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2-04
堅定地眼神,凌厲的氣勢在暖兒的房間里蕩漾著。此時的卿風哪里還有一點醉意,在他的臉上她們只看見了在自己師尊臉上也未見過的氣勢!
不容置疑的氣勢。
在一想到對方的存在,她們心里沒由來的一陣心悸。那個,可是天煞呀!這要是激怒了它,自己等人還有命在嗎?這個魯莽的家伙。
一時間,屋子里的幾女倒是有些埋怨起卿風來了。
然而,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在她們看來實屬大放厥詞的卿風卻一點沒有事,而那個以凶惡為名的天煞,眼中居然露出了驚懼的神色!而它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也迅速的淡化了下去,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這,這怎麼可能!
她們難以相信自己眼楮看到的是真實的,這個數千年來威名顯赫的天煞狼居然害怕了。
別說自己了,就算說出去也沒人信呀!
「安靜了嗎?很好,我告訴你,不要打擾我喝酒,否則後或會嚴重的。」
將手中的酒壇再一次放到嘴邊,卿風的眼楮再一次變得迷糊了起來。雖是如此,他的氣息在天煞狼看來依舊強的可怕,而那一股浩然的天地之氣也壓得它死死的。
誠如它訴說,這個卿風很恐怖。
當它隱退的時候,蟬兒的神智恢復了正常,眼神也變得清明了起來。「風哥哥,剛剛你嚇到狼兒了!」
出乎眾人意料的,蟬兒在恢復了神智之後並沒有對卿風表示感謝,反而嗔怪的等著他,鼓著腮幫子,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媳婦一般委屈。
「餓。」
打了一個酒嗝,卿風這才看著她,很淡然的說道︰「嚇到他了?沒有呀,我可是很溫和的在告誡他而已,一定是你誤會了,誤會了。」
聞言,蟬兒臉上的委屈之色更重了。而一旁的幾女臉上也是一臉的古怪。
剛剛這個男子的確很‘溫和’呢。
「蟬兒都知道的,風哥哥說要殺了狼兒,狼兒它現在可委屈了,明明是在幫著風哥哥,可是風哥哥卻這樣對她、」
卿風剛要提起的酒壇遲疑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驚疑。「你剛剛說,你還保持著清醒是吧,那個家伙它沒有試圖佔據你的身體嗎。」
「狼兒才不會呢,狼兒是蟬兒最好的朋友!」
小丫頭一臉的堅定倒是讓卿風再一次驚訝了,他原本以為這個戾氣很重的家伙是搶奪了蟬兒身體蟬兒才會這樣的,可是听蟬兒這麼倒像是他誤會了!?
「不過,它的氣息實在是戾氣太重了,這樣會傷到你的身體的,你現在還小,那經得住這樣強大的力量沖擊。以後,不準再用這一招了。」
卿風臉上嚴肅的看著小丫頭,想讓她明白,即使是沒有身體被佔領的危險,那樣也是不對的。
聞言,蟬兒先是一愣,隨即連臉上的委屈之色就消失不見了。「恩,以後蟬兒不用這招了。不過,萬一蟬兒遇到危險了呢,已不能用嗎。」
「有我在,會有什麼危險!?」
卿風說法的異常的鄭重,一時間眾人都是一驚。
這人,好大的口氣!
不過,想想剛剛天煞狼的懼怕,他們又有些恍惚了。也許,這個男子說的是實話!
