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夫人不喜歡夜星辰的直白,仍了個大白眼給他。
「難道我說錯了?」夜星辰很不理解蘇老夫人那鄙視的眼神,莫名的出生問道。
「沒有!」老夫人有些歇斯底里,但是還是承認了,「你說的和你猜的,全都正確!」
「那你為什麼鄙視我?」夜星辰眼神和奇怪的看著蘇老夫人。
「沒什麼!」蘇老夫人很想結束這個話題,「行了,既然你們都知道了你們要知道的事情,那就趕緊走吧,在這里會影響我修行的!」
夜星辰和雲端都明白這是蘇老夫人在趕人了,也不好在這里繼續賴著了,手牽手的離開了這個蘇家最隱蔽的祠堂。
臨行前,雲端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別具一格的祠堂,這里面包含的秘密、或者說整個蘇家的秘密,都應該是驚人的,整個祠堂是被一個巨龍陣給護在里面,要是沒有這個陣,恐怕,蘇老夫人很可能根本就敵不過敵人的來襲。
她坐的位置一直都很有講究,她從不會離開她坐的地方半步,就連敵人來的時候,在打斗的時候離的也不會太遠。
那個地方有著一種獨特的氣場,好像,整個陣的陣眼就在那里,雲端很好奇,蘇家到底還有些什麼秘密沒有被發覺出來。
「想什麼呢?」夜星辰在雲端的鼻尖一點,滑膩的觸感讓夜星辰有些欲罷不能。
「沒什麼。」雲端模了模被夜星辰點過的地方,尷尬的低下了頭,不然眼神亂飄是會被發現的。
「沒什麼就好,兩天後我們拿到了生命之水就離開好不好!」夜星辰抓著雲端的肩,有些希翼的問著。
「好啊!」雲端熠熠的眼眸亮了一下,同意了。
「那我們去夜爍好不好!」夜星辰繼續誘拐。
「呃——可是我要青慈五天後把清一色帶過來啊。」雲端很適當的開始大煞風景了。
「沒事,這里有如風,他會幫你把清一色完好無損的帶回去的。」夜星辰顯然很不喜歡雲端在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想著別的男人,聲音冰涼的說著。
「可是要是少一根汗毛我就死定了,你能保證嗎?」雲端皺著眉,臉部輪廓變得有些扭曲。
「——能!」夜星辰淡然的說著,不過隱隱的能听見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
「那就好,我放心了。」雲端是愉快了,但是夜星辰有些瘋了,雲端往前走,他就哀怨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雲端。
「你怎麼不走了?」雲端感覺手上受到了阻力,回頭看夜星辰沒有動,不理解,便出生詢問。
「走不動,你背我!」夜星辰咬著下嘴唇,一臉怨夫的樣子,看著有些別扭。
「我背你?你瘋了吧,你讓我背著你,你是個男人好不好!」顯然,雲端被雷到了。
「你現在也是個男人!」夜星辰心里月復黑的很,你不是要想著別的人嗎?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宣布你是我的,我就讓你背著我。
雲端順著夜星辰的手看著自己,一身淺色系的男裝穿在身上,十分得體,沒有很多配飾,但是卻依舊能襯出她淡然的氣質,瑩白的腰帶上依舊是一個玉盤扣扣在腰上,腰帶上繡著仙魅異常的蓮花,如謫仙,也如妖孽。
「——」雲端無語,「你不說我都忘了!」和他待時間就會很自然的忘記自己的性別。
真想和他就這樣的幸福在一起,沒有苦惱,沒有病痛,時間停在這一刻,就這一刻,讓她忘記清風雪蓮,讓她忘記生命之水,讓她忘記十二大家族,讓她忘記她將不久于人世的事實,只記得一件事,她最愛的人——夜星辰。
夜星辰的眼,夜星辰的眉,夜星辰的唇,夜星辰身上那獨有的一中幽暗和妖嬈,都像是放映電影一般的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想要抓住,可是卻像流沙一般消失在手里。
他是自己的唯一,自己一生無法釋懷的唯一。
「又發呆!」夜星辰一個輕彈了一下雲端的額頭,不渝的看著雲端,她怎麼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發呆啊。
「不好意思,我又走神了!」雲端傻傻的笑了笑。
夜星辰卻淺魅一笑,走上前來抱住雲端,雙手環住雲端的細腰,下巴擱在雲端的肩頭,聲音帶著仍人回味的純粹,「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了?」
「什麼?」雲端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調戲,從來都是她調戲別人的,怎麼現在反過來了。
「我一直覺得,你是我的,你是嗎?」夜星辰的聲音還是那麼的香醇,那麼的濃重,還帶著讓人著迷的醉意。
「是啊!」雲端點著頭,雖然現在不是裝傻的時候,但是她現在是真傻,她的大腦在跟夜星辰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夠用。
她的鎮定呢,她的執持呢,她奉行的惡劣行徑呢?
