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1-27
「靈兒她到底怎麼了,剛剛我看她回來的時候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還差點撞在我身上。一進屋沒多久人就暈倒到了這里,我想你們一定知道原因吧。」
看著自己眼前焦急的兩夫婦,劉大師臉上也滿是擔憂之色。
「大師,其實也沒什麼事請,就是。」看著昏迷的龍靈兒,龍母緩緩的將見天早上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當然,卿風是劍俠這件事情她倒是沒有說出去。
畢竟,這個武職在大路上已經消失了很久了。就算她說出來,也未必有人信!
「是這呀,我說你們也太胡鬧了,先不論那卿風的出身,就說人家願意千里迢迢的趕過來為你看病你就不應愛那樣對人家,你們這樣做叫靈兒如何自處!?」
听完之後,劉大師勃然大怒,竟是沒有估計兩人的顏面責罵了起來。
兩人一陣慚愧,他們是沒有考慮過龍靈兒的感受這一點他們承認。「我們也就是想試試那個卿風,那知道他就這樣跑了,靈兒這丫頭也真是的,難不成是為了這個事情!?」
「醫師呢,為什麼還沒來!」
兩個個女人的談話龍垣沒能插上嘴,可是眼看女兒臉色越來越難看而,他不得不向身後的一個金甲衛士大聲吼道。只有這樣,他心里的壓抑才能得到一點點的釋放!
「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龍垣發火的時候一個面頭白發的老者快步走了進了。雖然他一頭的白發,可是卻一點也不顯老。那一雙神采奕奕的眼楮和紅潤的面頰都是他看是去有那麼一絲得道高人的模樣。
在他大步來到龍靈兒身前之時,他的身上竟是緩緩的溢出一道黃色的光線來。而那條光線也如同有生命一般,緩緩的流進了龍靈兒的身體。
然後,老者的眉頭越來越緊,眼中驚訝之色越來越濃。直到最後,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龍靈兒嘴巴蠕動著!
而這時,處于龍城之外的卿風卻也遇到了大麻煩。
首先,自己這個貼身的丫鬟,她暈倒了。其次!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呀!
看著自己身前的一片密林,卿風無奈的仰望蒼天。話說,自己手里可是沒有一部關于這個世界的地圖的說,現在有身處荒郊野外,情何以堪呀。
冬南西北卿風倒是知道,可是問題在于王城在什麼方位他也不知道呀!
難道真要瞎蒙!?
卿風無奈的站在一顆大樹的樹尖上不停地的眺望著四方。現在,最最要的就是找到人或者是有人的地方了。至少,那樣可以問路,自己也就不用盲目的到處亂轉了!
天不遂人願,無論卿風站在那里怎麼看他也沒有發現自己所見的方圓之內有什麼人煙。舉目望去,他就只看見了樹林和一片荒蕪,看這樣子這里連人經過的可能都沒有了!
「哎,看來現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抱著雙兒,卿風開始了自己的密林尋路之旅。
當然,他是朝著自己來得的那個方向走的。雖然現在不至于會龍城,可是也不妨礙他去龍城外面問人不是?
終于,在經歷了一大段的路程之後,他如願的看見了一條大道。而且,大道之上還又少的行人呢!
「兄台請留步!」
雖然很討厭‘道友請留步’的打招呼方式,可是卿風還是不得不向自己身邊的一位仁兄問問情況。
「什麼事!」
哪知,卿風友善的招呼卻找來了對方的質疑。那人回過頭來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倒是弄得他有些迷糊。難道自己就這麼像壞人啊?
「兄台,請問前往王城的路該怎麼走。」
那人聞言一愣,隨即面色冷然道!︰「你在消遣我嗎!?」
「此話怎講!」聞言,卿風大為不解!自己只是尋常問路,沒什麼不對呀?
