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美人凶猛,第六十二章
夜涼如水,萬籟俱寂,唯有風呼嘯聲不絕于耳。97小說網嘜鎷灞癹曉
「你是什麼人?」滄海明珠看著從窗外躍入了黑衣男子,警惕萬分。
今夜禽獸不如的白麒還沒來她的帳中,她正自暗中哭泣,卻不想驚現一黑衣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幫你。」黑衣人的聲音十分明顯是變了聲的,讓人听不出他的年齡。
「你能幫我?」滄海明珠懷疑地看了他一眼後,諷刺道︰「連面都蒙著的人,讓本宮怎麼相信你?再說了本宮要什麼幫助?本宮是西秦最尊榮的公主,在這西秦的營帳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來幫助之說!」
「呵呵。」男子不自禁的輕笑,眉眼間譏嘲意味十足︰「公主你確信你能在這白家軍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麼?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那白麒又怎麼敢****于你?」
「你說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滄海明珠如被踩了尾巴般聲音陡然拔高。
「我都說了,我是來幫公主的,公主既然不需要的話,那在下告辭了。」說完拱了拱手就欲轉身而走。
「等等!」滄海明珠急忙沖上前去欲拉住黑衣人。
黑衣人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的手,讓她抓了個空,不過滄海明珠倒也並不在意,她現在被白麒軟禁于此,想逃也逃不出去,黑衣人的到來就如她的救命稻草般,不管是什麼人只要能幫上她,她都會賭一把。
「怎麼?想通了?」
「想通了。」滄海明珠扯了扯唇艱難的笑。
「識時務都為俊杰,公主果然是聰明絕頂審時度勢腦筋轉得很快。」
听到黑衣人似譏似嘲的言語,滄海明珠默不作聲,過了會才道︰「請問大俠要怎麼幫我?是否能帶我離開此處,只要能帶我離開,我一定會有重酬,要多少錢,你出個價。」
「錢?」黑衣人玩味的笑。
「不要錢也可以,你想當官,我也能辦到。」見黑衣人好象不在乎錢,滄海明珠立刻用權勢進行引誘。
「呵呵,我自由自在慣了,錢財對我來說左手來右手去,權勢對我來說更是身上的枷鎖,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大俠是要美女麼?這個也好辦!」
「切,女人更是紅粉骷髏。」黑衣人不屑的哼了聲。
「那…。」
「你別瞎想了,我今天幫你是也是受人之托。」
滄海明珠大喜道︰「如此多謝俠了」
「你也先別急著謝我,我今日帶不走你,不過卻有辦法讓你擺月兌白麒,說不定過幾天你就能離開了,不過你得配合我。」
滄海明珠听了喜極而泣,急切道︰「大俠請講但有所命,小女子定不違抗。」
「好,那你今夜等白麒來了後,定要使出渾身解數讓他滿足。」
「什麼?」滄海明珠失聲驚叫,氣得倒退了數步,斥道︰「我當你說的是什麼辦法,難道就是這個辦法麼?你居然還讓我去侍候這個禽獸?」
「反正你與他都有過肌膚之親了,多一次少一次又能怎麼樣?而且此次過後,如果一切按計劃行事,他定是命喪黃泉再也不會騷擾你了,你好好想想,只要一次曲意侍奉,從此就海闊天空了。」
滄海明珠咬了咬牙,盯著黑衣人道︰「你所說的可是真話?」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吃飽了撐得來找你做什麼?這天寒地凍的我不會飲酒听歌過著神仙般的日子麼?」
「那好,我答應你。」
「嗯,你與他歡好之時,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他,彭城的妓院里來了個絕色美人,而且這個美人是東國的公主海東珠。」
「什麼?」
「嘿嘿,相信公主也知道海東珠吧?你與海東珠被世上稱為絕世雙珠,都是貴為公主,沒想到一個被大臣之子玷污,一個落入了妓院之中。」
「她怎麼會在妓院中?」
「這個你不用關心,你只要將這個消息傳遞給白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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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行了,不過不要引起他的懷疑,相信你知道該怎麼說吧?」
「你們為什麼要引白麒去妓院。」
「當然是殺他!」黑衣人仿佛看白痴一樣看著她。
她黯了黯,又問道︰「那麼我什麼時候能離開這里?」
「這個你放心,只要白麒一死,肯定沒有人能顧及于你,你當可很方便的離開。」
「謝謝大俠,大恩不言謝,此後但有所托必定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黑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真的麼?」
滄海明珠心一跳,不知道怎麼了這個黑衣人讓她感覺總是如狐狸般的狡詐,讓人十分的不安。
「是的。」她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好,听說西秦的太子妃十分的美貌,而且聰明異常,讓我這個世外之人都起了好奇之心,要是能夠…。」
「這個沒問題,只要我將來回去後,定會想法把莫離殤弄昏了送到大俠的府上,到時大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是麼?」黑衣人笑了起來,聲音說不出的溫和,延展著貴不可言的雍榮之氣息,就這一懶散這中卻魔魅異常,只是滄海明珠卻有些寒風瑟瑟的感覺,怎麼都感覺那聲音里隱藏著陰霾與冷邪。
「哈哈哈…」不待她回答,黑衣人大笑後穿窗而出,臨走之時吩咐道︰「找個時機告訴白芷,她父親要送她與南宮溪和親」。
滄海明珠呆呆地看著那風吹去的窗戶,要不是空氣中還留著黑衣人淡淡的清香,她甚至以為剛才是在做夢。
做夢……是的,這一切何嘗不是夢,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她真的**于白麒了,要不是身上布滿各種青紫的痕跡,身體里隱隱的作痛,她根本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她一個堂堂的公主被人****了!
