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爽的火凌風,如今的心中便是更加的生著悶氣,大手向上,一把抓住了卿鴻胸前的柔荑,霸道的把玩著,以此來發泄心中的郁結。粗糙的大手緊密的將那碩大的柔荑掌控著,溪水流過手掌與那光潔白女敕之間,更是讓火凌風的心中一陣的火熱難耐,皚皚白雪一般冷傲的俊臉此緊貼著卿鴻的丹田,口中呼出的熱氣一股股的向著嬌軀涌去。
卿鴻渾身顫栗著,火凌風口中的熱氣像是一只只調皮的小蟲,帶著粘膩的觸感,透過丹田,向著想著下方涌去,此時,白女敕的肌膚像是蒙上了一層粉紗,嬌艷欲滴。
低低的輕吟從卿鴻的緊閉著的紅唇中發出,帶著一絲空虛難耐的瘙癢,讓她不敢開口回答火武霖的問話,她怕自己一開口便會發出讓惹人懷疑的嬌羞,享受著火凌風帶給她的這種快感,卿鴻的心中卻是將這個該死的男人罵了個遍。
感受著越來越接近的腳步聲,卿鴻懊惱的輕瞥黛眉,癱軟的玉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在水下不安分的大手,卻如撫模他一般,讓火凌風手下的動作更加火熱狂野了起來,一陣陣的快感涌入腦中,惹得她微微的顫抖著,整個身子癱軟的像是一汪春水,與這溪水相溶,緊緊地依靠在火凌風精壯的身軀之上。
卿鴻緊咬著紅唇,縴細的手指深深的掐著自己柔軟的肌膚,一絲刺痛傳入腦中,讓她淪陷在火凌風挑逗中的理智稍稍的回復了一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卿鴻艱難的說道。
「你別過來,我沒事」
這話中的語氣雖是清冷悅耳,可是如果仔細聆听,還是能听到里面那帶著嬌嗔的態勢,還有語氣之中輕微的顫音。
卿鴻的話語讓火武霖奔馳的腳步一頓,顯然的他並沒有听出來卿鴻話語中的異樣,他稍稍的沉吟了一聲,便道︰「那好,我便在這里等著你,我知道你雖然不用我保護,不過這樣我才能安心」
卿鴻听到這話,心中微怔,可隨即便被一股鋪天蓋地的酥麻之感拉回了理智,死死地咬著紅唇,卿鴻現在快要被身下的男子整瘋了,她的身子此時已被男子弄得嬌軟空虛,早已淪陷,可是她的理智卻在叫囂著,這種矛盾的違和感,讓她難受不已。
「火武霖」卿鴻死死地從喉嚨之中擠出這幾個字,素齒撕咬著紅唇,牢牢地壓制中喉嚨之中不斷想要涌出口中的申吟之聲。
「我在」火武霖听到卿鴻的這一聲低叫,心湖像是有一個石子丟入,惹得平靜的湖水泛著點點的漣漪。
卿鴻仰著頭,盈盈的美眸碧波蕩漾,盛顏仙姿之上腮暈潮紅,嫵媚誘人的姿態足以讓任何的男子心生愛慕,大失方寸。
「你能不能回去」卿鴻的玉手緊緊地抓著火凌風作怪的大手,素齒中吐出這幾個字後便有牢牢的緊咬著。
卿鴻與火凌風交纏的雙手之處,水花四濺,潺潺的流水之音響起,卻讓火武霖誤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幕美人出浴的場景,他的一張白女敕的俊臉變得通紅,窘迫的清了清嗓子,他連忙的說道︰「好,我馬上就走」
說著,腳下便一刻不做停留向著遠方奔去,那飛快的身形就好似是身後有成千上萬的野獸追趕一般。
感受著火武霖的走遠,火凌風猛地將頭露出水面,強勁的臂彎一把扣住卿鴻的腰間,將她的身軀緊密的貼合著自己的胸膛,粗糙的大手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卿鴻胸前的柔荑,沉重的呼吸聲回蕩在卿鴻的耳邊。
「你個小妖精」火凌風聲音嘶啞的像是干枯的沙漠一般,散發著炙熱的火焰,他的大手肆意的在卿鴻的身上游走著,巨大的火熱早已讓他無法忍耐。
「啊」從卿鴻的口中發出一陣又似愉悅又似痛苦的叫聲,沒有任何征兆的,火凌風的身子便與卿鴻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清冷的溪水之中,發出類似海浪拍打岸邊所發出的啪啪聲,緊接著便是一聲聲女子嬌媚的申吟之聲,隱約間還夾雜著男子低沉的嘶吼。
片刻,火凌風用手搬過卿鴻的俏臉,薄唇落在她微張的小嘴上,舌頭伸進去纏著她的翻攪著,含吮咬吸,盡情品嘗,他的一只手牢牢地囚禁著卿鴻的身子,更一只手更是再度的攀上那柔荑,兩個人的身子一同的顫動著。
yin靡之中彌漫在整個小溪之中,然而溪水岸邊卻還是一樣的寧靜,所有的聲音都好像是被一個巨大的屏障阻攔在其中,唯有清風在靜默的谷中肆虐。
一炷香的時辰過後,卿鴻氣喘吁吁的依靠在火凌風的身上,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滿臉壞笑的男子,嬌艷的紅唇微漲,潔白的素齒死死地要在男子的肩膀之上。
「嘶」火凌風厲眉一橫,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拍打著卿鴻的小,削薄的紅唇一口含住卿鴻那較小的耳垂,靈巧的大蛇細細的品嘗著宛如水滴的耳垂,頓時惹的卿鴻一陣嬌喘連連,緊咬著他的素齒卻是死活的也不松開。
「好娘子,你這是要咬死為夫啊」火凌風將紅唇離開卿鴻的耳垂,大手劃過她的白女敕絲滑的肌膚,撫模著如墨一般烏黑的青絲,臉上掛著一抹無賴的笑容,輕聲細語的哀求著。
卿鴻放來素齒,抬起頭,滿是怒火的星眸死死地凝視著火凌風面具之下的眼眸,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火凌風模了模鼻子,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我一直就在這里啊,說起來還是我先到的呢」
卿鴻听到這話,嘴角卻是不住的抽搐著,心中不斷的月復誹著,什麼叫你先到的,就好像是我知道你在這存心來這里洗澡一樣,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無賴,如此不要臉的人呢?
