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感到比平常遲緩了許多,而且九尾的超級恢復力效果也大不如以前了。」
跳躍在樹林中,鳴人朝著大橋的方向趕去,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現在的身體必須要有足夠的時間來休息,我剛才不應該為了耍帥使用螺旋丸的」
身體一頓,他在一顆樹上停了下來。
「雖然因為更加精準掌控了查克拉的提煉,從而讓我能夠使出螺旋雙丸,但是剛才的那一下提煉幾乎耗掉了我現在一半的體力」
鳴人微微皺著眉頭。
「已經沒辦法再使出忍術了嗎看來只好用這一招了。」
他雙手猛的一握。
「八門遁甲,生門——開!」
8歲那年自己便模索到了八門遁甲的穴位所在,如果是在平常,他可以憑借著九尾的查克拉與所給予自己的超強恢復力從而至少無視打開五門的身體損傷後果,但是現在的他已經處在一個在支透身體潛力的情況下了,目前打開一門,已經屬于極限,如果在強行開門或者滲透九尾查克拉增幅自己的話,那麼便可能會對自己的本源潛力或者生命造成一定的危險。
「這樣一來暫時能夠讓自己的實力穩定在三分之一間希望不會逼得我再強行去開門或者使用九尾查克拉吧。」
鳴人自語的點了點頭。
「卡卡西他們應該已經與再不斬和白交上了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希望別跟記憶中劇情一樣出什麼事吧。」
他微微躬身,繼而將查克拉聚集腳底,瞬間彈跳到了高空之中。
「忍法!滑翔術!」
他的身體擺成了一個的大字形,竟然好像一只滑翔著的蒼鷹一般在空中飛翔了起來,朝著大橋的方向飛去
「看樣子我預計的果然沒錯啊。」
大橋上,卡卡西四人正在與再不斬和白對峙著。
「戴面具的小子。」
他將目光投向了再不斬身邊的白。
「果然如此,哼。」
佐助也是盯住了白。
「說似霧隱的追殺部隊,看來完全是騙人的啊。」
達茲納看了看再不斬,又看了看白,點了點頭。
「怎麼看他都是像再不斬的同伙,還站在一起」
小櫻也是一臉不爽的樣子。
「這種家伙居然還有臉堂堂正正站出來真是討厭,裝神弄鬼的家伙」
「我來對付這個家伙。」
佐助的目光似乎想要把白看個痛徹,他冷冷的道︰「竟敢演這種差勁的把戲,我最討厭這種家伙。」
「佐助,你好帥!」
小櫻細細的尖叫了聲,頓時一臉花痴狀。
「」
卡卡西則是一臉無語。
「那個少年不簡單啊。」
這時候,沉默著的白終于開口了,他似乎是對再不斬說著。
「就算水分身大約只有本體十分之一的實力,但是在一瞬間就擊破了四個」
「哼。佔了個先機嗎?我們上,白。」
再不斬冷笑一聲。
「是。」
能夠感覺到隱藏在面具下的白表情認真了起來。
「來了嗎!」
佐助立刻做出了戰斗的姿態揚起了手中的苦無橫在胸前。
刷————
白的身影化作了好似旋風一樣的殘影,朝著他沖了過來。
「!」
佐助眼神緊縮,手中的苦無已經擋出,只听一聲清脆的叮當響,手中持著鋼針的白已經被他攔在了面前。
「哦?竟然能跟的那種速度麼…」
再不斬站在原地未動看著這一切。
「小櫻,保護好達茲納先生,不要離開我身邊。」
而此刻的卡卡西已經完全將注意力放在了再不斬的身上,緊緊的盯住了他。
當當當當!!!
佐助與白已經試探性的交手了幾個來回,二人不分上下,就這麼對峙了起來。
「…我不想殺你的,但是看來你是不願意退一步了。」
能夠感受到,白隱藏在面具下的表情開始逐漸冷了起來。
「別說蠢話了。」
佐助嗤之以鼻的冷笑了一聲。
「…果然嗎,不過你接下來就不可能再跟的上我的速度了。而且,我也已經佔了兩個優勢。」
白的聲音顯得很平靜。
「兩個優勢?」
佐助稍稍皺了下眉頭。
「不錯,第一就是撒在這附近的水,而第二…就是我一只手就擋住了你的攻擊。」
白緩緩的開口︰「你現在能夠做的只有防御…那麼,準備好了嗎?」
說話間,白抬起了另一只手,迅速的結印起來。
「什麼?這家伙只用一只手居然…!」
佐助頓時眼瞳一縮。
「他居然用單手結印!我從來沒有見過…」
後面的卡卡西也頓時吃驚的看著白。
「秘術,千殺水翔!」
白已經結印完畢。
「糟糕了!」
佐助發現周圍地上的水瞬間躍動了起來,開始凝聚成型,化為了無數根細小的水針。
「佐助君,小心!」
小櫻立刻驚呼。
‘快點回想起那些修煉!’
