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嫡妃 095.明傾月shi身[文字版手打VIP]

作者 ︰ 四喜兔子

早在司徒湛派出的人找到了養春堂來送信,白溪兒就在心中有了一番思量,這地方是不能再待了。

所以在來到司徒湛別館之前,她就私下吩咐了四大護法率領在養春堂內隱藏的煙族族民全都撤離到了先前他們遇見的破廟里。

自然的是,會愚弄了一番司徒湛,她也是有所準備的,畢竟這里是北拓國,對于權勢半邊天的司徒家,要在自己的地盤上找出一個蒙面的女子,就算躲在再角落里也能把她揪出來。

而且因為出了幾天前的‘刺客事件’,整個京都內戒備森嚴,加之華誼大賽在即,四國之內不論是來參賽的還是慕名來觀看的,人蛇混雜,所有要出入北拓國京都之內的來往之人,全都要經過嚴密的搜查。

所以她借助救白軒的事,就順便盜用了司徒湛的玉佩,在等司徒湛兩個時辰後成功解開了穴道,然後氣急敗壞的帶了一幫人來養春堂逮人的時候,整座養春堂早就人去樓空,連一只蒼蠅也找不到了。

而白溪兒則是更快一步利用這塊好用的出奇的玉佩,不費吹灰之力的帶著眾人出了北拓國京都,然後將所有族民全都轉移到了郊外的村莊,全都在一夜之間化為普通村民。

而她則是獨自一人返回了京都內,悄然的寄住在望江樓內,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想打探皇宮內最快的消息,望江樓是最合適的地方,另外一個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君澈,他的病離不開她。

珠簾輕紗妙曼相隔,隨著窗口吹進的軟風,隱約可以听見從飄撫的軟紗後傳出細語軟噥,滲著濃濃的甜膩還有幾分掩藏不住的擔憂。

「念兒,你確定沒事麼?」君澈微微低下頭,輕撫上柔躺在他腿上的絕美臉兒,細細的摩挲著。

白溪兒像只吃飽喝足的小貓咪,半睜著朦朧惺忪的眼兒,似睡非睡,姿態慵懶,酥媚入骨,她貼近君澈溫膩的大手,滿足的輕嘆一聲︰「玉佩昨晚上我已經放回司徒湛房內了,還有所有人都轉移出去了,除非軒轅昭願意派出禁衛軍出城搜尋,不過,我猜想就是軒轅昭願意,司徒湛也未必願意。」

想到那被自己擺了一道無辜的司徒湛,白溪兒一陣心情大好,水潤的櫻唇揚起一抹顛倒眾生的淺笑,只是欣賞的人只有君澈而已。

望著眼前這張美的不真實的臉兒,即便相處了幾天,君澈仍是失神了半晌,他寵溺的點了點她的俏鼻,輕笑道︰「你呀,越來越會整人了,明知道司徒湛會因為好面子而不可能告訴任何人他因為而被你擺了一道涼在亭中兩個時辰,甚至被你偷了貼身玉佩,就算他有那個膽子,一氣之下稟了軒轅昭,軒轅昭也是不可能調出禁衛軍出城搜尋一個女人。」

白溪兒翻了一個身,從仰躺轉為俯身,她微微抬起頭,望著眼前這張愛戀的臉兒,甜甜的笑了︰「澈,也只有你最與我心意相通。」

君澈揚起嘴角,只是甜寵的話還未出口,全都轉為了一串輕咳。

絕美的柳眉瞬間擰成了一捆,衣袖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眨眼間,白溪兒已經立于地上。

她繃著臉,看了君澈好一會,終于忍耐不住,轉過身,走向桌邊。

「不可以,念兒……」心口一急,又難忍的涌上幾分咳喘。

白溪兒一聲不吭揚起手,雪白的袖子順勢滑下,她抬手,在雪白的手臂上劃出一道血口。

「以你血為我藥引,你是在減我的壽命。」君澈按著胸口,奔到桌邊,急急的用輕紗布按住白溪兒正在淌血的手臂,溫潤深邃的眼中全是濃烈的心急和懊惱。

早在他們相認後,白溪兒並沒有因此斷掉給君澈送藥,但是她了解這個深愛她的男人,寧可自己難受減壽也不可能讓她受到一分傷害。

所以她只有利用御風瞞下他,每三日給他照常送藥,但是睿智無雙如君澈,以他的頭腦怎麼可能不對兩人隔三差五神秘的互動起疑,在第二次送藥的時候御風就招架不住君澈的‘嚴刑逼供’,全都如實招了。