「鴻兒你是病了嗎?這臉色怎麼一會青一會紫的呢」火凌風看著卿鴻變化萬千的臉色,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
「該死的」卿鴻泛著波濤的美眸一挑,緊咬著的素齒發出咯咯的響聲,淡漠清冷如她,可是每次,這個該死的男人都能把她惹毛。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卿鴻的眸子閃爍著狡黠的亮光,她的玉手趁著火凌風不注意之時,輕輕的擊在他手肘的麻穴之上,身子借著反沖之力,瞬間躍到岸邊之上,輕柔的淡紅長裙飄入空中,好似火紅的蝴蝶一般,劃過夜空,飛速的向著卿鴻而去。
妙曼著身形被朦朧的衣衫遮蔽,隱約間晃動的身影像極了踏五色祥雲,捧燦爛花枝而立的仙子,微濕的青絲迎風的舞動著,盤旋輕蕩在少女的身旁,臉上那一抹絕美的驚心動魄的笑意,讓靜默在溪水之中的火凌風一時失去了神志,愣愣的凝望著。
眨眼間,一個明媚妖艷卻又宛如寒冬臘梅一樣冷傲的少女,著一襲淡紅色的長裙,嫣然巧笑的站立在岸邊,閃動著瑩瑩光澤的星眸冷冷的凝視著水下的火凌風,聲音略顯清冷的說道︰「鑒于你這等混賬的表現,我在這里宣布,你將一個月不能與我同房」
卿鴻說完,轉身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直到這一抹俏影遠去,火凌風這才恍惚的回過神來,大手模了模鼻子,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心中暗道,你不讓我跟你同房,那我就想辦法讓你跟我同床…。
向火熙等人趕去的卿鴻,冷酷的俏臉之上展露著一抹戲謔的笑意,不過她要是知道了火凌風此時的想法,一定會氣得吐血。
嘴角微抿著,火凌風從溪水中躍出,揮手間,紫色絲綢錦衣便已穿戴在身,他站立在溪水岸旁,那雙看向卿鴻滿是柔情的眸子,此時此刻卻寒冷銳利的凝視著遠方的天邊,一抹陰冷詭譎的厲光流轉在他的眼眸之中,嘴角勾著嗜血的淺笑。
一切都要開始了。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火武霖遙遙的望著小溪的方向,他此時有些坐立難安的來回晃動著,離著卿鴻讓他回來的時間,已有一炷香的功夫了,他那時明明就听見潺潺的流水之聲,按照他的想法,那時卿鴻便應該梳洗完畢了才對,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嗎?
火武霖想到這,俊臉微紅的起來,神情有些窘迫的向著四周望了望,便沒人注意他,這才狠狠地輸了一口大氣,眼眸晃動間,那抹淡紅色的身影悄然的出現,直到身影接近,火武霖這才心中一定,微微的閉上了眼眸。
他雖然擔心著卿鴻,卻顯然的不想讓她知道他的想法,他要的不多,只要能一直這麼默默地在她的身旁守護著她,他便心滿意足了。
卿鴻款款的走到幾人所在的區域,幽暗的眼眸在火武霖的身上微微的一頓,隨即便一躍而起,安然的依靠在樹杈之上。
其實剛才她並不是沒有看到火武霖滿是擔心,嘹望遠方的目光,可是對于他的情感,卿鴻最多的也只能說一聲謝謝,一生一世一雙人,無論是她還是火凌風心中,都容不下旁人。
「火熙長老,救命,救命」一聲急促滿是驚恐的大叫打斷了卿鴻的想法,淬冰的冷眸微揚,卿鴻便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費力的向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趕來。
順著男子的方向,卿鴻的感識向外擴張著,感受著後方洶涌狂虐的氣勢,卿鴻的眼眸深深的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