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婊子又有什麼區別嗎?梁城城?」
突然,那個狡黠的男子一句戲謔,語調輕松,鄙夷,頓時,讓梁城城,如墮深淵!
她死死摳著自己的手心,里面早已是滑膩一片,她知道,那里流血了,可是身體去麻麻木木的,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那個婊子,已經像針尖一般,插在她的心里,伴隨著每一下呼吸,她都疼的想要蹲下去。
可是,她是不能的,她還要裝作不疼,還要難過一些,許久,許久,許久,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梁城城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那仿佛來自遙遠的天際,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實。
「寵寵,你這樣說,姐姐真的很傷心,一切都不是你听到的那樣的。」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其實,她在心底吶喊著,真的不是那樣的,我的男孩,可是,表面上,她還要裝作假惺惺的去解釋。
「我曾經也是你的天使——」
她在心底吶喊著,痛著。
是的,曾經的她,就是一個天使。
顧寵寵說過,她就是他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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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她孤獨自閉,父母雙親的離去,使得她沉默而冷傲,高中的時候,她有過一個很要好的女朋友叫暮千尋,梁城城把所有的心思都分享給她。
有一次暮千尋讓梁城城給顧寵寵一封情書,並讓梁城城說服顧寵寵做她男朋友。
梁城城當時心里很不舒服,她並不知道,不舒服來自哪里,現在想想,那時她就喜歡上了那個霸道的男孩,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一顧,你的信。」
梁城城放學回家,看到顧寵寵躺在花園的椅子上,臉上蓋著一本雜志,近了,才看到,那竟然是一本情se雜志,梁城城倒是能撐得住,把信一扔,就要走。
身後的男孩,長臂一伸,梁城城就坐在了他懷里,他半躺著身子,身上的襯衫半敞著,夕陽的余暉給男孩增添了妖冶之色,他笑得下流香艷,「姐,什麼信?」
「千尋讓我給你的。」
她冷聲道。
「噢。」
男孩漫不經心的點頭,眸中多了陰沉之色,「那里面寫的什麼呢?你來讀給我听听?」
說著,顧寵寵撕開了染滿香味的信紙,抽空出了一張,「呶,念念吧。」
梁城城冷著臉,想要走開,可手上,被死死的握著,腰被掐著,怎麼都動不了,只听到男孩呼出的熱氣在她耳邊,「你若是不念,我就拿到你們班里去念,暮千尋不是你好朋友嘛,你難道真的讓她難堪?」
梁城城被他吐出的熱氣弄得渾身發熱,而且,一把奪過信紙,想著早念了早離開。
梁城城看了一下信得內容,踟躕了一下,然後還是念了出來。
「我最愛的顧少,我是多麼的愛慕與你,你高雅的氣質,雅痞的味道,你每次出現的地方,連空氣都變得那麼高貴,讓我眷戀,親愛的寵,多想讓你牽著我的手,多想讓你那性感的唇——」梁城城看著下面的話,實在是,可惜顧寵寵那妖精怎麼會讓她停下呢?
他掐著她的腰,「姐,念那——」
「吻,吻,吻著我,深深的吻著,吻遍我的——全身,多想讓你那高貴的手來撫模我——的身體,我想,我一定會顫抖——」
「姐——」忽然,顧寵寵的唇就貼在了梁城城耳邊,梁城城一個哆嗦,恰好被他不懷好意的抱緊,「姐,你就那麼想讓我抱bao你,吻你,撫模你嗎?」
火燙的唇帶著專屬于那個男孩的味道,讓梁城城渾身戰栗,她被他狠狠的鉗住住,隨著,柔軟的唇邊落在了她雪白的頸邊上,聲音沙啞的厲害,一雙**的眸子,「姐,姐,你可真香——」
「寵寵,寵寵——」梁城城一邊掙扎著,一邊卻無力的叫著,她根本就不是那個冷艷男孩的對手,他是誰,從小在花叢中泡大,**的個中高手。
他火燙的手,趁機模進了她的懷里,滑膩如絲緞一般的肌膚,爽滑的觸感,一切都刺激著這個男孩,他呼著粗氣,噴灑在她的身上,磁性到極點的聲音伴隨著**的呼喚,「姐,姐,姐——」
他本來就是上帝和惡魔的杰作,那樣漂亮到極致的男孩,那樣一雙幽深純淨如白蓮的眼神,那樣哀哀的看著你,帶著一點香艷,一點小可憐,一點的狡黠,就那麼戳著你的心窩子,真真的能要了你的命喲。
「放開我,寵寵——」她全身被陌生的一種**所控制,殘存的少的可憐的理智還在做著最後的掙扎,顧寵寵一個狠辣,砥礪的大手如靈蛇一般鑽進了她前胸的雪白。
那是一雙御女無雙的手啊,經驗豐富,老辣獨到,一下就找到了她的要害,她全身一個激烈的顫抖。
顧寵寵妖冶的臉上勾起淺笑,她知道,他的姐姐已經是繳械投降了。
「寵寵——」
她慵懶的叫著,卻不知道這聲音有多麼的浪蕩和迷人,更不知道她身後的男孩要多麼強悍的自制力,才忍住不在這里要了她,不在此時要了她。
他要等!
等待一個重要的場合,他不想委屈了她。
「嗯?」
他迷人的嗓音,一邊手上不停,唇上也不停,慵懶的回答,「是不是很難受?」
「嗯。」她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的點頭。
「哪里難受?身體發燙,很熱…。」
他雖然是問句,但是卻是在以一個勝利者的語氣在描述,他親手帶給自己喜歡女人的感覺。
她不敢回答,不知道怎麼回答,臉上卻紅的厲害,顧寵寵看了,卻滿意的笑了,他愛的那個女人,終于卸下全身的盔甲,像一個正常女人那般害羞了。
「想不想,好受一點,姐?」
他壞心眼的一點點引導著她。
「嗯。」她早已剩下乖乖點頭的份了。
「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