自然,知道真相的君澈懊惱心痛之余,嚴禁下令不允許白溪兒再流一滴血為他治病,就算他只有最後一口氣也不行。

時日過去不少,但是君澈的病情卻是時好時壞,北拓國氣候干燥,風沙較大,不比暖和濕潤的東晏國,更容易引發哮喘病情,也因為這樣,君澈的病情頻發率增大,用藥時間卻在減少,導致身體不僅沒有好轉,還常常在夜間清晨時分咳喘的越發厲害,照這個形式下去,等到華誼大賽,君澈肯定吃不消。

他不忍看她傷害自己流血為他治病,但她又何嘗願意看到他因為病情的折磨而痛苦強忍。

眼下,她是忍無可忍了,就算君澈再阻止,她也非要治好他的病不可。

白溪兒抬起手,順著君澈的大手,按住自己的手臂,然後對上他焦慮心痛的黑眸,擰著眉淡淡說道︰「看你強忍病痛卻無濟于施,也是在減我的壽命。」

「念兒……」君澈有些惱怒的輕喝。

白溪兒回視他的怒意,意志力出奇的堅定︰「你若不願服下,我必會將三日引血之期縮短為每日,你就看著我每日失血而死算了。」

這話雖然說的有幾分賭氣,但同時也在賭君澈最後的意志力。

果然,在兩人洶涌的對視中,君澈總算妥協,輸給了愛她的心,明知道她是在說氣話,他卻仍然無法無動于衷,這個女人,就是他畢生的劫。

他拿起眼前染紅的被子,當著她的面飲下了這深紅的液體。

白溪兒滿意的露出笑意,仰起頭,縴手輕抬,緩緩抹去他嘴角遺留著的一抹深紅,俏皮的勾起嘴角︰「你我血肉相連,上窮碧落下黃泉,都分不開了。」

君澈溫眸閃動,倏地伸手,緊緊的將她擁進懷中︰「念兒……」他聞著她淡淡的發香,深情低喃。

「澈,你又忘了,我現在叫白溪兒……」她也抬手,緊緊的抱住他,還踮起腳湊到他耳際,小聲的再次提醒糾正,她的所有事早就對他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君澈的反應是輕嘆一聲,更加收緊了手臂。

「咚咚咚……」門上傳來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溫情的氣氛。

「何事?」君澈仍舊沒有松開懷中的人兒,出聲問道。

門外,傳來御風不帶感情的平靜聲音︰「主子,傾月公主來了,說要見您。」

頎長壯碩的身軀微微一怔,也只是瞬間,君澈仍然緊緊的攬著白溪兒,不肯松開分毫。

御風沒听到回答,只怕干等在門外,懷里的白溪兒認命的微微掙開一點,仰起頭打趣道︰「好歹是個美人,給個面子唄。」

英挺的眉微微一攏,君澈的雙手仍然像鐵箍一樣攏在她腰際上,有些不滿的看著她。

她只好抬手,一點一點的將他掰開,然後眨眨眼,神色稍轉認真︰「大事要緊。」

好半晌,君澈始終繃著的臉色總算極度不願的點頭,然後惱怒的看著嬌柔暖軟的縴軀退出自己的懷抱,走出門外。

他坐回椅子上,整理了一下衣著,臉色瞬間恢復如平時般的溫潤儒雅,只是那一雙深邃無底的黑眸下隱藏著的盡是一片沉冷如冰。

沒一會,在御風的領路下,粉女敕的身影緩緩邁進房內,跟在身後的御風看向主子冷凝的背影,多年的直覺立刻讓他心下一蹬,有些同情的看了眼那個今日裝扮的格外粉女敕如花的美人兒,默默的搖了搖頭,然後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君澈站起身,聲音平淡的听不出絲毫情緒︰「先坐吧。」