那人斜眼看著他。「哼,天下間的道路千千萬,從此處去王城的路也不知有多少,而且,普天之下還有不知道王城身在何方的家伙!?我看你分明就是字戲耍我!」
額。
原來是這樣。卿風不好意思的說道︰「在下絕無此意,兄台你誤會了。在下在山間行走,一時間迷失了道路,所以想要問一問兄台這里去王城應該朝那個方向走。」
「真的?可是我怎麼看著你像是一個拐帶少女的強盜呢!?」
對方顯然沒有听信卿風的話,一只手已經隱隱的伸到了自己腰間的寶劍劍柄之上。
我kao,要動手了!?
卿風一驚,隨後無奈的說道︰「兄台又誤會了,我身後的這個是我的丫鬟,而她也只是在山間行走累得昏迷了而已,在下只是想知道去王城的路,兄台不必這樣。」
對方的動作應證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江湖險惡,什麼人都不要輕易相信。雖然卿風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真當自己也遇見的時候才知道,其實這個道理就是江湖上人們互相猜疑的主要原因!
「是嗎!?」
那人不屑的一笑,然後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寶劍。「你要是再在這里戲耍與我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了!」
「至于嗎!?」卿風訕訕的退了一小步,與那人拉開了距離。「不說就不說。哼」
第一次,卿風才覺得江湖,原來有太多的無奈,自己不就是問了一個個路嗎?可是這個家伙就是不說,還一副自己好人他是害人的樣子,著實可氣!
他再一看周圍行走的那些人,看著他們那一張緊繃的嚴肅的臉龐。卿風這才這道,原來他們都在自己走自己的,根本在互相提防著,那里還有閑情去管其他的!?
「哎,人吶。」
嘆了一口氣,卿風也隨著這條路上的人們,向著遠離龍城的方向緩緩的移動了起來。
現如今的他自然只有指望還在昏睡中的雙兒了,而這些路上的家伙,他只希望他們不要當自己是強盜才好。
終于,在日落西山的時候,雙兒醒了過來。而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緊緊地抱著了卿風,然後四下觀察了起來,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她在害怕什麼請風自然知道的,無非就是在擔心自己還是不是在天上而已。
「好了沒事啦,要是你還害怕的話就在我背上呆著也行。"
「啊!」聞言,雙兒一聲驚叫連忙從他的身上跳了下來。而卿風對此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背自己丫鬟的,恐怕我是第一個吧,真是有趣的緊。」
當熱,這也就是卿風的吐槽而已。
「,對,對不起。」雙兒很是羞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對卿風不停地道歉。
正如卿風所說的那樣,自己真是沒用。可是,當自己發現自己在天上飛的時候真的是嚇壞了!
「我們接下里要去哪里。」
去哪里?
卿風苦笑著說道︰「擺月兌,我不認路的好不好,我正要問你呢,我們要是去王城的話應該走哪一邊呢?」
雙兒一愣,猛地想起了卿風是一個剛下山歷練的人。可是。
「這個,我也不知道。」
說這話的同時,雙兒已經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卿風。
卿風啞然。「不會也是第一次出門吧。」
「恩。」
雙兒如蚊子一般的聲音差點沒听得卿風頭大,不過好在他听力夠好,不過有些事情听到了未必就是好事情。
「天呀,這是為什麼呢!?」
卿風仰天長嘆。
「少爺,也許我們可以去問問行人。」
雙兒小聲的提著建議,她是記得自己門派里的長輩是這麼說的。
「問?」卿風啞然失笑,隨後說道︰「你去問吧。」
「哦!」
原本只是一句氣話,那知道雙兒在听了卿風的話後真的就想著行人走了過去。想起自己剛剛的遭遇,卿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麼一個下丫頭,讓她去真的好嗎!?