想到這里她禁不住又暗自流淚,這時她想起了黑衣人的話,白芷居然要與南宮溪和親!她越想越氣,越想越感懷自身,憑什麼?她一個公主落魄成了他人的玩物,而一個亂臣賊子之女去要嫁給他國的皇子!這太不公平了!不!她一定要破壞!
「怎麼了?我一進門就看到你哭哭啼啼的,難道跟著我就這麼難過麼?現在你還想著那滄海明月麼?」
看著白麒陰鷙的臉,滄海明珠嚇了一跳,連忙擦干了淚,含羞道︰「瞧你說的,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與你已然生米成了熟飯,我的心里不想著你還能想誰?」
滄海明珠自從被白麒****後一直對白麒是又懼又恨,現在突然這麼乖巧倒讓白麒有些奇怪了,不禁多看了她幾眼,美人捧心楚楚可憐的樣子卻是別人一番的風韻,讓他的色心頓時又起了。
不過他也是多疑之心,雖然色心已起,卻依然十分的謹慎,試探道︰「你今天怎麼了?」
「我能有什麼?我只是氣你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了!」滄海明珠作出吃醋的樣子。
「什麼新人舊人的?」白麒大為驚訝,他對滄海明珠還沒玩夠,現在又是帳中什麼時候他進了新人了?
「你別瞞著我了,听侍衛們說你看中了東國的公主海東珠,白日里就去妓院找她了。」
白麒更是奇怪了,笑罵道︰「你這是吃哪門子飛醋?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什麼時候看中了海東珠,還去妓院找她了?再說了海東珠貴為東國的公主怎麼又會在妓院中呢?」
「到現在還騙我麼?明明听侍衛說海東珠得罪了什麼人被送到了彭城的妓院,今天第一次掛牌接客,你這一天沒見人影,不是去見她的又是去見哪個?」
「什麼?真有此事?海東珠真被人送到妓院中了?」
「我怎麼知道!」滄海明珠白了他一眼道︰「我天天被困在這帳中,怎麼知道,還不是听外面走過的侍衛們閑談間知道的!」
這話說得白麒心里癢癢了,他本是色中惡鬼,自從嘗到了滄海明珠的滋味後,現在口味更重了,似乎非公主身份不能滿足他了,而海東珠與滄海明珠並稱雙珠,定然也是國色天香的人物。
想到這里,他再也呆不住了,對滄海明珠道︰「今夜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未做,你一人早點睡吧,不要等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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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海東珠了!」滄海明珠大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沒有怎麼會,你快睡吧。」白麒不耐煩的掙開了她的手,甩袖而去。
「白公子…。」滄海明珠咬著唇悲聲呼喚著,可是白麒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直到白麒消失的無影無蹤之後,滄海明珠才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眼中冰寒一片,唇勾起肅然的殺機︰「白麒,你道是赴得**處,卻是你的魂銷地!」
豎日白麒一日未歸大營,而滄海明珠亦找到了時機告訴白芷,白魁要將她嫁與南宮溪的消息。
白芷知道後自然是不依不饒大鬧了一場,卻被白魁痛罵了一頓。
是夜白芷離營而去,不知所蹤,而當晚竟然傳來白麒的死訊,死因是****了東國的公主海東珠,被海東珠一劍刺死了。
營中大亂…。
「皇上…。」白芷哭著跑到了海東青的駐所。
海東青正鐵青著臉看著密奏,見白芷沖了進來,怒喝道︰「站住,這是什麼地方,是你一個外敵之女可以亂闖的麼?」
「皇上…」白芷被罵後愣在了那里,不敢置信地看著前些日子還溫文而雅,對她體貼入懷的男子。