再次見到一心痴戀的心上人,傾月公主興奮的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像君澈這樣的男人,必定不喜歡被別人操控著的婚姻,但是她卻擋不住愛他的心,戀他的情,情難自禁,這個男人勾走了她全部的心神,就連茶飯之間都難以將他忘記片刻,以至于她放下所有的矜持,只為成為他的妻。

哪怕她听很多人說過,離王爺與前王妃情深意重,哪怕她明明知道這婚期延期一年的意義不單單只是華誼大賽之後這麼簡單而已,更多的是為了尋找那個至今還沒有搜到尸首的前王妃。

但是她太過自信,一直理所當然的認為,以她絕頂的美貌和地位,只要到了他身邊,早晚有一天他一定會被她的柔情所化,成功填補了他內心的空缺,忘了那個女人,然後愛上她。

雖然,那日在望江樓中他的絕情讓她心傷難忍,但是此刻再次听到這痴戀無比的聲音,她的心瞬間便軟了。

她不禁欣喜的暗暗猜測起來,興許他並沒有那麼討厭她,那日不幫她解圍只是不方便參與他國糾紛。

想到這,本來還枯燥的心頭,頓時像盈滿了甜潤的蜜糖,甜的幾乎要溢出來。

她羞紅了粉頰,用最優雅的姿態緩緩走到離他最近的一張凳子上坐下,近距離的看著這張俊美無濤的側臉,她再度情不自禁的沉溺。

「三公主?」看著發呆的明傾月還有那雙描的精致的大眼中毫不掩飾的痴迷,君澈眸色一眯,閃過極快的厭惡之色,清冷的喚道。

明傾月在西涼國排行第三,因為生的貌美,取名傾月,顧名思義,連皎美的月兒都比不上她的美貌乃至羞愧傾倒,所以幾乎所有人都直呼她傾月公主。

但君澈卻不同,若不是非要正面相對,他甚至希望與她永遠不要正面相對,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一直都是以這種透著疏離的稱呼喚她。

听到這疏離不帶感情的稱呼,前一刻還被甜蜜包裹著的傾月公主立刻像被當頭澆了一桶冷水,她臉色一沉,輕咬薄唇,盈著幾分難受,抬頭之間又被隱藏的干干淨淨。

「澈……我來北拓國之時,父皇特意交代過向你問一番,可有選定婚期定在何時?」

這句話自然不是西涼皇帝的交代,但是出自傾月公主之口,卻是面不改色,絲毫不像謊言。

有時候,愛的力量是可怕的,它能改變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對一個人的痴戀越發濃重時,為了得到他,一個謊言又如何,在向父皇請求聯姻的時候,她就已經拋卻了所有矜持,也不怕多這一回了,明傾月抬起頭,臉上全是無可挑剔的甜美笑容。

君澈的下顎狠狠一抽,繃得死緊,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想的到,一個皇帝會讓自己的女兒去問自己的婚期?這種既不要臉又不要皮的話是個姑娘家都難以啟齒,而這女人居然堂而皇之的用這麼低劣的理由威脅他?

沉浸了好半晌,君澈揚起英眉,平緩的聲音淡然如水,卻冷然如冰箭︰「事關婚姻大事,本王自會與皇兄商量妥當,還請三公主回稟你父皇,本王應下的事還不至于食言,莫非是西涼皇這麼急著將公主你嫁給本王,連幾日都無法等待了?」

「我不……」

「還有,請三公主懂得自重,你我並為成婚,未免造成誤會,請喚我離王爺。」君澈的話根本不留絲毫余地,一字一句都鋒利如利劍,徑自斬斷了傾月公主急著反駁的話,不給她留絲毫情面。

想威脅他,就要有所被反擊的心理準備。

傾月公主臉色僵硬,滲的死白,急著反駁的她頓時吱不出半個字,她難堪極了,明知道君澈的話句句帶刺,明面上說的是父皇心急,實際上是在指責她一個姑娘家不知廉恥問這種事。

就算他說的是事實,但她堂堂一國受人尊待以教養著稱的公主,是不可能將這些羞人的想法表露出來的,如今卻被君澈刻意挑出來針對,這等羞辱她長了這麼大都未曾受過。

盡管開口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親耳听到出自君澈之口,她依舊難受的如針扎胸口,傾月公主狠狠咬緊唇瓣,縴瘦的身軀微微顫抖著,一圈圈的水幕盈滿眼眶,委屈就像出籠的洪水,霎時間淹沒了整個心田。

被羞辱也就算了,還是被最愛戀的人羞辱,她就算心急也不全是為了他,她愛他愛他啊,他難道絲毫都感覺不到嗎?

