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凌拿出腰間的赤壁玉看著,風鈴本就沒有打算不讓她知道這件事情吧,不然,也不會送她入宮。至于為何如此對福伯講,肯定是想讓古凌單純的多活段時間吧,但是她絕沒想到,她的內在,早已改變。
打量著玉佩,還是那首詩來來回回不變,古凌絲毫沒有頭緒。
「小姐,夫人說過,還記得夫人最先教小姐的那首詩嗎?」
古凌突然抬起頭,詫異的瞪大眼楮,腦海深處浮現出了一首詩歌,然後嘴角劃開奇異的笑︰「原來如此。」
「小姐……小姐……」看著古凌發呆福伯在古凌面前照著手。
「啊……福伯。」
「小姐怎麼了?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順其自然吧。」福伯以為古凌是在想什麼詩歌。
「知道了福伯,我會的,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古凌沒有點燃蠟燭,靠在窗戶旁,夜越來越深了,而太白樓卻還是三三兩兩的有人進出,一絲睡意都沒有的古凌又將赤壁玉拿出來把玩,有些懊惱,如果早些知道這個秘密自己還可以早些行動,現在,只怕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躲不過那些人的耳目,除非……古凌的腦海中閃過一張邪魅的臉,心里有了打算。
古凌正準備關窗,卻在街角出現了一頂奢華異常的馬車,朱紅的頂,珠簾環繞,清脆作響,就連車身都是上好的香木,緩緩的向著太白樓走來,馬車停下,一個男子唯唯諾諾的跑到馬車前充當墊腳凳,馬車簾子掀開,一身白衣男子探出頭,看了看地下的男子,蹙了蹙眉,選擇從另一邊跳了下去。
這樣純淨的人兒還真是不多見了,古凌多看了幾眼,那男子正好抬起頭與古凌四目相對,古凌這才看清了他的長相,面若銀盤大小,稜角圓潤,不似男子的剛毅,反而多了女子的幾分秀美,鼻子嬌小,眼楮卻格外的清澈,紅唇上掛著淺淺的笑,肌膚勝雪,仿佛可以透出些光來,古凌勾起了笑,可算是見了比女子還漂亮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
那男子對著古凌淺淺一笑,踏進了太白樓,而且低聲和旁邊的男子說著什麼似的。
而獨孤路自進入太白樓便好奇的打量,這京都的酒樓果然比江南多了份大氣。
「王爺,今日已經晚了,不然我們先回去,明日再來?」管家問道,天色已晚,如果王爺再不進宮太後怕是又要擔心了。
「無礙……只一晚,我在江南時便就對這太白樓好奇已久,好不容易有此等機會又怎麼會放過。」獨孤路打量著四周,一臉的好奇。
當獨孤路進入太白樓的時候福伯便發現了這些人來歷不小,便親自上前接待。
「這位公子,不知道想吃些什麼?」福伯知道只有那白衣男子是主子。
「你是這里的掌櫃的?」獨孤路問道。
「正是老朽。」
「不知掌櫃的對設立封號到江南有何意見?」福伯愣住,沒想到這白衣男子出口竟然是生意。
而躲在一旁的古凌听到這個話笑得更加的燦爛,果然是他,或許,是個契機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