千鈞一發之際,佐助猛的閉上了眼楮。
‘將查克拉一口氣提取出來!’
刷——————!
無數飛針射來,佐助瞬間暴起,躍上了天空躲過了千殺水翔的攻擊。
「什麼?」
朝著後面退去的白立刻吃驚的出聲。
「…看來比速度還是我要快的嘛。」
佐助在半空中的身影瞬間消失,閃現到了白的身後。
「!」
白立刻轉身,而佐助已經握著手里劍朝著他的胸口處斬來。白隱藏在面具中的眼瞳一縮,瞬息間起手擋住了佐助的手腕,讓他的攻擊停頓了下來。
「還沒完呢!」
佐助露出一絲冷笑,另一只手借著轉身的慣力猛地一甩,一柄手里劍頓時朝著白飛刺了過來。
‘這個少年…’
白在心中暗暗吃驚,他下意識的彎來躲過這一攻擊,但是隨即一只腳已經迎面朝著他的臉踢了過來。
「呃!」
白被一腳踢飛了出去,他的身體在低空中劃過一道曲線,摔倒在了再不斬的腳下。
‘什麼…白居然在速度上輸給他了…’
再不斬愕然的看著腳下躺在地上的白。
「哼。看起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
佐助揚起一絲自信的笑容,朝著再不斬與白諷刺道。
「…我早就已經說過了,你要是因為他們只是小鬼就輕視他們那我可就要傷腦筋了。」
卡卡西看著再不斬聳了聳肩。
「別看他個樣子,佐助可是我們木葉村第一新人呢…」
雖然是明面上的。
「…哼…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再不斬的看著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的白。
「白,你明白了嗎?這樣下去死的可是你了哦。」
「…我知道了。」
白微微低著頭,身體逐漸散發出了一股仿佛要穿透骨髓一般的冰冷。
「…冷氣?」
佐助打了個寒顫,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白。
「秘術」
一面面由水凝成,圍成了一個包圍圈的冰鏡將佐助困在了中心。
「魔鏡冰晶!」
白面前的鏡子亮了起來。
「這是什麼忍術?」
卡卡西的神色變了。
「…這…這到底是什麼?」
小櫻呆呆的看著白就這麼慢慢的走到了鏡子的面前,然後整個人就這麼好像毫無障礙一般鑽入了薄薄的冰鏡中!
「…冰鏡…到底…要做什麼?」
佐助看著身體進入了鏡子中的白,將手里劍橫在了胸前。
「…可惡!」
卡卡西感覺到了一絲不安,他立刻就想縱身上前,但是卻被瞬間閃過來的再不斬攔住了身體。
「你的對手是我吧…」
再不斬表情冷漠的看著卡卡西。
「既然白已經使出了那招,那小鬼就已經注定要死定了。」
「…那麼,我要開始了。」
他身後的魔鏡冰晶中,白注視著被困在魔鏡中的佐助。
「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速度吧。」
瞬間揚起了手,白的三枚飛針已經朝著佐助疾射過去。
「?!」
佐助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肩膀一疼,他眼神一斜,發現自己的肩膀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
「啊!」
還沒來記得思考,又是一道飛針襲來,從他的背後劃過,頓時讓他痛呼出聲。
「佐助!」
卡卡西的眼瞳頓時緊縮。
「啊…啊!!!!」
無數道飛針仿佛是從每一面鏡子中同時射了出來,不斷的在佐助身上或深或淺的劃過,制造出一條又一條的傷痕,讓佐助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當————!」
他手中緊握著的苦無也被彈飛了出去,佐助只得抱起頭蹲在了地上,絲毫沒有辦法的承受這仿佛針雨一般的攻擊,痛苦的大叫著。
「佐助君!」
後方護著達茲納的小櫻頓時露出了焦躁的表情。
「可惡…!」
