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司徒澤凝視著她,深沉的神色閃過一絲驚訝,似乎心里燃燒著一種不爽。
喬梓凌抬起眼眸,落到一雙溫暖憐惜的眼眸里,眼淚奪眶,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我剛剛就是為了逃離相親,所以才會摔倒,我現在真是不敢回家了。」
十足的哀傷語氣,加上這熟悉的眼神,讓司徒澤的心髒被強烈撞擊了下,竟然有些隱隱作痛。
「不要怕,等下我送你回去。」司徒澤唇邊劃過一道溫暖的笑容,眼神真誠的說著,從口袋中拿出錢包,抽出名片遞給她,安定的接著說道︰「這是我的名片,我不是壞人。」
喬梓凌接過名片,臉上的肥肉不禁抽搐了下,Warren?這個名字她听父親說過,是澳門賭場大亨的總公司名稱。澳門賭場大亨雖然叱 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是個神話人物。但是卻極少人見過他的廬山真面目,神秘的行蹤飄忽不定。
只知道這個賭場大亨的姓氏是司徒,而對于這個姓氏,所有人不僅只是帶有一種害怕,更多的是一種神秘感。
按照年齡來說,司徒澤不可能就是賭場大亨,應該是賭場大亨之子。
賭場大亨之子!沒有想到這個司徒澤竟然是他的兒子。喬梓凌心里暗想,真是出門遇貴人,那對母女即使對自己在苛刻,但是也不可能不給賭場大亨的面子。
「好的,那就麻煩你了。我是安世的二小姐,我叫安若凌。」喬梓凌擦了一把眼淚,禮貌性的說道。現在,她已經走投無路,不能再作為喬梓凌而活著,唯有借助安若凌的身份調查出這一切的真相,回去更是她唯一的選擇。
「安世?原來你是安伯父的女兒,我可以送你回去沒有問題。」司徒澤黑眸睇著她,眼中流露出的憂傷一閃而過,聲音低沉的接著說道︰「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去一趟慕羲園,去看望一位故友,帶著她最愛的滿天星去。」
「你要去看的不會是喬萬文的女兒喬梓凌吧?」喬梓凌無法克制激動的情緒,這滿天星一直是她的最愛,而慕羲園是安葬她母親的地方。
司徒澤俊眉微微揚起,眼中掩不住一絲驚訝,輕笑的說道︰「沒錯,就是去看她,你是怎麼知道?」
這話音一落,喬梓凌察覺到自己表現有些過火,連忙鎮定的解釋道︰「我和喬小姐雖然不算深交,但也算認識。見過幾次。對了,我前段時間听說喬小姐難產,把小孩生下之後,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你這是听誰說的?」司徒澤驚訝的望著她,接著低沉的說道︰「梓凌確實是難產而死,可是孩子也連同母體一起死去了。」
「什麼?孩子連同母體一起死去?」喬梓凌心如刀割,怎麼可能?孩子她已經生了下來,她是親眼看著許瑋森讓人抱走的。
「這件事整個香港都知道,梓凌因為太虛弱,最後小孩也沒有出來,在里面缺氧窒息而死。許瑋森把她和小孩一起火化,然後放在慕羲園。」司徒澤臉色陡的冷沉下來,唇角抿緊。
連同小孩一起火化!喬梓淩頓時臉色發白,感覺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干般,拳頭緊緊的攥起來……
「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我和喬小姐也算認識,我也想去拜祭下她。」她的胖胖的臉上罩上冰霜,眼底燃燒著憤怒和悲痛,這一切讓她怒火攻心。
「好。」司徒澤微微緊皺的眉心,眸光一閃,雖然眼前的女人樣子跟梓凌天差地別,但是舉止眼神卻有些相似,巧的是她們的名字都帶著一個凌字。
突如其來的答應讓喬梓淩有些意外,沒有想到他會去看死去的自己,更加沒有想到他會答應帶剛認識的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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