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听到她的話後頓時是滿頭的黑線,你這樣一說人家還有的選擇麼?有的選擇麼?!
而食人花王听到墨淺傾的話更是欲哭無淚,它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為毛它帶著手下們在這里獵食怎麼就這麼不幸的遇上了這些家伙呢?流年不利啊!森林這麼大,他們怎麼就不能走別的地方呢!為毛啊,為毛啊啊啊!
依舊是渾身無力的食人花王乖乖地倒在地上,表示著它的決定。
祀末走上前去將手放在食人花王暗色的花瓣上,將自己的精神力侵入它的體內,不一會兒,兩道契約光陣同時在祀末和食人花王的腳下浮現,契約成功!
「好了,我們該走了。」看到祀末和食人花王契約成功後,花澤炎看了看微微泛黃的天際對大家出聲說道。
食人花王瞬間縮小趴在祀末的胸口,深綠色的枝蔓妖嬈舒展著襯托著暗色的花朵,雖然說食人花王大型的樣子顯得有些詭異,但是不得不說它小型的樣子看上去倒是很漂亮,特別是此時趴在祀末的胸前,儼然像一朵精致的胸針,不得不會顯得祀末很女氣,反而為他增添了幾分冷漠的神秘之氣。
大家離開後,只留下一地的殘枝落葉和打斗過後的凌亂和荒涼…
不知道走了多久,看著漸漸黑暗下來的天色,眾人都提高著自己的警惕性,以防隨時會有野獸突然出現攻擊他們。
「咕……」一道較為響亮的聲音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嗚嗚…好餓哦。」江婭模了模饑腸轆轆的肚子扁了扁嘴開口道,討厭啦,怎麼偏偏就是她的肚子發出了聲音呢,丟死人了!嗚嗚嗚……
看著眾人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江婭懊惱的恨不得此時能有個洞給她鑽進去。
「噗嗤!哈哈哈…笨丫頭,你的肚子在像你抗議了。」藍晨撲哧一笑伸手攬著一臉羞愧的江婭的肩膀嬉笑道。
「好了,晨,你就別逗弄江婭了。」藍曦有意無意地將懊惱的江婭拉離了藍晨的懷抱對他開口道。
「曦,你幫著這個笨丫頭欺負我…」藍晨一臉控訴地幽怨道。
「晨,怎麼會呢,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和她那麼親密,你知道我是會吃醋的。」藍曦攬著藍晨的腰一臉愛憐地說道
「討厭!人家的心里從來都只有一個人。」藍晨狀似羞澀地嬌嗔道。
「我也是……」
「曦……」
「晨……」
「……」眾人看著兀自在那里表演的忘我的兩人滿頭的黑線,拜托!你們兩個都是男的好吧!
禁忌戀啊有木有?!
「嘔!你們兩個想要惡心死我們啊!拜托,我們都還餓著好吧,哪有東西吐給你們兩個看啊?」饒是經常調戲別人的容凌也不淡定了,故作惡心地朝演戲演的忘我的兩人低吼道。
「啊?抱歉,我們一時忘記了,哎哎哎,真是浪費了我和曦的時間。」回到原本姿態的藍晨聳了聳肩,攤手抱怨著。
「算了,等他們吃飽之後我們在犧牲下我們的時間好了。」藍曦笑得一臉溫和地對藍晨提議著。
「曦…你真好。」藍晨眼里閃著明亮亮的光芒對藍曦嬌羞道。
「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藍曦一臉深情地看著藍晨說道。
「……」眾人看著再次陷入忘我演繹的兩人再次無語。
「夠了!你們兩個要惡心就給本少滾遠點去惡心!」容凌對著兩人吼道。
「矮油~其實容少乃是在嫉妒我們吧?」
藍晨一臉「我懂的」的表情讓容凌簡直都要吐血了,什麼叫嫉妒他們?他嫉妒個毛線啊嫉妒!
「晨,我們心里知道就好了,干嘛要說出來呢,這不是等于將容少的傷疤給血淋淋的揭開來了麼?要知道現在容少現在可是好久沒有調戲人了,你現在這麼一說讓容少情何以堪吶。」藍曦狀似好心幫容凌對藍晨教導著,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讓容凌更是火冒三丈!
握爪!怒瞪!大大的井字掛在容凌的腦袋上。
神馬叫做情何以堪?!他為毛要情何以堪?!不就是這幾天木有怎麼去調戲人了麼?至于這麼挖苦他麼?至于麼?!兩個魂淡!
「嗯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接容少的傷疤,誰讓容少反攻不了炎老大呢,我理解,我懂的。」藍晨一臉乖順地點點頭道,但是眼底那戲謔的神色讓原本就火冒三丈的容凌更是怒火沖天!
「容、容同學,你、你消消氣,消消氣,其實、其實炎老大這麼強,你反攻不了也是正常的,你、你別傷心了。」一旁的暮晨看到兩眼冒火頭頂冒煙的容凌忍不住好心地安慰道。
結果,赤果果的把怒氣沖天的容凌瞬間就給秒殺了,悲憤了!偏頭看向站在那沉默不語的花澤炎,眼中熊熊綻放的火花讓花澤炎感到一陣惡寒,想到剛剛他們話中的內容立刻警告著某人︰「你敢亂來,老子剁了你!」
不得不說此時的花澤炎很威武,但是只想找回自己的顏面的容凌哪還管的了那麼多?于是…
「老大!我發誓,我絕對不會亂來,乃就給我反攻一下吧!也好為我證明一下我不是受啊!」
「滾!」看著向自己奔來的容凌,花澤炎釋放出皇家的威嚴大吼道。
「不要啊,老大你要為我平反啊,乃就給我反攻一下吧,就一下下…」容凌不死心地哀嚎道。
「滾!」頓時間,就看到一個熬桀霸氣的少年在前面跑,另一個俊美風流的少年在後面窮追不舍的追!
「噗!哈哈哈哈…沒想到容少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追著老大去調戲,哈哈哈…」反應過來的藍晨看著那搞笑的場面忍不住撲哧大笑著調侃著某人,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幸災樂禍。
「這還得多虧了暮晨啊,要是不是他把容少給瞬間秒殺了,容少哪有這個膽子敢去調戲老大啊?沒想到暮晨還陰險的嘛。」藍曦右手搭在藍晨的肩上,左手模著下顎細戲謔道。
「呃…我、我是不是說、說錯什麼了?」一頭霧水的暮晨慢半拍小聲問著身旁的墨淺傾,臉上泛著靦腆羞澀的紅暈。
「…噗!呵呵,你沒說錯什麼,是容凌自己理解錯了。」看著不知所措的暮晨墨淺傾撲哧一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安慰道。
沒想到這孩子的殺傷力還挺大的,一句話就讓容凌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