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眼楮一眨不眨,突然他感覺好孤單。十四年來,自己默默承擔了很多事,卻沒有傾訴的對象。他晃了晃頭,將這種想法甩出腦袋,軟弱只屬于弱者,他選擇了這條路,注定要承受這一切,情感對他來說是奢侈品。
凌晨4點,威廉起床,同時這樣做的還有bill和老頭子,這兩個人似乎一夜沒睡。三個人默默地吃著早餐,似乎誰也不想打破這寧靜。「干嘛呀,你們倆」威廉笑著說「這麼嚴肅」。.hahawx.
「要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bill開口說道。「都在戒指里」威廉伸手示意
「過來」bill招手說,威廉走到bill身旁。「幻蹤無影」bill掏出魔杖對威廉的戒指下了隱形咒,戒指像消失了一樣隱形不見,威廉知道戒指還在自己的手上。
「這樣的小節很有可能暴露你的身份,做任務的時候一點都不能大意」他看著威廉認真的說,然後拍了拍威廉的肩膀「時間快到了,去吧,我們在家等你。」
4點30分,威廉來到黑魔法協會位于柏林的總部,在一位干事的帶領下來到了作戰研究室。那里有個叫門托耳的bill所領導小組的隊員在等他,向他介紹進入布拉德科的方法。
「這個人叫做基什」這個看上去40多歲的男人指著牆上的照片說「他是這次任務核心人物薩魯曼•凱恩的朋友,昨天被伊拉克魔法部抓獲,現在正在被送往布拉德科巫師監獄。」
「我要假扮成這個人進入監獄。」
「沒錯,事實上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門托耳看了看表「再過30分鐘他們就要抵達監獄,我們必須在那之前將他們制服。之後由我和德里克假扮魔法部成員,你假扮基什,我們將你交接到布拉德科」由于情報信息傳達的太慢,威廉他們的時間很緊。至于為什麼情報會如此拖延,威廉心里十分清楚。
4點45分,威廉三人到達距離布拉德科兩公里的公路上,天還沒完全亮。「他們會坐車來?」德里克緊張地問道,「沒錯,情報是這麼說的」門托耳回答說。
「可是他們在車里,我們埋伏在這兒有什麼用啊!」對于自己被指派這個任務,德里克顯然十分不滿。從他的舉止來看,他應該還是個新人。選派一個新人來做這樣的任務,用心已經很明顯了。
「用魔咒射擊車胎」威廉看著緊張的德里克說「不要緊張,你的任務很簡單。而且你不必說話,讓門托耳來和他們對話。」威廉的話很起作用
「他們來了,準備好!」門托耳看到不遠處亮著的車燈
「統統爆裂」威廉和門托耳齊聲喊道,德里克的魔咒很明顯地打偏了,擦著車身飛了出去。「 」「 」兩聲響,這輛吉普車的一面車輪全部爆胎,在地上翻了兩圈停了下來。地上擦出了很明顯的痕跡。
「阿瓦達索命」德里克射向一個試圖從車里爬出來的人。
「除你武器」威廉回身打掉德里克的魔杖,一腳將德里克踹倒在地,將魔杖用力抵住德里克的脖子「你在做什麼?」威廉的眼里充滿了殺氣,德里克絲毫不懷疑威廉會殺死他。
「我…我…」德里克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警告你」威廉更加用力地抵著魔杖「如果你再做任何危機這次任務的舉動,或是說一句你不該說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我不會有絲毫的留情。」德里克的舉動過于魯莽,現在殺人對他們毫無益處,尤其是殺掉基什,他們還沒有從車上的人那里得到任何情報。幸好,死去的是魔法部的人。
「冷靜點兒威廉」門托耳拉開威廉,他檢查了一下車里剩下兩個人的情況,剩下兩個人還沒有生命危險。威廉冷冷的看著德里克。
