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淺收回元神力後,整個空間也恢復了正常,那浩瀚的威壓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此時的暮也恢復了過來,不過身上的汗漬卻還在昭示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看著楊淺從里面走了出來,暮急忙了迎了上去。
右手微微一動,楊淺便拿出那兩團提煉過的木系本源。
楊淺雖然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但是呢已經超越完成了自己的份額,所以那多出來的那一份楊淺便沒打算ji o給暮。
兩團拳頭大小的能量團,在楊淺拿出的一刻,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青s-光芒,一種浩瀚,平和的氣息充斥著整個空間。
在光芒的照耀下,暮那張興奮的臉龐頓時被染成了淡青s-,看上去極為怪異。
「怎麼,不想要?」看著暮只是一臉的興奮的看著,楊淺突然提醒道。
「不,不,不,這個,楊兄弟的大恩大德,我暮替我們整個族人在次拜謝了!」反應過來,此時的暮急忙向楊淺行禮。
而楊淺也急忙阻止了暮的動作,只見楊淺一臉的淡然道「這只是朋友之間的友誼罷了,而且暮兄弟這些日子對我們也不錯,這全當是我的感謝吧!」
「不,不,不,楊兄弟,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暮兄弟,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就在此時楊淺臉s-一變突然說道。
听著楊淺的話,暮的臉s-也變得昏沉,顫抖道「怎麼,難道這東西有什麼問題。」
「那東西我提煉的還算順利,不過你那幾個內丹我卻完全耗盡了!」楊淺緩緩說道。
此時的暮松了口氣道「楊兄弟,那些內丹本來就是給你補充真氣用的,用完就用完了,當時我還當心不夠,只是因為我們實力有限,所以只能準備那麼多」
「暮兄弟,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了,你也知道,提煉這麼多木系本源,我也消耗了不少的真氣,所以此時我也比較虛弱,還請暮兄弟帶我離開此地好讓我恢復一下!」
「這是當然,還請楊兄弟跟來來。」暮也沒有廢話,直接把楊淺往出口帶去。
不過讓楊淺不解的是,此時的暮走的路線卻不是楊淺所來的路線。
昏暗的過道,不是很寬,剛好能容納兩人並排而走,在過道的周圍上方懸掛著一盞盞明燈,那些明燈里面放置的都是夜明珠。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楊淺漸漸發現,在這些過道中還有著許多房間,每個房間的m-n都是緊閉著,如果是平時楊淺肯定會進去看看,不過有暮在這里楊淺只好強行壓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不過雖然不能查探,但是並不代表楊淺不能詢問。
然而就在楊淺將要開口的時候,通道卻突然走到了盡頭,眼前的景s-也突然發生了變化,在楊淺前面赫然出現一個巨大雕像。
那是一個半妖形態的妖修,額頭上張著兩只長長的犄角,眼楮有著拳頭那麼大小,嘴ch-n比較厚重,整個臉龐散發著一股堅定的氣息。
當楊淺走進的時候,一股微弱的戰斗氣息突然從那雕像上傳了出來。
「這氣息」氣息雖然輕微的,但是楊淺卻能從這氣息中感到那不屈的意志,那種堅定的意志給楊淺的第一感覺就像是某個修士所散發出來的,不過當楊淺再次看去的時候,那確實只是一座雕像。
「我怎麼有這樣的感覺,難道那並不是雕像,而是擁有生命?」來到修真界久了楊淺見識的東西也就多了,所以楊淺很快便猜想了到了這里。
懷著不解,楊淺也放慢了自己的腳步,環視了下四周,整個格局類似與祭壇,因為楊淺在那雕像前面正發現一些祭祀用的東西。
然而就在楊淺不解的時候,前面的暮卻突然停在了雕像前面,很快轉了身子並向那雕像跪拜了起來。
那一臉的恭敬,身上散發著虔誠,仿佛面前這雕像擁有某種令暮誠服的能量。
整個祭拜的過程持續得不是很長,很快暮便站了起來。
而在暮祭拜的過程中楊淺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同時也在用神識打量著那雕像,不過讓楊淺吃驚的是,自己的神識居然無法滲透進去。
「這是我們祖先的雕像,當初就是他帶領著我們許多族人來到這里的」也許是看出了不解,也許只是單純的想說,就在楊淺想進一步觀察的時候,不遠處的暮卻突然說道。
「你的祖先?」听著暮的話,楊淺也就釋然了。
在廣場的大殿中楊淺發現一座麒麟的雕像,而且听暮說他們信仰的便是麒麟,所以對麒麟雕像的出現楊淺也想過去,而此時在祭壇中祭祀的並不是麒麟而是別的妖修,如果這雕像真的是暮的祖先那麼一切的事情也就無可而非了。
「暮兄弟,我只是好奇,當時你們妖盟之中發起防抗的有許多修士啊,為什麼只有這麼一座雕像,而沒有其他的雕像呢?」楊淺接著問道。
「呵呵,楊兄弟有所不知,當時反抗妖盟的領導者有四位,不過其中一位卻在大戰中陣亡,而其他三位也身受重傷,無奈之下只得帶著各自的族人向後面退去,我之前也給楊兄弟提起過,就在他們退卻的路上,卻遭來神秘勢力的阻擊,最終遭到詛咒,但是在遭到詛咒之前他們也參見過戰斗,在戰斗的時候其中以為先輩卻是以生命為代價阻止了那些修士的腳步,最終使得我們逃離出去!」就像是訴說一件平常的事情,此時的暮表情十分淡然,但是其中那深深的殺機楊淺還是能感受得的到的。
沉靜!除了安靜,此時楊淺別無選擇,楊淺能想象得出當時的戰斗情況,在希望中絕望這是最悲哀的事情,而那位先輩以自己的死來為自己的族人贏得最後的生機,這樣的情節可歌可泣。
「真正的勇士是敢于面對的,不管前面是狂風暴雨,還是千刃孤山,他們都敢于挑戰一切!」听著暮的話,楊淺也不禁感嘆道。
「敢于面對嗎?不錯,在先輩們逃出來後,因為詛咒,限制了我們整個族人修煉,那個時候,除了剩余的兩個先輩甚至連一個渡劫期的修士也沒有!」只見暮苦笑一聲接著說道。
此時的楊淺卻是陷入了深深的不解,按照暮的說法,一旦天劫來臨那麼詛咒也就會被觸發,那是必死無疑的事情,但是據楊淺所知暮和那半妖血統以及那大蛇,都是渡劫期的修為那什麼會沒事呢?
「在那之後先輩們也發現一個問題,所以以自身的血脈之力最終壓制了那詛咒之力,但是因為各種原因他們還是失敗了,不過最終卻壓制了那詛咒兩個天劫的時間,說也奇怪,從那以後我們第一天劫和第二天劫,我們都能夠平安渡過,但是最後一道天劫無論如何也無法渡過,同時為了保全族人,兩位祖先也那些血脈之力最終早就出一個巔峰修士,而那修士便是你面前所見的雕像!」暮接著說道。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听著暮的話,楊淺也陷入了震驚,這豈不是直接造人嗎?
「當然,兩位祖先用他們的所以jing血灌入了到這雕像里面,因為和雕像並沒有生命,所以也就不會引來天劫,所以這雕像便成為了我們這里的守護者!」暮接著說道。
听著暮的話,楊淺也不得不重新打量了下雕像,這東西居然是用兩位強大妖修用所以jing血所灌注的,那它的戰斗力又該多強?九劫散仙?還是天仙?
不過此時卻不是楊淺想這些的時候,因為暮此時已經再次打開了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