「嘻嘻,說的也是。不過,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喝醉了呢,還說自己是千杯不醉,不害臊!」
小丫頭吐了吐舌頭,沖著卿風辦了一個鬼臉,
卿風微微一笑,渾不在意剛剛自己的窘迫。「哈哈哈,我那是在嚇你呢,笨蛋。」
「笨蛋,你才是大笨蛋!」
小丫頭反擊著,不過效果似乎怎麼樣,卿風不時的抱著酒壇就來上一兩口,渾不在意她的叫囂。雖然有酒無菜,不過那個叫暖兒的女子看似懶散卻很有眼力。
「你們下去準備一些菜肴。」
「是。」
拔劍的女子們聞言點了點頭,好奇的看了一眼卿風之後陸續的離開了。
「公子真是好酒量。」
見眾人離去,暖兒這才微微一笑,懶散的趴在桌上,一對渾圓擱在矮桌上,似要月兌離束縛了一般。
精致絕美的臉上,一滴滴香汗緩緩滑下,似乎剛剛驚嚇過度,她的呼吸呼吸有些急促,吞吐見似有一股淡淡的芳香流轉,沁人心扉。身上也是香汗淋灕,一層薄紗黏在她的身上,隱隱可見肉色,再加上她那懶散的樣子,一時間竟是媚態萬千,春色滿屋。看得卿風微微一愣,隨即目光落到了一個不該去的地方。
「粉紅色的!?」
他的驚呼聲喚醒了慵懶的美人,暖兒微微眯起是眼楮猛的瞪得老大,感覺到自己走光了之後嫵媚的瞪了卿風一眼,隨後嬌滴滴的走了里間。
一舉一動之間,懶散的媚意讓卿風一陣恍惚,目光竟是一直隨著她的背影直到那一層薄紗隱隱的擋住自己的視線。
暖兒似乎也沒有在意外間還有男子在,隱隱的卿風竟是看見她居然在里間換衣服。隱約間,女子玲瓏的身軀慢慢的動著,似乎在月兌衣。再想起剛進屋里的那個肚兜,再聞著這滿屋的芬芳,他竟是有些醉了。
「啊!」
但是好景不長,腰間的一陣劇烈疼痛讓卿風再也無法沉醉于那無盡的朦朧之中。
「公子,怎麼了?」
里間,暖兒擔心的聲音傳了出來。不過特有的懶散聲線卻是將她的擔心壓了過去,顯得有些迷糊。
揉著腰身,卿風瞪了一眼蟬兒。「沒事,被蚊子叮了一口!」
「咦!?」
里間,暖兒一愣,隨即捂著嘴笑道︰「呵呵,妾身這里雖然凌亂,可是斷不可能有蚊子在的,這蚊子怕是公子自己帶進來的吧。」
「額,算是吧。」
尷尬的應了一聲,卿風猛的有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似有不明物體移動。連忙伸手將那個小黑手抓住,瞪著小黑手的主人,一臉的笑意。
「同樣的招數,可不要在我身上用第二次喲。」
見自己這招沒成功,蟬兒悶悶不樂的瞪了一眼卿風。「哼,,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見她這樣,卿風笑著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肩上。「呵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先賢還說‘食色性也’的,我這樣沒什麼錯吧,難不成蟬兒要風哥哥一輩子不看女人?那豈不是很悲催。」
說著,卿風哭喪著臉。
「撲哧。」
小丫頭樂了,見他這樣在他肩頭得意的說道︰「哼,歪理,不過也不是不讓你看美女啦,等改天我帶你去見見什麼才叫真真的美人,保準叫你口水流一地,這外面的野女人就沒不要再看了。」
額。
野女人?也不知道被里間那位听見了會怎麼樣。
卿風苦笑著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小滑頭,說道︰「好好,等那天呀,我也去見識一下那個什麼真正的美人,看看她到底有多美,竟是讓我們的小蟬兒這樣的贊不絕口。」
「好呀!」
外面說得熱鬧,可是里面的暖兒卻是將剛剛隨意穿上的衣物退了下來,咬著牙恨恨的瞪了一眼外面有說有笑的兩人,竟是從衣櫃里找出了一件薄紗,眼中得意之色甚濃。
而那件薄紗,屬于很薄的那種。
穿戴整齊之後,暖兒臉色微微一紅,在化妝桌前難得的畫了一個淡妝,隨後走了出來。
「公子,奴家這里的酒還可以嗎。」
原本卿風還在和小丫頭瘋鬧,小丫頭執意要喝自己受手上的美酒,卿風又豈會同意?自己都是kao著真氣才勉勉強驅散著醉意,蟬兒這個小女圭女圭豈能喝?
