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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電梯,司徒澤高大的身子來不及思索,便將昏迷的安若凌攔腰抱起,邁著闊步朝著總統套房走去。
推開雕花木門,司徒澤眯著眼楮,走進了奢華的總統套房,小心翼翼的將安若凌放在床上,正準備轉身為她拿毛巾,便被一只發燙的小手抓住了衣角。
只見安若凌陷入柔軟的大床上,一種難以言喻的燥、熱在體內燃燒了起來,瞬間蔓延至全身,宛如自己在烈火中掙扎一般,旺盛的火苗在體內侵蝕著她每個部位,吐氣中帶著淡淡的酒氣,在酒氣的混合下成為了強勁的情Yu在全身流動,她好難受,好難受。
「若凌,你……」司徒澤抬起一張俊美到無法挑剔的面孔,蹙起了眉,究竟是誰下這麼重的手?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很難受,可是能幫助她的只有——
就在這時,安若凌已經不安分的再次扯著紅裙子,整個身體不停的磨蹭著,光滑而雪白的肌膚慢慢展露在外面,在柔和的燈光下越發誘、人,玉頸皆染上**的緋紅,勾、引著人探索她的芳香,情yu的火焰仿佛將她的眼楮蒙上了一層薄霧,額頭全是汗水,似乎已經無法忍受著這如螞蟻般啃嚼的痛苦,整個人撲向了司徒澤。
司徒澤原本正想彎下腰,將被子拉起,遮擋住那致命的**。這突如其來的擁抱,不禁讓司徒澤心頭一緊,結實的手臂攬住她那縴細的柳腰,懷中的安若凌頓時化作一灘誘、人的春水般,柔軟嬌媚到讓他身體僵硬,喉結隨之開始劇烈滑動。
「Oh,**!」司徒澤不由低吼著美式英語,十分懊惱自己的反應。他是一個自制力非常強的男人,要不,他也不會一直被外界傳著不近女、色。因為他是一個很轉牛角尖的人,這輩子,他最想要的女人,只有喬梓凌,那個已經死去的喬梓凌。
深深地看了一眼她酡紅的小臉,為什麼他心里總有一個聲音,她就是梓凌呢?司徒澤幽深的眸中涌過一陣陣瀲灩的波濤,已經清楚的听到自己喉嚨急切滾動的聲音,從月復部燃燒起一股烈火,身體有了反應,深邃的眼中,Yu火叢生,這樣的夜,這樣的若凌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安若凌的身子繼續難受的扭動著,縴細的小手已經不安分的拉扯著他的衣服,火熱的溫度幾乎燙傷了他。
可是,如果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梓凌,那他就更不能踫她,因為那是他心中的女神,神聖不可侵犯,想到這,司徒澤蹙起眉,找回了一絲理智,大手立刻伸出,想快速的將那火熱的小手拿開——
這時,當那火熱的唇瓣忽然吻上他的唇,司徒澤的呼吸也變得急促,這樣的心跳,也讓他在漸漸地失去理智,這樣的她是這麼的誘、人,不由自主的大掌壓著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加深了這個吻,如狂風暴雨般來的十分猛烈,繼而一路向下,吻向她的柔美的頸——
安若凌急切的回應著他的吻,炙燙的嬌軟身子更是迫不及待攀上他的偉岸,尋求著清涼。潔白的大床上,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火勢的唇舌以狂野的氣勢席卷彼此,灼、熱酥麻的感覺蔓延他們的全身,安若凌更是在這霸道的吻中,完全釋放著自己,那種從未有過的熱情。
「唔……」隨著安若凌發出煽、情的嗚咽一聲,司徒澤猛然身體一僵,立刻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一絲理智瞬間涌上了大腦,差點就迷失在她的誘惑中,他這是在做什麼?乘人之危?如果若凌醒來,他又應該如何面對她?
