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寵而驕︰獨霸夫君房 169 大婚,她會不會就是立兒?

作者 ︰ 自由米蟲

一夜一晃而過?轉眼到了立後大殿之日。整個皇宮都沉浸在喜慶忙碌之中。墨色與紅色交相輝映?金碧輝煌的宮殿內?肅穆而莊嚴。

紅毯從大正宮的正殿一直鋪到了宮門口?整齊排列的侍衛恭敬的羅列成兩排?統一的玄鐵黑甲?長槍森森?威嚴赫赫。

朝臣齊集?四方來賀。鐘鼓典雅的宮廷樂曲?響徹整個皇宮。

韓立兒暗嘆這年月的佔卜術真還有些玄妙?這日子也太好了?抬頭仰望天空?不止天氣晴好?整個天幕?碧藍如洗?連一絲白雲都沒見著?只有太陽發出金色的光芒?照耀大地。

陽都城中?陷入喜慶的海洋。

韓立兒頭戴鳳凰于飛皇後金冠?一襲黑紅相間整整套了九層的禮服。火紅的長長的大袖褙衣上?從後背肩胛處?一直延伸到拖在地上的衣擺?繡著一直栩栩如生的金鳳凰?在行走間?長長的拖曳在紅毯上?美麗的金色鳳凰圖紋看起來有昂然欲飛之勢。襯的清雅絕倫的韓立兒?更加的傾國傾城?雍然而貴氣。

立後大殿的禮儀冗長而繁瑣?從吉時開始?禮樂奏響?號角長鳴。

韓立兒頂著一身重達一二十斤的裝扮?和黑紅帝王冕服的郗愔站在一起?出現在大殿前的紅色地毯上。

「太重了麼?」郗愔拉住她的手?視線在注意到額上的汗珠兒時?輕聲問道。

「還行?堅持得住。」廢話?估計這一生就這麼一次婚禮了?難道因為衣服首飾重就不要結婚了麼?

唇角輕揚?從心底發出的笑意蔓延在臉上?美艷絕塵的讓人無法逼視。這是韓立兒在寬慰郗愔。

郗愔捏了捏手中的小手?一慣清冷的俊臉上全是溢滿了柔情?看向韓立兒的目光柔和而寵溺?渾身上下的氣息熱烈而激動。

「立兒?你終于是我的妻了?」郗愔黑眸閃耀?眉梢眼角流瀉出來的笑意?讓他整個人親和起來?笑容宛若這一日的日光?燦然而灼熱?俊美的容顏越發的絕世無雙。平素渾身帶著的若有若無煞氣?銳利令人膽顫的威嚴?都消散無終。今日?他只是一個娶得心愛之人的普通新郎。

前來觀禮的眾人?心中無不嘖嘖感嘆?側帽一股傾世絕?果真實至名歸啊。若他不是皇帝?若他沒有無上的權威?這般的容貌?或許會男禍天下呢?

這個年代?貴族通過各種手段?豢養寵侍已是司空見慣。而郗愔他祖父?當年痴慕一位絕世美男?還曾經放言天下?要立其為「男後」。還真的就讓那美男住在了宮廷?要不是動亂發生?這位曠世皇帝死于宦官之手?恐怕歷史上還真會出現一位男皇後。

不管眾人心中怎麼想?怎麼唏噓。今日的重點和看點是在這傾世立後大殿上?獨寵天下的皇後?和頗具傳奇色彩的南朝皇帝?怎麼說都是一出值得上至貴族下至平民津津樂道之事。

帝後攜手?腳步輕移?隨著典雅的禮樂?踏著綿延到宮門的紅毯?在響徹大正宮的號角聲中?朝著宗廟而去。

祭祀完成?已是二個時辰過後。帝後再次攜手朝大正宮正殿而去?紅毯兩旁?列隊恭迎的侍衛?齊齊退後半步單膝跪地?恭迎這對新人。

長長的廣袖褙衣拖曳在紅毯上?走過九十九級玉階?朝著大殿不緊不慢的行去?每一步都踏著宮樂的節奏。

當二人踏上階梯最高處轉身面對眾人之時?號角與鐘鼓齊響。大典進行到處。

兩人互看一眼?相視而笑。

郗愔緩緩揚起笑容?看著與自己牽手的女子?這是他今生今世最愛的女人。

韓立兒略帶羞澀的回視?看著眼前又俊美了幾分的男人?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賺到了。

玉階之上?兩人的風姿灼艷?看在前來觀禮的人眼中?只嘆這怕是世上最尊貴最絕美的一對了?

