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2-23
「所以我就說,你們這名單沒有問題吧?或者說這只是一個重名?」黑白男很無奈,話說當听到這個名字之後會場頓時陷入了寂靜,他不得不干巴巴的來了一句。
頓時,會場唄引爆了。
「是重名嗎?一定是重名,怎麼可能是那個狂人呢!」
「是他的話,天女豈不是。」
「不要呀,重名,一定是重名吧!?」
「是重名嗎?」
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那一扇代表著選手出場的大門緩緩地打開了。這一刻,沒有人在呼喊名字,他們凝神靜氣不敢有一絲的馬虎。到了現在有很多的人都還心存僥幸,為自己心目中的天女祈禱著。
看著人群為自己擔憂的目光,翔眉很火大。自己什麼時候要這些人來為自己擔心了?況且他們憑什麼就認為自己一定會輸呢?簡直是荒謬!
「出來吧,一招就解決了你!」
心存火氣的天女在大門還沒有打開的時候就已經將手中的長槍斜斜的放在了地上,眼中一絲絲的寒意緩緩溢出。同時,一雙美眸的深處還說過了一絲耐人尋味的——興奮!?
額
看到這樣的天女,黑白男不由得為正要出來的家伙捏了一把汗。天女的怒火,一般人承受不住呀,那桿槍身上散發的可不是什麼寒屬性真氣,那是。
「殺氣?」
站在雅間里,卿風感覺到了那股殺氣,話說他對這種氣感很敏感的。雖然不知道那個天女到底和自己有什麼過節,對自己竟有這樣大的殺氣,不過卿風還是緩緩的站了起來。
「哥哥?」
小丫頭雖然不是很懂大會規則,可是這個五十強什麼的她還是有些了解的。五十強里面,不可能有人打兩場的,她也一直以為剛剛那個只是重名。可是現在看見站起來的卿風,她疑惑了!
「恩,小蟬兒乖,在這里等哥哥一會兒,要不了多久哥哥就回來了。」
迎著小丫頭的目光,卿風還以為他在為自己擔憂呢。幫她整理了一下小辮子,輕輕的在她頭上拍了拍,隨即淡然的轉身走出了雅間。
「轟轟轟轟!」
緩緩的,大門打開了。一束陽光迫不及待的射向了那一抹黑暗,幽暗的大門里,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隱約間,這個人的身後背著一柄劍。
「是他!?」
頓時,很多人的心都提了起來。而天女的臉上冷氣更甚從前,握著長槍的手不知不覺間緊了一緊!
「真的是他,怎麼可能!?」
緩緩的,那男子自黑暗中走了出來,依舊還是那一雙白皙的令女人羨慕的雙腳先踏了出來,隨即一身潔白上畫有陰陽圖案的裝束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是他,真的是他,可是為什麼會是他呢!?」
看到這個造型眾人都不用去看那個人的臉都知道來的是什麼人了。著整個東皇王朝,只有那個人才會是這樣的裝束,不拘禮節,隨意自然。
緩緩地,男子走出了大門。
一瞬間,一絲陽光猛的奔向了他,隨即眷念的照耀著他,似乎很喜歡他一般。男子臉上不再是那一臉的狂傲,淡淡的笑意讓人如沐春風。閑庭信步般的走了出來,站在那擂台之中。一系列動作瀟灑從容,神態閑適,風度翩翩。
「額好像又不是他了。」
有人在下面看著卿風,有些不敢相信了。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坐下來之後完全就不是剛剛那個他了,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還是讓人不敢相信。
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武當卿風,姑娘有禮。」
對方是女性,所以卿風很有禮貌。並且,剛剛沒有人在喚自己為‘雄煞’了,自己也不必再裝。
「哼,那個狐媚子!」
不過,卿風的彬彬有禮卻是被某人‘不小心’看見了。龍家的看台上,龍靈兒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了一柄飛刀,緊咬著銀牙。旁邊的人見她那泛著寒光的飛刀均是一頓,隨即緩緩的向旁邊移了一下。雖然那雙把玩著飛刀的小手雪女敕雪女敕的,可是誰都似乎看見了‘血女敕血女敕’
「龍姐姐好可怕。」童小小心想。
「很像當年的某人呀。」龍垣抹了抹自己額頭上的冷汗,撇了撇自己身邊的的某人想到。
「很有氣勢呢,真不愧是我的女兒呢。」唯獨只有一人,看向龍靈兒的目光中滿是欣慰。
「翔城,翔眉。」
對方臉上掛著微笑,而且彬彬有禮儀態自然沒有一絲做作,翔眉臉上的冷意不知覺的收斂了不少。不過,手中的長槍卻是有意無意的指著卿風。
「雙方選手都以準備妥當,那麼現在這場比試正式開始!」
黑白男看著天女那收斂了不少的殺意不由得在退場的時候向卿風投去了一個佩服的目光,小子你真行!