感覺到對方突然的離開,讓安若凌有些難受,呼吸變得很沉重,混合著司徒澤那渾厚的呼吸聲,寬敞的總統套房頓時一片寂靜空茫。
半響,安若凌見司徒澤都沒有動靜,藥力的發作讓她小手不停揮舞的抗議,悄然抬起那早已經被情yu迷亂的眼,兩人的眸光在空中交匯,司徒澤也在看著她,眸光炙、熱深沉,心中不斷的掙扎,他不能,絕對不能這樣做,這樣他也忍不住會鄙視自己的。
忽然,高大的身子豁然站了起來,快速離開了那嬌柔的身子,立刻走到了浴室,將水龍頭打開,在整個浴缸的水裝滿後,他立刻快步回了床邊,伸出大手將受著藥物折磨的安若凌抱了起來,匆匆的朝著浴室走去,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那冰冷的水中,便快速的走出了浴室,走到了外面,拿起桌上的一瓶礦泉水,猛然的一飲而盡,手緊緊地拽著那空瓶子,深邃中的情yu還未消散,卻凝上一層冰霜,猛地按住高挺的鼻梁,盡量讓自己不再去想剛剛那畫面。
浴缸中的安若凌,冰冷的水滲透著她的身體,雖然沒有完全澆滅她體內的yu火,但是也讓她覺得清涼了不少,慢慢地,慢慢地,不再感覺那麼難受了。
第二日,天剛剛亮起,感覺到窗外招進來的光線,感覺到一陣陣刺眼的光線襲來,浴缸中的安若凌睜開了沉重的眼皮,身心皆疲憊,渾身無力讓她苦不堪言,就像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夢中記得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抱著,好像還有激吻的畫面,不,好像不是夢,她記得,她在停車場遇襲,然後被下藥,想到這,安若凌絕美的臉一紅,急忙整個從浴缸中走了出來,看著自己身上的紅裙雖然拉鏈被拉開,但是依然完整的穿著,柳眉深深蹙起,看來自己還是安全的,只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有那個高大的男人是誰?
帶著疑問,緩緩走出了浴室,抬起眼眸,迎上那在沙發上安靜睡著的熟悉面孔,心中所有的疑問頓時解開了,這一刻,她的心中十分激動,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她感覺自己嘴巴想張開,卻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肆意的讓晶瑩的淚珠劃過那完美的臉龐。
她有時候真的好想問他,為什麼他會對自己這麼好?好到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她的家人,還是朋友都一一照顧都無微不至,只是如今這個滿腦子只想著復仇的她,又怎麼值得他這麼做?
在記憶中,她都覺得司徒澤只是她人生匆匆的過客,過了就過了,也想過以後可能都無法在相遇。然而,他卻再次出現在她面前,陪著她走過那段最灰暗的日子,在她摔到的時候,扶起她,在她暈倒的時候,送她去醫院,在她進鼎盛的時候,安排梁輝照顧她,甚至在她被綁架的時候,還奮不顧身的去救她——
原來,不知不覺,他們的記憶已經多到裝滿了整個腦子,甚至是根深蒂固的溶進心里,腦子不禁閃過高中時,那個為了他的消失,每到夜深人靜就會邊痛罵,邊流淚的自己。原來,早在那時候,自己就已經喜歡上了他,只是因為年少,根本不懂這是一種感情。
現在,當從她重生之後,有了再一次的機會,慢慢的朝著自己的復仇之路走去,司徒澤都一直默默的守護在她的身邊,每次只要她遇到麻煩的時候,司徒澤就會宛如天神般出現解救自己,但是,她很多時候,她卻想獨自一個人承受,承受著這當中的辛酸、痛楚,經歷了這麼一次沉重的背叛,她不想去依靠,也不敢去依靠。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顆破碎的心何時因為他,漸漸地已經一點一點慢慢的拼湊了起來……
沙發上的司徒澤這時已經睜開了眼楮,看著眼前渾身濕透的若凌,他希臘神一般精美的面容始終帶寵溺的神情,溫暖如春風般醉人。
「醒了,快去洗個熱水澡,我讓人給你送衣服來,別著涼了。」他用著習慣關心的語氣,快速的從沙發上起來,拿起邊上的西裝外套,急忙為她披上。
這話一落,安若凌所有的激動的情緒頓時涌了上來,擊潰了她所有的理智,玲瓏的身子猛然的沖了上去,緊緊的抱著司徒澤,踮起腳丫,紅唇不顧他的僵硬,主動尋找到那完美的薄唇,鼓起澎湃的勇氣,印下絕不後悔的一吻。
司徒澤僵硬得如石雕,下一秒,他的心也無法平靜,昨晚他已經拼命克制了一晚上,只是這一刻,看見若凌的義無反顧,他還是壓抑住心中的那份如駭浪一般的期盼,只是,這若凌真是藥效已經過了嗎?
畢竟這是他想守護的人,他根本不想她受傷害,更加不容許這個傷害她的人就是自己。
「若凌,你還好嗎?」司徒澤的聲音沙啞,拼命的壓制著那又涌上來的yu望。大手撫上那完美無瑕的臉蛋,關心的問道︰「是不是藥效還沒有過?」
「我很清楚的知道,現在的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安若凌輕聲的說著,柔軟的身軀靠近他,像個小女人依偎在他的懷里,緊閉著雙眼,不知道听見的是他的心跳,還是自己的心跳。
「你真的確定嗎?」司徒澤聲音沙啞而低沉的說著,看著懷中的人兒點了點頭,一個甜蜜的公主抱,將她輕輕抱起,朝著不遠處那張潔白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