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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些假消息?」月兒驚呼,「可若是這樣做,被杜刑發現了,那彩兒不就有危險了嗎?」
童小樂沒有回答她的話,「彩兒,杜刑有沒有跟你說過,要怎樣與你互通消息啊?」
彩兒想了想,「杜大人說,宮里人多嘴雜,除非必要,就在晚上見面,不是特別重要的話,就用信鴿。」
「信鴿?」童小樂眼前一亮,「如果是信鴿,那就好辦多了。」
凌墨予打量著童小樂,一早上她都笑容滿面。「樂兒是因為認識了新的朋友,才這樣高興嗎?」
「是啊皇上。」她點點頭,毫不隱瞞,「奴婢跟彩兒可以算是一見如故。」
「哦?」凌墨予笑笑,眼中有絲淡淡的哀怨,「什麼時候,樂兒也能為朕露出這樣的表情,朕也會非常開心的。」
永遠不會有那一天的,童小樂咧咧嘴。
突然,一個守衛走了進來,他語氣恭敬的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視,「皇上,杜大人求見。」
杜大人?杜刑?童小樂不屑的撇唇,自從听彩兒說了杜刑的事情之後,她就很討厭他,這次來找皇上,不知道又是想了什麼害人的主意。
凌墨予輕笑,「樂兒,杜大人可能是要與朕談論國事,你先到屏風後面待著吧。」
童小樂看了看他,然後就听話的走進了屏風的後面。
她剛進去,杜刑就走了進來。
凌墨予笑呵呵的看著他,「愛卿今日來為了什麼事啊?」
雖然杜刑十分不喜歡凌墨予這樣女人的行為舉止,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笑容是傾國傾城的,只是,這詞用在男人身上,尤其還是一國之君,讓杜刑對凌墨予的意見更大了。
「微臣今日進宮只是想來看看彩兒,擔心她剛進宮,什麼規矩都不懂,會惹的聖上不高興。」
「愛卿放心吧,彩兒那個丫頭挺懂事的,而且,朕已經在照顧她了。」
「多謝皇上,不過,另外微臣還想多嘴說一句,那天您派的那個姓童的宮女來臣的家里,她的言行舉止不光很沒有規矩,而且還有些大逆不道,微臣認為,皇上應該嚴懲這個宮女。」
童小樂站在屏風後面,听得怒火攻心,差點**,「我呸,尼瑪,你這個歪曲事實的混蛋,小人!」
杜刑一愣,「誰在後面?」他看了看皇上,「皇上,您寢宮里還有誰啊?」
凌墨予掃了一眼屏風,笑了笑,「不礙事,只是一只老鼠而已。」
什麼?老鼠?童小樂更加憤怒了,竟然把她比喻成了一只老鼠。
杜刑也不肯相信,他明明听見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啊,可是看著凌墨予的笑容,好吧,就當是老鼠算了。
「杜愛卿,朕有些乏了。」凌墨予揉了揉太陽穴。
杜刑怔了怔,看著他慵懶的模樣心中怒火更盛,這個像女人的昏君,當年先皇不喜歡他實在是明智之舉啊,他在跟他說正經事,他居然回答他困了。
算了,反正他早晚都會將他從皇位上拽下來,現在就讓他乏吧。
「那臣就先退下了。」
說完,杜刑就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待杜刑離開後,童小樂就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嘟著唇,一臉不高興。
凌墨予笑了笑,「樂兒怎麼如此生氣啊?」
她看了看凌墨予,難道他真的相信杜刑的那些鬼話嗎?「皇上,您……」
「怎麼了?」凌墨予看著她,神情似乎是在鼓勵她繼續說下去。
「算了,沒事,奴婢去給您泡一壺茶吧。」其實是她需要出去透透氣,實在是氣死了。
童小樂從凌墨予那里出來後,就帶著彩兒去熟悉皇宮了,她一間一間的寢殿幫她介紹,還教了她一些宮中的禮儀,兩個人邊走邊聊,十分開心。
剛走到御花園,迎面就踫到了南蓉,南蓉笑了笑,就向她們走了過來,她打量了一下彩兒,語氣淡淡的問,「你就是新進宮的那個宮女?」
彩兒點點頭,非常懂禮數的微微福身,給她行了一個李,「奴婢彩兒,參見皇後娘娘。」
南蓉一怔,「你怎麼知道本宮就是皇後?是,童小樂告訴你的?」
彩兒搖搖頭,「皇後娘娘儀態萬千,很好認。」
童小樂眼中充滿欣慰,彩兒比她懂事多了,一定可以在皇宮里生活的很好。
南蓉卻沒有怎麼開心,她看著彩兒,對童小樂淡淡的說,「本宮見這個宮女甚是靈巧,有點事情要跟她說,你們都退下吧。」
「是。」其他的人都離開了,只是童小樂還站在原地,眉頭微蹙。
南蓉看著她的樣子,微微一笑,「難道你還怕本宮加害這個小宮女嗎?」
「當然不是。」想了想,童小樂也無奈的走開了。
看她離開,南蓉才冷冷開口,「不要以為舅舅現在幫著你了,你就目中無人了,告訴你,你要記清楚自己進宮的目的,只是在幫舅舅做事,不要想打皇上的主意。」
彩兒立刻低下頭,「奴婢怎麼敢打皇上的主意呢?奴婢明白本分的。」
南蓉笑了笑,「本宮也看得出來,你很知宮中禮儀,但是剛剛那個童小樂本宮不喜歡,你,本宮也不喜歡,你最好明白自己的位置,否則,你能有幸進一次宮,卻不一定有命離開皇宮。」
彩兒點點頭,「奴婢明白。」
「哼。」南蓉瞪了她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彩兒看著她的背影,神色復雜。
「哎。」童小樂拍了拍她的肩膀,「皇後剛剛跟你說什麼了?」
彩兒驚訝的看著她,「你沒有走?」
「當然沒有啦。」童小樂笑了笑,「我剛剛就躲在假山的後面嘛,我想,如果那個皇後要害你的話,我還可以來得及去搬救兵,呵呵呵,她沒有難為你吧?」
彩兒也笑了笑,「皇後娘娘嘛,只是來教訓我幾句,讓我知道些禮數和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