卡卡西看著面前的再不斬,他能夠感受到,自己如果要是動了一下,就一定會立刻承受到對方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他只有微微咬著牙,瞪著眼前的再不斬。
「…你要是敢輕舉妄動的話,我雖然沒法保證你會發生了什麼,但是你身後的那兩個人可就說不準了。」
再不斬的眼瞳露出了如上次一樣的野獸般的色彩,盯著面前的卡卡西冷笑道。
「…真是的,你不要這麼容易就進了人家的牢籠啊。」
就在這危急關頭,突然,一道撕裂大氣的螺旋之矛從天空中射來,伴隨著一個听起來似乎有些無奈的少年聲音,瞬間拉枯摧朽的崩碎了四面冰鏡,使得白的攻擊頓時停頓了下來。
「啊,那個術是…鳴人!!!」
小櫻一愣,頓時驚喜的叫出聲來。
「鳴人嗎!」
卡卡西也是表情微微一怔,隨即露出了稍微松了一口氣的神色。
「……」
再不斬的眼神頓時凝重了起來,眼神朝著後面斜視了過去。
「我本來以為應該沒有我出場的機會了,看起來並不是這樣啊。」
一個身影從天如羽毛般輕飄飄落下,最後降落到了魔鏡冰晶中,鳴人的腳輕輕點在地上,繼而將渾身是傷的佐助扶了起來。
「喂。還沒死吧?」
「…你這家伙…又來搶風頭了…」
佐助的額頭流下一絲血跡,表情有些復雜的看著鳴人。
「是是。我搶了你風頭,真是的,你這個小鬼怎麼這麼喜歡嘴硬呢?直接道一句謝又怎麼了?」
鳴人撇了撇嘴。
「哼…說什麼蠢話,你不也是個小鬼…」
佐助一把推開鳴人,身體晃了兩下算是勉強站穩在了原地。
「你這家伙是白痴啊,為什麼要跑到鏡子里來!」
「喂喂,我好心來看看你死了沒,你這家伙…你以為是誰害的啊。」
鳴人一臉的無語,嘴角抽搐了兩下。
「…可惡!」
佐助看向了身體止住在右側鏡子上的白,手中開始了結印。
「竟敢如此戲弄我,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把這些鏡子全部毀掉!火遁!豪火球之術!」
呼——————
熾熱的火焰從他口中凶猛而肆虐一般的噴出,瞬間淹沒了白位置所在的鏡子,但是當火焰過去,佐助也愕然的發現,那些鏡子卻看上去一點損傷都沒有。
「這…」
「你以為這種程度的忍術也能夠破壞我的鏡子嗎?」
所有的鏡子中全部浮現出了白的身影。
「怎麼可能…」
佐助發現剛才被鳴人的神風之槍破壞掉鏡子此時也重新恢復了過來。
「果然!那個忍術…是血繼界限嗎!」
與再不斬對峙的卡卡西神色一變。
「…血繼界限?」
小櫻愣了下,將目光看向卡卡西。
「哼哼哼…」
再不斬笑了起來。
「…和我的寫輪眼一樣,跟血緣有很深的關系,只有通過超常個體的遺傳才能夠掌握的一類忍術…」
卡卡西看著冷笑的再不斬。
「什麼?這樣的術…」
小櫻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沒錯,這種術,是我也無法復制與破解的術…」
卡卡西緩緩點了點頭。
「喂,鳴人,你剛才的那個術對這些鏡子有效果…」
佐助將頭偏向鳴人。但是他還沒有說完便被鳴人打斷了。
「很抱歉,我是強撐著身體趕過來的。剛才的那個術,使用一次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鳴人卻收起了一臉無謂的表情,表情凝重的看了佐助一眼。
「什…麼?」
佐助頓時呆住了表情。
「當心!要來了!」
眼神一縮,感到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根根鋼針就已經從自己的身體表面劃過,他低聲嘖了一聲,身體已然暴起,一拳沖擊向自己正前方的一面鏡子。
「砰————!」
連豪火球之術都傷不了分毫的魔鏡竟然被他一擊打出了一個裂痕,他眼神一緊,立刻翻身向後拉開了距離。
‘光靠**力量就算是開了一門也沒辦法能打碎這鏡子嗎?難道我就只能被逼著繼續開門或者使用九尾的力量了?’