「德里克,從現在開始,你必須向威廉所說的那樣保持冷靜,你已經危及了整個行動」門托耳教訓他說「現在我們還是一個小組,大家不要太沖動,我們要一起把任務完成」
「攝神取念」威廉走到車坐後面正在抽搐的基什面前,查看他的記憶。威廉必須了解這個基什和薩魯曼之間的關系如何,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互相如何稱呼,有哪些共同的朋友。
十分鐘後,威廉停止了魔咒,現在他的頭很暈,要在短時間內瀏覽並且記住的信息太多。而同時門托耳也完成了對活著的那個伊拉克魔法部職員的審訊。
「現在,現在怎麼辦?」德里克顫顫地說,他沒敢去看威廉
「銷毀一切」門托耳說。這是黑魔法協會的規矩,不能任何留下來的證據。威廉看了一下時間,5點整,他們必須要抓緊時間,正常的交接時間是15分鐘以後。門托耳是處理這種事情的老手
「土地張裂」公路上裂開了一條縫,開口越來越開,吉普車和三個人的尸體掉進了裂開的洞口。「合!」門托耳臉上布滿汗珠,這樣的魔法對他的消耗很大。
威廉拿出一瓶變形藥水,向其中放入基什的頭發喝了下去。
「威廉,從現在開始你叫做基什,千萬不要露出馬腳。再往前,就要靠你自己了」門托耳說道。
5點15分,兩個魔法部官員一前一後戴著鎖上鐵鏈的基什,來到了布拉德科監獄的大門處。遠遠望去,這個監獄就像是一個密封的鐵皮工廠,周圍散布著讓人不舒服的氣息,使人不寒而栗。
「停下」一個拿著魔杖身穿制服的矮個子巫師示意他們停下來「文件!」
門托耳將文件遞給那個巫師,矮個子翻看著文件,不時用眼楮瞟著威廉扮演的基什
「你們是今天第一個」矮個子翻著文件說
「趕了一夜的路,這個混蛋吵死了」門托耳無奈的說
「耶,耶,這些人渣都是這樣」矮個子說「你來這而上一天班就知道了,恨不得把他們的舌頭都卸下來。文件沒有什麼問題」他抬頭說,
「你叫什麼名字?」矮個子看著威廉
「回家問你老婆,她知道」威廉笑著對矮個子輕聲說,矮個子眼光不善的看著威廉,威廉歪著嘴笑著,慵懶的看著周圍
「哼哼,看你在里面能嘴硬多久」
「你老婆告訴我你從來都硬不起來」威廉不痛不癢的說
「在這里簽個字,你們可以回去了」矮個子沒有搭理威廉,他現在只想把威廉早點送到監獄里面去,里面的人會替他教訓威廉的。
5點45分,填完所有的文件的表格,威廉被推搡著走進了監獄的牢房。他的牢房在一樓的最後一個房間,一個靠著廁所有著濃烈氣味的房間,沒有床沒有被,這是一個空房間。
「怎麼這麼容易記仇啊」威廉無奈的皺著頭,他現在必須要想辦法接近薩魯曼。威廉的時間不多,變形藥水最多能夠堅持兩個個小時。他必須盡快找到薩魯曼的位置,著這里一共十層差不多有500個房間,威廉總不能一個一個的去找。
6點,監獄里響起了喧鬧的聲音。不一會,監獄各個房間的門打開了,一個個惡貫滿盈的巫師走了出來。向食堂大廳走去。
「喲,新來的!」一個刀疤臉喊著威廉,從他身上的號牌可以看出,他住在三樓。威廉沒有理他。
「我叫你呢!」光頭刀疤臉提高了聲音
「你媽還喊我呢!」威廉不滿的回應說。威廉扮演的是基什,基什是什麼樣的人,他就要假裝成什麼樣的人。
「你這家伙!」刀疤臉揮著拳頭走了上來。向威廉揮起了拳頭,不過威廉沒有躲閃,而是被生生地打飛了出去。監獄里響起了歡呼聲,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威廉暈暈的站了起來,不管周圍的人是誰,一肘將對方掀翻在地。刀疤臉又走了過來,再次向威廉揮起了拳頭,不過這次威廉沒有傻站在那挨打,而是一蹲躲開,刀疤臉一拳打在另一個人的臉上。監獄迅速亂了起來。即使在監獄,囚犯們也有幫會之分。顯然刀疤臉和被打倒的男人不是一個幫派的。兩伙人打了起來。巫師,沒有了魔杖,和麻瓜沒有什麼區別,監獄里的這些人扭打成一團。威廉趁亂離開大廳,抹掉嘴角的血,揉了揉有些紅腫的臉。
