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立兒進入皇宮的那一刻,嘴角扯出一絲輕嘲,本以為敢于攻打京都的趙王至少有些氣魄,沒想到也是個被權利迷花了眼的。如此迫不及待的住進皇宮,他就不怕自己死的更快?
見到趙王的時候,謝立兒想到一個詞——面由心生。趙王三十歲左右年紀,長的不難看,但一雙眼楮看起來陰狠有野心,落在人身上的時候,感覺極不舒服。
「郗愔的寵姬?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尤物?」趙王听完野獸回稟,眉梢一挑,露出一絲邪肆的輕笑。
他圍著謝立兒來來回回打量了幾遍,一把抓過謝立兒的手腕,把手一翻,打量著手中白女敕的小手。而後,他頭一低,伸嘴含住了她的手指,煞有介事的嘗了嘗味道,感嘆道︰「的確是尤物,軟,女敕,香,深得三味。比起你來,本王後宅那些女人,都成了清湯寡水,淡而無味!」
謝立兒一個寒顫,心里惡心的不行,面上卻不敢表露,只凜然道︰「趙王當著眾人的面輕薄小女子,難道不怕落得昏庸的名聲,寒了天下人的心?」
「寒心?呵,本王不過是享用一個女奴,放心,就算我與你在這里燕好,他們也不會多事,反而會覺得更加興奮!」趙王得意一笑,挑起謝立兒一縷長發,「麗姬有沒有興趣感受一下?」
是了,南國上層貴族們在性*事方面格外開放,講究及時行樂,就算有熟識的客人在場,也可以不避諱的招姬妾歌姬燕好行樂,旁人眼里,這不僅不下流,反而還是真性情真風流的表現。
所以,今日趙王才會毫不避諱的當著將士的面說出如此下流話來,還面不改色。實在是,這對于他們來,太過正常!
謝立兒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她慢慢低下頭,以一種極低極示弱的語氣說道︰「殿下好歹是有大抱負大作為的丈夫,就算我是郗愔的姬妾,可也只是一介弱質女流。殿下因為憎恨郗愔,就遷怒于我,對小女子如此輕賤,如此行徑,豈是大丈夫所為?殿下的氣度也太過狹隘!」眼眶一紅,淚水漣漣落下,仿佛受盡了天大的委屈。
「本王狹隘?」謝立兒本意是想激將趙王,拖延時間,卻不想趙王本就喜怒難測,此時正好適得其反。只見趙王一臉陰沉,目露凶光,一把將她摜倒在地,冷冷道︰「你不過一介罪奴,看你有些姿色給你兩分臉面,還真當自己是冰清玉潔的貴女,嫌本王輕賤你?給臉不要臉!」
「辛丑,這女奴賞給你了,記得留下性命,明日掛到城門前,讓郗愔好好看一下他的愛妾!」趙王一聲冷哼,拂袖而去。
野獸男大驚失色,但立刻豹眼里爆發出婬光,興奮道︰「多謝殿下!」
趙王一離開,叫辛丑的野獸男一把將謝立兒撈起來,喉嚨里發出惡心的吞咽聲,伸手在她上拍了一掌,發出一聲脆響後,將她輕松的抗在肩上,哈哈一笑︰「果真尤物!」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不要走……」謝立兒被突來的變故砸懵了,此時被野獸男抗在肩上,害怕的劇烈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