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蕪的小島上,一座小型神社孤零零的立在僅有的一片小樹林的深處。
冰冷的雪,銀裝點綴,掩蓋了稀疏雜亂的草地,而在這時,兩個腳步聲從某處傳來。
「是這里嗎?」
一身白色棉袍的鳴人止住了腳步,踏入積雪中的吱聲也隨即戛然而止。
「呼」
深呼出一口清晰可見的熱氣,他扭過頭來,看著身後比自己還要高出近一個頭的青袍少女。
「你真的確定要跟過來?」
「沒錯。」
「」
鳴人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他看著白,搖了搖頭︰「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服讓白離去,在他看來,揣測再不斬可能會意外掉落到了海底兵之國遺跡中的可能性幾乎為零,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如果他這樣毫不掩飾的直接說出來的話,又怕白會因此受到什麼刺激,這兩個月來從一開始的焦急到最後的平靜,鳴人其實看在眼中清楚的很,這可並不代表著白逐漸開始冷靜下來了,天知道她心中的壓抑已經積累到了一種什麼程度,如果自己不小心激了對方,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似乎是察覺到了鳴人的目光,白似乎若有所覺般看了他一眼。
「好吧。我隨便你了,不過我們得先看看這個入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鳴人在心里嘆了口氣,迅速收回目光,他徑直向著那被白雪覆蓋的小型神社走去。
「入口是在這里面?」
這座小型神社只不過是一座看起來不足十多平方米的小屋,推開吱吱作響的古樸木門,率先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座半人般高的黑色雕像。
「這個是」
鳴人愣了一下,他走上前去,仔細的打量了一翻,總覺得有些微妙的即視感。
眼前的雕像算不上什麼精美,粗略看來是某個人類,他有著一頭長而披肩的頭發,身上著一席寬大的長袍,左手持杖,而右手持劍,神色平靜,頭上戴著一個隱約看上去似乎是護額般的東西,只不過在左右兩角多出了一個尖銳的凸起。
鳴人看著這個人像不由得逐漸皺起了眉頭。
「難道」
他敏銳的發現了這座人像的眼瞳與胸前的不同,眼楮是模糊的波紋狀眼瞳,而胸前雕刻著六枚並不算太工整的勾玉,臉上浮現出一絲驚訝,鳴人不由得有些不可思議的低呼出聲︰「六道仙人?」
而隨之走進來的白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座人像,听到鳴人的低呼,她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
「這里怎麼會有六道仙人的雕像?」
鳴人感到大惑不解,突然,他想起了之前特林所說的,據他所述在傳說中,四象玉是由六道仙人親手交予兵之國國王保管,那麼可見也許六道仙人與這兵之國有著某種很深的因緣也說不定。
「這座神社是誰建立在這里的?」
而想到這里,鳴人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太對勁,他有些奇怪的上上下下打量著這座神社,這里明明是一座荒島,是誰在這種地方建了個神社,而且還擺放著六道仙人的塑像。
「這里似乎有文字」
白走到了一邊的牆壁上,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微微蹙眉,伸出縴細的手指在似乎是水泥堆砌出的牆上輕輕劃過。
「文字?」
鳴人立刻走了過來。
「這是」
但是當他仔細查看一番後,卻頓時感到一陣心神震動。
「這是兵之國的傳說?」
「神話時代,許多歷史都無從考證與模糊。而兵之國的傳說,也是其中之一。傳說中的兵之國,是神話時代一個古老國度,它擁有著悠遠的歷史與傳說,自六道仙人出現,打敗十尾後,原本只是作為一個不起眼小國的它迅速崛起在那神話時代的後期。在傳說中,兵之國被六道仙人授予神兵利器鍛造之法,便以萬兵之國自稱,曾經出產了許多威力強大的寶具。」
白略微眯著眼楮看著牆壁上的那些刻畫的模糊而又小的文字,緩緩的將其讀了出來。
「據傳,曾經的兵之國擁有一種名為神兵匠的特殊職業,忍界許多赫赫有名的忍具具是從這些神兵匠的手中所誕生,它們千古難滅芭蕉扇捆仙索八咫鏡鮫肌甚至是號稱諸神之劍的十拳劍這些神話般或者威力巨大的武器不是出自別人,正是那些傳說中的神兵匠的手中。」
「而現在的忍者們所使用的基礎忍具,苦無,手里劍,基本都是源自古老的兵之國所流傳下來,因此在古傳說中,兵之國亦是現在的忍者的發源地之一。可惜,隨著上古神話時代的過去,兵之國也隨著那覆滅的歷史一同沉入大海,幾乎什麼也沒有留下來,而現在能夠鍛造查克拉神兵的工匠也從此絕跡。」
「此入口,乃是古六道仙人所預言,千年後會有一名會繼承他意志的預言之子來尋訪兵之國,得到他在此地所保存的一件聖物,遂以使我等後人在此打造。千手瓊漩渦武上留。」
白念完了牆壁上所刻著的文字後,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鳴人。
「千手瓊漩渦武上?」
鳴人早已經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如此詳細的兵之國傳說就已經夠讓他驚訝的了,更別提還有個什麼煉制神兵利器的神兵匠,忍具的發源地,而且居然還記有六道仙人的預言,千手瓊,漩渦武上這兩個名字他听都沒听過,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一定是漩渦與千手族的成員在此所刻的文字。但是,按照這神社與這些文字的風化程度,這些文字刻上去以後到現在最起碼也有數百年了,也就是說還在當年諸多血繼限界家族隱世不出的忍界年代,他老祖宗輩的人物就曾到此地建造了這座神社,甚至可能還有他還沒發現的所謂的兵之國入口。
(許多都是原創了,如果看過舊卷的,應該會有多少有點即視感)