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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將靜安交代的打掃工作做完後,童小樂、月兒和彩兒就在相互攙扶下回了屋子,剛走進去,三人就摔在了床上。
「哎呦我的媽呀。」月兒慘痛的驚呼,「累死我了,555~~~」
彩兒的面色也十分難看,抿唇不語,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童小樂看著她們笑了笑,「好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那個主謀者,已經過去一天了,沒有時間了。」
「說的對。」听到這個話題,兩人瞬間都來了精神。
童小樂神色猶豫的看著彩兒,「我知道你一定不想再記起那天的事情,但是你可以把經過告訴我們嗎?因為這是我們找到犯人的唯一辦法。」
果然,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彩兒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眼神也開始散焦,正在她惶惶然的時候,突然,手背傳來溫暖的溫度,她詫異的轉頭,就看見了童小樂和月兒擔憂的視線。
彩兒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氣,才緩緩的開了口……
听她講完後,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雖然听起來並沒有什麼可用的線索,不過我想,我有看到那個人的長相,他的嘴角有一顆很大的痣,只要能找到他,再讓皇上對他嚴刑逼供,不怕他不把主謀交代出來。」彩兒的神情非常堅定。
「可問題是,這個人應該不是皇宮里的吧?我們要怎麼找到他啊?」月兒聲音悶悶的。
「也不是沒有辦法。」童小樂想了想,「自從出了這件事,我們幾個人就被皇上關起來了,沒有回過茅舍,不如就去那里看看,說不定能再找到什麼線索呢。」
「但是我們現在困在這蘭香閣,根本出不去,要怎麼回茅草屋啊?」
三個人又沉默了下來……
隔天早上,靜安就來找她們了。
童小樂看著她嘿嘿的笑,「方丈,不是,師太啊,您要帶我們上哪啊?」
靜安瞪了她們一眼,「現在過來跟貧尼做早課。」
說完,不等她們反應,就轉頭走開了。
……
童小樂三人跪坐在靜安發給她們的墊子上,呆呆的瞪著面前的木魚,不知所措。
靜安睨了她們一眼,「是不是覺得很榮幸?你們剛來,確實不應該讓你們這麼快就上早課的,而且看你們……也沒有那個慧根,但是時間緊迫,也顧不得這些了,好好看貧尼示範,然後你們再來做。」
訓示過之後,靜安掃了她們一眼,也跪坐在前面的墊子上,眼楮微閉,左手立在胸前,右手敲著木魚,口中念念有詞︰「%#&#……」
童小樂三人微張著嘴,下意識的盯著靜安,試圖弄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
一段冗長的時間過後……
靜安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凌厲的目光看向童小樂三人,「是不是已經有所領悟了?那麼現在就做一遍給貧尼看看。」
彩兒想了想,對靜安露出了一抹笑容,「師太,我們慧根淺薄,請您再示範一次給我們看看。」
靜安頓了頓,重新開始……
彩兒立刻抓緊時間向童小樂和月兒遞了個顏色,兩人會意,輕手輕腳的站起身,離開了蘭香閣。
「我們如果沒有找到線索,會不會被皇上殺死啊?」順利跑出來之後,月兒拍了拍**,心有余悸。
彩兒瞪了她一眼,「如果去了皇陵,那跟死了也沒有區別,趕快走吧。」
她們回了茅舍,可是里面卻干干淨淨的,並沒有任何異狀,又累又困,月兒受不住的坐在地上,「哎呦,我看我們是找不到線索了,還是趁皇上發現我們跑了之前,趕緊回去吧。」
童小樂和彩兒皺著眉對視了一眼,剛想離開,童小樂就發現床下面好像有東西,她立刻拽住了彩兒和月兒的衣袖,「你們看,那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好像是哎。」月兒詫異的看過去。「我們過去看看。」
「啊~~~」看清了下面是什麼,三人嚇得慘叫。
地上赫然躺著一具尸體。
……
凌墨予笑吟吟的看著跪在下面瑟瑟發抖,臉色慘白的三人和旁邊的……尸體。
嚴芷荷面色鐵青,沒等太後和皇上說話,她就著急的先開了口,「你們三個為了不去皇陵,還真是什麼都能想出來啊,隨便抬來一具尸體,就說這是犯人,你們瘋了嗎?」
南蓉見嚴芷荷開口,也跟著說道,「皇上,太後,萬萬不能相信這三個女子的鬼話啊,她們不知道是從哪找來的這這具尸體,搞不好,她們還是亂殺了好人來頂罪的,殺人重罪,請皇上下旨將她們賜死。」
凌墨予沒有回應她們,而是看著童小樂,「只是抬了一具尸體給朕,恐怕確實沒有什麼說服力啊。」
童小樂還是哆哆嗦嗦的,頭一次看到真實的尸體,還背著他走了這麼久,沒有嚇死過去,已經是很不錯了。
她力持鎮定的開口,「皇,皇上,這個人,就是害彩兒的凶手,但是,莫名其妙就死了,我們確實沒有辦法了。」
「哦?」凌墨予挑眉,「但你們如果說不出其他的證據,還是要去皇陵,並且現在無故還出現了一具尸體,恐怕也要算到你們的頭上哦。」
「不要啊皇上,我們真的是無辜的。」彩兒立刻喊道,「您說讓我們三日之內找到犯人,所以我們昨晚才研究要去茅舍看一看,想著若能找到罪犯,將交給皇上,一定可以查出主謀,怎麼會殺了他呢?」
元蓉神色復雜的看了看她們,「那,這個提議的人誰?還有,發現尸體的人又是誰啊?」
三人頓時一愣,面面相覷,有些語結。
嚴芷荷更加生氣,「怎麼?這有什麼難說的嗎?是不是做賊心虛啊?到底是誰?如果不說,你們通通都要死!」
「……是我。」童小樂頓了頓,悶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