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誘人的糕點,凌墨予淺笑,剛夾起一塊想吃,唇邊就勾出了一抹深深的弧度,「這是你親手做的?」
童小樂愣了一下,「當然了,您不是說每日的午膳,都要奴婢親手做一碟點心的嗎?」
她每次都會換菜色,他吃的點心,沒有一天是重復的。
凌墨予挑眉,看著筷子上的糕點,斯文的吃進了嘴里,「很好吃。」
「那當然了。」童小樂得意的仰頭。
凌墨予將碗筷放下,淡淡的看著她,「樂兒,朕乏了。」
童小樂咧咧嘴,吃完就乏,她應該說什麼?皇帝的人生,就是豬一樣的人生,「呵呵呵皇上,那您就休息吧,奴婢先告退了。」
凌墨予點了點頭,就起身走到榻上休息了。
童小樂看著他閉起眼楮了,就轉過身離開了他的寢殿。
中午,正當童小樂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睡午覺的時候,茅舍里就哇哇的來了一群……御林軍?她眨了眨眼,坐起身,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場面,「呵呵呵,大家為什麼都來了?」
一個侍衛冷著臉走到她的面前,「你就是童小樂?」
童小樂詫異的點點頭,「對啊。」
侍衛冷笑了一下,轉頭對後面的人遞了一個眼神,就走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駕著童小樂的胳膊往外走。
「哎,你們瘋啦?你們放開我,555~~~什麼事情啊?」童小樂被架在半空,蹬著腿兒,哇哇亂叫,可是身邊的那群侍衛仿佛听不見一樣,仍面無表情的架著她往前走。
他們將她帶到了凌墨予的寢殿門口,然後就給她扔到了地上,童小樂笑笑,「原來是皇上要找我啊,那何必這麼勞師動眾呢,呵呵呵,嚇死我了,調皮。」
她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皺褶,笑呵呵的走了進去。
凌墨予的寢宮里站著很多人,太後、皇後、嚴芷荷、白浩軒和幾個御醫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尤其那三個女人看著她的目光都是痛恨的,童小樂詫異的挑眉,皇上呢?她往凌墨予的龍榻上看了看,眼角跳了跳,大家都來了,他還在床上躺著,真是的,所以帶她來,是等著她伺候更衣嗎?
童小樂撇撇嘴,就準備往里面走。
她還沒有靠近凌墨予,就被元蓉拽住了,她憤怒的扯著她的胳膊,將她撇向了一邊,「你這個妖女,你還準備害皇上嗎?哀家就在這里,你休想再害我皇兒。」
她聲嘶力竭的喊,身上絲毫沒有了優雅和貴氣,只剩敵意,仿佛想要掐死童小樂。
童小樂看著她紅著眼楮,一臉莫名其妙,「太後,您在說什麼啊,奴婢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南蓉生氣的大叫,「童小樂,你還想抵賴嗎?皇上中毒了,吃的就是你今日送來的糕點,這些太醫已經證實了,你還說不明白?」
童小樂一怔,下意識的看向凌墨予,抬腿就準備走過去。
南蓉發現她的動作,一把扯住她,一巴掌就狠狠的扇了過去。
嚴芷荷怔怔的看著她們的動作,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凌墨予,她到現在還在詫異,為什麼桃花說放的是巴豆,而皇上卻會中毒了。
童小樂捂著發燙的臉蛋,有些迷茫的眨著眼楮。
突然,龍榻上傳來了凌墨予的申吟聲,眾人嚇了一跳,就看見他又吐出一口血。
元蓉立刻看向地上的太醫,「你們去看看,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是吐血呢?」
「太後,老臣無能,已經再三為皇上診脈了,還是不能查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毒,請太後降罪。」
元蓉眼眶更紅,「降罪?哀家降罪皇上就能好嗎?那你能告訴哀家,這毒的毒性嗎?」
太醫頓了頓,還是開口,「此毒毒性極強,中毒者會痛不欲生,五髒六腑如蟲撕咬……」
看著眾人慘白的臉色,太醫立刻停下,「不過,相信此毒有解藥,只要三日內服用,可保皇上無礙。」
听到有解藥,嚴芷荷立刻看向桃花,而皇後和太後看著童小樂,「快點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本宮把你碎尸萬段。」
「這……奴婢沒有解藥啊,奴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奴婢真的沒有下毒害皇上啊,我有什麼這樣做的理由啊?」大顆大顆的眼淚自眼角滑落,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擔心凌墨予。
「不用解釋。」太後不耐的擺手,打斷她的話,「來人啊,把這個毒害皇上的女人給哀家拖到死牢,嚴刑逼供,直到她把解藥交出來為止。」
「是。」兩個守衛立刻回答,將失魂落魄的童小樂帶了下去。
白浩軒皺眉看著她,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凌墨予……
嚴芷荷的寢宮。
「該死的奴才,你不是說放的是巴豆之類的東西嗎?為什麼皇上會中毒?你快點把解藥給本宮交出來。」嚴芷荷一腳踹向跪在地上的桃花。
桃花跌坐在地上,顫抖著身子,淚流滿面,「娘娘,奴婢沒有啊,奴婢怎麼會去毒害皇上呢?奴婢放進去的,明明是巴豆啊。」
「巴豆會給人吃的中毒嗎?你是放了多少巴豆?你這個該死的奴才,如果皇上因此少了一根汗毛,本宮殺你一萬次!」嚴芷荷抖著手,仿佛氣的隨時都會昏過去。
「娘娘,不要啊,起碼,起碼那個童小樂已經被打進死牢了不是嗎?」
「如果本宮知道會讓皇上受如此的痛苦,本宮絕對不會這麼做,現在太醫說皇上只有三天的命,只有三天的命你懂嗎?你竟然還沒有解藥,如果皇上死了,那本宮要童小樂的命有何用?」嚴芷荷痛哭失聲,不願再理會桃花,轉身奔回了里面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