「站住!」刀疤臉追了上來,顯然他一直都在留意著威廉。威廉將他引到一個角落。
「你今天活不了了,基什」刀疤臉說,從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
「哈?」威廉腦子有些短路,看來刀疤臉和基什是有私人恩怨「你誰啊?」這句話顯然激怒了刀疤臉,他拿著匕首沖了上來。
「除你武器」威廉一揚手,刀疤臉手中的刀飛了出去。這時威廉的臉恢復到了原來的模樣,「你怎麼會有,你的臉」刀疤臉顯然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了
「薩魯曼在哪個房間?」威廉將魔杖指著刀疤臉問道
「你是誰?」刀疤臉靠著牆問道
「我再問你一次,薩魯曼在哪?」
「哈哈哈哈」刀疤臉瘋狂的笑著,突然他拳頭緊握,威廉緊忙向旁邊一撲,匕首擦著威廉的臉飛了過去,將威廉的臉刮出了一道口子。就在威廉詢問的時候,刀疤臉控制著地上的匕首刺向威廉,幸虧威廉躲得及時。不過這個時候,刀疤臉已經跑了出去。
「糟糕!」威廉不滿的咒罵道
「暈暈倒地」威廉向刀疤臉拋發著魔咒,絕對不能讓刀疤臉通知到薩魯曼。
威廉追趕著刀疤臉來到監獄的一個浴室,這里有著不下100個隔間,刀疤臉就在其中之一。威廉沒有那麼多時間耗在這里。
「烏龍出洞」隆基努斯變出一條條小蛇,小蛇快速的向各個隔間滑行。
「啊…啊,這是什麼!滾,離我遠點!」一個隔間響起刀疤臉的喊聲。
「速速禁錮」威廉站在原地,將隆基努斯指向隔間說道。一條條小蛇變成繩子將刀疤臉困得嚴嚴實實。威廉打開隔間的門,看著地上沒辦法動彈的刀疤臉。
「薩魯曼在哪個房間?」威廉問道,刀疤臉躺在地上不說一句話
「攝魂取念」威廉試圖翻看刀疤臉的記憶,不過就在這時,威廉听到外面有人進來
「這有個巫師,他有魔杖,快通知」
「暈暈倒地」刀疤臉的話還沒說完就閉上了眼楮。而門口的那個人,听到刀疤臉的喊聲後撒腿想要逃跑。「統統石化」威廉將那人定住了身子。
「攝神取念」威廉迅速查看了他腦中有關薩魯曼的信息。巧的是,這個光頭男正是薩魯曼的跟班。威廉從空間戒指取出兩瓶變形藥水「你爺爺的,偏偏是個光頭」威廉咒罵道,走向刀疤臉,向其中一瓶加入基什的頭發,喂刀疤臉喝了下去。然後喝下另一瓶加入刀疤臉頭發的變形水。
「抱歉」變成‘刀疤臉’的威廉走向石化了的光頭跟班「阿瓦達索命」。
緊接著威廉迅速爬上樓梯,向八樓第三個房間跑去。
「站住」八樓入口,兩個身材魁梧的巫師攔住威廉,「你來干什麼」
「快叫薩魯曼,出事了!」
「什麼事?」衣冠整齊蓄著大胡子的薩魯曼走了出來
「那個新來的,和布爾托在公共浴室打起來了,兩人快要打死了!」威廉大聲喊道
「布爾托死是他無能」薩魯曼無所謂的說
「關鍵是那個新來的,他說要殺了你」
「你說什麼!」薩魯曼大吼道「他叫什麼名字!」
「叫,叫,叫什麼,基什」威廉語無倫次地說
「基什?」薩魯曼疑惑的說「走,咱們去看看」薩魯曼對身邊的那兩個高個說道,「你帶路」他對威廉說
四個人來到了二樓的公共浴室,看到布爾托瞪大著眼楮躺在門口,已經沒有了呼吸。
「他就在里面」威廉指了指里面
「你們倆,去看看」薩魯曼指使著兩個保鏢,兩個保鏢將刀疤臉扮演的基什拖了出來
「他死了嗎?」薩魯曼問道
「還沒有」其中一個人說「只是暈了過去」
「赫魯托,到底是怎麼回事?」薩魯曼回頭看向威廉
「哦,」威廉說「事情是這樣的」