「怎麼了?你來有何事?」海東青皺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想到了來的原因,白芷也顧不上深究海東青的態度了,她哭道︰「我父親要將我嫁給南宮溪,我不要嫁給他,他是個斷袖,我嫁給他哪來的幸福?我要嫁給你!」
「噢?你就是因為南宮溪是斷袖而不願意嫁給他的麼?」
「呃…」白芷微微一愣,心道怎麼把心里想的說出來了,澀了澀後才撒著嬌道︰「自然不是,不管南宮溪是不是斷袖,哪怕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我也不會喜歡的,我的心里只有皇上一人。」
「哼,是麼?」海東青陰陽怪氣的看了眼白芷,看得白芷心驚肉跳。
怎麼感覺海東青與上次截然相反?可是想到海東青的溫柔體貼,她又無限流戀,于是拼命的點著頭道︰「這個自然,咱們是前世的戀人,此生再續的前緣,自然是非比尋常的恩愛,我對皇上的心更是矢志不移,海枯石爛此生不渝,為了愛你,就算要我的命,我都甘之如飴。」
她與白魁吵了一架後突然明白她對于白家來說就是一顆棋子,什麼親情什麼父女之情都是虛偽可笑的,她想來想去,白魁此次謀反要是成了,她怎麼說也是白家的嫡女,要是不成,那麼定會滿門抄斬,與其與白家一起死,不如趁早找個靠山。
而這個靠山莫過于海東青了,那海東青那日表現出來的情意讓她想著都甜蜜溫馨,她堅信海東青心里是有她的,所以她絕然的拋棄了白魁私奔到了海東青這里。
現在的海東青對她來說就是她的未來,她的榮華富貴,她的衣食父母,她怎麼能不施展出渾身解數來討好呢?
听到她的話,一道暗芒從海東青的眼中劃過,他將手中的紙狠狠的握住,對著白芷柔聲道︰「你過來。」
說完伸出了白玉般的大手,那手仿佛天使的翅膀帶著聖潔的光環,讓白芷抑制不住心跳加速,朝著走去。
小手輕輕的放入了他的大手中,他的手軟綿而厚實,讓人握著安心非常,她含羞帶媚地看著他,見他亦含笑低望于她,遂大著膽子依偎入了他的懷里。
他的身體陡然一僵,那笑更加燦爛了,只是眼底卻結成了冰霜。
這一切白芷都看不到,在她的耳里只听到了海東青溫柔的快要滴出水的聲音︰「你真是願意為孤王付出一切麼?哪怕是生命?」
「嗯。」她努力的點了點頭,她知道男人就是愛听女人說這種話,這樣才有成就感,既然他喜歡那麼她說又何妨呢?
「那好,現在孤王要托你辦一件事。」聲音愈加輕柔了,仿佛一根羽毛般輕拂過她的心尖上,此時就算是海東青真的要她的命,說不定她都會點頭答應了。
「什麼事,只要皇上說,我一定會辦成。」
「其實很容易,對你來說舉手之勞而已,你可願意?」
「願意,當然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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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麼……你就把你的命給孤王吧。」平淡的語氣仿佛只是問人要一朵花般的自然。
「什麼?」白芷仿佛沒有听清般又追問了句。
「孤王說想要你的命,你給是不給?」他的聲音依然那麼的輕柔如風,可是卻充滿的冰雪之意,除了寒冷沒有別的情緒。
「你說什麼?」白芷驚嚇得轉過了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海東青。
「呵呵,怎麼舍不得了?」海東青那剛才握著白芷的大手此刻滑向了她的脖子,精準無比地捏住了她細小的頸項,那手依然那麼的溫暖,卻是從骨子里卻透出了無邊的殺意。
手越來越緊,越來越用力,她的呼吸越來越艱難,眼變得突出,舌慢慢地伸了出來,臉脹得青紫…。
她如看到鬼般看著海東青溫和的笑容,那笑如春風般的明朗,可是眼底的冰霜卻似三九的嚴寒。
終于就在她要暈過去時,手松開了,她如一條死狗般掉在了地。
「呯」重物墜地的聲音響徹了大殿之中,她被摔得全身骨頭痛,可是能活著就是奢侈了,她哪還顧得上痛呢!