為何她如何溫順如何美貌仍舊得不到他分毫的憐惜,在他眼里,她就這麼不堪麼?

越想越心酸,看著眼前那冷清的背影,她悲酸的想著,難道她這一輩子都無法融化了這份冰冷麼?

她一咬牙,首度在心愛之人面前失去了禮數,撩起裙擺,淚盈滿面,凶狠的撥開大門,哭著沖了出去。

不愛就是不愛,對明傾月仁慈,就是給她錯覺和希望,情陷越深,那才是對她最大的殘忍,望著因為過大力道依舊搖曳著的大門,君澈無奈的凝起了眉頭。

「哎喲,這不是我們的大美人傾月公主麼?」樓道口,剛從門外回來的明珠公主正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剛好在轉角口撞見了飛沖出來,滿臉淚痕的傾月公主。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尤其是個連哭都比自己美上幾十倍的女人,簡直就是眼里的針,肉里的刺。

明珠公主當然不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見傾月公主哭的滿臉淚水,她立刻朝兩邊的下人使了兩眼色,一群黑衣人立刻散開,擋住樓道口的整排去路。

明珠公主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大咧咧的蹭上來,像個街頭混混的老大,圍著傾月公主緩緩轉起圈來,嘴里還是不是的嘖嘖有聲︰「嘖嘖,這是怎麼了呀?咱的大美人這是被男人拋棄了麼?瞧瞧,美人就是美人,連哭都像是梨花帶雨似的,哎喲,可惜這兒沒男人被你勾引也,要不,你考慮一下我下面這幾個小的,他們可是很懂憐香惜玉的。」

說罷,幾個黑衣人立刻附和的大笑起來。

「你們……你們給我滾開……」瞧著這一群落井下石的混蛋渣滓,傾月公主羞憤劇加,嬌女敕的小臉上,淚水淌的更多了,她嘶啞著嗓子,憤惱的怒喝了一聲,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一個高壯的黑衣人,沖了出去。

身後的明珠公主瞧著傾月公主那狼狽的落魄模樣,心里一陣痛快,毫無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

大街上,傾月公主淒涼的走著,淚水干了一波又凝了一波,眼眶兒紅了一遍又一遍,腦子里全是君澈最後那絕情的話以及明珠公主那些人嘲笑諷刺的嘴臉。

為何那麼多人對她死心塌地,而她非要愛上這麼個絕情薄幸的男人,為了他,她所有的矜持和尊嚴都拋開了,現在卻還要承受這些非人的嘲笑。

她眨了眨眼,酸澀的眼角再度涌出了淚水,模糊的淚水過後,眼前的景象越發清晰了,也讓她頓時回過神來,眼前的四周冷清非常,不知不覺中,她竟走到了這麼偏僻的巷道里。

酸楚的摟了摟雙臂,她剛想轉過身往回走,身後恰時響起了一陣聲響︰「敢問是傾月公主嗎?」

傾月公主疑惑的點點頭,同時轉過身來想看清來人,卻迎上了一陣撲面而來,彌漫濃重的白煙。

眼前亮白的景象瞬間顛覆,對面來人的面孔在越發迷離的眼前搖搖晃晃,在濃重的白煙中緩緩靠近她,但是她卻無法再看清了那人的面孔,只是殘留在她最後意識中的那抹滾銀絲的白袖,讓她心口一緊,既驚又喜的昏厥了過去。

「帶走。」男人聲音冷淡,對著身後的蒙面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點頭,輕而易舉的扛起了嬌小的女人。

