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詭異,自從沐楓凌一番話說出之後,人群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他們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有何信心敢狂言將在場的眾人全部解決,雖然他們是那個臭名昭著的六邪眾,不過現在還留下來的可不是泛泛之輩,至少心狠手辣這一點就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
就在這種時刻,一個帶著好奇的聲音響起︰「這家伙到底在講什麼,一句都听不明白,還有一個問題他們不是叫六邪眾嗎?為什麼只有四個人啊?莫非另外兩個掛了?」
眾人一驚,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敢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隨即順著聲音望去,馬上就看到了滿臉好奇的袁飛,看他的樣子似乎是真的有這樣的疑問,終于這才想起還有這個腦子有點「不正常」的青年高手。
「對啊,他們雖然和描述之中的六邪眾很像,不過卻只有四個人!」不知道是誰突然叫道,顯然也發現了這個明顯的異常。
「老大又豈是你們這些家伙有資格見到的,我們四個就足夠了,數量從來都不是決定勝利的必要因素。」低沉沙啞的聲音從老者口中傳出引人深思。
「從剛才到現在,你們一直守在洞口,也不著急進攻,反而開口勸我們歸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邪王’此時一定就在塔頂,並且處于一種十分危險的狀態!或許是得到了凱瑞的傳承,所以你們才會來這里拖延時間!我沒有說錯吧,天元之手——沐楓凌。」原來是玄鴻宗的項無愁突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頓時讓一群人大吃一驚。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所以這些家伙根本就是拖延時間,好讓邪王可以安心的得到凱瑞的傳承衣缽!其實他們根本不堪一擊,大家不要害怕一起上,干掉他們,他們的頭可是值一大筆錢呢,光是平分就足夠哥幾個舒舒服服過上一輩子!」听完項無愁的話不知道是誰突然大聲喊起來,並且響應的人還不少,似乎認定了眼前的四人只是紙老虎虛張聲勢而已。
「很好,不愧是我選中的棋子之—,玄鴻宗項無愁,果然有些小聰明,居然能想到這種地步,不過也到此為止了,接下來就讓你知道推斷錯誤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也算是給你的第一課吧。」沐楓凌既然是難得露出一個笑容隨後說到。
「殺!干掉這四個裝腔作勢的家伙!」
「我們需要上去幫他們嗎?」仁逸在一旁焦急地問道,「按照那人所說,邪王正在塔頂接收傳承,此時必去的等邪王緩過勁來可就危險了!」
「原來還有兩個人在塔頂,怪不得叫做六邪眾,不過那些家伙好像都很怕那個被稱為邪王的家伙?到底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袁飛平靜的說道,王猛和李健也是一臉好奇,顯然對這幾個剛出現的人也產生了一絲興趣。
「邪王?你們居然不知道嗎?天啊,那可是臭名昭著的邪王啊!是可以正面和兩宗宗主交鋒的人物,而且因為他行事向來隨心所欲,不管好人壞人,甚至是不曾得罪他的路人也可能因為他一個念頭惹來殺生之禍。正是這樣的性格和他強大的實力,所以被人稱為‘邪王’,是一個恐怖的家伙!曾經有人看中獵人公會的高額懸賞集合了上千冒險者準備取下邪王的腦袋,戰斗持續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人們再去的時候只看見邪王渾身浴血從死人堆中慢慢走出,臉上還掛著令人心寒的邪笑揚長而去。這只是他的其中一個戰績,總之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家伙!」仁逸說了一長串也終于讓袁飛一行對這個所謂的邪王有了一絲了解。
就在袁飛一行人說話之時,旁邊的戰斗卻是並非想象中的激烈反而詭異起來。本來沖上前去進攻的一群人此刻全部不知道什麼原因詭異的站在原地發瘋似的攻擊著什麼,更詭異的下一刻一個人就這樣平白無故的爆炸開來成為一灘肉沫,讓人不寒而栗。
「這是?!不可能!這個是凱瑞留下來的幻境!不是已經被破除了嗎?」終于一個人在原地瘋狂攻擊的人開口大喊道,語氣中的顫抖顯然是他的精神已經因為這不能理解的事而錯亂起來。
「嘿嘿,看來是又玩壞一個,這就是招惹沐哥的下場,等到那個時候可不是想死就能解月兌的。」腰間掛著長劍的男人略帶邪氣的笑著說到,他可是明白那位的手段。
項無愁看著已經崩潰和接近崩潰的一行人,看樣子他們已經是沒有再戰之力了,現如今殘留下來的,除了他自己,還有,朧夜,薛香凝,陸火和幾個散亂團體的首領,不過真正能戰斗的可以說只有他和陸火,其他的人不管是實力還是膽氣都已經無力繼續。
「天元之手沐楓凌果然名不虛傳,我實在是十分好奇,你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將他們變成這樣,從我的感覺上來說,你不應該具備有這樣的實力才對?」項無愁書生一般的臉上寫滿了沉重,平時算計別人的他,現如今被人算計卻連對手用什麼方法都看不明白,不得不說對他是一種打擊。
「實力嗎?難道說只有自己修煉出來的才叫實力,你果然還是太女敕了,如果只談修煉,遇到境界高的對手莫非只有跪地求饒?我不過是稍微借助了一下這座塔而已。」沐楓凌望著一臉疑惑的項無愁淡淡的開口說道。
「塔?」項無愁自語到,突然像是想通了什麼眼前一亮,「如果是那樣的話,豈不是?!」
「到底在說什麼廢話!玄鴻宗的家伙就是喜歡這虛偽的一套!有話你倒是說啊,現在可是生命攸關的時刻!」陸火暴躁的脾氣因為項無愁的表現頓時爆發了出來,這種生命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感覺,他很不喜歡。
項無愁此時也沒有心情計較這些,苦笑著開口說道︰「其實很簡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我們還在費盡心思進塔,你爭我奪攀登之時,這座勇氣塔就早已經整個在他們的掌控之中,或者至少掌握了一部分,換句話說他們已經是這里的‘主人’,如此看來我們已經是沒有勝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