「倒掛金鐘」威廉擊暈了其中一個保鏢
「神鋒無影」另一個保鏢剛要有所動作,威廉就割斷了他的動脈
「事情,是這樣的」威廉用魔杖指著薩魯曼「你告訴我所羅門藏身的位置,我可以不殺你」
「很好,赫魯托,看來你還不清楚狀況」薩魯曼笑著說
「赫魯托?」威廉笑著說,沒有反駁「雙手抱住頭,告訴我,所羅門在哪?」
「你死定了,神秘人,不管你是誰,我會追到你,然後折磨你,我會讓你的家人痛不欲生,你有妻子嗎?」薩魯曼露出了讓人討厭的笑容。
「看來你不喜歡用談話的方式解決問題」威廉反感的說「粉身碎骨」威廉將魔咒甩向薩魯曼的腳,他的腳霎時血肉模糊。
「啊!」薩魯曼痛苦的喊道「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如果你還想要另一只腳,這輩子還想走路,現在告訴我,所羅門在哪?」威廉面無表情地說
「我要殺了你,我的一份疼痛,會放大十倍給你身邊的人」薩魯曼哆嗦著咬著牙說道
「很好」威廉冷笑說,腳踩到了薩魯曼血肉模糊的腳上。薩魯曼痛苦的半跪在地上
對待薩魯曼,威廉不能輕易使用攝神取念咒,原因在于威廉不知道薩魯曼的記憶是不是被他刻意地修改過,或是用黑魔法保護了起來。
「我們可以這樣持續一天,不過這樣毫無意義。你遲早會說,不如為自己減少些痛苦。」
「呸,呵呵呵呵」薩魯曼滿嘴是血的說
「粉身碎骨」威廉毫不留情的報廢了薩魯曼另一只腳,似乎將對黑魔法協會的怨氣都發泄在了薩魯曼身上一樣。
「啊」薩魯曼臉色慘白,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再走路了。
「所羅門在哪?」
「我不知道,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
「那留著你也沒有什麼意義」威廉向後退了兩步「速速禁錮」一道繩子纏住了薩魯曼的脖子。
「所羅門在哪?」薩魯曼死命的拉扯著繩子,他的臉憋得發紫
「我……我說,求,求你」他艱難地發出聲音。威廉撤去繩子。
「咳咳」薩魯曼大口的喘著氣舌頭不住的向外伸
「所羅門,在哪?」
「索爾城堡」薩魯曼癱軟的說
「速速禁錮」威廉再次用繩子纏住他的脖子「難道讓我提醒你不要騙我嗎?」威廉大聲喊道,事實上威廉並不知道薩魯曼是不是在騙他,他只是在試探薩魯曼。
「在門農,門農!」薩魯曼馬上求饒道,他害怕的流出了眼淚。威廉沒想到薩魯曼真的騙了他。「你還真是不肯說實話啊」威廉看著薩魯曼,控制著繩子越來越近「是真的,真的,我發誓,我發誓,這回是真的,真的」薩魯曼恐懼看著威廉,或許在他心里,威廉是個心狠手辣殺人無數的角色吧。
威廉撤去繩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威廉問薩魯曼,威廉其實十分把握薩魯曼剛剛說的是真的。畢竟威廉不是在對薩魯曼開玩笑。
「是真的,我可以帶你去。」薩魯曼跪在地上趕忙說
「指出來」威廉在地上鋪了一張地圖,薩魯曼在一個位置按了一個血印。
「很好,你最好沒有騙我。」
「沒有,我沒有」
「行了,趕緊止血吧」威廉拿起地圖,仔細的看了一下他畫的位置。
「好,好,好」薩魯曼恐懼的說
「哦對了」威廉回過身「阿瓦達索命!」一道綠光吉在薩魯曼身上。薩魯曼死去時臉上盡是驚慌和恐懼的表情。威廉不能讓薩魯曼為所羅門通風報信。
「火焰熊熊」威廉點燃了房間的布簾,很快火勢蔓延,監獄里想起了火警。威廉趁亂來到管理處,換上傲羅的衣服,擊暈守門的傲羅離開了監獄,奔向地圖上的紅點—這個叫作門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