黑白男一退場,翔眉手上的長槍就提了起來,淡淡的紅色光芒將它包裹了起來。而她本人也向後斜跨了一步,成弓步于卿風遙遙相對。那緊繃的大腿美感十足,那苗條的身姿火爆異常。
「上來就擺這樣風騷的姿勢,這女人真不要臉!」
龍家看台上,一部分人又移動了一下自己的板凳。某女的怒火,似乎在蔓延呀還有,話說人家只是一個宿隨便的進攻姿態而已,沒那麼嚴重吧。
擂台上,相比起翔眉的凝重卿風就顯得很隨意了。他自然的站在那里,臉上依舊掛著那人畜無害的微笑,那一雙自然下垂的雙手沒有一絲拔劍的意思。
翔眉見此微微皺起了秀眉,心中惱怒。
「喂,拔出你的劍。」
高傲的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輕視過,就連現在很多老一輩的高手也不敢這樣輕視自己!要不是在擂台上,自己一定一槍就戳爆了他的腦袋!
可惜啊,擂台之上更注重公平公正,光明正大,一點不像戰場上那樣只要擊殺對手就行了。
「沒必要,而且對一個美女拔劍是不道德的。」
卿風依舊笑得很燦爛,可是對面的翔眉聞言卻是氣了個吹鼻子瞪眼。自己是美女沒錯,可是為什麼那話听起來像是在調戲姑女乃女乃呢?
「死了可別怨我!小子,最後全你一次,拔出你的劍!」
說著,手中的長槍冒出了一陣猛烈地殺氣。
當殺氣輕撫著卿風的臉頰,微風送來一絲溫暖的時候,渾然沒有在到自己已經調戲了對方的他再一次向對方露出了一個真摯的笑臉。
「真的沒事的,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樣我更不好意思出劍了!」
說著,卿風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副鄰家大男孩的羞澀模樣。然而,這個動作落在眾人的眼中則是無限唏噓,這天女的美麗真不是蓋的,連頂頂大名的‘雄煞’到了他手里都變為憐香惜玉的好男人了。
不過,和眾人的唏噓不一樣,翔眉現在很有一種殺了眼前這個家伙的沖動!自己關心他?別開玩笑了,而且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既然如此,那麼接招吧!」
對方既然旨執意不肯拔劍,那麼自己也沒辦法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翔眉毫不猶豫的向著卿風沖了過來,鋒利的槍尖托在身後的金色石板上畫出了一路美里的火花。而跑動間,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又將她絕美的臉頰襯托的更加的迷人了!忍不住的,卿風就多看了幾眼。
「喝!」
眼看自長槍即將刺穿對方的喉嚨了對方還一副色迷迷的盯著自己,翔眉一陣火大。手中的長槍猛的爆發出一陣耀眼的紅色光芒,如雪,似殘陽!打著一個落寞的氣息,自己的奔向了卿風。
不過,那一瞬間卿風卻是不慌不忙。感覺著那一股來自夕陽下的肅殺之氣,他看著眼前的女子眼中多了一絲欣賞!
遭了!
