的,有一大群人。因為我們韓總非常的關心嚴小姐,希望她晚上依然早一點回家,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受到外面陌生人的欺負,嚴小姐也同意一起回家的......只是沒想到半路被撞車了,幸虧奔馳的氣囊自動在撞車時打開了,有很大的保護,根據交警隊的初步報告,這起意外車禍,對方駕車人負全責,也算是有些蓄意的行為,因為是後面撞上來的......」鄭浩仔仔細細說明這個車禍的來龍去脈,讓冬兒父親了解。
冬兒父親一時沉默著,大概了解了女兒發生車禍的這個過程。
當然,這個只是現在鄭先生的片面之言,要完全相信,為時過早,嚴鐵權心頭還是轉過,具體要看到車禍報告後再次確定。
「你們韓總呢?」嚴鐵權突然問起,這位鄭先生肯定是韓總派來和他談的,他想找他本人談談。
「我們韓總,昨晚一夜沒睡,親自照顧嚴小姐,今天早上集團有一些重要事情,親自去處理一下,下午馬上會來的,韓總還聘請了一位看護照顧嚴小姐,伯父,放心好了,我們韓總對嚴小姐的一切都照顧好了,應該不會有事的,就等下午,嚴小姐麻醉過後自動醒來。」鄭浩如實說出。
「我知道你們韓總開的是VIP高級病房,是不是有點太奢侈了?」嚴鐵權說出心頭的疑問。
「這個,伯父,您不用擔心,如果通過車禍裁決,大部分的賠償是責任方付的,但是超額標準的部分,我們韓總肯定全包了,不會讓其他人付錢的。」
「恩。」
「還有一件特別的事情,就是我們韓總非常喜歡嚴小姐,否則也不會聘請她做他的特護,前一段時間韓總的腿受傷了,需要人照顧,現在基本已經恢復正常......」鄭浩提前說出這個事情,也讓冬兒的父母知道一下,因為韓總吩咐他,在冬兒父母面前,讓他先提一下,看看父母的直覺反應如何,再說服也不遲。
「還有這樣的事情?冬兒,她一直有男朋友了。」
「伯父,這個,我們韓總知道,因為他和嚴小姐經常接觸,所以已經喜歡上她了,可能嚴小姐猶豫拒絕吧,考慮自己已經有一個談了一年多的男友。」
「但是這事還是隨冬兒的意思吧。」嚴鐵權找借口拒絕。
「是的,旁人也是如此說的,但是現在嚴小姐出了意外事故,我們韓總依然對她一往情深,就算她傷的非常的嚴重,也想娶她為妻,這份情義還是讓我們作為外人非常的感動,如果你們父母支持我們韓總,可能嚴小姐的想法會稍微改變一下,我們韓總如此身價的男人,我想,一定會讓嚴小姐以後的生活過的幸福的。」
鄭浩利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開始拐彎抹角說到這個婚姻問題上去了,今天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當然是受到韓振業囑咐的。
「這個,這個,你們韓總身價如此至高,我們家冬兒配不上呀,很遺憾的。」嚴鐵權用緩慢的口氣一口回絕了。
當然,他也看出來了,能夠讓女兒住得起VIP病房,也不知道要住多少天,可見確實是有錢人。
大概是個辦企業的老板吧,女兒的婚姻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確定,他必須拒絕。
「這個,伯父,這事慢慢來,不急,當務之計是,嚴小姐把身體治好才是上上之選,我們韓總已經請最好的權威醫生,昨天送醫院也是非常的及時,是韓總親自嚴小姐來的,沒有耽誤一點點時間。慢慢來,這事暫時緩一步。」至少他已經傳達了韓總的這個意思,讓嚴小姐的父母了解大致的情況了。
「是的,冬兒大概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醫生有沒有說過?」嚴鐵權點頭並追問這個非常重要的事情,女兒的傷痛讓他也心痛的,但是此刻作為一家之主的他必須鎮定,顧全大局。
「醫生說了,大概過十二到十五個小時以後,過了麻醉,嚴小姐會主動醒來的,昨晚大概十點到現在算算,應該在十二點過了吧。」
「恩,希望冬兒醒來後沒事,我也放心了。」
「伯父,嚴小姐沒事的,放心吧,醫生已經說了,沒什麼生命危險的,放心吧。」鄭浩寬慰。
「恩。」
......
