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看著本宮做什麼?你到底想到什麼辦法了?」看著童小樂凝視她的目光,嚴芷荷心里有些發怵。
童小樂非常嚴肅的開口,「娘娘,先請您恕罪,並老實的回答奴婢,皇上在跟您生活的時候,激不激動?有沒有‘流連忘返’的情況?」
嚴芷荷愣了一下,俏臉微紅,「你這個死丫頭,呵呵呵,竟然問這種事,真是不好意思,咳,好吧,其實,每次都是本宮比較激動,比較,‘流連忘返’,哦呵呵呵。」
「嘖嘖嘖。」童小樂嘆息,意料之中啊,她真是有點可憐凌墨予,這麼年紀輕輕的,就找不到激情了。
「看來皇上已經把這件事當成例行公事了,再這樣下去,不光您會被宮里其他的女人代替,對他的龍體也有損害啊,既然如此,我們就要‘對癥下藥’」
「對癥下藥?」嚴芷荷困惑的重復,心里不知道為什麼,因為這個提議,而興起了某種莫名的激動。
「簡單來說,縮略成兩個字就是‘下藥’。」
「什麼?」嚴芷荷吃驚的大叫,「你瘋了,你找死。」
童小樂鄙夷的看著她,笑了笑,「娘娘,不要口是心非哦,你明明就很開心,這大喊是因為激動的吧?」
「你……」嚴芷荷瞪著眼楮說不出話,因為她說的,確實是事實。
「另外,奴婢不這樣做,也一樣是要死,死在您的鍘刀下,呵呵呵。」她笑了笑,「所以,就這樣決定吧,您幫奴婢去找來強效一點的‘藥’,由奴婢來給皇上灌下去,然後,奴婢再給皇上送到您那里,不過不要去寢宮,那里畢竟還是人多嘴雜,未免留下我們的犯罪證據,就去奴婢的那個小屋吧。」
「這……好吧。」咬了咬牙,嚴芷荷答應了下來。
兩天了。
凌墨予看著在旁邊幫他磨墨的童小樂,他本以為她會被嚴妃折磨的體無完膚,沒想到,她竟然還好好的站在他身邊。
仿佛沒有注意到他充滿探究的目光,童小樂將硯台放到凌墨予的身邊,「皇上,磨好了。」
凌墨予笑了笑,用毛筆蘸上墨汁,「樂兒今天好像特別乖巧啊。」
惡寒,樂兒,連稱呼都改了,毛病。
「呵呵呵,奴才最近幾日得嚴妃娘娘的管教,受益良多,所以才會這樣。」
凌墨予放下毛筆,一臉疼惜的看著她,「嚴妃管教下人一向嚴厲,她沒有為難你吧?為什麼要讓自己受這樣的罪呢?」
這個該死的混蛋失憶了嗎?不是他讓她去的嗎?童小樂忍下想要掐死他的沖動,唇角努力扯出了一抹弧度,肌肉卻止不住顫抖,「皇上,活到老學到老,奴婢非常樂意被嚴妃娘娘管教。」
凌墨予表情依舊淡淡的,像是沒有看到童小樂在暗自發狠,沒有听到那牙齒磨得卡卡響的聲音一樣,「那就好,那你就退下吧,朕要畫畫了。」
「等一下皇上。」童小樂著急的喊。
凌墨予挑眉看著她。
「皇上,奴婢要向您道歉啊,上次您關心奴婢,才去茅草屋看望奴婢,奴婢竟然還對您說話十分不恭敬,所以奴婢今天親自給您煲了甜湯,希望您喝完了能消氣。」
說著,她就將湯拿到了凌墨予的桌前,「那個,您趁熱喝了吧。」
凌墨予瞥了一眼面前的湯,風情的看著童小樂,「里面不會加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童小樂一凜,「皇上又在說笑了,奴婢有幾顆腦袋也不敢在您吃的食物里下藥啊,您,您快喝吧。」
「好。」凌墨予眨眨眼,異常乖巧的拿起湯碗,喝了下去。
自從凌墨予喝下去之後,童小樂就一直高度警覺,觀察著他的反應,這是強效的,威力一定很大。
果然,不一會兒,哼哼唧唧的聲音就傳過來了,童小樂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她看著凌墨予泛紅的臉蛋,立刻撲上去,「哎呦,瞧您可愛的,皇上,您忍忍哈,奴婢馬上就給您送到嚴妃那兒,馬上就好了。」
說著,就將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且因此錯過了凌墨予眸子里一閃而過的戲謔。
童小樂將凌墨予扛在身上,就想出寢宮,恰巧此時,白皓軒走了進來,看著他們的樣子,微微皺眉,「童公公這是要帶皇上去哪兒?」
童小樂郁悶的模了模鼻子,差點給凌墨予摔到地上,「哎呦皓軒,叫我小樂,我早就不是童公公了。」
白皓軒隱忍的看著她,「童公公,重點是我問你要將皇上帶去哪?」
童小樂挫敗的耷拉下肩膀,「真不听話,奴婢能給皇上帶去哪啊?當然是皇上翻了牌子,今晚是嚴妃娘娘,所以奴婢要將皇上送去啊,你讓開吧。」
「不行。」白皓軒擰緊眉心,佩劍擋在童小樂的身前。
「皓軒,你要殺了我啊?你瘋啦?」童小樂瞪著大眼楮,滿臉驚痛。
白皓軒抿了抿唇,「你把皇上放下,我不會傷害你。」
童小樂氣急,「皇上要去嚴妃那里,你怎麼這麼不識趣呢?你讓開。」說著,她就想硬闖。
白皓軒諷刺的笑了笑,沒有廢話,直接就想她的身上奪過凌墨予。
童小樂驚訝極了,錯愕的站在原地,正在她以為計劃告吹的時候,白皓軒突然停住了,表情僵硬的看著她,「你真的是帶皇上去嚴妃娘娘那兒?那你們走吧。」
童小樂不明所以,有沒有搞錯?她沒有再說話,只是立刻上前,重新帶著凌墨予離開。
白皓軒站在後頭看著他們,剛剛他去扶凌墨予的時候,明顯的感受到皇上用內力在抗拒,看來,皇上是又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了,他早該想到,如果皇上不願意,怎麼可能被她架著走呢?
他微微蹙眉,童小樂明明不可能敵得過皇上,卻偏要一次又一次的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