不過,和卿風正在欣賞對方不一樣。當卿風面對那一槍露出一個毫無瑕疵的微笑時,翔眉就發現自己剛剛的想法也許是錯的,這個人雖然盯著自己不停的看,可是眼中並沒有婬邪。有的只是清澈,見底的清澈。
不過,這是收槍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一瞬間,翔眉那靈秀的雙眸中閃過了一絲歉意,一絲疑惑。
「這個家伙不是很厲害嗎?不是說他敢獨闖龍城嗎?不是說他憑借一己之力拯救了飛來鎮嗎?為什麼,為什麼現在的他看上去那麼純真,那麼無害呢!?難道,相同的不僅僅是名字,連相貌也一模一樣了嗎?」
那一瞬間,翔眉眼神復雜。
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亂了?」
似乎是在職責,似乎對她很失望的話語卻讓她心中莫名的一輕。
而此時,卿風正淡然的站在他的背後,臉上有疑惑,又不解。就這樣的忽然出現,淡然的站在那里,風度非凡。
感覺到對手就在自己身後,翔眉那冰山一般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一閃而逝的微笑,即便是一閃而逝可以就有如三月暖風一般吹進了卿風的心中,那一剎那的溫暖讓他微微一頓。
就在卿風微微一分神的時候,眼前的麗人消失不見了。鼻尖隱隱還殘留著她身上的清香,可是佳人卻以不在。
「你有為什麼分神呢?」
耳邊,女子淡淡的聲音傳來,竟是與剛剛卿風的語氣如出一轍。轉過頭去,一身勁裝的美貌女子正一臉古怪的看著他,似想笑,又不能笑。見此,他眼前一亮,直言不諱。
「姑娘美貌,在下失神了!」
頓時剛剛還得意洋洋的某人噎住了,臉上的戲謔也頓時消失不見,心中惱怒。
「哼!」
翔眉冷哼一聲,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手中的長槍再一次提了起來。正要往卿風身邊沖過去的時候有猛的覺得不妥,一雙美眸上下打量了一下卿風。
「雖然知道你很強,可是莫要大意,我的槍法都是戰場*時自己領悟的,可莫要大意,真的傷到你時,恐怕我也收不住手的。」
「姑娘好意在下感激不盡,盡管攻過來就是了。」
雖然嘴上說著,可惜卿風還是沒有一點拔劍的覺悟。
飛來鎮上的家伙都說此人劍法出神入化不可小覷,可奈何他就是不用劍,且讓我逼你拔出身後的寶劍吧!
見卿風執意不肯拔劍,翔眉也不再多言,深知對方就是飛來鎮英雄的她一點也不干小瞧了這為人畜無害的男子,手中的長槍挽出一個漂亮的槍花,在淡淡的紅色光暈還未散去的時候,腳下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
「很快!」
面對女子著爆發式的攻擊,卿風給與了一個很好的評價。評價的同時,腳下微微一側,身體隨著也往後一偏、一側。槍尖就順著他的鼻尖,夾帶著紅色光暈和血腥之氣劃了過去。
見到對方輕易的躲過,翔眉也不氣餒。手中一頓,長槍頓時停在那里,隨即猛的向著卿風所在的方向橫掃了過去。女子冷艷的臉龐,凌厲的眼神讓卿風很無語。
話說,這個橫掃的招式真是。
「不是說槍挑一條線嗎?」
躲過了長槍,卿風詫異的問了對方一句。不過,他那詫異的天真模樣讓對方手上的長槍一頓,臉上羞紅。
「我喜歡,不行呀!」
羞惱的說出這句話後,翔眉手上的力氣更加的大了,很有一棍子額,一槍將卿風掃死的氣勢。
見對方顯然氣惱了,長槍上的勁風更大了,紅色光芒更大了,卿風也疑惑了。腳下一用力,身子已經躍上了空中,躲過了著橫掃一槍。
話說,那個槍橫掃起來範圍好大喲。
用手擋這種事情當然卿風是做不出來的,走下面?算了吧。最後,卿風選擇了走空中,這樣既瀟灑又不失體面。看見對方因自己一句話而惱怒的樣子,卿風忽然想起了她前不久說的話。
「額這個槍法,用戰馬什麼的威力更大吧。」
好吧,卿風無奈的在空中捂住了額頭,姑且將那什麼叫做了槍法
這個人怎麼看出來的?
