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也有些傻了眼,再不斬竟然就這樣被打敗了,與糾纏著的他的音忍眾一斧砍出,他將由多由也召喚出的通靈獸三鬼攔腰而斬,抱著達茲納不斷的向後退去。
而音忍眾打著打著顯然也發現了鳴人的怪異,雖然一對五任然不敗,但是他似乎是在顧忌著昏迷中的達茲納,不由得全部都將目標瞄準了他,處處攻擊都向著達茲納殺去。
「該死」
鳴人一來二去也逐漸的開始力不從心,這五人眾開始還好說,但是咒印爆發後竟然實力提升了一個檔次不止,這讓他始料未及,不由得也在心中暗怪自己竟然會忘了這茬。
眼角的目光瞥到了剛好發出尖叫的白,他眉頭一皺,用盡全力在渾身綻放的銀光中揮起巨斧,卷滅大氣的呼嘯震退了音忍眾,他扛著達茲納迅速的向著白的方向移動。
「先逃為上!」
他拉住了白,踏空而行,想要逃走。
「不!」
白似乎是瘋了一樣掙扎了起來,顯然是情緒的過于激動讓她失去了冷靜,鳴人看著在半空中的墜下朝著他們望來的君麻呂不由得一咬牙,揮起斧柄打在了白的頸脖上,拉著瞬間失去意識的她猶如月兌弦之箭般腳踏虛空,向著不遠處的森林中逃去。
「不用追了。」
而看著從空中墜下,身體開始逐漸恢復了常態的君麻呂,鬼童丸一行正準備去追擊鳴人他們,卻突然被一臉沉默表情的他攔了下來。
「君麻呂,怎麼能放他們走呢?」
鬼童丸顯然不干,惱火的就像要去追擊。
緩緩的撫上了自己的胸口,君麻呂的嘴角流下了一絲血跡,他顯然是用力過度,釋放早蕨之舞對他而言還是有很大的副作用的,看著鳴人帶著白逃離的方向,君麻呂的表情閃過去一絲異色,沉默了片刻,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鬼童丸,道︰「我說不用就不用了。」
「」
鬼童丸自然不服,可雖然不知道君麻呂突然怎麼回事,但是礙于對方在大蛇丸的面前比他要有威勢的多,也不由得將一肚子火氣憋回了肚子了,惱怒的哼了一聲走開了。
而其他音忍則是互相對視了一眼,並未說話。
「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們離開,繼續獵殺下一個目標。」
君麻呂站在海灘邊等待了許久,也感受不到一絲再不斬的氣息後,一行人終于是離開這里,只留下一片狼藉布滿骨刺的沙灘與別墅的殘骸還仿佛在印證著剛才的那場激烈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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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在森林中穿行了許久,直到鳴人看見了有人類痕跡的碎石小路,他才終于緩緩地停下了腳步,喘著氣將白與達茲納放在了一棵大樹下。
「似乎沒有追上來嗎?」
他不禁先是一陣皺眉,繼而是一陣苦笑。虧自己還是身居‘王的能力’,居然最終還是落得個逃走的結果,但是又一想面對的家伙全部都不是弱者,不由得又只有搖了搖頭。
「剛才明明給再不斬一句聯手給激的信心滿滿果然還是我過于單純了嗎那個君麻呂居然強到這種程度,不出手就算了,一出手就是禁術,連再不斬也被他打到海里去不知死活」
說著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昏迷過去的白。
自己的力量還是不夠。他不禁在心中隱隱的生出了一種危機感。王之能力他通過這次戰斗覺得似乎過于隨機性了,他覺得自己應該要用最快的時間來找到那傳說中的四象玉。本來這只不過是旗木朔茂給他的任務,但是他現在卻是真心這樣想要能夠找到它,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給有辦法使用忍術,畢竟這才是這個世界的核心力量。明明是作為‘金色閃光’的兒子,又是‘忍界神話’的徒弟,但是他卻沒辦法能夠使出一個忍術,這不管怎麼說都很讓人氣餒。
「至于那個大蛇丸他到底想要搞什麼鬼?先前來通知再不斬要參加什麼傳說之地的集合,而後一轉竟然會派他的手下來想要干掉再不斬和白還有那個四國聯盟到底是怎麼回事」
從思考中回過神,鳴人來回在原地走了一圈,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大蛇丸的分身與再不斬的一陣對話,當然,至于卡多那個龍套富豪的死他直接忽略了過去,可是他顯然不管再怎麼想也不會能夠知道這次事情緣由,面對著自己少的可憐,亂成一團的情報,他不由得將目光放在白的身上。
緊急關頭他帶著她一起逃走當然不是沒有目的,如果可行的話至少應該能從她的身上旁听敲側出一些關于四國聯盟的訊息,這種機會他當然不可能放過。
「這玩意現在該怎麼弄?」
又看了看手中還存在的巨斧,鳴人正疑惑著,突然只見他身體上的銀光驟然收縮,只見精鋼斧化作一陣光芒,月兌離了他的手掌,在空中劃出一道曲線竟然又回到了達茲納的胸口中,不由得讓鳴人微愣了一下。
「呃」
而達茲納竟然在這時候清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里?」
他的老花鏡早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看著近距離的鳴人不由得一陣感到視線一陣模糊,讓他有些發愣。
「」
鳴人聞言朝著後面退了幾步。
「是你?!」
達茲納終于看清了眼前的人影,同時也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模著腦袋就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你還是先躺一會吧,幾天都沒吃東西了。」
鳴人一陣苦笑。
「我」
達茲納一臉的疑惑,正準備問是怎麼回事,眼角突然就瞥到了身邊還昏著的白。
「是這個家伙!?」
達茲納看了看白,又看了看鳴人,露出了似乎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哥,是你救了我?」
「差不多吧」
鳴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可是我們現在在哪?」
達茲納又環視向四周,周圍的景色不知道為何讓他趕緊有些熟悉。
「已經在波之國了」
鳴人回答道。
「什麼?我們已經在波之國了?」
達茲納似乎吃了一驚。
「我昏過去多久了?」
「差不多三天了吧總之一言難盡,你住在什麼地方?我想最好還是先到你家里再去說」
鳴人覺得此地最好不要久留。
「我明白了。」
達茲納微愣了愣,看著鳴人緩緩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