鳴人與佐助再次被針雨所淹沒,在不斷感受到的痛楚中,鳴人咬了咬牙齒。
「怎麼回事?鳴人剛才不是打破了鏡子嗎,為什麼不繼續用那個術了?」
小櫻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又再次焦急了起來。
「…恐怕是因為這幾天的超量修煉,鳴人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這下可不妙了。」
卡卡西的心又懸了起來。
「啊!!」
佐助與鳴人被強大的沖擊力撞倒趴在了地上。
‘他用的到底是什麼招數?’
佐助在心中憤怒無比的抓起狂來。
‘是同時將分身也藏在鏡子里,然後用針同時攻擊嗎,不對,這樣也太快了,連武器投射來的軌跡都看不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額…」
鳴人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他的身體受到了傷後感覺越發遲鈍了,腦袋也發出了暈暈乎乎的警報。同時,打開的生門也隨之開始不穩定了起來,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態,一但自動關閉了的話,他恐怕就會離開暈倒在地上。
「鳴人?」
佐助顯然也發現了鳴人的異常,他立刻一把扶住鳴人,堪堪的躲避過了飛來的一部分飛針。
「啊!」
針刺破皮膚,深深扎入血肉,骨骼中的感覺讓佐助心生恐懼,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些插入的深的針隨著他的移動而干澀的摩擦自己骨面的感覺,眼瞳一縮,這瀕臨死亡一般的危機感讓他的眼楮開始逐漸泛紅了起來。
「閃開。」
突然,身體即將軟下去的鳴人一把推開了扶著他的佐助。
「!」
佐助怔了一下,沒有防範的被推開了幾步。
「開…開什麼玩笑…我可是連三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發揮出來啊…竟然…竟然想要我憋屈的倒在這種地方…」
鳴人低沉的話語使得白的攻擊微微停頓了下來。
「我…我可是要成為最強的忍者啊…」
「………對我來說,要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白的攻擊停了下來,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看著佐助與鳴人。那隱藏在面具下此時也不知道是何種表情。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殺死你們,但是…我同樣也不想被你們殺死。」
他的聲音顯得很是平靜,卻有隱藏著一絲深深的暗淡。
「這座橋,是聯系著每個人夢想的戰場,我為了自己的夢想而戰,而你們為了你們的目標而戰,請不要恨我…我想保護一個很重要的人,為了那個人工作,為了那個人戰斗,為了讓那個人的夢想與目標實現。這…就是我的夢想。」
他的聲音逐漸的化為了毫無感情的冰冷,那一絲暗淡也最終消失褪去。
「為此…此刻我會成為真正的忍者…然後…殺死你們。」
听完白的話語,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沉默了一下。
「那個少年…很清楚作為忍者的苦惱…」
卡卡西看著再不斬。
「就是這樣。卡卡西啊,你們那種總是和平的忍者村又能夠培養出多少像白這樣的人呢?沒有殺人的經驗累積,沒有真正堅定的意志力…」
再不斬冷冷的笑著。
‘這樣下去佐助與鳴人都會有危險了…’
卡卡西的表情沉了了下來。
「不好意思,就讓我來速戰速決吧!」
他的手搭在了遮掩著寫輪眼的護額上。
「哼呵呵呵…寫輪眼?你還真是沒什麼新招啊。」
再不斬嗤笑著。
「感謝我吧…你是第一個讓我兩次使用寫輪眼的人…而且,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卡卡西對著再不斬沉聲道。
「哼哈哈,就算你打敗了我,也絕對贏不了白的。他跟那個金發的小子一樣,可是比你跟我都要強的小鬼啊。」
再不斬絲毫沒有露出一絲懼怕或者不安的表情。
「從他小時候起,我就徹底的教會了他戰斗術,我所掌握的所有技術他都學會了,他甚至還練成了自己獨屬的忍術,無論是在何種難以置信的困境中,他總是能取得戰果…他是個不但沒有‘心’,甚至連命的概念也舍棄掉的…以忍者為名的戰斗機器。」
他嘲諷一樣的看著卡卡西︰「我還真是得到了非常好用的工具呢…雖然搞不清楚那個金發的小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樣看起來真是老天都在幫我啊。」
「沒有比听別人自夸更無聊的了…」
腳步朝後微微移動了一下,卡卡西擺出了戰斗姿勢,他冷冷的注視著再不斬,終于是拉開了自己的護額,露出了那鮮紅的三勾玉之眼。
「我們…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