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沒有？」莫凌看著姜啟森︰「你忘記了姐姐臨死前你答應過她什麼。」
「我？」姜啟森攏眉︰「我答應過莫清，會好好照顧你。」
莫凌直愣愣的看著姜啟森。
「莫凌，你應該明白，作為姐夫我的確可以照顧你，但那是不同的。」
「如果不僅僅是老公呢？」莫凌咬著唇︰「我喜歡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做你的新娘。可那時候，你有姐姐，我不能搶，也沒有資格搶，可現在姐姐她不在了，你身邊又沒有別的女人，為什麼不能……」
「當然不能，你是我的小姨子，這是一生都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
「那你就不要當我是你的小姨子，只當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莫凌！」姜啟森的聲音高了幾度︰「你不小了，不是十**歲的小姑娘，什麼都不懂，你三十四了。」
「不要重復我三十四，我還沒有過三十四的生日呢。」莫凌也大了聲音︰「說來說去，你就是不喜歡我，你就是不想娶我，就算你身邊沒有姐姐，沒有別的女人，你也不會要我對不對？」
「對！」姜啟森用力的咬緊那個字。
「姜啟森，你……」莫凌急的臉紅脖子粗，手指著姜啟森︰「你對的起我，對的起我姐姐嗎？」
姜啟森背過身去，輕合了眼，隨之又睜開，看著林暖道︰「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
林暖搖搖頭，目光卻在莫凌身上停留了半刻。
「我去叫外賣！」
「等一下。」莫凌喊住她︰「我也要出去，你——給我開門！」林暖收住腳，並且為莫凌打開了門，目送著她出去。
再見面時，莫凌開著一輛火紅色的奧迪TT。她娉娉婷婷地下車，朝著林暖嫣然一笑，林暖只覺得一陣貴氣逼人，鉑金鑽石幾乎耀花了她的眼。
林暖站在原地，微微的笑著︰「您好，莫女士。」
莫凌取下架在鼻梁上的太陽鏡︰「我姐夫在嗎？」林暖搖搖頭，然後拎了拎手中提著的那一袋子蔬菜︰「我也剛到，還沒來得及去叩門，就看到您這輛火紅色的奧迪了，很漂亮。」「那當然了，這可是姐夫親自為我挑選的，說是特別適合我的風格。」莫凌似笑非笑的哼了聲，把墨鏡遞給林暖︰「諾，拿著，我去把我的愛車停好。」
林暖接過墨鏡，中規中矩的站在一旁，直到莫凌停好了車，才移步上前︰「您喜歡姜叔叔？」
「那天你不也在嗎，還問什麼問。」莫凌伸手取過墨鏡，「我可警告你，作為一名普通的家政人員，你最好該听的停，不該听的別听。還有，我知道現在有些小姑娘不自重，借著什麼當保姆，當家政的機會勾引有錢的男主人。你也看到了，我姐夫可不是那樣的人，所以你，林暖，最好自重些，不然我可不會饒你。」
林暖扯扯嘴角，沒有應聲。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剛剛說的你到底听到了沒？」莫凌用食指點著林暖的右肩。
「哦，听到了。」林暖點著下巴。
「听到了就好。」莫凌理理自己的頭發，扭著圓潤的腰往公寓里面走。
「莫女士。」林暖喊她︰「不知道您看不看愛情小說。」「愛情小說？」莫凌蹙眉︰「我從來都不愛看書的，包括你說的那些唧唧歪歪的東西。」
「那電視劇呢？」「電視劇？」莫凌不曉得林暖在打什麼主意，往後退了兩步，一雙鳳目掃著林暖那雙精致的眼︰「偶爾，想要睡覺的時候我會看一看，怎麼了？」
「無論是寫愛情的小說，還是演愛情的電視劇，通常都只會告訴人們這樣一個道理。」林暖故意停頓了下︰「能被男人輕易得到的女人都不會被男人放到心尖上。」
「什麼意思？」莫凌也變了臉，眼神變得很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