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時躥到樹上的小貂用著它那小爪子捂著自己的眼楮,看上去是在非禮勿視,但其實它那雙琥珀色的眼楮正一瞬不瞬地偷窺著眼前那對擁吻的人兒。
「唔…嗯…」被吻的快要呼吸不過來的墨淺傾微微掙扎了一下,嘴里發出了令君燁听到後身體都要為之酥顫的嚶嚀聲,不舍的離開了那張令他沉迷的唇瓣,君燁緊擁著酥軟在自己的懷中喘息的人兒,深邃的鳳眸飽含著濃濃的**,深深地注視著臉上泛著淡淡緋紅的墨淺傾,宛若那無底的黑洞,仿佛都要把墨淺傾的靈魂給吸引進去。
「傾兒……」一聲飽含**的喟嘆讓墨淺傾的心忍不住一悸,癱軟的身體依舊還沒有恢復過來只能暫時依偎在他的懷中,從君燁身上傳來的夾雜著薄荷的男子氣息將墨淺傾緊緊的包裹住。
墨淺傾那雙黑曜石般的鳳眸泛著幾分魅惑的迷離,視線撞入君燁那溢著**的深情的鳳眸中,心底泛起一圈圈的漣漪,也許……
矮油,這樣的主人好美吶…
在樹上躲著偷窺的小貂看著君燁懷中神色變得有些嫵媚的墨淺傾在心里贊美著。
沙沙沙…
一聲聲異響立刻驚醒了還沉淪在君燁那深邃的鳳眸中的墨淺傾,君燁依舊是緊擁著懷中的人兒鳳眸危眯朝沙沙作響的草叢中望去,剛要動作卻被懷中的墨淺傾給突然伸手止住了,「是亦墨。」
然而就在墨淺傾的話剛剛落下時,一條黑色的巨蟒便出現在兩人一獸的面前。
「它是傾兒新收的聖獸?」還存留著幾分暗啞的嗓音輕笑地在墨淺傾的耳邊響起,濕熱的氣流噴灑在墨淺傾白皙小巧的耳垂上,使得它微微的泛著幾分疑似是害羞的紅暈,讓借著月光將一幕難得看見的景象全看在眼里的君燁不禁愉悅的勾起了唇。
「嗯。」墨淺傾也毫不隱瞞的對君燁應聲道,然後對亦墨道︰「辛苦了,好好認識一下你的伙伴吧。」話落便將亦墨弄到了龍淵之戒里。
「為夫的娘子就是厲害,連羅家的長老都被娘子耍的團團轉。」君燁冷不防地在墨淺傾染上了幾分紅暈的臉龐上偷親了一口笑眯眯地說道,語氣中盡是引以為傲的自豪。
「誰是你娘子了!」墨淺傾回想起剛剛的那個吻,不禁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耍著無賴的某人。
「當然是你了,為夫的娘子至始至終都只有娘子你一個人,娘子可不許拋棄為夫啊,那些什麼花花草草就更不要去理會了。」君燁摟著懷中人兒縴細的腰肢開口道。
…听出了些倪銳來的墨淺傾微眯起眼眸盯著某人直看,貌似她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啊…「哪里的花花草草?」
「當然是那個整天都纏著傾兒的什麼慕容衍啊,娘子你可不能為了他把為夫給拋棄了…」君燁可憐兮兮地望著墨淺傾說道,若不是那時候去墨府找傾兒他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呢,結果心心念念的人兒被看到倒是被他發現了「情敵」,咳咳…雖然他還不至于到那個地步,但是卻讓他有了危機感,所有的‘意外’他都要扼殺在搖籃里,不過傾兒的弟弟妹妹的倒是個不錯的小間諜…
那模樣當真是讓墨淺傾看著嘴角一抽,她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嘛?這廝的竟然為了那個戰斗狂吃起醋來了。
「你想太多了,他每天纏著我也只是為了比試而已。」墨淺傾無語地看著某個吃醋的人淡淡地說道,為什麼會開口去解釋,墨淺傾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就這樣開口了,不過看到君燁吃醋的樣子,墨淺傾的心里泛起著淡淡的喜悅和柔和,也許,她和他可以…
「吶吶吶,這可是傾兒向為夫保證的吶,傾兒絕對不能拋棄為夫吶。」听到了墨淺傾解釋的君燁笑得無比燦爛地曲解著某人的本意道,妖孽般的俊臉盡是勾人的魅惑。
「你現在要離開還是…」墨淺傾無視君燁的話開口問道,事情都已經做完了,那麼她也得趕緊去和牧雅他們會合了。
還沒等墨淺傾說完,君燁立刻笑眯眯地開口道︰「當然是跟著娘子走。」
……
「老大!你們終于回來了,擔心死我們了。」留守在營地的暮沏看到墨淺傾幾人回來的身影後欣喜道,看著幾人身上都沒有什麼受傷了的樣子後這才放松下一口氣來。
「嗯,雲宴怎麼樣了?」墨淺傾點點頭淡淡地問道。
「嘿嘿,放心吧,那小子已經沒什麼大事了,多虧了老大的醫術,他現在可是生龍活虎的了。」暮沏笑嘻嘻地對墨淺傾說道。
「嗯,沒事就好,這是我的朋友,君燁,這是暮沏。」墨淺傾點點頭放心了下來,然後對兩人相互介紹道。
「你好!」暮沏笑嘻嘻地看著君燁道,這個俊美男子應該很強吧,和墨老大一樣讓人有種想要膜拜的沖動呢。
「嗯,你好。」君燁淡淡一笑回應道,那清潤疏離的樣子哪還有之前對墨淺傾耍無賴的樣子?