翔眉目光一凝,看向卿風時眼中多了一絲疑惑,一絲驚訝,一絲精光?
「你說的沒錯,要是在戰騎身上的話我的槍術威力更大,不過即便現在沒了戰騎威力也不弱。況且。」
說到這里,翔眉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現在身在空中漏洞百出,還有時間關心這些嗎?」
那忽然綻放的微笑電暈了一片人,其中更是包括正在空中做自由落體運動的卿風。當冰山忽然傳出暖意,那是何等讓人驚訝的事情呀,正因為這家事情的難得,所有的人都被著忽然的一剎那感動的無以復加。
女子冷艷決絕的臉上忽然綻放出如花的微笑,卿風承認自己被電住了。可是?那朵花為什麼在那一剎那的綻放之後忽然冒出了驚人的冷意?
「這種情況下你還管不住你的色眼,我真是很想知道你到底色膽包天到了什麼地步了呢!」
耳邊,冷漠的聲音傳來打破了無數人的感動。冷冽的寒風也吹醒了空中的卿風,而就在這一刻,女子手上長槍的槍尖距離他的喉嚨僅僅只有不到一寸!
皮膚上的汗毛似乎感覺到了危機的到來,不由自主的統統立了起來。而女子明眸之中的暖意也消失不見了,點點寒光直射向某個。
「武當梯雲縱!」
關鍵時刻,武當絕學出現了!作為一門空中逃跑的絕佳功法,很少有什麼敵得過武當梯雲縱了。正所謂‘武當梯雲縱,走路好輕松。’
當卿風毅然決然的使出這一招的時候,台下的人震驚了,台上的人震驚了,台內的人,也震驚了!
「好厲害的身法!」
「當是絕世身法!」
「僅憑此身法便知,當日此子攜帶一人勇闖龍城所言非虛!」
當然,眾人的議論卿風是完全不知道的,此時的他正在不停的躲避著煙槍那明晃晃的槍尖了!翔眉的攻擊絕對不是蓋得,剛猛有力,槍槍要命!
不僅如此,對方始終是一個女子,所以剛猛之余靈動十足。她宛如一個天仙下凡,在場中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當然,這里的天仙雖然有些凶狠,但是凶狠的天仙始終是天仙,美麗異常。
「喂,你這樣老是躲來躲去的真沒意思,是男人就停下來和我一戰高下,就算你用劍也沒什麼的!」
終于,經過長時間的追逐直呼天女放棄了想要趕上那個男子的荒謬想停了下來,嘴里微微吞吞著一股香氣,她隨手擦拭了一下額頭的香汗。
比起她的勞累,卿風就顯得輕松了許多,太極心法就像是一個源源不斷的發動機,武當梯雲縱這樣的身法所需要的消耗簡直就跟不上它的速度。
卿風閑適優雅的站在離女子不遠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個女子身體怎麼一回事兒,即便是站在他的位子他也隱隱的餓能夠聞到一股清雅的香氣。
「不好。」
卿風聞著鼻尖那淡淡的清香,看著女子那香汗淋灕的絕美臉龐,那惱怒的眼神,他鬼使神差的拒絕了對方。即便,對方中有提到所以男人都蛋疼的三個字‘是男人’,想到對方那樣子,那種氣喘吁吁的萬種風情,他無恥的拒絕了。
至于是不是男人這種事情,其實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的。他想到。
「你!混蛋,不是男人!懦夫,膽小鬼!」
終于,卿風的拒絕讓某個冰山爆發了。惱怒的盯著某人,她恨不得活活的撕了他!可是,想到對方那身法,頓時這種想法的被她無奈的否決了!那個男人,比兔子跑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