就在卿風擔心雙兒忍受嘲諷的時候,小丫頭卻是一臉歡天喜地的回來了。
一蹦一跳的來到卿風的跟前,她雙手背在背後,喜笑顏開。「嘻嘻,問出來了,就是我們走的這條路,再過不久就是白虎城,我們從白虎城出發,在過不久就能到達王城了。」
「我kao。」
心中暗罵了一句,卿風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雖然他知道小丫頭的相貌取了很大的作用,可是他心里就是對這些江湖中人的重色感到不爽!
「少爺!?」
看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雙兒不禁喊道。
「啊。」
「你沒事吧!」
「沒事。」臉上掛著微笑,卿風心中暗自恨恨道︰‘才怪!’
「哦。」雖然有些疑惑,可是雙兒還是乖巧的秉持著該自己知道的自己就知,不該自己知道的自己就不知道原則沒有多問。
「少爺,我听說這一路上有盜匪,所以大家都非常的有戒心。」
「這樣呀。」
恍然間,卿風知道了那家伙為什麼在看見自己的時候那麼緊張了。可是,自己真的有那麼像盜匪嗎?
這是一個無解的糾結問題,卿風也沒打算深究。
在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卿風發現了一個客棧。一路上來,他的確時是發現有很多的人都隨身攜帶了兵器,而且類似鏢師這樣存在的人卿風也遇見了。
看來,真如雙兒所說,這一條路不太平。
思來想後,卿風還是決定在這家客棧暫住一宿。畢竟雙兒不能像自己一樣有充沛的真氣,而且自己也沒有晚上不睡覺的習慣
不過。
「給我兩間上房。」
櫃台前,卿風將一錠銀子放在上面,不停的催促著小二。
因為,他發現一直在自己身後的雙兒此時已經睡眼朦朧了。而且,那一臉的疲憊也讓他有些憐惜。
話說,這個錢還是在她那里拿的。自己,身上就沒有過錢這種東西。
「對不起客官,上房我們這里只有一間了。您還要嗎?」
「只有一間!?」
聞言,卿風一愣。沒這麼巧吧。
「這間上房我們要了。」
就在卿風這一愣神的時候,他的身後忽然傳了一個聲音。而且,耳邊的冷風一過,一定金子就已經靜靜地躺在了櫃台上面。
我kao!
回過頭,卿風好奇的打量著身後的人群。來的是一群白衣劍客,有男有女,大多在十七八歲左右。而在他們白色的外套下方,一個金色的小鳥閃閃發光。
至于那是什麼鳥,卿風就不知道了。
卿風脾氣很好,可是不代他表好欺負。「這間房是我們先要的!」
對方一看就是某個門派的人了,可是卿風現在可不鳥他們。他決定,就算這間屋子給雙兒住也不能便宜了這些家伙!
「可是你不是還沒付錢嗎?而且,就算你付了錢,可是店家打開門做生意,當人價高者得了。」
人群中,一個白衣少年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塊金子,然後對小兒說道︰「小二,你看我們要是在加一錠金子,那間上房會不會是我們的!?」
誘惑,**果的誘惑!
「小二,做人要誠信!那間房,是我們先要的!」
「少爺。」
一旁,雙兒拉了拉卿風似乎想讓他放棄那間房間。
不過卿風又豈會這麼簡單的就放手?他沒有理會雙兒的祈求眼神,說道︰「喂,你怎麼說!」
「可是,您還沒付錢呢。」
見錢眼開這個詞語,卿風算是明白了。小二看著那亮閃閃的金子明明就是垂涎三尺,可是他愣是以為大家都沒看出來,還一臉大義凜然的向卿風說道。
「你!」
卿風很生氣,可是卻沒有辦法。「那我們要一件普通客房算了!」
誰叫咱是名門正派呢?
