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七月轉瞬即逝,終于是來到了八月初旬,在這個時間段中,可以算得上是一年一度的一次盛事。
「對下個星期的中忍考試,你們怎麼看?」
此刻的木葉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坐在南街小橋凸起的梁柱上,佐助看著下面清澈的河水用平靜的聲音開口道。
「怎麼看卡卡西老師應該不會讓我們這麼快就參加吧畢竟我們還只是新人,正常來說不都應該是明年才參加會比較好嗎?」
一旁站著的小櫻臉上浮現出了許些詫異。
「而且我們到目前為止,只做了一個c級任務」
她小聲的嘀咕到。
「呵呵。說起來前幾天的那個c級任務中的那群強盜基本上都是佐助一個解決的,小櫻,這樣看來你認為他還能夠忍受到明年才去晉升中忍嗎?」
旁邊的名人聳了聳肩,他看著佐助︰「我記得上個月底的那幾個黑袍人也基本都是中忍以上的水平吧佐助在那種情況下一對二還能夠逃月兌」
他突然嘴角劃起了一道上弧。
「我想恐怕佐助不僅僅是想要參加這次的中忍考試,恐怕就連年底的上忍考試他也是志在必得吧。」
「哼。」
默不作聲的佐助微不可聞的笑了。
「不得不說,漩渦族的家伙你還真是懂我啊。」
他回過頭來,輕輕從梁柱上跳了下來,向著二人走了兩步,將雙手插入褲兜中。
「上次對上那兩個家伙居然讓我狼狽逃敗,這半個月來,我可是下足了功夫在苦修啊。」
他笑得有些邪異了。
「中忍考試,我怎麼可能會落下呢。」
「你這家伙,好好叫我名字會死啊。」
鳴人笑罵著錘了他一拳,有些無奈的搖了下頭。
「哼。中忍考試見了。」
佐助一甩頭,擺著架勢離開了。
「他到底怎麼了感覺跟平常比有些奇怪啊」
小櫻看著佐助離開的背影不禁一臉的奇怪表情,隨即回過頭來看了一眼鳴人。
「這個嘛」
鳴人聳了聳肩。
「估計是因為那個人的刺激吧。」
他亦是將目光投向佐助的背影,看著對方,鳴人感覺似乎在其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用微不可聞的聲音低語。鳴人吐出了這樣一個名字。
「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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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的火影大樓位于整個龐大的木葉村中心地帶,背靠雕刻著壯觀火影岩的木葉岩山,這里是一村領袖火影的工作之地,也是整個木葉高層與各大家族的會議之所,任務發布的交易之所。
在第三層的倒數第二間房,此處是所有木葉中負有聲望與威名的長老與議員們才能給進入的議廳,在今天,這所略顯昏暗的寬闊大廳中幾乎坐滿了來自各大家族與整個木葉高層的成員們。
「那麼就這次的中忍考試議會外,我想各位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讓大家都要到場的原因了吧。」
已經頗顯蒼老的上代火影猿飛日斬坐在主席旁台上,他用滄桑的語氣開口。雖然已經年高69,但是這位老人卻依然頗具精神,刻滿了歲月溝壑的臉頰上是一雙依舊明亮的眼瞳,作為曾經被冠以‘忍者之神’的他雖然沒有旗木朔茂那樣的妖孽,但是曾經也是在整個忍界都享譽盛名,再加上他是作為傳說三忍的老師,論地位而言他就算依舊退休,也絲毫不比現任火影波風水門要差。
「這個」
其他的人們紛紛面面相覷,不少人都咳嗽了幾聲,卻听那現任宇智波族長宇智波富岳平靜的開口道︰「是關于半個月前,四代火影的兒子,那個漩渦族小子被人綁架的事情吧。」
說著,他對坐在主席台上的水門看了一眼。
「這件事情,雖然對方並沒有成功,但是我覺得我們不能夠將它淡化,反而應該重視起來。」
開口的是作為木葉高層一員長老的水戶門炎。他掃視了一眼眾人。
「我木葉連接南北要道,沃野千里,坐擁火之國最繁盛的土地,是忍界名副其實的第一忍村。」
他雙手交叉支柱而起,放于胸前。
