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愛卿有何良計?」獨孤玥故意听取孟霍的意見,但是卻早已經胸有成竹。
「那就請皇上屈就一下,這段時間還是對丑妃娘娘多謝關懷吧,如果是微臣所想的話真相也便不久了。」
「好,那就依愛卿之言。」獨孤玥欣慰的看了孟霍一眼,看來,兩年的忍耐並沒有消磨他的才能,為了不打草驚蛇獨孤玥故意將孟霍安插在刑部卻官拜尚書卻並不接手實事就是要讓太後的注意力從他身上放開。
「皇上,那微臣告退。」
孟霍退下獨孤玥這才端起藥一口飲盡,順子遞上去蜜餞獨孤玥卻未接。
「順子,你如何看到此事?」喝完藥坐在龍榻上獨孤玥這才抑制住方才不斷的眩暈。
「皇上,您既然自己已經有了打算又何必問奴才呢。」順子卻不直接說,帶著揶揄的成分,獨孤玥斜眼挖了他一眼,卻見他已經神色不動。
「那你覺得孟霍呢?」
「奴才只知道,孟尚書只是不想皇上擔憂而已,至于其他,孟尚書自會把握。」
「大膽奴才,竟然公然挑釁朕。」獨孤玥假意惱怒對順子大吼,換來的只是冷冷的一瞥。順子緩緩的開口。
「皇上,難道您都沒有察覺自己的變化嗎?」
獨孤玥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順子︰「朕有何變化?」
「皇上,您對丑妃娘娘是否過于上心了。」
「胡說。」獨孤玥否決道。
「是嗎?那為何皇上會如此慌張的找到凶手,現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找到凶手之事吧,路王爺和太後還在虎視眈眈中,而且,丑妃娘娘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那是因為朕惦記著赤壁玉。」獨孤玥理所應當的說。
「那為何皇上醒來第一個想起的人會是丑妃娘娘呢?」順子的話裕如一塊石子打亂了他本來無波無瀾的心。
他如何解釋自己在昏睡中看到一身是血的她淒涼的看著他,他如何解釋他看到床上滿身是傷的她心窒息般的痛,他如何解釋,現在她的清白重要過太後與獨孤路的威脅,這些他都無從解釋。
「朕不需要向你來解釋吧。」獨孤玥惱羞成怒的說道,心口越來的越亂。順子搖了搖頭,他不知道的事情或許,他是知道的,丑妃,古凌,這無疑已經成為獨孤玥的一個脈門了。
喜娘在太醫的指點下為古凌換好藥,看著古凌身上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