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宮內陸續送來一些賞賜,不是如意就是手鐲,還有一些專供皇宮用的貢品,各各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古凌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命令吉兒祥兒收了起來。直到昨天下午,喜服被送了來,前天才有人來給她測量,沒想到速度還挺快。
進宮為妃其實並沒有如此復雜,看來,皇上是鐵了心的以貴妃規格對待了,古凌越發的心緒不寧。
「哇,小姐,這身喜服穿上真是又美了三分。」在古凌神游太虛的空當吉兒和祥兒已經為她換好了衣服。就連面紗也變成了紅色。果然,大紅色的衣服更承的古凌膚質的白皙,一雙大眼楮更是炯炯有神,古凌可以肯定,如果沒有那個駭人的疤,她怎麼都是天生麗質型的。
「就你們嘴貧。」古凌打量著自己,卻突然看到鏡子里有抹紅色的人影閃過。「快些換下來吧。」美則美矣,但是古凌打心眼里覺得這個衣服不是屬于她的,所以,再怎麼看都不順眼。
卻還沒等換,古凌一個轉身,真好與門口的剛回來的莫言踫了個正著,古凌分明的從莫言的眼里看到了類似驚艷的神色。
因為自己的關系這幾日太師府內進進出出不少官場人士,都是前來送禮巴結的,但古凌本就不喜歡這等場面所以一次都沒去,而古諫怕別人看到她恐怖的臉也一次沒有來請她,倒樂得清閑。
就在風鈴下葬後的第三天也到了古凌該進宮的日子,無論如何古凌也得月兌下喪服換上喜服,天子之喜大于天,平民的喪喜都必須被排在之後。
前一夜古凌被勒令必須早點去睡,但是睡眠時間固定的古凌如何睡得著,只是坐在屋子里看書,偶爾房頂上的瓦片響動,古凌知道那是莫言。
「砰砰砰……大小姐。」突然敲門聲傳來。
「誰?」
「我是廚房的巧兒,吉兒姐姐說小姐睡不著讓我送碗糖水給小姐。」巧兒乖巧的說道,古凌卻緊緊的皺起眉頭。
「進來吧。」古凌放下書,見一個小巧的丫頭推門走了進來。
巧兒將糖水放在桌子上站到了一邊,很明顯不準備走,古凌端起糖水佯裝小撮了一口,然後放下。
「你叫巧兒是嗎?」古凌輕聲問,看不出什麼情緒。
「是。」巧兒地垂下頭,就是不敢和古凌的眼楮對視。
「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
「巧兒剛來不久。」
「是嗎?不過,真的是吉兒讓你來給我送糖水的嗎?」古凌突然站起來,刻意與巧兒對視。
「是……是……」巧兒慌張了起來。
「吉兒應該知道,我從來不喝糖水的。」古凌緩緩說道,在巧兒周圍轉來轉去,打量著她。
「那,是巧兒記錯了,是,是祥兒姐姐。」
「是嗎?吉兒知道的祥兒會不知道?」古凌說完變不做聲。古凌走向桌子,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糖水都濺出來不少。巧兒嚇得瑟縮了一下。
「說,誰讓你給我送糖水的。」古凌此時的臉色冷得嚇人。
「大小姐,巧兒錯了,是二小姐身邊的丫鬟錢寶讓我這麼做的,巧兒錯了,巧兒錯了。」巧兒本就是個膽小的丫頭才會被錢寶利用,現在又一個勁的磕頭,直到額頭都紅了起來。
古凌冷哼一聲,到現在都還不得安生嗎?她就這麼恨自己嗎?無論怎麼都是親姐妹啊。
「呃……」巧兒悶哼一聲,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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