午飯後,十二點多了,冬兒的父母一刻也沒有離開病房一步,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陪著女兒,心頭急切的就等女兒蘇醒過來了,再也沒有其他事情比這個重要了。
病房里還有小虎和一位聘請的看護共同照顧冬兒。
鄭浩去韓氏集團接韓振業了,應該也快到了,知道冬兒快醒來了,韓振業當然也在場的,盡管今天集團確實事兒多,還都是一筆一筆的大事需要他做出決斷,但是他已經湊出上午幾個小時時間去了,晚上他幾乎沒睡陪著冬兒艱難的度過,她正在忍受大腦的痛苦煎熬,他怎麼可能睡的著,在來去的車內,韓振業稍微閉了一下眼,他想第一眼看到她醒來,也好知道醫生的判斷,他心頭真的也是擔心的。
「韓總,這兩位是嚴小姐的父母。」鄭浩馬上介紹。
「伯父,伯母,對不起,我沒照顧好冬兒,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韓振業一開口就把這個車禍的責任全攔在自己的身上,那個自責的神情,讓冬兒父母不忍心批評他。
畢竟撞他們車子的人才是罪魁禍首,听鄭先生剛才說,責任方在其他的兩輛車子。
「韓總,不是你的錯,是後面撞上來的車子的錯,上午,已經有人主動來口頭道歉了,說這事等候交警隊處理,一切按責任事故處理。」嚴鐵權只得如此說道。
既然這個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能倒回去了,該處理的還是按著公平的原則處理,看的出來,這位韓總相貌堂堂,態度嚴謹,做事也是非常的可靠認真的,對女兒有愛意,他還是看出來了。
「伯父,放心吧,我盡最大的力讓最有權威的醫生來治療。」韓振業承諾。
「好,好,謝謝你了。」嚴鐵權與韓振業緊緊握手,此刻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似的握手,雖然才第一次見面,那個感覺就是這樣。
「她爸,冬兒眼皮動了幾下。」冬兒媽有些驚訝的轉頭傳遞著這個信息。
「冬兒可能快醒來了,好。」韓振業回話,于是好多雙眼楮直視著平躺著的冬兒,唯恐錯過了她醒來的那第一眼的最佳時機。
此時的冬兒大腦依然是迷迷茫茫的,感覺自己的頭真的好重,就象千斤重擔壓著一樣,她都沒有什麼力氣支撐起自己的頭了,怎麼那麼難受呀,好難受,說不出的難受,腦袋里面混混囤囤的,象裹了糨糊一樣一團糟。
她感覺此刻大腦什麼也分不清,分不清來去方向,
總之大腦就是稀里糊涂,沒頭沒緒,就像在做著無邊無際的荒夢似的,她只是之身在無邊無際的夢中,不知該去向何處?
她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感覺好象已經沉睡了好久好久,都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說不定幾天或幾個月甚至幾年了。
此刻的她已經睡的有點天昏地暗了,她的意識迫切的想主動醒來。
可惜,她就是睜不開眼,她的潛意識在努力醒來,希望睜開眼,此時可惜努力視乎還沒什麼用,依然睜不開,她的心都有點泄氣了,等等再說吧,再休息一會兒吧,她整個人沒有力氣了,好無力呀。
又過了一會兒,她的心好象已經蘇醒了,耳朵也醒了,她還听見周圍的說話聲,好象也听不出是誰在講話。
這聲音她都不熟悉,不能分辨是誰?
