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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只要是看到了這出戲的人全部都差點被陸長歌這一句話震得倒地不起。
秀秀跟安娜二人面面相覷,已經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陸長歌的為人了?
看了眼居然在咯咯直笑的蕭彩衣,二人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是入魔了,否則怎麼會看上這樣一個廢材狗腿子一樣的人物?
難道他看不出來就連他的老大鄭榮情都不敢在程廣強面前橫嗎?
此刻,臉色最有意思的就是鄭榮情,心里又爽又無奈,一看到程廣強高高腫起的臉頰,他就爽的說不出話來,可現實就是他真的有點虛程廣強,陸長歌是他的人,又打了程廣強,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不過,他可不是什麼好人,好人也不會搞個無良大少團,好歹陸長歌的一巴掌讓他大大威風了一把,當下越看陸長歌越覺得順眼,這個小弟收的合適,咬了咬牙,終于挺身而出,既然鬧僵了就徹底僵了吧,大家出身相同,難道我就怕了你程廣強?
想到這里,鄭榮情拽了吧唧的指了指程廣強「你不是拽嗎?你再拽一個啊!不要說你跟彩衣還沒有訂婚,就算是訂婚了,你們也不是夫妻,我就是在這守著怎麼了?你想進去?先過我小弟這一關!」
鄭榮情揚著腦袋,不可一世,剛剛那一下子,他就看出陸長歌最少不是一個程廣強能夠放倒的,開玩笑,他好歹也是個本地著名的紈褲大少,不打架就是不及格,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听的出來你是大陸人,說,你是哪里人,家里經營的什麼企業,叫做什麼?」
程廣強站了起來,模了模腫的老高的臉頰,目光陰森的盯著陸長歌,一開口就要問出他的背景、家族,好進行一場深刻的報復。
唯有陸長歌全家都落得無比淒慘的下場,他才有可能會覺得順暢一些。
「嘿嘿,你問這些想干嘛?我就是不說,你咬我啊?」
陸長歌很無賴的咧嘴一笑,這副樣子直接氣的程廣強七竅生煙,如果這里不是蕭彩衣的住處下面,他已經要喊人來修理陸長歌了,哪能這樣忍氣吞聲。
「就是,你問這些干嘛?我問你鳥多大,你告訴我嗎?」
鄭榮情作為陸長歌的「大哥」,無良大少團體的團長,更加的無賴,完全沒有豪門的樣子,反倒像是個土匪老大,一句話嗆的程廣強險些吐血。
「鄭榮情,你真的要為他出頭,跟我作對嗎?」
程廣強眯起眼楮,聲音冰冷,如寒風刮過,就連在里面偷看偷听的秀秀、安娜都不由感到脖子根發冷,誰都不知道這位程家最有作為的大少會采用什麼手段報復。
可是,讓二人不解的是,由始至終,蕭彩衣似乎都沒有再替陸長歌擔心,此刻二人不禁懷疑,蕭彩衣是不是真的喜歡這個教官。
「程廣強你少來這套,我們無良大少雖然名聲不好,但誰不知道咱們這些哥們都是兄弟,肝膽相照,比你們這些整天只會虛與委蛇的‘精英’不知道要高尚多少!」
鄭榮情也是豁出去了,一拍胸脯,指著陸長歌「他,我是保定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程廣強眼中的寒光閃了閃,說實話,他除了譏諷鄭榮情幾句之外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至少明面上不能,否則,這就相當于挑起了兩大豪門之間的斗爭,在香港掀起一股金融巨浪,對誰都沒有好處。
「好,鄭榮情,我就看你能保他多久!」
程廣強面沉似水,最終不甘的哼了一聲,陰郁的目光死死盯住陸長歌「小子,我記住你了,雖然你連名字都不敢說,但是,你以為這樣你的家族就安全了嗎?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三天!三天之內,我就要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因為,那時你的家族就會衰敗,公司就破產,甚至你的親人統統都要去要飯!」
說完,程廣強也不多留,甩袖而去,這一番話他絕不是說說而已,鄭榮情的確能保住陸長歌,卻無法保住他的家族,因為後者是紈褲大少,在集團的話語權很少,而且根本沒有把心思用在正事上,所以論起能量,二人之間的差距巨大,這也是為什麼鄭榮情會虛程廣強。
「小弟啊小弟,你可是闖了大禍了,我能保你,可不住你的家族啊……」
鄭榮情自家人知自家事,當下無奈的嘆道。
陸長歌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鄭榮情雖然紈褲,卻是個真性情的男人,值得深交。
今晚他本來打算見一見蕭彩衣,不過偶然結實了鄭榮情,得罪了程廣強,此時已經不方便見蕭彩衣,否則就是給程廣強線索去模清他的底。
他需要的時間不多,但現在就暴露出來,是略早了一些。
于是他佯裝害怕,眨了眨眼楮,對鄭榮情道「大哥,其實這也沒什麼,我現在就給我家人通電話,把事情告訴他們早做堤防,你放心,我家在當地雖然不是最有錢的,但論起跟政府的關系絕對是硬的!」
說完,陸長歌拔腿就跑,像是落荒而逃。
這一番話讓鄭榮情對他的好感更濃,這個小弟到了這個關頭還嘴硬,沒有求他幫忙,什麼跟當地政府關系硬,他是沒用心在正事上,但還不會傻到相信一個家產只有幾億的家族可以使得當地政府冒著得罪程家的風險去硬挺他。
而且,看陸長歌最後落荒而逃般的樣子,哪像是說的那麼輕松。
「唉……既然是我的小弟,總是要幫一下的……」
鄭榮情眼珠子轉了轉,沖著陸長歌跑去的方向喊道「小十五,明天咱們團聚會!地點在浮華會所!你一定要來啊!」
小十五就是陸長歌,無良大少團只有十四個人,現在多了他,自然就成為了小十五。
「知道了!」陸長歌要也不回的道,身影慢慢消失,鄭榮情搖頭苦笑「娘的,這個小弟收的……住址不知道,電話都不知道……」
鄭榮情自言自語了半天,也沒有了跟蕭彩衣耗的興致,掃興的瞥了眼緊閉的大門,最終長嘆一聲,搖頭晃腦的走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麼人啊……狂妄自大,膽小怕事,狗仗人勢,就算鄭榮情都比他強上一千倍!我看他就像一個乞丐,不,乞丐都要比他有骨氣,他還算個男人嗎?」
秀秀想起剛剛的一幕就直皺眉頭,眼中充滿了濃濃的厭惡之色。
「好一個教官,彩衣,我真是見識到了,不就是跟很多奴才都是一樣的,狗腿子一個,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點,彩衣,這次你可不能幫忙,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受到教訓對他以後也是好事。他,太無知,太可笑,螳臂當車,是自尋死路!今天如果不是你在這里,程廣強早就收拾他了,等著吧,程廣強說三天,三天以後這個教官必死無疑,甚至還要為家里帶來恐怖的災難。」
安娜連連搖頭,對陸長歌沒有一丁點的好感,蕭彩衣也是柳眉微皺,不過卻是在想為什麼陸長歌來了卻沒有進來,至于兩個姐妹的忠告,全部都自動過濾干淨,陸長歌是什麼人,她比誰都清楚,程廣強想要三天滅了陸長歌一家子?
這是在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