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執我之手,斂我半生癲狂。
誰,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誰,扶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
誰,攜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誰,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
誰,喚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轢。
誰,棄我而去,留我一世獨殤。
誰,可明我意,使我此生無憾。
誰,可助我臂,縱橫萬載無雙。
誰,可傾我心,寸土恰似虛彌。
誰,可葬吾愴,笑天地虛妄,吾心狂。
伊,覆我之唇,祛我前世琉璃。
伊,攬我之懷,除我前世輕浮。
執子之手,陪你痴狂千生。
深吻子眸,伴你萬世輪回。
執子之手,共你一世風霜。
吻子之眸。贈你一世深情。
我,牽爾玉手,收你此生所有。
我,扶爾秀頸,檔你此生風雨。
予,挽子青絲,挽子一世情思。
予,執子之手,共赴一世情長。
——片尾曲
電影《傾心》的拍攝進入正軌,冷離有幸見到國際名導高導的真面目。
「說你呢,笑得再豪爽一點,你當你是深閨小姐,笑不漏齒?」
「還有你,看什麼看就是說你,你喜歡的是女一號女一號懂不懂,眼神不要總往女二號身上瞟!」
「那個什麼姓楚的,你扮演的是冷情王爺,不是翩翩佳公子,冰山才是你的真實屬性,understand?」
「冷大小姐,你的氣勢呢?氣勢在哪里?踹自動販賣機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這麼溫柔?」
「再來一遍!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冷離NG到頭昏,吃飯都沒什麼胃口。
「這就是真實面目,早跟你說過了」,片場休息,楚歌坐在冷離旁邊開口說道。
冷離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水,方才開口,「我又不是故意的,總是怕一個大意就直接上飛鏢了嘛,萬一我用的力氣大了那麼一點,踹殘了,是算我的還是算劇組的?」說完,冷離忍不住抱著楚歌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蹭。
劇組其他人也早已見怪不怪了,而導演似乎樂見其成。
楚歌伸手在冷離頭上模模,安慰道,「沒事,到時候你盡管踹,他們有保護措施,不會傷到的」
小女人心態得到滿足的冷離松開了楚歌,坐在椅子上,眼神到處亂瞟。
然後就發現了JQ,男二號顧青今天居然蹭到了林黛黛旁邊,目測,林黛黛沒有生氣的跡象。
「你說他們般配 ?」冷離扯了扯楚歌的戲服,小聲詢問道。
楚歌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語氣帶點小哀怨道,「要不是林黛黛是個女的,我非得把她扔到非洲難民區去」,他們家小貓咪的注意力全在別人身上了。
「況且林黛黛是已婚人士」,楚歌強調重點。
冷離再次看了顧青和林黛黛兩人一眼,越看越覺得般配,難得的是顧青對林黛黛的在乎,名氣不如老婆沒關系,咱有上進心,多努力就好了,而心這東西才是最珍貴的,最不容易得到的。
「結婚了,還能離婚不是?」雖說是幾個月以後才鬧出了緋聞離婚的,保不定人家凌鏡 現在心思根本就不在林黛黛身上,早點拋棄那個負心漢更好。
「摁,到時候我們去愛爾蘭結婚」,楚歌決定好了兩人結婚的地點,呃,應該說是領結婚證的地點。
愛爾蘭?呃,有那麼點熟悉啊,在哪個故事里听過呢?嗯,不記得了,「不許離婚!即使是離婚,也該是我先踹了你!」防患于未然,冷離給楚歌打個預防針。