她的感覺神經好象逐漸也醒了,她感覺自己的一只手正被別人的一只溫柔的手輕輕的握著,手還在不停的輕輕的摩擦著她手上的皮膚,癢癢的,暖暖的還是有點很舒服,令她心理馬上產生安全感,那應該是媽媽的感覺,冬兒心頭還是有些這樣的一絲絲感覺轉過。
不知于讓她獨自顯得那麼孤獨,至少還有人在陪伴著她,因為此刻的她明顯的害怕孤單。
她想再次試一試睜開眼,這是她心中所想,可是無論她要如何用力睜眼,她就是好象睜不開眼,眼皮顯得特重,這是怎麼回事呀,她很無奈。
她的心已經逐漸醒來了,就是無力的睜不開眼啊,那麼她就只有渾渾噩噩的等待,等待自己能夠自動睜開眼。
「怎麼啦,明明剛才我感覺到她眼皮跳動了幾下,怎麼一下子又沒有什麼反應了,要不要叫醫生過來?」冬兒媽有些心急的問出。‘
心頭正無比的擔心女兒的狀況呢,她今天的心就是七上八下還不安的。
「不急,應該快要醒來了,別急,等醒來後再叫醫生吧。」嚴鐵權安慰老婆。
韓振業呢,眼楮一眼不眨的望著冬兒的睡臉,都12個小時多了,怎麼還不睜開眼呀,他心頭也是焦急的,他再望了望牆上的時間,算了一下,差不多過了14個小時了,他記得醫生說過,過12小時後會睜看眼的嗎?怎麼還不睜開呀,他心里也焦急擔心呀。只是在冬兒父母長輩面前,他顯得比較恭敬,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安靜的看著。
麻醉的藥效正在冬兒體內逐漸的減緩,讓她也開始出現各種疼痛反應,當然也有說不出的難受,逼迫的她開始真正恢復意識。
大概過了一刻鐘,冬兒漸漸的能夠感覺自己的呼吸了,一進一出,呼吸很順暢,她自我感覺應該可以睜開眼楮了,眼皮也沒有剛才那麼重了。
于是她緩慢的微微睜開一縫隙的眼,外面的光亮有些刺激她的眼,讓她一時不能完全睜開,但是她已經看到外面的模糊人影對著她站著。
突然感覺自己此時平躺在床上,旁邊還有一位慈祥的女士正握著她的手呢,就一直撫模著她的手,臉上露出擔心的神情,這位女士是誰?她居然認不出來。
「冬兒醒來了。」冬兒媽心急的說道。
于是其他幾位迅速圍到她的病床邊對視她。
冬兒對他們的反應顯得無動于衷,因為她心頭詫異,眼前這幾位男士女士,她一個也不認識。
現在的冬兒,開始完全的睜開了眼,骨碌碌的大眼一轉,打量周圍明亮的房間,雪白的牆壁,整個房間顯得很整齊干淨,這是哪兒呀?她怎麼如此陌生呀,她實在不知道這是在哪里呀?誰來告訴她呀。
「冬兒,你終于醒來了,終于醒來了,我擔心呀。」她媽激動的流下了激動的眼淚,她害怕女兒萬一有個不測,那她該怎麼辦?現在心頭的擔心視乎開始減少了不少,還好,女兒醒過來了,應該沒多大事了。
「這是哪里?我在干什麼?」冬兒喃喃的低聲吐出疑問,听這位女士叫她冬兒,她是冬兒?她都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了。好奇怪的感覺,她的神情開始露出疑問。
「你生病了,這里是醫院。」冬兒媽神情激動眼眶濕潤的回答女兒的問話。
「哦。」
韓振業看見東兒醒來,漆黑的眼珠骨碌碌轉動,他當然也是激動的,她終于醒了,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大大松了一口氣。
但是他臉上沒有明顯表露出來,他想再觀察她一下,不知被撞過的頭各方面有沒有損傷?他迫切想第一時間了解她的各種情況。
「東兒,你感覺怎麼樣?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有點餓了?」韓振業上前關切的問道,他想知道她此時的反應和感覺,也好準備她的需求,畢竟她已經差不多二十個小時沒吃了,應該餓了。
「我叫冬兒嗎?」此刻冬兒才開始對自己的名字產生了懷疑,露出一臉懷疑神情說道。
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那可怎麼辦呀,她都不認識這個病房里的所有人,她的神情開始有點發慌了。
「什麼?她爸,冬兒不認識自己了,遭了,那怎麼辦?」冬兒媽轉身對著老公開始眼淚刷刷刷的往下掉,大腦撞壞了呀?這可怎麼辦?
听見冬兒這樣的回話,韓振業也有點心慌了,醒來後怎麼會是如此?