「時辰到?」禮部司儀拖長的調子大聲喊道。

「一拜天?叩首。」

「二拜地?叩首。」

一跪三叩首?兩人在大正宮前?對著天地許下今生。

「夫妻交拜。」

兩人轉身?面對面站立?雖然無言?但千言萬語已在目光中抒寫?一眼就能看懂?不許任何外物來雕飾。

輕輕一躬身?兩人的頭挨的如此近?從此後結發共枕?共度今生。

從此後?一生一死一雙人?禍福不棄兩**。

「禮成。」

「朕的皇後?從此後與朕共享江山榮華?死生挈闊?與卿成悅。」郗愔突然伸手扣住韓立兒的腰?聲音用了內力?飄散在宮前廣場之上。

這聲音不激昂?不是口號?也不是誓言。韓立兒听得出?這只不過他發自心聲淡淡的述說。

這男人?從來都不是感情豐富之人?那些甜言蜜語他甚至連學都學不會。甚至都未對她說過什麼感動的話?也從未有過嚴辭灼灼的誓言。

從沒想過?他會在這個賓客聚集?朝臣都在場的情況下?揚聲說出這番話來。韓立兒側頭看著郗愔?輕輕的?勾勒出最美麗的微笑。眼眶水霧蒙蒙?不管怎麼說?她不受控制的想流淚了?

「郗愔?郗愔?郗愔……」她一遍一遍?喃喃著這個名字?似是激動的說不出其他的話來?也似是將他深深刻在心底。

「嗯?我一直都在。」不管是五年還是五十年?我都在……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在朝臣和侍衛的高呼聲中?郗愔拉著韓立兒轉身?朝正殿走去。

鼓樂遠遠擂動?整個皇宮包括陽都?迅速將大典盛況傳播了出去。

「南朝皇帝莫不是瘋了?竟對一個女子用情到這個地步。」

「是啊?在大典上竟然發下這種誓言。早先听聞這皇後擅妒?將後宮妃子全送出了宮?以為是謠傳?今日見這情境?怕是真的了。」

「耽于?這皇帝怕也是個無大志的。」

「誒?不能這麼說?先前不管是郗將軍還是郗王的威名?可都是實打實的。」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先前是情勢所逼?不得不奮起爭奪。而今得了江山?怕是心也安逸了……」

「若是如此?還真是可惜了。我原先還以為是一代雄主呢?」

「莫說了?今日可是立後大典。莫要惹了口舌是非?」

幾個小國賓客在大殿席位上坐好?喁喁就方才郗愔的舉動議論開來。

「隔的太遠看不清楚?也不知這皇後與先前那個名聲艷炙的甕儷夫人到底誰勝一籌?」

「一個是死人?一個是活人?這樣比來有何意義?」

類似的各種討論此起彼伏?趁著宮樂起伏?朝臣和賓客數量龐大?只要不是坐在皇帝眼皮底下?這種環境正是說八卦的大好時機。

北國賓客那一方?蕭衍靠在幾案上?臉色不太好。

「主子。」在蕭衍喝了數杯酒後?暗一從後面繞到其身邊?匯報道︰「若是排除雙生子和容貌相象的因素?這位新皇後便是雲姬無疑。」

雲姬啊?果然是她?方才匆匆一瞥?可是讓蕭衍心髒狠狠震撼了一回。想起府中的那個下午?心里就有些憋火?這到底算是哪一出?

難道這雲姬本是郗愔的人?本欲派去自己府中做殲細?卻被自己因為疑其不明身份?誤打誤撞給送了回來?

可是不對啊?以郗愔今日對這位皇後的態度?必然是深愛之。這樣的女人?他會輕易將之送出去?有了謝立兒的前車之鑒?相信他不會再做出這種事。

「依你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蕭衍想不通?便將問題拋給了暗一。此美過子。

暗一一邊充著侍者為蕭衍斟酒?一邊道︰「以奴的看法?這事透著古怪。郗愔自夫人去後?五年不近?也根本沒有過立後的打算。就算他真的放下了夫人?看在太子的份上?也不應該貿然立後。他並非是意氣用事之輩?此番突然立後?實在是不尋常。更別說他為了這位新皇後遣盡後宮?這種做法?比昔日對夫人用情時?還要勝過太多。」

對一個女人用情至深?是短短一兩個月就能辦到的嗎?蕭衍搖搖頭?絕對不可能。就連謝立兒?也是他前後三次接觸後?才有了興趣。直到他用了一座城池換回她?那時候?他也沒能真正愛上……

他尚且如此?何況冷清冷姓不解風情的郗愔?

「那你說?郗愔如此做?是為什麼?」

你這般懂男女之事的都不知道?我這種不解風情之人又如何知道?暗一在心中月復誹。然而月復誹歸月復誹?卻是不能不答話的?「奴猜不出。奴覺得有兩個可能?第一種可能?是郗愔有我們不知道的謀算。第二?這位新皇後跟夫人有著密切關系。」

除了這兩個原因?暗一實在想不出更靠譜的了。tusf。

蕭衍听了暗一的話?手指迅速的在案幾上敲打著?頻率時快時慢?半晌後?美麗妖嬈的眸子驟然迸出兩道跳躍的冷光?似是問暗一?又似是自言自語道︰「你說?她會不會就是立兒?」

蟲子有話要說︰今天表哥要結婚?所以蟲子要去喝喜酒?只能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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