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諫走後古凌便由吉兒祥兒扶著自己進了屋子里,吉兒看著古凌紅腫的右手眼淚汪汪,卻不敢出聲,祥兒立馬跑去拿藥膏,然後輕輕的往古凌的手上上藥。古凌打量著吉兒祥兒,這兩個丫頭算是從小和古凌一起長大的,到了這里半年這兩個小妮子也是一直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自己,他們不可能是胡姬的人,不可能告密。
「啊……」古凌痛呼一聲,才發現祥兒已經幫她上好藥,正在包扎卻不小心踫到了傷口。
「小姐……對,對不起……」祥兒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事。」古凌搖搖頭,祥兒這才放下心,卻依舊顫巍巍的繼續給古凌包扎。等到傷口包好吉兒也端著早飯走了進來。
「小姐,吃點東西吧。」
古凌昨天午飯過後只喝了一些酒,肚子早已經饑腸轆轆了,正準備去拿勺子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祥兒包成了粽子狀。
「小姐,我來吧。」吉兒拿起勺子準備給古凌喂。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們出去吧。」古凌用左手接過吉兒手里的勺子,吉兒祥兒互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看著祥兒把門關上古凌這才轉回頭,即使不是她們做的但是等她進宮又是分隔兩地,娘親的痛讓古凌更加的堅定不可以依賴任何人。
因為不方便古凌只是用左手喝了些粥,頭隱隱作痛著,用手揉著腦袋,突然,早晨的那一幕出現在古凌的腦海中。
「哼,大膽刁民古凌,你可知罪。」那紅衣男子的身影出現在腦海。難道,那個人認識她?而且,現在細想起來倒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她可以很確定這半年內她絕對沒有見過他,或者換句話說,這半年來除了太師府的人她基本不出門,認識的人寥寥無幾。
「希望只是些無關緊要的人吧,不然,還不知道染上什麼樣子的麻煩呢。」嘆口氣古凌月兌掉鞋爬上了床,困意襲來古凌閉上了眼楮。
等到古凌醒過來窗戶上已經染上了黃色的光暈。
「糟了,竟然睡了一天。」古凌立刻起身,穿好衣服,剛推開門就見莫言像個門神站在門口。
「你睡了一天,先吃些東西吧。」莫言開口說,說完便向著一旁的側室走去。而古凌則是華麗麗的愣在了當場。
莫言會說話,他開口說話了,而且聲音還該死的好听,那麼說,她昨夜的事情很有可能會外傳?
等莫言端著還留有一些溫度的飯走出側室便看到古凌一臉的不可思議。莫言倒覺得她此時如此震驚的表情倒多了些生動。
「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莫言越過古凌往屋子里走去,在擦身而過的時候輕聲說道。因為這句話古凌仿佛被解咒,轉過身看著莫言︰「你會說話?」
「對。」
「那為什麼要騙我?」古凌不解的問,還有些許的怒氣。
「我何時騙了你?」
「這半年來你從來不開口說話,只字不提,這不是騙是什麼?」
「我只是不想和無所謂的人說話。」莫言抬起頭認真的看著古凌。
「原來,我只是無所謂的人。」古凌以為他會記自己的一絲好,至少是自己救了她,卻沒想到換來的就是無所謂的人。
「以前,的確是無所謂的人,但是從現在開始,不是了。」莫言看著古凌的眼楮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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