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是易兄啊,你來的正好,我那不長眼的徒弟不知道怎麼惹到那小兄弟,還請易兄幫我求求情啊!」看著易封來了,此時的慕容空一臉的微笑道。
听著慕容空的話,此時的易封也不禁皺了皺眉頭,楊淺雖然表面上雖然只有金丹期的修為,楊淺實際展現的實力卻堪比合體期的實力,同時還是火修,這火修,可是修真界中公認五行之力最霸道的力量,而且更重要的是在易封的眼中楊淺比這些猜測還要強悍!所以在易封的名單中早就把楊淺劃入只可拉攏不可對敵里。
而且楊淺平時也不怎麼說話,也不是惹事的主,看著這局勢,這楊淺一定是很生氣!要知道那葉羽,也就是那胖子,只是挑釁,楊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那胖子躺了七天,而且醒來時候還極度虛弱,這都是易封親眼看見的,此時易封也十分的為難,不知道怎麼說。
「呵呵,不知道他們怎麼惹著小老弟了!」不愧是老奸巨猾,在衡量了下得失後,易封滿臉的笑容拍著楊淺的肩膀問道。
「也沒什麼,只是幾只蒼蠅掉進了酒壺里,攪了喝酒的心情罷了!」楊淺緩緩道。
「混蛋,你說誰是蒼蠅?」楊淺話剛落,便見那女子突然喝道。
「不是嗎?只是蒼蠅才喜歡跟著人!」楊淺笑道。
「蘭兒!」就在此時慕容空急忙喝道。
「呵呵,這樣啊,這蒼蠅想必已經被你剔出來吧,換一壺在喝就是了!」易封微笑道。
「好,你既然要當好人,那就怪不得我了!」听著易封的話,此時的楊淺知道這易封和慕容空肯定有什麼交際,此時楊淺的怒火也漸漸的平息了,當然楊淺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
「雖然這些都是他人送的,可是也是難得的好酒啊,幾這麼浪費了可惜啊可惜啊!」楊淺搖著腦袋一臉的嘆息道。
「這小子」看著楊淺如此的舉動易封很快便知道楊淺的意思,那一臉的心痛在酒樓里易封便見過,想要名利雙收顯然在楊淺那里是行不通的!
「哈哈,想不到閣下也是愛酒的人,這星木釀也是難得的好酒,閣下你看這樣如何,我這里也有一些酒,不如就拿出來當閣下賠罪吧!」還沒等易封說話,慕容空便突然說道。
听著慕容空願意賠償楊淺的「損失」這可是易封想不到的是,本來易封也認定了自己會被楊淺敲詐,卻不想半路殺出個「冤大頭」易封也自然得意。
「咳,可惜,這酒是易封前輩送給我的,听他說這酒叫什麼」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別過份了啊!」听著楊淺話,易封頓時明白了過來,這楊淺分明是想和葉木天那樣,敲詐慕容空,當時易封不知道,可是後來易空給易封說起,這易封也算是見識到了楊淺的「狠心」現在的情況楊淺肯定是故技重施,所以易封才急忙傳音道。
「咳,這好酒也要配上好的心情啊,要不就少了幾分趣味」楊淺嘆息道。
「閣下說得極是,這好酒就得配上好心情,不然再好的酒也不過是一杯清水罷了!」慕容空贊同道。
「呵呵,這話說得好啊,酒雖好,但是也要看跟誰喝!」此時的易封也說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這個道理」
在三人的談話中這氣氛卻是非常柔和,不知道的遠遠看去還以為三人是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平靜的空間中卻傳來大笑。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這好酒就要出來,要不我們去看看?」就在交談甚歡的時候卻是易封突然說道。
「好,好,好走,這酒我也是饞得很啊」說說笑笑三人便往大會里走了去。
當三人走的時候卻留下了莫名其妙的另外三人,這事情展得也太過戲劇了。
「師姐,這,這,這」
「師兄,這,這,這」
「我也不知道,先走吧!」那大師兄也是一頭霧水。
「我的王品星木釀啊,你可要陪我啊!」邊走著楊淺便傳音道。
「哦對了,小子,那些事情也是你做的吧!」易封突然問答
「什麼事情?」楊淺不解道。
「少跟我裝蒜!那些人現在都在調養呢,不是你還會是誰!」易封對楊淺的話卻是不屑一顧!
「哦,你說那些人啊,是我做的,怎麼那些人是你的?」楊淺不解道。
「雖然不是我弟子,但是也是我們宗門的人啊!你小子當著我們宗主的面還敢動手,司空宗主可是很生氣啊,要不是我,你小子可就玩大了!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想要我賠償!」易空接著說道。
「我又沒叫你去,你們宗主要找我們麻煩,來就是了,我無所謂!」楊淺淡然道。
听著楊淺的話,易封心里也是一震,想不到楊淺居會這樣說,易封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哦,小兄弟上來坐吧!」進入會場後,就在楊淺往自己座位走去的時候,慕容空突然說道。
「這個,可能有些不妥吧,」楊淺推辭道,當然這只是客氣話罷了。
「呵呵小老弟啊,你不上去,可喝不到這聖品星木釀啊!」易封也接著說道。
「啊,居然還是這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說這楊淺便和易封慕容空一同走了上去!
「原來你是叫我來看酒的,不是叫我喝酒的!」听著易封的話楊淺心里頓時冒起了這個念頭,但是楊淺此時卻是沒有說出來。
楊淺口中沒有說出來,但是那表情卻是可以看得出楊淺的憤怒,這易封看著不對,所以在說完話的時候便溜走了。
然而楊淺一去不要緊,台上那些大佬在楊淺上來的那一刻紛紛的投來了奇異的目光。
台上的畢竟都是見過世面的,但是台下的便不一樣了,此時台下就像是炸開了鍋,頓時吵鬧了起來,大家紛紛的談論著楊淺到底是什麼人!
當然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楊淺對于這樣的事情卻是不屑一顧,一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