不過,忽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
卿風正在抵抗著小丫頭的魔爪呢,卻忽然听見了她的驚呼聲。
「狐媚子,不要臉!」
這一下,躺在卿風身邊的小狐狸猛的睜開了眼,似乎在尋找什麼,隨後看著小丫頭無奈的又閉上了眼楮,繼續假寐。
卿風奇怪的轉過頭去,頓時一陣氣血翻涌。連忙在心中念叨了幾句‘太上無為,太上忘情’,這才敢繼續看過去。
「這,這酒倒是相當的不錯。」
卿風訕笑著,想起剛才人家似乎在問自己這酒如何,連忙用這個搪塞了過去。轉過頭來看著一臉憤憤的小丫頭,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這個,這個暖兒換了衣服是沒錯,不過還不抵不換來的好一些。
現在,她這一身透明的白色薄紗卿風可直接看見里面的肚兜不說,就連她潔白無瑕的手臂和縴細的脖頸也看的一清二楚,這樣一來,胸前的突起似乎更加的明顯了。
「嘻嘻,奴家釀了三年才得到一個不過的評價,看來公子真是一個高手呢。」
捂嘴一笑,暖兒緩步來到卿風的身邊,在小丫頭憤怒的眼神中一把拉住了卿風的手臂。
「不要臉!」
小丫頭眼中都快冒出火氣了,一張臉漲得通紅。
不過卿風卻是很無奈,看著散發著怒氣的小丫頭和一旁散發著芬芳的精美臉龐,再感受著手臂上的柔軟,這時才發現自己不能喝酒了。
「小姑娘,你風哥哥可是來喝花酒的喲。」
臉上呆帶著一絲促狹,暖兒的身子又貼近了卿風幾分。
雖然手臂上感覺很好,可是卿風卻依舊看出了這個美女其實不是沖著自己來的。
在小丫頭還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卿風一個縮骨神功沖美女手上逃了出來,再迅速的把小丫頭和地上小狐狸一把塞進了她的懷里。
「姑娘,看你穿的挺少的,一定冷壞了才往我身上鑽的吧,現在我把這兩個家伙借給你,你抱抱就暖和了。」
說者,卿風還沖著暖兒不停地眨著眼楮。
他可不想小丫頭現在就知道花酒的含義,要不然自己很定會遭殃的。
「是哦,換洗的衣服都沒了,所以才穿著一件,真的有點冷呀。」
她說著,媚眼如絲的看了卿風一眼,似乎在問他要怎麼感謝自己。
卿風沖著她陽光一笑,隨即溫和的看著在她身上不停扭動的小丫頭。「姐姐冷著了,蟬兒要乖喲,就讓姐姐抱一下吧。」
「你真的很冷嗎?」
小丫頭可不會同意自己多出一個姐姐,狐疑的看了一眼暖兒,問道。
雖然心中仍有疑問,可是她的動作倒是小了許多。
見此,卿風松了一口氣。
「是很冷耶,不過抱著小姐就好多了。」
「是嗎?那就讓你抱抱。」
說著,小丫頭高傲的仰著頭,似乎抱她是一種榮譽一樣。
那可愛的樣子倒是讓暖兒一陣好笑,剛剛在里間的想法也瞬間消失不見了,抱著她又恢復了懶散的樣子,竟是將下巴擱在了小丫頭的頭上,。
「那我要謝謝小姐了。」
「哼,那是當然了。」
「呵呵。」
見她這樣,暖兒心下更是喜歡了。將她抱住之後,絕美的臉龐不停的和小丫頭的臉磨蹭著。「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姐呢。」
「我叫蟬兒,小姐什麼的難听死了。還有,笨女人,你弄痛我了!」
小丫頭抗議著,對方粗魯的行為,讓她很無奈。
「呀,真的嗎?那真是抱歉了。」
暖兒說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在使勁的蹭了兩下之後又看著小丫頭的頭法,直到小丫頭臉上露出警戒的樣子之後才說道︰「耶,你的小辮子不見了喲,來,姐姐幫你在編一個。」
「不要!」
「來嘛。」
「我不要,笨女人!啊,我的頭發。」
「哎呀,蟬兒你不要動呀,要不然又弄到你的頭發了。」
「啊,笨女人,明明沒動了你還弄痛我!笨蛋!大笨蛋!」
「我以為你要動的嘛。」
卿風︰「。」
無語的抱著酒壇,卿風斜kao在窗前喝著小酒,開著兩個女人在那里爭吵著。
都說女人熟悉起來特別的快,他算是長見識了。不過,他坐在里始終覺得自己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一般,可是一時間自己又想不起來。
「咦?沒了。」
陽光透過窗台照射到屋里,兩個剛認識不久的女人嘰嘰喳喳的說著一些話,而不時的笑聲倒也悅耳。不過沒多久卿風就發現自己手里的酒水干淨了。
「你可真能喝呢。」
這是,暖兒優雅的來到他身邊,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將另一壇酒遞給了他。「雖然沒有上一壇那麼好,可是也是佳釀了,你就將就一點吧。」
「謝了。」
從女子手中接過酒壇,看著那白皙的皓腕,也不知道是在謝她在這個時候給自己酒還是在謝她幫自己圓謊,也許兩者都有?
