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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不好了,莫言大哥走了。」吉兒風風火火的來敲門,古凌將門打開卻愣住了,沒想到古凌會這麼快的來開門。「小姐,你,昨晚沒有睡好?」她細心的發現古凌的眼底有著淡淡的黑色。
何止沒睡好,那是壓根沒睡,古凌打開房間便又返回到了桌子旁坐下,吉兒方才的風風火火早已經沒有了,低眉順眼的說︰「小姐,莫言大哥走了。」
「我知道。」古凌淡淡的說。
「您知道?」吉兒的熱情徹底消失了,她以為自己是第一個知道,昨夜睡得早,今天才破天荒的早起便看見莫言消失在街角的背影便慌張跑來找古凌,沒有想到古凌已經知道了。
古凌不置可否︰「去幫我打盆水吧。」雖然一夜無眠但是古凌還是絲毫沒有倦意,她與莫言的故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吧,或者說,還沒來得及開始,但是此時的太白樓還有一個難纏的家伙需要她去處理,所以,保持精神是很重要的。
吉兒諾下走出了古凌的房間,再次回來的時候還多了個祥兒,吉兒端著洗漱用品,而祥兒端著早飯,剛整理完自己,古凌的房間又擠進來了一個人,而原本一人分量的早飯也換成了兩人份。
吉兒祥兒自然不知道獨孤玥的身份,只當是古凌的好朋友,沒有過多的禮數也沒有怠慢。古凌招了招手便走了出去。
「有什麼事,說吧。」古凌冷眼看著獨孤玥吃得正歡。獨孤玥卻因為古凌的話頓時沒有了胃口,放下手中的筷子。
「朕……我……難道不值得你信任嗎?」獨孤玥輕聲說道。古凌一愣,一時之間不知道他所指的什麼。
「為何不把關于太白樓的事情與我說清楚?」原來,他說的信任是處于這一點,古凌自嘲的笑了笑,反問道。
「那皇上什麼時候信任過臣妾?」在她未進宮之前就被算計了進去,到最後還是自己知道的真相,將心比心,何人信任過她。
「我……」獨孤玥一愣,苦澀一笑,接著說道︰「如果,如果我從現在開始相信你,那你還會瞞著我嗎?」
獨孤玥的語氣是從沒有過的低靡,對于他突然的低姿態古凌怎麼看都感覺有鬼。
「不會。」只兩個字,即使有鬼古凌也不願意欺騙自己,也不願意欺騙獨孤玥。
「愛妃還真是坦白啊。」獨孤玥抬起頭,手懷在胸前,瞬間恢復了以前邪魅的模樣,再配上他今天換回來的紅衣,古凌暗暗的舒了口氣,還是這樣的他感覺比較習慣。
「謝皇上夸獎。對了,路王爺呢?」本來是和獨孤路約好的,可為什麼來的人卻是獨孤玥,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對路兒那麼有興趣?」獨孤玥的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
「比對皇上有興趣。」
吧嗒……筷子掉落的聲音
「古凌……你這個浪**子……」
「那也比皇上這個種、馬來的實際。」古凌突然發現,與獨孤玥斗嘴真的很富有樂趣,而且,樂此不疲,不自覺的嘴角含上了一絲笑。
「你說朕是種、馬?你竟然敢說朕是種、馬?」獨孤玥不怒反笑。
「那時皇上做的嗎,不是說的。」有三個老婆,雖然比那個歷史上的康大叔少很多,但在古凌新時代記憶中已經很種、馬了。
獨孤玥站起身,向著古凌走去,走到她身旁將古凌拽了起來,她這才驚覺,兩人靠的過于近了。
「愛妃,既然你說朕是種、馬,那朕也不能白背這個名號,為了愛妃朕可是守身如玉許久了呢。」獨孤玥將唇瓣搭在古凌的耳朵旁和著氣。
古凌身體一震,推搡著獨孤玥︰「皇上,您不用這樣饑不擇食。」聲音卻還是冰冷。
「愛妃怎麼就如此確定朕饑不擇食呢?亦或者,朕突然喜歡上愛妃這種口味了的呢?」獨孤玥說著便去車古凌的面紗,古凌一驚急忙反擊。卻被獨孤玥制住了手腳,男女體型的差異在此時顯示的是淋灕盡致啊。
面紗被獨孤玥很順利的扯走,古凌的表情有些凌亂了起來。
「皇上還真是重口味啊,臣妾這一號的都吃得下。」古凌現在只希望用話語能刺激到他從而放過自己。」
獨孤玥輕笑出聲︰「愛妃啊,別如此高看朕……」呼呼,有希望擺月兌。
「也別小看自己。」咦,這是什麼意思?
突然,古凌感覺自己的耳垂濕潤了起來,接著,那濕潤的感覺到達她的脖子,甚至于她駭人的疤上。
「啊……」古凌忍不住大喊了出來,終于掙月兌開了獨孤玥,獨孤玥一個不注意被古凌逃月兌。
「發生什麼事情了?啊?」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古凌和獨孤玥看過去都一愣。
「路弟。」
「路王爺?」
獨孤路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古凌和獨孤玥只見曖昧的氣氛,而獨孤路也十分奇怪,皇兄為何總是用一種想殺死他的眼神瞪著他,而古凌卻是一副感謝的眼神,這就是標準的冰火兩重天吧。
「路王爺,昨天與我相約的人是你吧,怎麼來的會是皇上呢?」古凌問道,還不忘瞪了獨孤玥一眼。
「那個……我……皇兄。」他要不要告訴古凌是皇兄打暈了他,而且,還要他扮作獨孤玥啊,可是,皇兄威脅他不許說的。
「路弟,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慌張的跑了來。」敢說你就死定了,獨孤玥用眼神給獨孤路傳達著信息。
「對了,皇兄,娘娘,快回宮吧,宮里出了事,水妃娘娘刺傷了嫣太妃。」
「什麼?」古凌疑惑的問,不到一天的時間水妃和風月會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什麼?」獨孤玥的表現明顯是擔心與急切,看來,風月的分量還是十分重要的吧,最最可惡的是,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假期就這樣泡湯了啊,太不值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