在一旁看著的墨淺傾忍不住嘴角一抽,這廝的就裝吧。
「咳咳,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墨淺傾輕咳了兩聲後淡淡的吩咐道,去看了雲宴之後這才回到了牧雅為她準備的帳篷里,而雷烈幾人則是被暮沏扯著一個勁的問他們將狼群佣兵團干掉的事。
「你怎麼還在這?不是有為你安排睡的地方嗎?」回到帳篷內的墨淺傾看到還跟著自己的君燁有些無奈的撫額道。
「不要,那樣離娘子太遠了,為夫會睡不著。」君燁理直氣壯地說著拒絕的理由道。
「你、確定要我‘親自’送你過去嗎?」墨淺傾看著再次變成無賴的某人微眯起眼眸雙手扳著 作響的手指陰測測地開口道。
「娘子,何必那麼麻煩,為夫直接和你睡不就好了。」君燁笑眯眯對度步向自己走來的人出著主意道。
「呵呵,不會,怎麼會麻煩呢?為你,我可是非常願意效勞的。」墨淺傾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話落,一道虎虎生風的拳頭便快速凌厲地向君燁攻去!
「是麼?那還真是為夫的榮幸呢,不過為夫可舍不得娘子你累著了。」君燁笑眯眯地說道。
在看到墨淺傾揮之而來的拳頭後鳳眸閃過一道精芒,嘴角勾起一個意味的笑意,就在拳頭快要打到君燁的時候君燁卻不慌不忙的側身一避,突然伸手將墨淺傾出拳的手腕給握住,微微用力一拉,將墨淺傾拉入自己的懷中,然而墨淺傾又豈是那麼容易好擺布的?就在自己的身體順勢倒向君燁的時候,墨淺傾突然屈膝再次向君燁攻去,而君燁像是早就知道一樣雙腿靠攏將墨淺傾攻擊著自己的膝蓋給死死地固定在了他的兩腿之間,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制服了墨淺傾,另一只手順勢攬上墨淺傾的腰肢,低頭在墨淺傾耳邊低聲調侃著,「傾兒難道想讓為夫斷子絕孫麼?它可是娘子以後的性福吶,娘子當真狠的下心?」
「放開,我要睡覺了。」見自己的攻擊輕而易舉的就被君燁給制服了,墨淺傾眼里劃過一道異愕,同時心里也十分清楚君燁的實力很強,她還需要多多鍛煉。
看到墨淺傾眼里不但沒有灰心氣餒的神色反而還燃起的志氣,君燁不禁低聲一笑,在心里喃喃道︰傾兒,努力變強吧,為夫一直都會陪伴著你…
「不要!既然娘子困了那就由為夫來服侍娘子休息吧。」說著便橫抱起墨淺傾大步走至床邊,將她輕柔地放在了床上,節骨分明的大手剛伸到墨淺傾的胸口時就被墨淺傾給一把抓住了。
「我不需要你服侍,你給我乖、乖、去、睡、覺、就好了!」墨淺傾咬牙著對笑得好不妖孽的某人說道。
「娘子你在怕什麼?怕為夫會‘吃’了你麼?」君燁突然傾身向前湊近著墨淺傾問道,含滿笑意的鳳眸以及那低沉誘惑的聲音當真是在引人犯罪!
「我怕你個毛線!」墨淺傾忍不住炸毛了。
「好好好,不怕不怕,那娘子是在暗示為夫可以盡情的將娘子‘吃’了麼?」君燁再次扭曲著某人話中的意思戲謔道。
「……!」某人怒瞪著笑得好不邪魅的君燁終是無話可說了。
「好了好了,為夫不鬧你了,乖,先把外衣給月兌掉好不好?穿著外衣睡覺會不舒服的,為夫保證不動你。」君燁放柔語氣安撫著某只炸毛的小貓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也不知是不是君燁的美男計誘使成功了,墨淺傾竟然鬼使神差地讓君燁幫自己月兌去了外衣,每一下動作都是那麼的小心翼翼和溫柔,那泛著溫柔之色的臉龐讓墨淺傾的神情都不禁有些呆怔起來,就那麼怔怔地看著那張近距離的俊臉,直到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這才回過了神來,剛想開口頭頂就傳來一道充滿著寵溺的聲音,「乖,好好睡上一覺,為夫就這樣抱著你什麼也不會做,晚安…」
被君燁攬在懷中的墨淺傾蠕動了一下嘴唇後,終是沒有開口說什麼,聞著那淡淡的薄荷香氣竟真的閉上了眼楮沉沉的睡去。
听到了懷中人兒均勻的呼吸聲後,君燁的唇角泛起了一抹愉悅的笑意,深邃的鳳眸溢滿著濃濃的柔情和愛意…
外面寒風呼嘯著,而帳篷里面卻是充滿著暖暖的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