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啊,顧三那老小子在你那還慣嗎?」
一旁一直保持著高深微笑的顧寵寵終于說話了,一張嘴,紅白分明,漂亮到極致的臉上,掛著他那一貫漫不經心的笑,語調慵懶,仿佛一只高貴的波斯貓兒。
暮三瞬間停住了不安分的婬爪,趕緊的上前,就怕顧妖精嘴巴里再說出什麼讓他丟面的話,「慣,慣,太慣了,每天好酒好菜的侍候著——」
「咱們三兒每晚都陪著顧三睡,兩人郎情妾意,上回惹得外語學院的嬌嬌都吃醋了!寵寵啊,你就放心吧。」
唐糖不懷好意的加了一句,妖孽的臉上掛著一副等著看暮老三出洋相的壞笑。
「唐甜甜,你那只眼楮看老子不放心?三兒對顧三那老小子其心昭昭,日月可鑒。三兒,這兩年它沒再出什麼ど蛾子,玩失蹤,再讓你受累吧?」
顧寵寵帶上墨鏡,嘴角彎出一道妖艷的弧度,太陽光下,那唇色,那壞笑,生生能刺傷人的眼,顧寵寵啊,這世上是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你嘍!
終于擺月兌了暮老三鉗制的安笑笑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顧寵寵終于在暮三對她下婬手之前出手了!
可,她卻不知道,這出手到底是因為暮三動了那破包,他要錙銖必較還是因為她?
顧寵寵,誰都知道,好說話起來,什麼好東西,都舍得送人,可,沒心沒肺的他,有一個底線,任誰踫觸了他的那個底線,他定是要睚眥必報的。
她倒是希望上前和她搭訕的是唐糖或者白浪,這樣,她就知道顧寵寵到底會不會…。
其實,被暮老三模一下沒什麼,在這個圈子,誰模了誰的咪咪一把,拍了誰的俏俏的小屁屁一把都沒關系,可,唯獨對他的那個人不行,在這個圈子里任誰踫了梁城城的一根頭發,顧寵寵必不讓人好過。
「暮老三對顧三那絕對是情有獨鐘,顧三每次鬧脾氣絕食離窩出走,都是人家暮三不惜紆尊降貴,學著小母狗發情的——」
「薩頂頂,別以為老子看不著你!給老子出來,受死!」
暮老三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老拿這事說事,他听得出是誰的聲音,像踩到尾巴一般,跳到寵寵身後幾個年輕人的最後面,這時,人們才看到剛才那個說話痞子味兒十足的人。
同樣,穿的一身軍裝,流里流氣,也同樣是矜貴的讓人瞠目結舌,被叫做薩頂頂的男孩,無所謂的聳聳肩,掏著耳朵,根本不理會暮三地怒氣,這樣子,暮老三更是那個氣啊!
其實,不知情的人都對這顧三很好奇,看看妖精顧寵寵說起顧三那神情,我家顧三兒,顧三那老小子,再看看暮家三少對顧三那恭敬的程度,再看看這幾位小爺說起顧三的語氣,到底誰啊?
顧寵寵走了兩年,早有一些後來的高干小爺,富二三代的竄了出來,他們有的今天是跟著過來看看這大混混顧寵寵到底是個啥模樣的,對他的情況並沒有了解到還有個顧三地程度,心里都泛起了低估,這顧三到底是何方神聖啊,能讓幾位小爺們這麼掛在心上,說話間那個語氣寵溺喲。
其實吧,顧三就是一條狗。
「狗?」「疑問。」狗?!「再疑問」嗯。狗。「肯定回答。」哦。「」那一定是世界名犬吧。「」NO!顧三是一只癩皮狗,子憑母貴的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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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接風宴是照例在老東門舉行,為了迎接顧寵寵,十里長街有些夸張,但那陣勢,乖乖,絕對比國家領導人降臨還帶勁。
老東門吧其實就是一群官紅二代三代吃喝玩樂嫖賭撒野抽風的地兒,這地本來是舊時國民黨的私宅,近現代的建築風格,巨大的院落散落著棟棟二層小樓,青黛色的磚,帶著舊上海式的沉淪和奢靡,每次小樓前掛著兩串紅色的燈籠,或穿旗袍,或穿吊帶,或穿禮服的香艷姑娘們,或磕著瓜子,或端著紅酒,站在二樓的陽台,嬌笑著,嬌嗔著,像極了舊時妓院弄弄的胭脂味兒。
長椅上,大廳里,泳池邊,或可見打情罵俏著,紅燈籠籠著紅紗,艷光影影綽綽,逼仄陰暗,光影起伏的角落里走過,或可驚起打pao野合的野鴛鴦兒。
就是這個地,顧寵寵那只小畜生一手打造的地兒,他們的大本營。
有情調,有情se,夠低俗,也夠雅致,雅俗共賞,他自己本身就是個這樣的玩意,這里每一棟樓里的家具和都是出自名師之手,價值連城,他就是喜歡那些穿得三點式的美女門抱著貴的讓人咋舌的青花瓷器當作男人發騷發浪,就是喜歡看大月復便便的男人把嬌弱的美人兒壓在明代的家具上狠狠的干一pao,他就是喜歡那樣絕對的視覺沖擊,他喜歡听價值連城的讓那些所謂的文人學究收藏家們疼得恨不得摟著睡覺的明代家具們發出情se的有節奏的咯吱咯吱聲,還伴隨著美女和野獸的各種呻yin,多美妙!
當然,他的禽獸和惡趣味還不限于此,這禽獸把上好的波爾多紅酒灌滿泳池,美女,美酒,豐臀,豪ru,大有酒池肉林之風,不過,這禽獸不會下池,只喜歡禽獸慵懶的艷笑,像一個陰暗的王者,俯瞰眾生的醉生夢死,仿佛在看一場最好笑的笑話,仿佛這一切都不干他事,但分明卻又是這一切浪蕩的制造著。
如果你願意說他變態,低俗,人家也玩高雅,老東門里有一棟房子古色古香,氣韻高雅,一排排的高架上古籍善本,即便是中文系,考古系的教授們看到了眼楮都會冒光,這禽獸,某個光線溫柔的下午,會坐在落地窗的沙發上,待著斯文的黑框眼楮,眸光深邃,藏青色的開衫,白T,安安靜靜的坐上一下午,任陽光給他增添聖潔的光輝,此時的他,又仿佛童話里的高貴小王子。
你,猜不透他!
恣意,放蕩,奢靡,夠低俗,不過這小爺說了,大俗才是真正的大雅!
就像此時的他,你說說他能干什麼?
大紅色的燈籠照應著他年輕恣意,精致的不像話的臉龐,白色的埃及棉襯衫,在倫敦的上東區能穿上這種據說被稱作」白金「的布料做成的高級成衣的也是鳳毛麟角,水洗天藍色的低腰牛仔,這個世界上哪里還能找到這樣的精致的男孩,至純,至妖…。
泳池里,費盡渾身解數才能走進老東門的年輕女敕模,名媛們,此刻正嬉笑著,哪里還有平日里做作的高貴和端莊。
顧小爺嘴角勾著諷刺的冷笑,手里提溜著是老小子顧三,慵懶的開口,」姑娘們,見識過狗刨嗎?誰要能贏過顧三這狗娘養的,我就許她三個願望!「
此話一出,全場沸騰,尖叫,顧小爺許的三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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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三可是大人物啊,要和美女們一起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