卿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要了一間普通客房。
可是,卿風願意息事寧人不代表別人也是這麼想的。
那些白衣眾中忽然傳來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也只是一跳叫的厲害的狗兒而已!」
「住嘴!」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又傳了出來。似乎在訓斥著那個家伙。「這種人,和他有什麼好說的,他,還不值得我們嘲笑。」
「是,師兄,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剛剛那個家伙一臉歉意的低下了頭,對這隊伍最後的一個白衣人說道。
「你們夠了!!」
忽然,一個打抱不平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白衣眾的後面,一個白衣女子緩緩的走了上來。
「師姐!」
眾人連忙低頭。
這個師姐,似乎地位很高呀!
忽然間,卿風覺得事情有趣了起來。
「住嘴,別給我在這里丟人顯眼的!」師姐一上來就喝退了剛才那個嘲笑卿風的家伙,然後緩緩的自人群中走了過來。
「嫣兒,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要是我不來又豈能看見你這威風的一面,還有,嫣兒是你叫的嗎!?我是你師姐!。」
冷眼看著那個師兄,那個白衣女子對這卿風微微一笑。「這位朋友,剛剛那間上房還是你們的,剛剛的事情實在是抱歉了,千萬不要見怪才好呀。」
「啊?還是我們的?」
該死的面紗!難道異世界就那麼流行——面紗!?
卿風驚訝的同時,看著對方臉上的那一張白色面紗心中一片悻悻然。
話說,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後,遇見的面紗女實在太多了!
「對!」
那女子眼楮眯起來像是兩片月牙兒,很可愛。
可是。
「不行!」
剛剛那個師兄出現了,他指著卿風說道︰「這個家伙根本沒來得及付房錢,這間房是我們的。要怪,就怪他自己沒錢!」
「閉嘴,你哪里听說的住店要先付錢的!你這樣,簡直給我們白鳥宮丟人。」
女子好笑的看著那個白衣男子,臉上寒光乍現。
「額。」
白衣女子這麼一說,在場的眾人忽然想起了。
住店,其實不用先給錢的。
就這一點,在場眾多的江湖小白都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他們,其實大多都是初出茅廬的江湖菜鳥罷了。
「好了,你們給我退下!」
師姐揮退了眾人,笑著來到卿風的身邊。「這位兄台身上的圖案倒是很特別的,不知道出自哪一門哪一派。」
原來,是來打听消息的。
卿風微微一愣,隨即也笑著說道︰「無門無派,這個圖案也只是我閑暇時自己畫畫而已。」
「是嗎!」意味深長的看著卿風,白衣女子的臉色讓人難以琢磨。「可是,小女子我卻是有幸見過這些圖案呢,他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畫出來的喲。」
她的話很輕,而且距離卿風很近。當她伸直了脖頸在卿風耳邊說這句活的時候,眾人自然將這一切看做是了兩人的密切動作。一時間,客棧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難道他們認識!?」
「看他們那樣子,很像是情侶呀!」
「對呀,對呀。」
白衣女子也發下了自己動作的不妥,一時間紅著臉退了半步。
她的這個動作,無外乎就是欲蓋彌彰的動作了。
一時間,客棧更加的熱鬧了。
卿風原本被她的話弄得一愣,隨即搖頭苦笑。「那就謝謝你的好意了,那間上房我們承情了!」
在這個男女授受不親的年代里,剛剛那個動作卿風也覺得很有愛呀。
耳邊還遺留著某些香氣,卿風拉著呆愣的雙兒就離開了。話說,他是沒有必要再和這些人在大廳里繼續待下去。
雙兒,已經很累了!
自己身上的圖案,卿風也隱隱的覺察到了一些不妥。
可是,他沒有改變的意思。因為這可是自己的道呀,況且自己全身上下就這麼一套衣服。
至于那個忽然出現的白衣女子,卿風始終覺得她不是那麼簡單。
在這個江湖中,還沒听說真有這麼大方的人呢。
算了,先帶這丫頭去休息吧。
最後,卿風離開了。在小二的帶領下,白衣女子凝重的眼神中,在某些人極度嫉妒仇恨的木廣州,在眾多八卦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