「很可愛的丫頭呢,是你的女兒嗎?」
看著陽光下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飄飄而去的黑發男子,暖兒忽然紅著臉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不是。」
卿風笑著喝了一口酒。「不過這丫頭特粘我,我說要去喝酒吧她就說要帶我去,也不知道從哪個人那里听說了花酒這一說就帶我來這里了。」
「哦。」
微微一笑,女子似乎開心了許多。「那你以後要喝酒就帶她來我這里吧。」
似乎覺得有些曖昧了,女子紅著臉又說道︰「我這里,沒人拆穿你的。」
「恩,謝了。」
卿風說著,又喝了一口。
「不用,我也很喜歡這丫頭的。」
說著,女子又白了他一眼。「這是神仙醉呀,怎麼你一點也沒反應呢?」
不過眼見卿風又喝了一口,她很是沮喪的又白了他一眼。
「呵呵,難道沒人告訴你,我其實千杯不醉的‘酒劍仙’嗎!」
卿風微微一笑,欣賞著沒人的嬌嗔,又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一口美酒。那樣子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似乎完全沒有將這點酒水放在眼里一般。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
就在卿風和暖兒聊得開心的時候,一個疑似捉奸的聲音狐疑的響起了。隨即,一個身影跳著出現在了陽光之下,來回的審視著兩人。
「聊天呀。」
卿風說的很自然,不過蟬兒卻沒那麼好糊弄。「真的!?」
「真的。」
暖兒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顯然蟬兒還是不信的。
「姐姐,你不冷啦。」
「恩。」
「那太好了,風哥哥抱我。」
「額。」
無奈的將要丫頭抱起放到肩上,卿風這才又乘機喝了一口酒。好在這酒全是花香,小丫頭倒也沒有反對。
「風公子,你還是不要再喝了。」
見卿風又喝,雖然是自己拿來的,可是暖兒還是勸著他。不過話一說完她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接著勸道︰「明天就是武斗會了,公子在這樣喝下去怕是要誤事了。」
「 當!」
她話還沒說完,就見卿風手中的酒壇毅然的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一時間,酒香滿屋。接著她就看見窗前的男子嘴角不停的的抽搐了起來,她又連忙問道︰「風公子,你怎麼了?」
「風哥哥,怎麼了!?」
一旁,蟬兒也是一臉的疑惑。
「喝酒誤事,師尊誠不欺我呀!」
笑著看著天外天,卿風終于想起自己忘記什麼了。
「怎麼了!」
見他這樣,蟬兒和暖兒兩人更是焦急了。
「那什麼,武斗會報名是今天吧。」
心存僥幸,卿風弱弱的問道。
「是呀,怎麼了。」
小丫頭一臉的理所當然。
「你不會還沒去報名吧。」
暖兒隱隱的已經知道了,一臉你厲害的神色。
「啊,被發現了嗎,哈,哈哈。」
卿風訕笑著,試圖掩飾什麼。
不過豈有那麼容易,這一次,就連一直和他要好的蟬兒也向他投去了鄙視的目光。不過她忽然又著急的看著卿風,一臉比他還急得模樣。「風哥哥,開去報名呀,就在那個方向。」
說著,小丫頭指了指會場的方向。
「怕是來不及了吧,這里去會場。」
暖兒臉色有些遺憾。
「咻!」
不過她話還沒說完,身上的薄紗便被一陣狂風吹得一陣亂舞,肉光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而小丫頭的喊聲也在耳邊響起。「風哥哥,快呀!」
「已經很快了吧。」
看著已然化作虛影的卿風,暖兒喃喃的說著。
遠遠地,那個男子竟是听見了女孩的呼喊,聲音從遠處飄渺的傳了過來。
「放心吧,沒問題的!」
這個男子,到底什麼來路!
看著已然消失在視線里的卿風,暖兒有些疑惑的看著小丫頭,目光偶然閃過那一只正在假寐的狐狸時,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自己,似乎在那里見過這個狐狸!
猛然間,狐狸似乎覺察到有人在觀察它,忽然睜開了雙眼。
一時間,紫光一閃而過!
而暖兒的心不爭氣的能的一頓,隨即苦笑。
自己這次真是長見識可呢,沒想到會是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