怎麼全都灰飛魄散了?
「知道就好,小心我現在不爽馬上就辦了你!」夜星辰笑的有些邪惡,上揚的嘴角總是帶著似有似無的肆意,很狂妄,但是卻很符合他的性格。
雲端很配合的雙手環胸,一副見的樣子,眼神里海帶和驚訝,不過一閃而過,這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誰都不在乎的。
「沒關系,既然你忍不住了,那提前洞房也不是不可以,誰讓你已經是我們雲家的媳婦了!」雲端有的時候牙尖嘴利的很不是時候,在別人的陣地里都敢如此囂張,真的不怕他把她就地正法。
夜星辰一听雲端這話他就牙直癢癢,不行,他一定要不她娶回來,她應該是他的新娘,他可沒忘了當時他和她的賭約,那個賭約可決定了他們倆以後的地位。
當初嫁給她是為了不想讓她賴賬,現在不行了,她愛上他了,那他就要想方設法的贏得那個賭約的勝利才是。
他可是無往不勝的夜星辰啊。
雲端見夜星辰笑的有些賊,縮了縮脖子,她不過是說他是她的妻,不對嗎?他們可是拜過堂成過親的,天上地下都能做證的。怎麼,他想不認賬了?
這可是他當初算計她得到了婚禮,是不是男人都是那種得到了就不珍惜的物種呢?
雲端越想越氣憤,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鼓起腮幫子,一把推開夜星辰,轉身就往西苑走去。
夜星辰不知道為什麼有得罪雲端了,眨著眼,看著那個氣鼓鼓的人,不由自主的流落出寵溺的微笑。
想也沒想的就跟上去了,一把握住了雲端的手,然後牽著她走在前邊。
雲端也無奈的笑著,這個男人,無論他是什麼樣的,她都不會放手了。
剛才所想的一切,都瞬間變成了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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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女乃女乃,你們可算回來了。」
一見夜星辰和雲端走進了西苑的門,赫連如風那不似哀怨,勝似哀怨的聲音就在他們面前響起。
順著他的視線,明白了他看的是雲端。
夜星辰很不爽的擋在了雲端前邊,然後眼楮眯著,危險的看著赫連如風,誰你都看,不想要眼楮了?