她卑微的趴在地上,眼中閃著期待,囁嚅道︰「皇上可是在試探于我?」
「哈哈哈。」海東青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輕蔑,似乎在恥笑她到了現在還在做夢!
「你…。笑…。什麼…。?」她呆呆地問。
「孤王在笑,女人的假,女人的哀,女人的痴,女人的虛榮,讓人憎恨讓人惡心!」眼斜斜地看著白芷,譏嘲道︰「你以為孤王對你好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白魁那個老匹夫的五萬兵馬?否則孤王能看上你這種貨色?孤王模了你的手都要惡心三天三夜,孤王怎麼可能娶你為後呢?沒想到白魁那老匹夫居然想坐山觀虎斗,觀虎斗也就罷了,居然敢讓白麒那個畜生糟蹋東國的公主,簡直是罪該萬死!」
手狠狠地擊在了案上,登時,案上的文房四寶都跳到了地上,那紫檀木書案下被擊成了數片,散落在了地上。
「不,不可能,我哥哥怎麼可能糟蹋東國的公主呢?皇上一定是弄錯了!」白芷已然面如死灰了,海東青對她百般羞辱她都可以當作沒听到,因為不管怎麼樣海東青就算不娶她不會殺她,可是她听到白麒竟然糟蹋了海東珠時,知道此命休矣。
「難道孤王還會往自己臉上沷髒水來陷害你哥哥不成?」海東青陰狠的瞪著她,恨道︰「你們西秦竟然敢抓了海東珠,還喪心病狂地將她送到了妓院之中,你哥哥前去****海東珠,海東珠不從,你哥哥居然讓侍衛們一起輪婬了海東珠,你說,你哥哥做出這種事,孤王怎麼可能饒了你!饒了你們白家!」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哥哥不會做這種事的!」白芷絕望的癱倒在地,她嘴上說著不可能,可是心里卻明白這絕對是她的哥哥做得出來的事!頓時她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既然你們白家不義在先,就不要怪孤王無情在後了,來人…。」
「不,不要,求求皇上,這不關我的事,我一點都不知道啊…。」白芷听了嚇得渾身發抖,匍匐著向海東青爬去,牢牢地抱著海東青的腿哀求道︰「皇上,求你了,看在我對你痴心一片的份上,饒了我吧,我肯定會回去讓父親將五萬兵馬全力支持于你,到時你揮軍南下,攻下西秦,你就算是殺了我父親,滅了我滿門我都毫無怨言,我白芷此生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
「呸!」海東青嫌惡的一腳踹開了她,罵道︰「你配麼?你配當孤王的鬼麼?你還不知道吧?你哥哥已然被海東珠殺死了,此時這消息應該是傳到了白家大營中了,這時候你父親應該暴跳如雷,正集合軍隊身這里開進,估計不日就要與我東國開戰,你還在痴人說夢呢!再說了,你連自己的父親族人都不要的蛇蠍女人,孤王怎麼能相信你!」
「不,不會的…怎麼是這樣…。」被踢倒在地的白芷呆滯著,喃喃自語。
海東青嫌惡地看了眼披頭散發如同鬼般的她,大聲命令道︰「傳孤王旨意,西秦辱我太甚,今日將白魁之嫡女白芷祭旗!」
「不!」
數名侍衛拖著白芷就走,白芷掙扎著,叫喊道︰「不要,求求皇上,不要殺我啊!」
眼中的冷意越來越重,頭微微低下,海東青又看到手中的密奏,陡然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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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跳,厲聲道︰「等等。」
侍衛們听了立刻架著白芷等待著,白芷忽然充滿期待地看著海東青,沒想到卻听到了晴天霹雷。
「將她先押著,待與白魁老匹夫對戰之時,著數百壯男將她在陣前奸了!」
「不…。」白芷眼前一黑,終于昏了過去。
侍衛如拖死豬般將她拖了出去。
------題外話------
感謝展蓮雲小可愛的票票,昨天一天沒網,今天剛來,急死人了。對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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