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來人往,對方不敢貿然行動,冷離找了輛出租車直奔郊外的別墅區。
「師傅,開快點行嗎」,冷離一回頭就看見後面的出租車跟著,不由想甩掉。
「姑娘,開車不能超速,會罰款的」,出租車司機是個中年人,看上去很和藹,提醒冷離說道。
「師傅,我這是搶時間,出門的時候廚房里還燒著水呢,要是晚了我怕釀成火災啊,師傅,幫幫忙唄」,冷離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瞅著司機大叔,絲毫沒有為自己撒謊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
「這樣啊,屋里燒著水是不得了,要趕快趕回去」,司機是個熱心腸的人,听完冷離的話當即加快了速度。
此時十字路口正是綠燈跳紅燈,司機大叔一個加速直接開了過去,後面出租車沒有反應過來,急剎車停在了停止線後面,冷離甚至听到了車輪和地面劇烈摩擦產生的刺耳聲音。
由于冷離的謊言,司機大叔把車開到郊區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後面的出租車了。
「謝謝司機大叔」,臨到家門口了,冷離付完錢開口表示對出租車司機幫助的感謝。
司機大叔笑了笑,提醒道,「姑娘快回去吧,屋里不是還燒著水嘛」
于是冷離在出租車司機的注目禮中噌噌噌的跑回了別墅,以至于忽略了遠處那雙緊盯著自己的眼楮。
「我回來了」,冷離一進門便喊了一嗓子,對于被人跟蹤這件事沒有告訴楚歌的打算。
「去臥室試試你的新鍵盤」,客廳的沙發上,換上了居家服的楚歌回應道。
此時的楚歌是慵懶的,端著一杯咖啡,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報紙,讓冷離覺得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一向對美麗事物抱有好感的冷離不由自主的靠近靠近再靠近,唔,睫毛好長啊,比她的還長,就像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的,好可愛啊,以前怎麼就沒發覺呢。
本來專心看報紙的楚歌見冷離沒有上樓而跑到自己身邊就覺得不對勁了,加上現在一副恨不得把他吃了的表情,讓楚歌越發覺得冷離有問題。
「乖,不要再盯著我看了,否則我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把你給吃了」,楚歌放下咖啡放下報紙,看著冷離開口說道。
「啊……,我有沒有說過,你很漂亮」,冷離最近發現楚歌越長越漂亮了,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楚歌看某只小貓還處于思緒神游狀態,說出的話也沒有經過大腦處理,不由挑眉笑了,「摁,你剛剛就說過」,對小貓咪了解透徹的楚歌知道,漂亮這詞在她眼里是沒有男女之分的,如果小貓咪這樣形容一個男人的話,肯定是非常喜歡的,就像上次她跟他討論小說的時候一樣。
「唉,你的睫毛比我的還長,這讓我情何以堪啊」,冷離回過神來,指責楚歌道。
聞言,楚歌盯著冷離的睫毛看了起來,嗯,蠻長的,靠近眼角的睫毛還微微翹起,配上這張loli臉真是尤物。
「喂喂喂,別盯著我看啊」,臉皮比楚歌薄的冷離出聲制止他的眼神掃描,拿起旁邊新買的無線多媒體鍵盤鼠標套裝隔開某人的視線。
「可是,剛剛你也是這麼看我的」,楚歌一副我有理的樣子,肆無忌憚的打量起冷離。
某只炸了毛的小貓拿起剛買的鍵盤鼠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廳往臥室的方向進軍。
樓下楚歌的笑聲傳來,讓冷離不由加快了腳步。
臥室,楚歌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把無線鍵盤鼠標的USB接口插上後便迫不及待的想試試新鍵盤。
只是,貌似有人等不及了。
暗器飛出,金屬踫撞的聲音清晰的傳入了冷離的耳朵。
來人身穿黑色短袖T恤衫,黑色休閑長褲,面無表情,手里拿著一把匕首。
不待冷離開口問明來意,對方便動起手來。
冷離擅長的是暗器,中長距離的對決,近距離的冷兵器搏擊讓冷離招架不住。
好在這具身體的柔韌性很好,對方匕首劃過咽喉時,冷離一個下腰躲過,手上用力撐住身體,直接用腳攻擊對方。
一來二去,兩人斗了近十分鐘,隨著體力的流逝,冷離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有些明明可以躲過的攻擊,由于體力不夠被劃傷。
就在對方準備最後一擊的時候,臥室的房門被打開,楚歌走了進來。
此時的冷離衣服上有好幾道口子,血染紅了白衣。
說起來,冷離這件衣服還是楚歌買的,冷離喜歡的顏色是黑色,對于白色有種莫名的排斥心理。
楚歌一進門就看見了搖搖欲墜的冷離,當下不由分說召喚出靈,自己抱著冷離看著她身上的傷口不由的心疼起來,「不怕,我們去醫院」。
「別介,你讓靈住手,我有話要問他」,冷離拒絕楚歌的提議,執意要和剛剛劃傷她的某人進行談話。
「我的傷只是看上去嚴重,其實只是皮外傷,看,都沒有流多少血」,冷離安慰某人,雙手環上楚歌的脖子,在他嘴角輕輕的吻了吻。
旁邊,靈和黑衣人打得難解難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靈一直是被壓制的,顯然對方實力比他強。
「靈,住手」,楚歌也知道兩人打下去誰輸誰贏,不由叫靈停止攻擊。
經過冷離的提醒,楚歌也發現了冷離身上的傷並不嚴重,之所以會搖搖欲墜,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楚歌知道冷離是個懶人不願意運動,從而體力並不好。
如果面對的是敵人,貿然叫靈停手可能會給對方可趁之機,但楚歌和冷離一樣相信對方是不想真正傷人的。
果然,靈停止以後,對方也停止了攻擊,目光緊盯著冷離,讓冷離頗有些不自在。
「大小姐,你的體力實在是太差了」,黑衣收回匕首,說出的話讓在場的另外三人有些接受不能。
大小姐?哪家的大小姐?或者說哪家有這樣的手下?
「你不會認錯人了吧?」冷離問道。
「大小姐的照片我看過,不會認錯的」,黑衣人認真回答道,「況且,大小姐耳朵上的耳鏈是絕無僅有的。」那是權利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