呃——
赫連如風趕緊捂住眼楮,然後轉頭看著夜星辰,不能看夫人,會被殺的。
不過,陛下真是要命,護妻護成他這樣的還仍別的男人怎麼活啊。
夜星辰抬起下巴,大有仰視赫連如風的感覺,活不了你就去死。
赫連如風趕緊彎下腰的讓夜星辰俯視,不能惹惱護妻的陛下,否則他就真的死無全尸了,他不要,他還要回魔界,他還有找很多腿長腰細的妹子,他還有游山玩水,他還有好多願望沒完成呢。
「很好,說吧,什麼事!」夜星辰喜歡赫連如風這種狗腿般的認錯態度,恩賜般的說著。
赫連如風看了看夜星辰,又往他身後瞟了瞟,見他又開始晴轉多雲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烏雲,趕緊瞟回來,低聲的說著,
「赫連家來人了,赫連如冰和她娘!」
「到了?」夜星辰的挑起一邊眉毛,有些詭異的看著赫連如風。
「嗯,到了,剛才來通知了,他們今天住在西苑。」赫連如風的眼楮又不自覺的飄到後邊,但是這次他可沒戳自己家陛下的逆鱗,「月無垠也到了,正在屋子里等夫人呢!」
听見月無垠的名字,雲端才從自己家男人的手里掙月兌出來,驚訝的問,「這麼快,我去看看他!」
「不許!」夜星辰一把拉回雲端,然後陰沉著臉看著雲端,不說話,但是不代表現在不會刮台風,那種級數的台風,會把她吹的魂飛魄散的。
雲端像個被老公管的死死的女子一般,老公不許往這里,她就不敢往那邊走,嗚嗚,這不是她啊。
夜星辰一見雲端的嘴憋的可以刮油瓶了,想了想確實是他的不對,月無垠和她的關系雖然不明不白的,但是傳聞月無垠最愛的是他的妻子,他娶的唯一的妻子。不過,雖然如此,他還是要小心,雲端這個人執拗的緊,要是真的相中他了說不定就允許做他的小老婆也說不定。
不得不說,在夜星辰的眼里,所以的男人都是假想敵。
「我有事要和月無垠商量!」雲端稍稍的抬起頭,瞟了一眼夜星辰,然後小聲的說著。
可是,她沒有等來暴風雨,而是烏雲轉晴的明媚陽光,「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雲端又開始眨眼,看著這個怪異的夜星辰她很是不舒服,他到底哪根筋又搭錯了,怎麼又開始犯傻了?不過既然他要去,就去好了,反正也無所謂,他們談的事情不過就那些而已,也沒什麼秘密。
夜星辰見雲端點頭了,就拉著她的手,摟著她的腰,霸道的站在她的身邊,以一種一位親密的姿勢和她糾纏在一起。
她很囧,他出門忘吃藥了吧?不,是吃多了吧!
「月家主。」
一進廳堂里,就見一股帶著謫仙氣質的俊俏人兒矗立在窗前,面上沒有多余的表情,但是那有的表情也像是霧里看花一般的帶著朦朧,他的笑,很滲人,他的牟,很攝人,他的一切,都像是一杯淬滿毒藥的醇酒一般,誘人又致命。
有的人拼命的往他的身邊爬,但是得到了很可能只有粉身碎骨。
此時,他看著眼前霸道的夜星辰,嘴角無奈的笑了笑,他真的當自己是他的敵人嗎?好吧,既然他這麼想,那就滿足他一下好了。
「端端?」月無垠有著寵溺的聲音叫著雲端的名字。
雲端神經一陣,恐懼的往夜星辰那里看去,果然,夜星辰臉上發黑的和月無垠對視。
月無垠挑釁的一笑,走過來要拉雲端的手。
夜星辰猛厲的拍掉那那只咸豬爪,然後將雲端的手往在自己的手心里,寶貝的不行。
月無垠然後用膩著人的眼神看著雲端,那樣子,仿佛是充滿愛意的。
可是現在雲端只想把她那兩個眼珠子挖出來,讓他瞪,瞪你妹啊!
腮幫子還是鼓鼓的雲端,不爽的看著月無垠,
——你是不是骨頭又癢了,等著我給你做手術啊!
——我只是幫你測一測你在夜星辰里的位置。
——不用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夜星辰很不滿雲端和別人眉來眼去的,捏了捏雲端的手,雲端吃痛,轉頭看著夜星辰,不明白他又發什麼瘋!
「不需看別人!」夜星辰低沉的聲音在雲端的耳邊響起,雲端很囧,他能不能不總是在自己的敏感的地方放肆啊!
很囧誒!
月無垠好笑的看這兩個人,無奈的笑了,他是惡趣味沒錯,但是,要是因為他的惡趣味為被雲端追殺,這個可不值得!
「好了,兩位,這里不是你們秀恩愛的場所,言歸正傳吧!」月無垠帶著仙氣一般的聲音很是動听。
夜星辰扭頭不爽的看著月無垠,他的眼眸里沒有什麼情緒,不是他太會掩飾就是他真的不在乎雲端。
「有些人雖然還活著,但是他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但是他卻還活著,你打算如何讓他生不如死呢?」雲端挑眉,雖然安坐,但是眼眸里一閃而過的壞意卻沒逃過在坐人的那尖利一般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