她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那怎麼辦呢?大腦損傷肯定很嚴重,這樣不行,必須要對醫生說,要用最好的藥,于是他趕緊按了旁邊的鈴聲,通知醫生過來。
「伯父,伯母,不急,讓醫生來判斷。」韓振業心慌的同時還是安慰她的父母。
「恩,好。」冬兒媽眼淚直掉的只有點頭回應,嚴鐵權是一臉緊繃嚴肅,夫妻倆都受到了這個刺激,本來一顆稍微放寬的心開始糾結的又作痛了。
冬兒媽擦掉眼淚轉身面對冬兒,用手指著嚴鐵權問,
「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對不起,不認識,讓我想想,我不記得了。」冬兒露出無奈的神情緩慢的搖頭回話。
「那你記得這位嗎?」她媽指著韓振業再次確認。
「對不起,我真的不記得了。」冬兒還是無奈的搖頭,她的記憶可以說是一片空白。
「嚴小姐,你認識我嗎?」小陳主動上前詢問。
「我不認識你,對不起。」冬兒依然神情無奈的這樣回話,神情顯得無比的抱歉。
門口走來了穿白大褂的醫生,韓振業心急的開口問道,
「醫生,情況有些不對,她不認識這里的所有人,大腦是不是受傷太嚴重了?」
韓振業心中當然是說不出的焦急,這可如何是好,怎麼辦呀。
醫生暫時沒有回答,神情認真開口面對冬兒提問了,
「小姐,今年你幾歲了?」
「我,我好象忘了,我不知道。」冰兒神情有些緊張又無奈的回答,冬兒的父母和韓振業心里都有點涼了,她連自己幾歲都忘了,這可如何是好呀。
「你的父母叫什麼名字嗎?」
「不知道,忘記了。」
「你們家住哪里?」
「不記得了。」
「你是學生還是已經工作了?」
「這個,這個我不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
面對眼前醫生提出的問題,她一個也回答不出來,她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大笨蛋,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來。
她轉了轉烏溜溜的大眼,其他房間里人,他們臉上都露出擔心她的神態。
她值得他們為她擔心嗎?
冬兒絞盡腦汁思索,他們都是她的誰呀,她想知道,可是她現在不敢問。
她感覺此時自己已經出了大丑了,居然一問三不知,自己難道智商如此低下?她有點對自己的這個狀態也很失望,但是依然無能為力呀。
她還猜想,那位眼楮已經哭過的女士,可能是她的媽媽吧,這只是她的猜想,但是她就是不認識呀。
冬兒睜著大眼望著眼前一臉嚴肅的醫生,正在給她檢查身體,房間內的其他幾位男士,一直看著她,讓冬兒神情露出尷尬,也有點不知所措。
她心頭嘆了一口氣,自己居然一問三不知,感覺連小狗的智商都不如。
她也不停的問著自己,為什麼都忘了?這是為什麼呀?
房間里的其他人居然也像看怪物一樣瞪眼繼續看著她。
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可真的不知道,也不認識這些人,我可沒騙你們,你們要帶著遺憾的神情把我當怪物看待,我也沒辦法。
她都醒了好一會兒了,他們居然依然站著神情疑惑發呆的,視乎一點也沒要給她吃東西的意思。
難道他們要餓她嗎?
不會吧,就算她不認識他們,但是還是應該給她一些東西吃吧。
她現在開始餓的難受了,怎麼辦?要向他們討吃的嗎?
自己這也有點太可憐了,可是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抗議了,她露著大眼也繼續一個一個瀏覽著他們,難道她真的要厚臉皮的開口討吃了?向誰先開口呢?
