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經到了不能收拾的地步了,現在去真的合適嗎?算了,姑且先看一看情況吧。」說話之人正是一路趕到戰場周邊的年輕殺手,此時的他望著現場的情況也是忍不住有些無奈與震驚的開口說道。
順著年輕殺手的目光將視線投到戰場之中,只見巨大的深坑之中到處都是被戰斗所破壞的痕跡更是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昏迷不醒的四煞之人看那樣子短時間之類肯定是不能再次戰斗了。
「不可能!這三個家伙居然這麼強!為什麼上面從來沒有說過!」
「不要廢話了!還是想一想怎麼從他們手中活下來!已經有好幾個兄弟不明不白的倒下了,還有那個恐怖的槍手,還有那個干起架來不要命的瘋子!」
「不要命的瘋子?」袁飛听到對方的話搖搖頭,「居然這樣說,我可是正常人好不好。」說完還帶著笑容模了模肩膀上還在冒血的傷口,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想是一個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殘余的人對視一眼,一股莫名的恐懼在他們之間彌漫開來,本以為手到擒來的獵物轉眼變成了獵人這樣的事已經快要將他們逼瘋,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對方雖然厲害,不過自己一方勝在人數的眾多,一番纏斗下來對方也是不斷負傷,他們堅信只要繼續耗下去他們將會是勝利者,至于「分配」袁飛一行的蠢事他們是再也不敢去想了。
見到四煞之人眼中閃動著的凶光,李健也是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這群家伙果然不是以前遇到的小嘍,不但實力不可同日而語,更重要的是那股凶悍勁也不是常人能比,比如剛才那個已經四肢中彈的家伙居然還能沖上來給我一刀,要不是我躲的快肯定已經交代在這里了。」
「有什麼關系,你現在還不是好好的。」王猛冷著臉說道,雖然有死鎧防護,不過他的身上同樣帶著傷痕,顯然也是經歷了一番苦戰。
「也是啊,哈哈哈。」听到王猛的話,李健也是笑了起來,似乎根本不是在戰斗一般。
見到對面三人現在還在談笑風生,本來興起的恐懼再一次被怒火所掩蓋,剩下的人再一次殺了上來。
「來的好,這一次又會是什麼樣的對手呢!?」袁飛眼中閃著精光。
戰斗依然在繼續,此時景秀山河的辣手書生卻絲毫沒有焦急的坐在竹椅之上,輕輕晃動的竹椅發出吱吱的聲響與他身後巨大的遺跡圖形形成一幅和諧的樂章。
只見辣手書生一邊搖晃著竹椅一邊自語著開口說道︰「不喜歡殺人的對手嗎?雖然對你們表示敬佩,不過這樣下去計劃就要落空了。」說道這里,他用指尖輕輕敲了敲竹椅,隨後眼中光芒一閃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麼弄髒雙手的事就教給我吧,雖然有些對不起那下手下,不過想必其他三家也不會放過你們,所以為了我們的未來,請你們安心去死吧。」說道這里,竹椅的響聲應聲而止,辣手書生從竹椅上站起身來,身上的氣質猛然一變,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瞬間變成了擇人而噬的凶獸,不過是誰都會嚇一跳。「雖然有些早,不過也無所謂了,開始吧,血祭!」辣手書生整個人就消失在原地,只留下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回響不盡。
「啊……看這滿地狼藉的樣子似乎是錯過了許多好戲!可惡,這些該死的家伙,居然埋伏的那麼的隱蔽,浪費了我那麼多時間,不過還好,總算是趕回來了,想必大場面馬上就要來了,不知道零食夠不夠,哎。」說話的正是去而復返的黑發男子。看他的樣子似乎是預見了什麼。
同一時間,四大勢力再一次派出大量的人手,這一次的數量是前幾次的數倍之多,不過實力就是參差不齊,他們接到的命令僅僅是,敵人棘手需要支援,遵照命令行事已經是他們的習慣。
「結束了!」袁飛大吼一聲,一拳轟在一個用衣服作為武器的家伙胸口,直接將對方打飛,預示著這一波的攻擊算是守住了。
袁飛深吸一口氣,掃視一眼狼藉的巨坑,這才有時間放松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終于解決了……花費了不少功夫……」
「只能說暫時結束了……剛剛被震懾住的家伙似乎又蠢蠢欲動起來了……看來今天我們是沒有那麼容易走掉了……光是現在我就感覺到無數敵意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王猛也是深吸一口氣說道。
「不管對方有什麼目的,相信總會有圖窮匕見之時,如今只有靜觀其變,好好養好精神,恢復一些體力,那樣才能應對更多的狀況。」袁飛一句話說完,既然是不管不顧周圍的各自視線直接盤坐在深坑之中休養起來,反正他說過,誰要戰來便是,這豪放的心態並不是誰都有的。
王猛與李健二人也是消耗了不少體力,畢竟對方的人和二階也只是一線之隔,應付起來著實麻煩,不再多想兩人也盤坐在地休養起來。一時之間場面竟然形成了一種異樣的詭異。
「呵呵……四煞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必有所圖,還是小心為妙。」人群之中也不乏聰慧之人,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已經晚了,此處已經被人手小心的封鎖起來,只不過十分隱蔽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陰謀正在進行中。
(深夜了,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