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雜的酒吧里,人聲鼎沸,迷離的燈光,躁動的人群,這里是放縱與快樂的天堂。
昏暗的一角,顧寵寵和一個絕色美女在喝酒。
女人長得很漂亮,是那一種一眼看上去就很媚的漂亮,恰恰媚中帶著小女兒的嬌憨和清純,可以說,是男人的天堂和噩夢的那一種。
此女就是暮千山。
暮千山一頭漂亮的卷發,很黑,像密密麻麻的水藻一般,披散著,美艷至極,偏偏她沒個正行似的趴在桌子上,嘟著誘人的粉唇。
美人在生氣。
當然在生鄭朗軍的氣,她嘟著嘴巴,「死鄭朗軍,就是變態,看看,我的嘴巴,都腫成香腸了!」
顧寵寵壞心眼的調侃著她,「是啊,作為一個男人,雖說那方面能力很強,是值得驕傲的事,但是啊,千山,你也知道,小爺我縱橫情場那麼多年,也沒听說,像他這種種豬似的行為啊,哎,說實話,我都替你難過,你說你小小的一個,這麼嬌柔,他那麼大一個塊頭,你都怎麼承受啊——」
說著,無奈的喝了一口小酒,一臉的可惜,同情。
暮千山這麼一听,大有見到知音的感覺,而且吧,委屈似乎都被顧寵寵勾了出來,鼻子一酸,眼淚就要出來,可死死的憋著。
顧小爺一看,心里樂開了花,他要的就是這效果,鄭朗軍居然回絕他的要求,哼,虧得他低三下四的,女乃女乃個熊,他是誰,有仇必報,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寵寵小爺,外面的人不知道呼風喚雨,讓人聞風喪膽的鄭朗軍怕什麼,但是他知道啊。
所以,他就騙出了暮千山。
就是當時在鄭家大廳,暮千山慘絕人寰的一聲大叫,之後,他稍微打探一下,他就從口無遮攔,毫無心機的暮千山嘴里得知她之所以被逼成那樣,原因就是鄭朗軍的夜夜求歡,而且吧,那個姿勢,極其高難度,把暮千山折磨的看到床,條狀的物體,就怕的不行。
所以啊,他決定從暮千山下手,拿下鄭朗軍的軟肋,威脅之,雖然,他知道,後果很嚴重,敢拿暮千山開刀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但是他也豁出去了。
「千山啊——」顧寵寵看到快要成功,于是再加勁,「話又說回來,你也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看看人家老公得了ED的,不是更慘,你有的吃,而且吃的很飽,知足吧,而且,我那大哥,技術肯定一流的超級棒,而且那地方,尺寸也很大吧,你夜夜**,還不爽呆了——」
顧寵寵的話還沒說完,就听到喝的醉醺醺的暮千山哇啦一聲伏在桌子上大哭起來,嘴里烏拉拉的說著,「我寧願他的ED啊,我寧願餓著,也不願意撐得難受,他就是技術太高超了,女乃女乃的,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而且尺寸不是一般的大,我怎麼就那麼倒霉,連個訴苦說話的人都沒有,你讓我怎麼說出去口啊啊啊啊啊——」一邊哭,一邊回頭看看鄭朗軍會不會突然出現,「幸虧他沒過來,你還記得上次我逃跑嘛,還記得上次我說他嘛,被他捉回去後,害的我三天都沒下床,啊啊啊啊,我可告訴你,不準告訴他,我說這些啊啊啊啊——」
「嗯嗯嗯!」顧寵寵一臉的信誓旦旦加無限的惋惜,又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大哥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呢!」
但是,桌子底下放著的錄音筆,已經將她全部的話語一清二楚的錄了下來,不怕她不認賬。
心里又無限的感嘆著,千山啊千山,這次肯定又有的你受嘍。
顧寵寵溫柔的大手撫模著暮千山卷曲的長發,她伏在桌子上嚶嚶的哭泣,「哭吧,哭吧,孩子,噢,MyGod,可憐的孩子…。」
他又將帥氣的面龐貼在千山的頭頂,夸張又愛憐的樣子,「寶寶,你受苦了,媽咪對不住你哈。」
他心里想著,千山啊,你為了你寵哥哥,再被鄭老大受一回唄,反正,你都被他弄的習慣了。
在外面的人看來,這一幕是多麼的香艷啊,妖冶雅痞的絕色男子,媚到骨子里的傾城美女,兩人摟在一起,哎,讓多少人想入非非,讓多少男人的某個地方突然發出長度和硬度的物理變化啊…。
就在那不經意的一瞥間,顧寵寵看到了一個人,瞬間,他寶石般晶亮的眸中的笑意淡去,轉而被一種寒酷的眼神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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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城城獨自一人坐在靠窗子的桌子,桌子上暗暗紅紅的燭火,映著她美麗消瘦淒婉的臉,精致而美艷的女人啊,漂亮的大眼楮里有亮亮的東西。
忽然,她站了起來,拭去了眼角的淚水,結賬,徑直出了門。
她今天出來並沒有帶司機開車過來,也沒有打車回去,而是沿著路直直的走著。
她的背影很消瘦,一個人看上去有些清涼和孤獨,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走,她走了很遠。
天早已黑透了,路燈也越來越稀少,她想家了。
想她自己的家了。
多久,她沒有回香山的別院去看看母親和父親,他們一家三口生活過的地方了,今天其實是一個很特俗的日子,梁媽媽告訴過她,今天就是父親和母親相遇的日子。
父親是一個生性涼薄的男子,一生狠辣決絕,所有的鐵血柔情都給了母親,在他們相遇的那一刻,父親就決定用一生去守護母親。
她羨慕母親,有父親那樣優秀的男子傾盡了一生的愛護,也敬佩母親為了父親所付出的心酸以及最後隨他而去的決絕。
一個女人一生想要得到的,母親李星星全部都擁有了。
她出來也並沒有帶願意,在拐角那一家古色古香的咖啡廳靠窗的位置點了一杯咖啡,卻沒有喝,她肚子里有了寶寶,一個人想了很多事情,讓司機先回去,自己決定回來別院看一看。
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勇氣。
她打開了院子的門,一股熟悉的,讓眼楮發酸的感覺撲面而來,瞬間,她淚流滿面。
她撫模著牆壁,想要走進大廳,突然,嘴巴被人死死的捂住,整個人被狠狠的抵在牆上,雙腿被強制性的分開。
她掙扎著想要叫出來,心里撲通撲通的狂跳著,男性氣息隨著襲來,她覺得背部一陣陰涼,衣服被人從後面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