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內,大夫正在為莫言診斷,而屋外,吉兒祥兒嘰嘰喳喳的圍在古凌身邊,相對于莫言的傷她們更好奇的是莫言會說話這件事。
「小姐,你早知道莫公子會說話是吧。」吉兒圍在古凌身旁問道,古凌垂著頭正在回憶方才女子的身形,那雙眼楮莫名熟悉,但是卻如何都想不起來。
「吉兒,別打擾小姐了,她正在想事情。」福伯將早古凌耳邊嘰嘰喳喳的吉兒拉離了古凌,祥兒也很溫順的跟了出去。
等莫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事情了,古凌未點燈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在莫言的床頭。
他掙扎了兩下,準備起身,古凌未出聲前去幫助他,莫言反射性出手,當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這才制止了自己的動作。
「誰傷的你?」莫言的本事古凌是知道的,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本領,竟然會被傷到如此的地步,一定不是一人所為,所以那個黑衣女子是肯定不可能的。
「沒什麼。」莫言坐直身子淡淡的說,明顯並不打算多做解釋。古凌嘆了口氣,起身將蠟燭點燃。
「你不想說我便不逼你,但是你給我記住,你的命是我救的,也只有我能左右你的生死。」古凌悠悠的說,仿佛在說一件不重要的事情,莫言的手卻突然攥緊,看著古凌的背影那股莫名的感覺越來越劇烈。
「嗯……」許久,莫言回答了一聲,古凌愣了一下,她壓根沒有想到莫言會回答,轉過身,難得的笑了起來。
「哇唔……冷面的莫言竟然懂得了回應,難得啊。」古凌笑了幾聲,卻被莫言炙熱的眼神定住了。
莫言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慌忙收回視線。
「福伯已經將膳食準備好了,我去給你端來吧。」古凌走出房間,不覺因為莫言的眼神心跳加速了幾下,自己這是怎麼了。
「小姐,莫公子醒了嗎?」福伯端著餐盤適時地打斷了古凌的思考。
「嗯……醒了,福伯,我想起來還有點事情,晚一些去找你。」說完古凌便走出了太白樓,卻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那日醉酒的瀑布之下,古凌都有些詫異,她什麼時候對路如此的敏感。
蹲坐在石頭上,將鞋襪褪去,冰涼的水沁濕她的褲腳,濺起的水珠打在衣服上,但是古凌卻覺得更加的心煩意燥。
「起來吧,這樣會很容易生病的。」突然,背後有人說話。
「啊……」古凌一驚,準備站起來卻腳突然的一個打滑向著水里栽去。
莫言眼疾手快,將古凌拉住,扯上了岸邊,卻因為慣性兩個人都跌倒,古凌正好跌在了他的胸前,莫言痛苦的皺起眉。
古凌還來不及害羞便立刻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因為莫言的胸前又紅了一片,剛才包好的傷口此刻又崩裂了開來。
「你干嘛跟過來。」
「怕你有危險。」
「別高看自己,也別小看我,此時的是只會是我的負擔。」古凌說完便轉身想林子走去,莫言站在原地看著古凌消失在林子里,這才坐下,將衣服月兌下,包扎的地反傷口崩裂流血更是大,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出血過多。
突然,林子里動了幾下,莫言掉過頭,只見古凌拿著幾株草走了來,蹲在莫言面前將草藥嚼碎,然後敷在他的傷口處,血這才緩緩的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