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你干,就能跟你一樣厲害?」
一個青年眼中滿是炙熱,抱著膀子問道。
如果說開始還有人是為了錢而來,那麼現在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陸長歌那強的變態的身手上!
正如陸長歌說的,有了實力還怕沒有錢嗎?
「呵呵,你開什麼玩笑?」陸長歌笑道「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我不能保證你們會跟我一樣,但是卻可以保證,經過我的教,你們都會成為以一當十的高手!」
「至于日後,那要看你們自己的天賦跟努力了。」
這話非常誠實,至少大家都認為陸長歌沒有騙他們。
「媽的!我干了!」
短暫的混亂後,那個健壯的小伙子咬著牙站了起來,滿面激昂,雙眼死死盯著陸長歌,他的眼中充斥著濃濃的貪婪!
是的,貪婪!
男人天生就對力量充滿了渴望,此刻在陸長歌面前,由不得他不貪婪!
他激昂的吼聲像是為眾人豎起了一面渴望變強的旗幟,接下來,其他人的聲音接二連三的跟了上來。
「我跟你干了!」
陳鋒也沉聲說道。
「老子也干了!」
說話的是一個很壯的大漢,長得濃眉大眼,一副孔武有力的樣子。
陸長歌認得這個聲音,正是上午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的人。
「我也拼了!」
「還有我,媽的,整天在工地受鳥氣,等老子也成了高手,看誰敢看不起老子,打的他滿地找牙!」
「我!我報名!我要練好功夫,混出名堂,讓那個為了錢離開我的賤人後悔!!」
……
一時間,眾人的聲音雜亂的接連響起。
等所有人都表示留下後,陸長歌好似很失望,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你們仍然是一群廢物,至少在我眼里,你們還是!」
說完,他搖搖頭,轉身拉著薔薇往樓上走去,弄得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陸長歌的意思。
然而,正在往樓上走的陸長歌這時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五十人中,有二十四個退伍軍人,十六個勇莽大漢,一個賭棍,兩個刺毛,兩個心死之人,五個憤青。」
「把你們召集到一起,對我來說也是一種挑戰。」
「我希望可以得到一支精銳之師,精銳二字是我對你們的期待,而你們現在卻不明白‘之師’二字的意義,也許,你們現在只是單純的為了變強而跟從我,我也可以承諾,經過我的訓練,你們會月兌胎換骨,到時你們來去自由,我絕不勉強。」
「不過,至少在我訓練你們的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們都他媽的可以像一個整體!我再問一次。」
「你們願意跟著我,從此月兌胎換骨,做一個史上最牛/逼的保安嗎?」
陸長歌的聲音很淡很輕,不過此時落在眾人耳中卻是重于萬斤!
精銳之師!這是陸長歌對他們的期待!
這一刻,郁郁不得志的青年們仿佛瞬間看到了威揚跋扈的未來!
彼此看看,五十個之前幾乎沒有交流的青年,此刻都鄭重的點點頭,幾乎沒有力量的他們紛紛咬牙扶著一切可以支撐身體的東西站了起來,眼中燃燒著濃濃的火焰。
陳鋒此刻對陸長歌早已心服口服,忍著身體的痛楚,小跑出列,對著盡量站的筆直的眾人喝道
「全體都有了!預備!!」
「一!」
「二!」
「三!」
「弟兄們,告訴教官!我們干不干!??」
「干!干!干!」
「我們干了!!!!!」
整整五十人,五十個身體搖搖晃晃的青年瞬間爆發出雷鳴般的巨響,用他們最洪亮的聲音,用他們對未來的期望,幾乎要將房蓋兒掀飛!
「很好,明早七點這里集合,遲到的就不用來了。」
「機會,不會眷戀忽視它的人!」
陸長歌的聲音適時的從二樓飄了下來,而此刻他攬著薔薇的細腰,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微笑。
薔薇迷醉的注視著這個男人英俊的臉孔,只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中就永遠不會缺少激情。
他是這麼的優秀,這麼的讓人難以看透。
他居然只用了半個小時就讓二十四個退伍軍人,十六個勇莽大漢,一個賭棍,兩個刺毛,兩個心死之人,五個憤青願意跟隨著他!?
男人,你真的無所不能嗎……
…………
大清早,天蒙蒙亮。
五十青年已經在薔薇的別墅門口集合完畢,坐在準備好的兩輛大客車里,五十人心情有些忐忑。
陸長歌陪同薔薇吃了個早飯,送女人回去繼續睡覺之後才走出大門。
他沒有廢話,只是到車上靜靜坐著,兩輛客車踏著清晨刺骨的寒意在空曠的馬路上疾馳而去。
近一個小時後,大客車遠離繁華的都市,來到開發區的一間籃球館。
這里已經被薔薇包下,這一個月內,它將是陸長歌訓練這些人的秘密基地。
沉靜的籃球場里,所有青年人有些緊張的排好隊伍,五十道忐忑卻充斥著明顯敬畏的目光集中在面前樣子比他們還要年輕,身手卻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的陸長歌身上。
陸長歌也沒讓大家久等,說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你們可能會疑惑,為什麼我會帶你們來到偏僻的開發區,為什麼會來到這籃球場。」
「你們猜得沒錯,我當然不會無聊到帶你們來打籃球。在未來的一個月內,這里將是你們月兌胎換骨的平台!將是你們展翅騰飛的秘密基地!」
嘩!
陸長歌的話瞬間就點燃青年們的熱血,五十道目光更加炙熱的盯在陸長歌身上,他們仿佛已經不想在多等一秒,立刻就開始他們蛻變的旅程!
看到這些人的眼神,陸長歌滿意的點點頭,但他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臉色慢慢陰沉起來,眼中射出一道寒光,指著對面光潔的牆壁,話鋒一轉「現在,去把你們的名字寫在那里。」
「立刻!」
嘩嘩嘩!
青年們毫不猶豫沖向了牆邊,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筆。有些人不由的看向陸長歌,然而陸長歌卻並沒有搭理這些人。
正當許多青年思考著如何寫下自己名字的時候,人群中有一個人動了!
這人正是昨天第一個沖出來跟陸長歌對著干的精壯青年,只見他面目猙獰的把手指含進嘴里,猛然一咬!
茲!
指肚上鮮血飛射!
青年忍著疼痛,眼中透著一股狠勁,用滾燙的鮮血在自己面前的牆壁上寫下血淋淋的大字「我叫周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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