「摁」,愛爾蘭是全世界離婚率最低的國家,作為一個信奉天主教的國度,這個國家是禁止離婚的。不過實行期限婚姻制,男女雙方在締結婚約時可根據多方面因素綜合考慮,協商決定婚姻關系的期限,婚姻期限從1年到100年。這些楚歌早早就打听清楚了,只是冷離不知道罷了。
「午休結束,繼續拍戲」
全劇組在高導的一聲令下,立馬準備妥當,各就各位。
燈光,攝影師,場記等人員更是盡職盡責之前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位置。
忙碌還在繼續,不似昨天的輕松,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夜景要拍,冷離是主角。
天黑風高殺人夜,冷離穿著一身夜行衣閃進一個沒有亮著燈的房間。
「 」,導演喊停
「下面是重頭戲了,小冷先休息一下,調整狀態」,許是前面鏡頭拍得還算流暢,導演給了冷離個中場休息。
「我給你揉揉,放松放松」,楚歌上場沒戲,等冷離可以休息了,立馬湊到她跟前去表達自己對老婆大人的關心。
「嗯」,冷離點了點頭,含糊的應了聲。
在這場閃身進房間之前,練的都是吊威亞從房頂跳下來的動作,冷離有時候覺得,其實不用威壓她能做得更好,不過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耐著性子適應吊威亞帶給自己的不適。
「等下的戲,不要害羞」,楚歌一邊給冷離按摩,一邊商量著接下來兩人的對手戲。
冷離聞言回頭瞪了楚歌一眼,「害羞個毛線,都快習慣成自然了」,不就是吻戲嗎,也不知道是誰每天摟摟抱抱玩親親的。
「其實我希望多NG幾次的」,楚歌笑得一副流氓樣,在冷離眼里怎麼看怎麼欠揍。
「丫的,到時候小心我咬你」,冷離露出自己的小虎牙,在楚歌眼里怎麼看怎麼可愛。
休息時間一共就那麼十幾分鐘,在兩人的交談中更是顯得短暫。
在場記牌收回的時候,拍戲便正式開始了。
閃身進屋的冷離還沒來得及看清屋內擺設,一個白影便向她襲來。
赤手空拳,兩人便纏上了。
你來我往之下向室內靠近。
門外士兵的喊聲傳來,冷離微微一頓,便被白影擒住。
鏡頭拉近,楚歌的面容清晰的暴露在冷離的面前。
「松開」,冷離輕聲喝令道。
楚歌面色不變,沒有松手。
冷離氣急,一跺腳,鞋子前面出現鋒利的刀尖。
抬腿一個橫掃,楚歌當即跳開。
士兵一邊敲門一邊嚷嚷著要進去。
冷離快速移動到窗邊想逃。
楚歌抽出環在腰間的軟劍,架在冷離的脖子上,語氣清冷的命令道,「把鞋月兌了!」
冷離架不住小命在別人手上,折騰半天才在不彎的前提下把鞋月兌了。
門外的士兵有些不耐,冷離剛月兌完鞋,就有人沖進來了。
楚歌收起劍,抓住冷離的手腕就往旁邊的床上帶。
等人闖進來的時候,楚歌正好把冷離壓在身下,被子蓋在身上,面對面,眼對眼,嘴對嘴。
見此情景,侍衛們也就退了出去。
「 ,準備下一場」,導演喊道。
「有沒有事,後背疼不疼」,導演喊停以後,楚歌馬上支起身子,朝冷離問道。
楚歌持劍的時候,冷離是背對著他的,楚歌抓住冷離的手腕以後,冷離旋轉了180度,被扯進楚歌懷里一起向床上倒去,也就是說冷離倒向床上的時候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
「沒事,床不是做了處理嘛」,大床早在之前就已經處理過墊了東西,加上楚歌刻意減輕了自身的重量,冷離現在並不是很疼。
「我不信,我要看看」,楚歌擔心冷離,作勢想要把冷離身上的夜行衣月兌下來檢查個徹底。
冷離制止楚歌的動作,低聲道,「回去看」,劇場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們現在就回去?」楚歌不放心冷離,想要現在就回去,仔細檢查檢查。
冷離無奈,「我又不是瓷女圭女圭,磕著踫著很正常的」,手一伸,環住楚歌的脖子,在他的嘴上啄了一口,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