「那個,那個,這里有吃的嗎?我有點餓了,我可以吃東西了嗎?」冬兒神情為難的對屋子里的人說道。
當然也傳遞著她此刻最真實的感覺,她首先想忽略這種忘了而陌生的感覺,吃飽了再想也不遲,她視乎真有點等不及了,肚子已經開始在叫了,她真的都餓扁了,他們居然都忘了給她吃東西了,也太不把她當回事了。
冬兒骨碌碌的大眼一圈轉下來,純真的眼神最後就落在韓振業的身上。
這位年輕的相貌堂堂很有氣派的男士吧,因為他剛才按了她床頭的門鈴讓醫生過來,還有開口第一個詢問醫生?他的神情顯得非常的關心和急切。
冬兒心中大概判斷,他應該是和自己比較熟悉的一個人吧,否則不會如此擔心她吧,雖然她也並不認識他。
「哦。」韓振業趕緊上前,很體貼的主動讓冬兒半躺起身,都這麼長時間了,她確實餓了。冬兒媽看到韓振業的這個舉動才一時反應過來,于是趕緊去打洗臉水,開始為女兒洗臉洗手漱洗準備吃一點,她看到剛才這位韓先生來的時候確實帶著她的午餐進來。
于是醫生出去了,韓振業馬上緊隨其後,嚴鐵權也跟隨著,想了解女兒的最終情況。
「醫生,您好,你看這樣的情況,應該算什麼程度的病情?」韓振業神情有些心急的詢問。
「她都不記得所有的人了,連我們父母都不認識了,連她自己是誰都忘了,這,這......」嚴鐵權接著馬上也焦急的開口,他迫切想知道這個女兒病情的輕重。
「你們請坐。」
「恩。」于是韓振業和嚴鐵權都坐下來,听醫生的判斷。
「這可能是病人暫時性失憶吧,你們也不要心急,可能會恢復的,最好是這樣。」醫生開始委婉的說了。
「主要是由于大腦突然受到外界的劇烈踫撞引起的,踫撞可能造成大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失憶。至于失憶的情況也很復雜,有局部性失憶,也有全盤性失憶,選著性失憶,連續性失憶,當然還有其他情況的失憶,比如心理性的,根據各人情況的不同各有不同,象這樣的情況,這位病人的可能性都不太有。我判斷她是暫時性失憶,等到藥物作用後把這些淤血趨散後,一般情況下就會自動恢復記憶。淤血多的話還要動手術的,還是先再拍張腦電圖保險一點,看看片子,再作定論。」醫生認真診斷解釋。
「那好,醫生,馬上可以拍吧。」韓振業詢問,拍片這事也要越快越好。
「可以。」醫生點頭。
在病房,冬兒開始吃了,是韓振業非常貼心的,給她特別買的一大盆海魚羹,非常的鮮美和營養
因為太餓了,冬兒不到五分鐘就吃完了。
吃完的她,抬頭對著她媽很快的吐出一句話,
「雖然,我不認識您,但是我感覺,你應該是我的媽媽。」
「冬兒......」她媽神情激動的呀,一時說不出話來,眼眶已經濕潤了,這個樣子的女兒,讓她心疼呀.
女兒居然出了如此車禍,她太心痛了,現在該怎麼辦呢?萬一醫不好呢?這個後果很嚴重的,她都不敢想她以後的人生道路。
「我感覺沒事,除了不認識你們外,其他的我都沒事。」冬兒說的的這個話,也算是安慰吧,她看出他們的擔心她,雖然不認識,但是他們都應該是她的家人吧,她心頭是這樣猜想的。
「是,是。」她媽只有點頭,眼眶依然濕潤著。
「我想去洗手間了。」
「好,我扶你起來。」她媽攙扶著她,但是冬兒雖然感覺躺韓著沒事,但是一起身居然不能站著。
「哇。」冬兒一聲叫喊,看來,人還是很虛的,不遠處的小陳趕緊上前幫忙,稍微緩和一下,冬兒于是被兩個人勉強攙扶著去洗手間。
她看著鏡子中頭角的紗布,確實心情不佳了,病態瞬間顯露出來。
去完洗手間的冬兒才真正明白,自己真的生病了,而且非常嚴重,因為她都不能夠獨自站立,讓她心頭產生莫名的沮喪,神情已經從臉上透露出來了.
半個小時後,又去拍了腦電圖,冬兒的身心一下子無力行動,是韓振業主動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去的。
她根本還不能夠獨自站立,可見這次車禍還是傷了冬兒的元氣。
這樣的一切,冬兒的父母當然也看著眼里,也感受到這位女兒兼職的老板,韓先生對女兒非常的關心,這一點,讓冬兒父母有些感動,看的出來,他是真心的關心女兒。
醫生正對著亮光仔細瞧片子,
「怎麼樣?醫生。」韓振業問。
「淤血好象不多,先用藥物驅除淤血吧,馬上再吊點滴。」醫生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