兩人順著窄巷,往著更深處走了進去。

幽暗的房內,冰冷且陰森,星星屢屢的昏暗光線從完全封閉著的唯一一扇紙窗中透進來,卻照不暖一絲溫度,只提供了視線查看房內模糊景觀的稜角。

房內什麼也沒有,只有數不清的輕紗帷幔層層相隔,迷幻的像是夢中走不到盡頭的迷宮。

「嗯……唔……」一陣輕暖酥媚的低吟從層層相隔的紗幔最里邊傳來,斷斷續續,卻足夠讓听的人耳根燙紅。

‘嘎吱’一聲,大門從外被推開,帶進一陣風和些許乍亮的光線,但很快就被跨門而進的人給關上了,那人穿著純白的高靴,可以判定是個男人。

房內繼續幽暗一片,但是兩兩散散的微風卻在房內徘徊了一陣,吹起無數的輕紗,像是少女妙曼的肢體,魅惑的起舞。

而撩起的層層邊角,也隱約可見輕紗帷幔的里頭有著一張白玉大床,大床上正躺著一個只著粉女敕兜兒和一條輕紗薄裙的嬌媚人兒,薄軟的布料絲毫構不成視覺影響,被包裹著的底下那雙縴細堪比白玉的美腿兒清晰可見,隔著薄紗,更加引人遐想。

嬌媚的人兒此刻面色潮紅,水眸氤氳迷離,一身嬌女敕無暇吹彈可破的肌膚因為莫名的燥熱而泛出紅光,身子更是不耐的輕顫扭動著,此刻的她美的像是上等的水蜜桃,等人采擷。

男人撩開輕紗帷幔,緩步走了過來,踩在地上的腳步聲輕的幾乎听不見聲響,一直走到了最底層,站定在了白玉大床旁。

床上的明傾月因為這難以忽視的氣息,緩緩睜開了迷蒙的大眼兒,瞧著那高大頎長的身影,她眼兒一深。

床邊的男子,一身勝雪的金絲白衣,頭發挽髻高高梳起,但是臉上卻蒙著一張黑色鬼面具。

迷幻的意識因為那熟悉的身形和白衣,溢出一抹愛戀深濃的笑意。

原來,他對她也並不是毫無感覺,要不然怎麼會將她帶到這夢幻迷離的地方來,昏厥前的印象透過逐漸渙散的理智依舊讓她記得清楚。

「澈……」她順應渴望的本能,伸出縴細的玉臂,微微支起身子,柔若無骨的纏上男人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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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揚起修長的大手,輕輕抬起那張嬌媚入骨的小臉,黝黯的視線肆無忌憚的在那身雪白的肌膚上探索起來。

他的手很輕很柔,以著一種折磨的姿態緩緩慢慢的撫過她臉頰上的每一寸肌膚,看著眼前的女人因為他的動作開始迷醉,低吟。

最後大手在她縴細雪白的脖頸處稍稍逗留,不再動作,似乎是有意,在听到懷抱自己的女子發出一聲聲難忍不滿的嬌喘後,黑眸閃過厲光,大手順勢而下,掠過頸項,狂猛的往下探去。

隔著輕薄的布料,狂烈的蹂躪女人未經人事,敏感之極的身子。

「澈……」意識在逐漸渙散,她隱約知道自己的身子因為某種熱力而不受控制的沖動起來,此刻燥熱異常的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本能還是因為那股子不尋常的熱力作用。

但是她卻十分清楚自己的意願,只要是眼前這個她深愛的男人,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包括自己的身子。

有了這股堅定的意志力做後盾,她再也無所顧忌,大膽的貼向男人近乎粗暴的動作。

男人面具下的臉閃過狠厲和算計,對著眼前女人的主動,他邪肆的勾唇,然後快速的褪去全身的衣裳,翻身壓上眼前情動的女子。

女子身子所剩無幾薄軟的布料在男人手下頃刻間化為碎布,他狂肆的擁緊身下的女子,沒有再花費多少時間安撫她,粗暴狂猛的強佔了她,因為他知道一滴蝕魂散就足夠烈女變dang婦。

幽暗的房內,旖旎靡糜的氣氛到處彌漫,伴隨著陣陣讓人臉紅心跳手腳酥軟的喘息聲低喃聲久久消散不去。(和諧啊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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