「早在我木葉還未創立,我等家族便在這世界上早已赫赫有名,而在我們經歷了三次忍界大戰後,如今更是發展到從未有過的盛事狀態中,匆匆60載歲月已過,我等在這戰爭與和平的沉澱中早已不懼外敵,也無一國家與忍村敢于我們明面交鋒。」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
「而今,竟然有人敢堂而皇之地想要抓捕我們現任火影之子,這無疑是對我們整個木葉與火之國的一種挑釁,我實在是無法理解,究竟是誰人敢做如此愚蠢之事。」
「或者,正如門炎你所說的,此事只不過是某一國家或者忍村所做出來的‘愚蠢’之事?」
眾人一陣交頭接耳,開口的是一位漩渦族的名望長老,他同樣用蒼老的語氣說到。
「不。」
此刻,水門開口了。
「我到覺得此事並非如此簡單。」
他難得擺出了嚴肅的表情,目光平靜的看著眾人。
「水門,此話怎講?」
那漩渦族的長老問到。
「按照我們木葉現在的實力,可以說就算是四國,不就算是加上其他所有零碎的忍村與小國一起也不一定能夠對上我們木葉,我不相信哪個國家的高層或者大名會認同或者做出如此愚蠢,會不顧整個大局的事情,現在世界的格局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
水門看著眾人,他的目光中染上了許些凝重。
「目前我也不願意說,但是現在的世界雖然表面上一片和平,可這第四次忍界大戰,隨時都可能會爆發或者說自從我們忍者登上世界舞台,開村建國以來,這場要注定整個世界走向的戰爭就根本還沒有結束,我想在座的各位長老們對于這點,恐怕比我還要清楚的多。」
「」
眾人面面相覷,不少人顯得有些沉默。
「我們在積蓄實力。其他國家也同樣在積蓄實力。」
水門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開口道。
「但是我們還很清楚,目前還不是爆發戰爭的時刻,至少現在不是。」
「所以,我才對這件事情感到很難以理解不明白為什麼其他的國家會做出這種事情,按照鳴人與佐助的說法,那天出現的四名黑袍人至少其中有一是上忍以上級別,其他的據為中忍,難道各位覺得如果是一般的小國,會發動這樣大的代價來做出這種蠢事嗎?」
「所以四國才是最值得懷疑的嗎」
宇智波富岳沉默的開口。
「哼。我不管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不過既然敢如此,它是愚蠢之事也好,有意而為之也好,我木葉不懼任何勢力。」
突然,千手族的一位長老拍桌而起。
「這次輪到木我葉的年度中忍考試,我們務必要給其他國家村子以震懾!」
「不錯。」
「說的對。」
不少人發起了贊同。
「哼,看來十多年的和平讓四國變得愚蠢自大起來了,若是不能給予其震懾,他們甚至會再度率先挑起戰爭也說不定。」
「我還是覺得,如果可以和平解決的話,盡量還是不要戰爭的為好。」
猿飛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贊同三代大人的觀點。」
水門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輕嘆一聲。
「這些年我們木葉一直在盡力打造和平的時代,雖然我們知道戰爭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爆發,但是我們卻依然始終朝著這個目標努力著,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望能夠和平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哼,水門,你怎麼跟旗木朔茂說一樣的話。」
突然,一個有些陰沉而冷漠的聲音響起。
「當年,如果不是他突然退出了第三次忍界大戰,或許在今天我們木葉早已經統一了整個忍界,只有這樣,才能夠實現永久的和平。」
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說話者,那是坐在昏暗處,一個看起來顯得有些陰沉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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